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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它是耳边风。”叹息地低首吻住她,“别再说了,我只要你记得一句话,你不能走。”
“炽……”她淌下欣喜的泪。
“别想其他,现在你只要专心的接受我——”完颜炽倏地叠在她身上,一次温柔中带着骛猛的动作,引来那吟呻浪吟。
“不痛吧?”他喑哑地问。
“嗯。”可兰羞赧地点点头。
“那我要来了!”紧抓住她的纤腰,将她的玉腿勾住他的熊腰,完颜炽再也不留情地拼命冲刺,直到彼此都冲上顶峰——◎◎◎◎听闻涂渝被逮,这次又是与那个言可兰的贱女人有关,可大哥非但不惩处她,还将她养在府邸,难道大哥真被她的美色给迷乱了神志吗?
尤其是娘,一听到这结果,可是开心的不得了,暗地里已准备请人去黄龙府提亲了。
这一切一切,看在完颜苹眼中,仿若针扎,痛得她受不了!
不,她不会让言可兰捡到这样的便宜,一定要让她得到她此刻所受百倍千倍的痛苦——想着,她又来到言可兰的房间外,轻叩了下门。
当可兰将门打开,见着来人是她时,脸色瞬变,心底陡升一股骇意,“表姐……你……”她怎能不怕,心底已有觉悟,几次出事,定是表姐下的手,却苦无证据,偏偏此时麓儿随姨娘去街上买绣线不在身边,若她又要下毒手,那她该怎么办?
“怎么了,好像不欢迎我?”
完颜苹笑着直闯内室,当目光转往床炕时,不由得心头一凛,恨意也遂上心间。
这几个晚上,完颜炽都是在那上头度过的,这让她不得不想象一到夜晚,那上面所出现的情景……天,心底醋意勃发,就快淹死自己了。
“怎么会,表姐您请坐。”虽对她已起疑心,可兰仍不动声色地以礼对待。
刻意压下反复怒潮,完颜苹勉强笑着对她说:“我们姐妹俩好久没谈谈心了,这阵子我也挺忙的,真对不起,没好好尽到地主之谊。”
“哪儿的话,可兰一个人也挺好,再说还有簏儿陪着我。”无措之际她突道:“我去帮表姐泡杯热茶吧。”
“那么谢谢了。”完颜苹虚伪笑道。
当可兰转出房间,她便开始在屋里四处搜寻了起来。
突然,让她瞧见搁在枕边的一只绣帕,看着上头绣着的诗词,她脑中迅速产生了个主意。
“对,就这么办!”她奸猾地将绣帕藏在衣内。
不一会儿工夫,可兰进了屋,“表姐,茶水来了。”
“谢谢。”完颜苹端到嘴边浅尝了口,“嗯……好喝,看来我大哥真是好福气了。”
“我不懂表姐的意思。”她敛下眼。
“近来我娘已忙着帮你们筹备婚事,还打算派人去黄龙府向你爹娘提亲,这难道不是桩喜事?”完颜苹虽笑着说,可那神情却蓄满了让可兰无法忽略的杀意!
“这……我不知道……”控制不住从心底窜起的紧张,可兰说起话来已不住颤抖着。
“你怎么了?额上都冒出冷汗了?”完颜苹装模作样地拿起自己的手绢,为她拭着汗。“有句话我想告诉你。”
“你……你说。”
“能嫁给我哥是幸福的,他的脾气虽不是顶好,甚至可说是满可怕,但是他真是个帅挺又英俊的男人。”她露出一脸仰慕。
可兰只是缄默不语,住她一个人说着。
“你或许不知道,我爱他……我喜欢他,是不容许任何女人抢走他的。”
完颜苹这句话可是震住了可兰。
她突地站起,以一副震惊的表情看着完颜苹。
“哈……你是不是想说我不正常?”一双厉目瞟向她。
“他是你大哥呀……亲大哥,你怎么可以……”可兰眼底漾出泪,脸色已逐渐苍白。
“是我大哥又如何?只要他也爱我那就成了。”完颜苹抿唇一笑,那笑容好似在耻笑言可兰的不懂事。
可兰当然不懂了,她只知道这是乱伦,而且无由地在心底产生一股巨大的闷疼。忍不住她问道:“那完颜炽呢?他对你……”“他当然爱我了,只不过怕外人认闲话,才会跟你逢场作戏,晚上陪陪你、骗骗你。但你不知道的是,他在来你这儿之前、可是先去我那儿享乐的。”
她掩嘴窃笑,“不能怪你不明白,他是个精力充沛的男人,应付你我是绰绰有余的。”
听着她那暧昧恶心的话语,可兰痛苦的大喊,“不可能……你不要再说了,我不相信!”
