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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谈一谈吧,约翰。」查维斯说出自己的想法。
克拉克发现查维斯再一次让他感到惊奇。三次大获全胜的行动,电视新闻都作了大幅报导,这对於有野心的恐怖份子来说,应该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影响,不是吗?这点的确需要和贝娄讨论一下。不过,队上的人似乎不应该太过乐观。聚会快要结束了,对於虹彩部队的成员来说,今天真是漫长的一天。队员们一个个把空杯子摆在吧台上,然後向门口走去,准备回到自己的家。又一次任务结束了,不过新的一天也开始了;再过几个小时,他们就会起床去跑步和运动,开始另一天的例行训练。
「你打算离开我们啊?」狱警用讽刺的口吻问桑契士。
「你在说什么?」卡洛斯回应道。
「昨天,你有些同伴行为不检点,」狱警回道,从门缝里塞进来一份《费加洛日报》,「不过,他们不会再犯了。」
头版的照片翻拍自世界乐园的录影带画面,画质很差,不过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名身穿黑衣的士兵抱著一个小孩子。卡洛斯坐在床上仔细把报导读过一遍,接著就坠入绝望深渊。有人听到他的请求,但结果却是徒劳无功。被关在这间石牢里,只有当他仰望唯一一扇窗外的阳光时,才感到生命在向他招手。生命,将会很漫长,也许是个健康的人生,但也绝对是悲惨的一生。他看完之後,把报纸揉成一团;该死的西班牙警察,该死的世界。
* * *
「是,我昨天晚上有在新闻里看到。」他一边刮胡子,一边对著话筒说。
「我必须见你,我有东西要给你看,先生。」波卜夫说道,现在才刚过早上七点。
那个人考虑了一会儿。波卜夫是个聪明的混蛋,他尽力做好自己的事,不会过问太多的问题……而且不会留下白纸黑字的证据。不过即使真的事迹败露,他的律师也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何况根本不会有这种事发生。要不然,他还是有其他办法可以对付波卜夫。
「好的,那八点十五分见。」
「是的,先生,」俄国佬波卜夫挂断电话。
基尔格看得出来,彼特正陷入极大的痛苦中;该是移动他的时候了。於是基尔格立刻下令,然後就有两名身穿改良式防护衣的护理人员走了进来,把病人抬进密封箱里,准备运往观察区。基尔格也跟著他们一起移动。观察区其实是一间房间,街上的游民可以住在里面,在大醉一场之後浑然不觉地等待症状的出现,现在各种症状都已经出现过了,酒精和吗啡已无法消除病人的痛苦。护理人员把彼特放在一张床上,旁边摆著一部由电子操作的「耶诞树」药物注射机。基尔格拉动操纵杆,将静脉注射管插入彼特的大静脉中,接著在电子控制箱上按下按键,没多久,病人就因为注射药物而感到痛苦逐渐缓和——他的眼睛慢慢阖上,身体的痛苦也减轻了,不过体内的湿婆病毒仍在继续侵蚀他的健康。另一根静脉注射管则是提供必要的营养素,好让他的身体能够继续运作;此外,在这根静脉注射管里同时还掺杂了各种不同的药剂,以便观察是否能对湿婆病毒产生意想不到的控制作用。他们有满屋子的药,从抗生素——抗生素对这种病毒感染束手无策——到白血球间素二号和最新发展出来的三a号——有些人认为这种药可能有用;另外,从实验动物身上取出的特制湿婆病毒抗体也可能有效。虽然他们并不抱太大希望,但还是得试试看,以免在疫疾扩散出去时遇上意外。B疫苗应该能发挥功效;从曼哈顿酒吧中绑来的人组成了新的控制组,以测试B疫苗的作用;另外。与B疫苗作用完全不同的A疫苗,也同时在进行测试。这些药剂或疫苗在建筑的另一侧发展制造,因此十分容易取得。
看著彼特垂死的身躯,他心想这正如他所料。实验对象F四号,玛丽.班尼斯特,觉得胃不舒服,有点反胃,但她自己却没想太多,类似的情形以前也发生过几次,所以她并不觉得很严重,只要一些制酸剂应该就够了。除此之外,她觉得非常愉快;当她望著镜中的自己时,她告诉自己,她喜欢自己现在的模样,一个年轻有魅力的女人。她愉快地走出房间,秀发光亮,脚步轻盈。奇普在客厅里,正坐在沙发上翻阅杂志,玛丽走向他,坐在他身旁。
「嗨,奇普。」她微笑道。
「嗨,玛丽。」奇普回以微笑,同时伸手去摸玛丽的手。
「我在她的早餐里增加了镇静剂的剂量。」芭芭拉.亚契在控制室里说道,一面拉近镜头。「另一个也一样。」另一个使用的是一种抑制剂。
「你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奇普告诉玛丽,声音多多少少被隐藏式麦克风给录了下来。
「谢谢。」
「她看起来十分陶醉。」
「这是必然的,」芭芭拉冷冷地说,「她体内的剂量足以让修女抛开矜持,兴奋无比。」
「那男的呢?」
「哦,没给他任何类固醇,」亚契医生说道。
奇普靠过去亲吻玛丽的嘴唇,他们两人在客厅独处。
「女的血液功能如何,芭芭拉?」
「她的血液中带有抗体,而且开始有小的血栓出现;几天後应该就会出现症状。」
「要多吃多喝,保持心情愉快,因为下星期你们可能就死了。」基尔格医生对著电视萤幕说道。
「太惨了。」亚契医生同意道,表情就像看到路旁的死狗一样。
