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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派马谡来时,笑曰:“徒有虚名,乃庸才耶!孔明用如此人物,如何不误事!”马谡领命时立过军令状,表示“若有差失”,则“乞斩全家”。但结果他令军队全军覆没,耽误国事,还使诸葛亮险些被司马懿所擒。因此综合以上因素,正是因为马谡在战前、战时、战后的各种表现的综合,造成了马谡的被斩,而马谡的被斩,绝不仅仅是因为失掉了一个小小的街亭。所以尽管马谡没有畏罪投敌,而且认识了自己的错误,临死前还留了一份遗书给诸葛丞相,使全军官兵感动得痛哭流涕,但诸葛亮最后还是杀了马谡以谢众人。
尽管马谡被斩还存在各种各样的谜团,但总之还是造成了诸葛亮“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的结局,让后人为之扼腕叹息。
第四部分:军事成吉思汗的骑兵为何能横行欧亚
蒙古骑兵向来所向披靡,百战百胜,攻城掠地,少有败绩。那么,他们为何能征善战呢?蒙古人打起仗来有许多办法,并且也善用策略,蒙古骑兵服从、骠勇、顽强的精神是他们胜利的最重要因素。蒙古骑兵纪律严明,即使因小事违反军纪,也动辄受笞刑或受死。所以,蒙古骑兵打起仗来非常勇猛,快速灵活,当然所向披靡,无可匹敌。
骑兵的勇敢是从小训练出来的,他们从三岁大就被绑在马背上,从此一生几乎都在马背上度过。蒙古马气力、耐力也非常惊人,它驮着骑者,能日行120公里,而且途中只需要休息一次,喝水进食。这样使得蒙古军队占尽优势,他们能迅速集中兵力,从而可以造成人马众多、声势浩大的假象。
蒙古军队的组织异常严密,而且调动起来灵活迅速。一万名战士分成十个千人队,一队分为十个百人队,这万名战士由大汗的一个亲戚或亲信指挥。两万人可组成一军。另外,大汗亲选一万名“体格矫健,技能好”的人,组成精锐的“护卫军”,在平时分为四班守卫,战时随大汗出征。
虽然全军的统一命令是由快马下达,但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个别将领在作战时享有极大自主权力。军队消息非常灵敏,在大军前面有斥候部队,随时将敌情送回军队总部。
而且在斥候部队前面还有大量敌后探子,他们潜入敌城打探情报,扰乱人心。蒙古人特别喜欢结交商人,并招募商人从事谍报工作,可能是大多数商人惟利是图,比较容易收买吧!
此外,蒙古大汗还有一种最有力的武器,就是计划周详、时时刻刻对敌人施行心理战术。如果大汗想攻取的城市不愿意投降,那么,他们最终一定逃不掉屠城的下场。当时最大而兴盛的撒马尔罕和内沙布尔两城,就由于这个原因先后被夷为平地,居民无一幸免。这个消息传开后,别的城市就不敢抵抗。但是有的即使投降也不一定能避过厄运。基辅城中的俄罗斯王公投降前虽得到宽大保证,但最后还是给扔在饮酒祝捷的桌下活活压死。阿富汗西北边境赫拉特城的居民在听到赦免消息后走出城外,却被全部杀死,整座城也被夷为平地。
蒙古人虽然有时候不免会杀伤无辜,有时还驱赶老百姓到阵前作挡箭牌,却并不轻视他们征服的民族,反而热衷于学习。但是最后,他们逐渐沉溺于养尊处优的生活中,失去了游牧民族的活力。
第四部分:军事李自成下落难明