这阵子他改了性子,对她好温柔,怎可能……莫非这真是场骗局,他只是拿她做掩护,好私下与自己的妹妹苟合?
泪水——点滴落,仿似断了线的珍珠,蹂躏着她的心坎,铲更陡地一沉,再也提不起精神……“你不相信?”她冷冷一笑,“那你今天可来我房里偷瞧,看看你是该信我还是信他。”
丢下这句引人遐思的话后,她便咧开嘴离开,只见可兰无力的坐回椅上,泪已成灾。
第八章
近晚时分,完颜苹突如其来地拦住正准备去找可兰的完颜炽,站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着。
“小苹,你怎么了?”他蹙起眉问。
“我有事想麻烦大哥。”她故作委屈地说。
“什么事?”
“来我房里好吗?这些话不方便在这儿说。”强迫自己挤出几滴泪,小苹偷瞄着他。
完颜炽不疑有他,“好吧。”
完颜苹偷笑在心底,并将他带到她的闺房。
一进屋,他立即看到一桌子精致菜肴,直觉可疑道:“你是有难过的事还是开心的事;居然叫了一桌子菜!”
“我只是想和大哥喝一小杯,边喝边说。”说着,她便为他倒了杯酒,“这是上好冰酿,是我托一位朋友从中原带来的。
“那我倒要喝喝看。”完颜炽拿起沾了下唇,“嗯……香甜细腻,果真是佳酿。”
“那你就多喝点儿。”她劝着酒。
“好,就这一杯。待会儿还有事,不能多喝的。”完颜炽一口饮尽道。
“就一杯呀,那怎么可以?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跟朋友买了一蛊,你不喝,我一个人又喝不完,再一杯好好?”完颜平又为他斟上一杯。
“你……”见她那哀求样,他只好勉为其难地又喝下,“这样可以了吧,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我……我喜欢上一个男人。”完颜苹羞赧地说。
“哦,那很好啊,是哪家公子,这么有福气!快跟大哥说,我也好转告让娘知道……她……”完颜炽咧开嘴,可意说愈觉脑子昏沉,直觉不对劲。
“娘怎么?”心底产生了丝得意,她等着他体内药性发作。
“我脑子怎么那么沉!”他顿觉不对劲,可没思维去探究这些。
“是吗?那快来床上躺会儿。”
完颜苹扶他站起,双双颠颠簸簸地走向她的床炕。当完颜炽一躺上床,闻到床上特有的香味时,体内竟突然燥热了起来。
“我怎么了?”他想爬起身,却施不出力,突地他抚着喉咙说:“渴,我想喝水……”“那你躺躺,我去为你倒杯水。”完颜苹露出奸佞的笑容。
然而就在这时候,心中存疑的言可兰,敌不过心底欲知真相的冲动,徐徐往这儿走了过来。
当她一接近屋子,便听见完颜苹笑着对完颜炽说:“别急别急,慢慢来嘛。”
“可我想……”
“哥,别急,你抓疼我了。”她暧昧地笑着。
“我要……你别躲。”
口干舌燥的他一手紧抓着她的手臂,另一手直构着完颜苹手中的茶水,可她却戏弄得直闪躲。“告诉我,你现在的感觉,嗯?”她甜腻地问。
“好热,我要……”他愈来愈喘,声音仿似欲求不满的嘶哑。
这话听在屋外可兰耳中,竟是这般的痛。
“好,这就给你。”完颜苹才说完,他便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杯子,溅出的茶水弄得彼此一身湿。
“啊,你真粗鲁,弄得人家都湿了……”完颜苹哎哎叫着,那刻意装出的喘息声,当真是伤透了可兰的心。
“这是你自找的,你……你整我!”完颜炽虽已中了迷药,可仍强力让自己清醒。眼看自己的妹子居然在自己面前褪衣,他除了震惊讶异之外,还有着满满的不解!