「身材不错。」当玛丽褪去睡衣时,男医生说道,「我已经很久没看X级的片子了。芭芭拉。」画面当然有录下来;实验的金科玉律是牢不可破的,所有事情都必须记录下来,研究人员才能监控整个测试计画,他心想:好一对漂亮的乳房。
「那女的刚到这里来时,行为非常保守。看来镇静剂非常有效,可以让他们放得开。」
另一项临床的观察报告。事情开始进展得很快;两名医生边看画面,边喝著咖啡。不管有没有镇静剂,基本的人性本能已经被挑逗起来了;不到五分钟,奇普和玛丽就疯狂地做起爱来,还发出一般常见的音效;幸好画面不是太清楚。过了一会儿,他们两人并肩躺在绒毛地毯上,互相疲累而满足地亲吻著;奇普的手抚摸著玛丽的胸部,闭著眼睛,规律地呼吸著。
「好哦,芭芭拉,如果没发生别的事,这一对会有个不错的周末。」男医生带著狡猾的笑容说道。「你认为男的血液多久才会出现反应?」
「可能还要三、四天。」奇普并没有像玛丽那样经常淋浴。
「疫苗测试者的情况如何?」
「有五个人注射了A疫苗。三个人未受感染,以便测试B疫苗的效果。」
「哦?我们让谁活下来?」
「M二、M三和F九,」亚契医生回答,「他们对实验似乎并不抗拒,其中有一个是西艾拉俱乐部的会员,你相信吗?他们应该可以接受我们的研究。」
「对於科学实验的政冶标准——我们会得到什么结果?」男医生笑著问道。
「嗯,如果他们成功活下去。也许可以跟我们继续合作。」亚契说道。
「没错。」他点头说道,「你对B疫苗有信心吗?」
「非常有信心。我预期可以达到九成七的效果,也许更好。」
「但不是百分之百?」
「没办法,湿婆病毒太难缠了,」亚契告诉他,「动物实验有点粗糙,这我承认,但根据电脑模型做出来的结果却相当精确,误差在可以容忍的范围内。史提夫在这方面非常优秀。」
「伯格非常聪明。」基尔格医生同意道,然後变换了一下坐姿,「你知道的,芭芭拉,我们在这里的研究不完全是——」
「我知道,」亚契回道,「不过我们也都知道快要有结果了。」
「没错。」他同意地点点头,但却对自己另外的想法感到困扰,他的家庭会继续存活下去,并跟他一起分享对这个世界和所有人类的爱。然而,在电视萤幕上的这两个人,和他一样是人类,但他却必须像个变态一样偷窥他们。
「放轻松点,好吗?」亚契看著他的睑说,似乎读出了他的心思,「至少他们得到了一点爱,不是吗?如果全世界都感染了,那才是真正的浩劫——」
「我没必要一直看著他们。」他可不认为偷偷欣赏别人做爱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现在是不用,不过以後就知道了,电视新闻自有报导,但到那时候就太迟了;而且,如果其他人发现了,他们将会谴责我们,而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一点。」
「在堪萨斯进行的计画非常隐密,色芭拉;」男医生向她保证,「而在巴西的计画,保密措施就做得更好了。」他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巴西,雨林一直令他十分著迷。
「还能做得更好。」芭芭拉.亚契想了想说道。
「整个世界并不是一间实验室,医生,你记得吧?」不过,整个湿婆病毒的确是和整个世界息息相关的,但他还没有胆大妄为到敢用上帝之名来称呼他们目前所从事的研究。
「早安,迪米区。」他走进办公室时说道。
「早安,先生。」波卜夫站起来迎接他的雇主。这是一种欧洲的习惯,同尊者表示礼貌的一个动作,如今住在纽约的这名俄国人多少也感染到了这种仪节。
「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波卜夫的雇主说道,一边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我发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波卜夫说道,「我不确定这件事有多重要,这就留给你来判断吧。」
「废话少说,先看看吧。」他坐下来,然後移动旋转椅去启动办公室里的咖啡冲泡机。
波卜夫走向另一面墙。打开墙上的操作面板,取出遥控器,开启大萤幕电视和录放影机,然後放进一卷录影带。
「这是关於伯恩事件的新闻报导。」波卜夫说道;这卷带子只放了二十杪锺,波卜夫就又再换了另一卷带子。「维也纳。」他按下放映键时接著说明;这一卷则放不到一分钟,就又被取了出来。「昨天晚上在西班牙的主题乐园,」这一卷也只放了一分多钟。
「然後呢?」录影带都放完了之後,波卜夫的雇主说道。
「你看到什么,先生?」
「有些人在抽烟——你是说,他们是同一个人?」
「完全正确。在三次事件中,都出现了同一个人。」
「继续说下去。」波卜夫的雇主说道。
「处理和解决三次事件的都是同一支特种部队。这点非常有意思。」
「为什么?」
波卜夫提醒自己要有耐心,这个人可能在某些领城是个天才,但在其他力面就只能算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罢了。「先生,这支特种部队,在三次事件中,三个不同的国家里,与三个当地的警察单位合作,成功地完成了他们的任务。换句话说,目前有一支受到各国信赖的特种部队存在——我认为他们属於军方,而不是属於警方——而且正在欧洲活动。这支部队从来没在媒体上曝光过,因此是一支高度机密的『黑』部队。大概是一支北约组织之类的部队,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