李自成本名鸿基,崇祯二年(公元1629年)参加张存孟的起义军。后义军逐渐壮大,李自成被义军称为闯将,崇祯九年,被推为闯王。1644年,李自成率军攻入北京城,推翻了明朝的统治。而后不久,山海关一战,农民军遭吴三桂部和清兵的夹击,大败而归,李自成匆匆在武英殿举行即位典礼,随即放火焚烧明宫并撤出北京。以后,李自成数战数败,转战南北,于1645年行军至湖北九宫山时,遭地方乡兵袭击,李自成不知所终。直到现在,关于李自成的行踪仍无确切说法。综合而言,大致有两种:“九宫山说”和“夹山说”。对于李自成在九宫山上死亡的记录见于阿齐格向清廷的奏报和南明兵部尚书何腾蛟给唐王的奏报。阿齐格在奏报中写道:“反兵逃窜至九宫山中,我军随后搜遍全山,不见李自成,李自成身边的随从共20人,被困,自缢而死。派遣一见过李自成者,前往辨认,但尸体已腐烂,不能够看清,是生是死,继续追查。”何腾蛟所写的奏报说:“在九宫山已将李自成斩首,首级不慎丢失。”以后这两封奏报成了多数研究史学人士的根据。
据《明史》、《小腆纪年》、《南疆逸史》等史籍记载,李自成到九宫山后,队伍散去,李自成本人被程九百等乡民所杀,同治《通山悬志》、嘉庆《湖北通志》都赞成此说。但是,20世纪80年代在湖北通山县新发现的《朱氏宗谱》、《程氏宗谱》为“九宫山说”提供了新的证据。在新中国刚刚建立之时,曾掀起一场关于李自成葬身何地的争论,最终李文治撰文考证李自成葬身之地为湖北省通山县九宫山,郭沫若赞成此说法,学术界对这一结论也基本认可。因此闯王陵从通城县迁移至通山县九宫山牛迹岭下。但是,九宫山说亦有两点可疑之处,首先是“尸朽莫辨”,其次是上呈奏报的阿齐格和何腾蛟两人当时并未在九宫山,是从手下将士嘴里听到消息的。
首先对“九宫山说”提出疑问的是申悦庐,他认为李自成兵败后并未死于湖北,而是在康熙十三年(公元1674年)老死于湖南省石门县夹山灵泉寺。这个推断主要依据是清朝时期湖南澧州知州何所作的《书李自成传后》一文,何经过实地考察,询问当地老人,认为李自成在九宫山并未死去,而是制造的假象,以迷惑追兵从而摆脱清军。在从湖北公安逃到湖南澧州的过程中,大多数的部下见闯王大势已去,便纷纷另谋生路。到安福县境内,闯王甩开随从十余人,单独来到夹山灵泉寺削发为僧,也就是夹山灵泉寺的祖师“奉天大和尚”,法号“奉天玉”。李自成曾经称自己为“奉天倡议大元帅”,其中“奉天玉”隐含“奉天王”之义。奉天玉和尚于康熙十三年(公元1674年)死于灵泉寺中。何亲自见到了曾伺候过奉天玉和尚的老僧,据老僧讲,奉天玉和尚在顺治初年来到灵泉寺,说话带有陕西口音。寺内还收藏有奉天玉和尚的画像,与《明史》记载相符。留在澧州的起义军余部一直没有推举新的首领,也是由于李自成还健在的缘故。
清末民初著名学者章太炎赞同“夹山说”。他也到澧州进行过实地考察,还考察出李自成夹山隐居时,曾作诗百首来赞赏梅花,即《梅花百韵》,并搜集到其中的五首作为驳斥“九宫山说”的依据。一些出土的文物成为“夹山说”最具权威性的证据。在澧州发现建有奉天玉和尚的墓地并有骨灰坛出土,20世纪50年代在奉天玉断碑上发现有“子门徒已数千指中兴”等句,完全是一派将领的豪言壮语。重修夹山寺时,又发现刻有《梅花百韵》诗的残版,上面残留九首诗歌;同时还发掘到“永昌通宝”铜币(永昌是李自成大顺政权的年号),刻有“永昌元年”字样的竹制扇骨、铜制熏炉等。据史学家称,奉天玉和尚墓出土的符碑上面,刻有四句四言偈语,十分接近于李自成的家乡米脂的传统随葬符碑,其中有三句和在米脂地区出土的一块符碑上的三句完全相同,这与石门的传统发葬的习俗有明显区别。另外,奉天玉和尚有一弟子,法号“野拂”,他就是李自成的侄子李过,野拂所撰的碑文为何的说法提供了有力证据。