“我就是要捉弄你,来呀……来呀……”完颜苹格格笑着,那笑声直刺激着可兰的耳膜。
可兰深吸了口气,泪已流尽般地缓缓往回走,她不想再听下去,直回到了房里,她已哭红了双眼。
等他来了,她定要好好问问他,对她真只是玩弄与利用吗?
可等到星辰泛滥整个天际,屋外只剩下朔朔晚风吹拂的声音,她仍等不到他过来……为什么他不来?是不是完颜苹告诉他她已知情,所以就根本不用来了?
突然房门被打开,她开心的回过身,却在看见完颜苹时,愣傻当下。
她脸上蓄满胜利的笑容,好像是在嘲笑她的无知,这种感觉几乎台可兰血脉尽断……“你来过了?”完颜苹笑着问。
“你怎么知道?”可兰红肿的眼瞳已无焦距。
“这是你落在我屋外的帕子,拿去吧。”完颜苹伸出手,手里正是她上午偷偷取回的手绢。
“谢谢。”
她伸手抽回,心情已乱如飞絮的她,根本没注意到她眼底闪过的狭冷光芒。
“对了,他今天不会来你这儿了,太累了,在我那儿睡得很沉,我舍不得叫醒他。”笑出一抹诡祟,她偷瞧着可兰那张了无血色的脸庞。
“我知道。”可兰这回连头也不回地说。
“想哭就再哭一会儿,那我走了。”笑得万分得意的完颜苹,这才掩门离开,她得意的想,好不容易完颜炽又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直到听见大门阖拢的声音,可兰才又趴在案头痛哭失声。
她心痛不在于自己失去他,而是他为何要选择这场乱伦之恋?
为什么……
完颜炽一早清醒,竟发现自己是在完颜苹房里!
该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她下了药!小苹那丫头对他下了药,搞得他神志不清,浑身发烫,差点儿拿她当可兰给——可最后他担心自己真的做出,会让他后悔一辈子的事,拿起身上利刃,猛地插入大腿,让那刺骨的疼唤醒自己的意识。
掀开被子,发现大腿已被捆扎,他摇摇头,倏然翻身坐起,冲出屋外四处找着完颜苹那该死的丫头。
他要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府邸里里外外他全问过了,竟没人看见她,该不是那丫头畏罪躲了起来?
哼,最好她别出现,否则他定要剥了她的皮。
猛地,可兰的身影窜进他脑海!糟,昨晚他没去找她,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赶紧移步到可兰的房间,只见她与麓儿正在收拾着行李。
他神情紧绷,快步走进屋里,“你们这是做什么?”
可兰只是看了他一眼,而后无动于衷地继续做着她手里的事。
“你——”完颜炽正想说什么,却见簏儿眨巴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盯着他们瞧,于是又转向麓儿道:“你先出去。”
“是。”麓儿觉得气氛实在不对,于是点头退下。
反正今儿个说怎么不对劲儿,就有多么不对劲儿,一早小姐就将她叫来,什么也不说,只叫她快快收拾包袱。
她就觉得奇怪了,这几天她明显感受到小姐的心情非常快乐,与表少爷的感情也逐渐有了进展,正值大家都非常和乐之际,为何小姐会在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