学术界对李自成结局的研究还会继续,随着研究的深入,或许会发现具有说服力的证据,向人揭示这一谜案的真相。
第四部分:军事太平天国的窖藏珠宝流落何处
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农民起义——太平天国运动的失败令人叹息,然而太平天国巨额的窖藏珠宝的不知所终同样令人遗憾。
1864年7月,作为太平天国首都11年的天京(南京)失陷。围城三年的湘军蜂拥闯进了天京各个城门,他们目的就是抢掠,上至前敌总指挥的大头头曾国荃,下至军营里雇佣的民工、文职人员,都想发横财,当时传闻洪秀全和天国新贵收敛财宝都藏在此地。湘军三日三夜搜查全城,曾国荃和提督萧孚泗率先洗劫天王府,他们捞尽官衙甚至民宅的一切浮财,连同几万名女俘虏,一并作为胜利品带回去。但是,他们远不满足,“历年以来,中外纷传洪逆之富,金银如海,百货充盈”,因而认为还有更多财宝埋藏在地下各处。曾国荃抓到李秀成后,非常高兴,用锥尖戳刺他的大腿,把李秀成弄得血流如注。一方面是因为气恼李秀成守城坚固,更是为了紧逼李秀成说出天京藏金下落。曾国藩不久从安庆赶到南京,赞赏其老弟“以谓贼馆中有窖金”,又多次软硬兼施,追问李秀成藏金处。这也是李秀成被较晚处死的另一个原因。李秀成被俘之后,清朝皇帝也派僧格林沁、多隆阿来南京督促,李秀成却始终未透露太平天国天京的窖金事宜。
天京确实有窖金埋藏,曾国藩在城破后下令洗劫全城,但“凡发掘贼馆窖金者,报官充公,违者治罪”,虽然湘军军令严明,但在“破城后,仍有少量窖金,为兵丁发掘后占为己有”。天京被攻破后,除抗拒的太平天国将士遇害外,尚有1000余人,即占守城精锐的1/3,随李秀成保护幼天王洪天贵福逃脱,《能静居士日记》卷二十则说“另有其余死者寥寥,大半为兵勇扛抬什物出城。或引各勇挖窖,得后即行纵放”。上元人孙文川在《淞沪随笔》(手抄本)中认为“城中四伪王府以及地窖,均已搜掘净尽”,但他说的也许是斗筲金银,而大宗窖金下落,并未见有著述,给后人留下一个谜团。
民间流传的另一种说法是 :在南京从前有个富丽堂皇的大花园“蒋园”,园主蒋某,绰号蒋驴子,据说他原来只是一个行商,靠毛驴贩运货物。因为有次运军粮,得到太平天国忠王李秀成垂青,被任命为“驴马车三行总管”。天京被围,内宫后妃及朝贵多用金银请人办事,“宫中倾有急信至,诸王妃等亦聚金银数千箱令载,为之埋藏其物”。《红羊佚闻·蒋驴子轶事》则说:“有金银数千箱,命驴往,埋于石头山某所。”蒋氏后来因此发财起家,成为近代金陵巨富。《红羊佚闻·蒋驴子轶事》中还说,民国初年,也有南京士绅向革命军都督和民政长官报告“洪氏有藏在某处,彼亲与埋藏事”,由此引起一些辛亥元老国勋的野心,“皆以旦夕可以财为期”,可是雇人多处寻掘,仍毫无收获。
这种事情,20世纪初多有传闻,众说纷纭,成为疑案。南京当年天王府遗址,至今只有西花园一角还隐约可见旧时面貌,据介绍,南京解放时期,有人听说洪秀全窖金的事,将园中湖水放干,但也一无所获。
窖金的下落究竟如何,传闻很多,却没有证据。曾国藩向皇帝奏报说没有发现藏金。然而《能静居士日记》中却说萧孚泗“在伪天王府取出金银不资,即纵火烧屋以灭迹”。曾国藩兄弟俩当然所获很多,1866年5月19日的《上海新报》上记载说“宫保曾中堂之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