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后喘了几口气挑着眉毛说道:“秦齐,你把孟贵嫔的病症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要诸妃听听,也要咱们贤妃娘娘听听,看看她还有什么可辩驳的。”
“回太后娘娘的话。从孟贵嫔的脉象上看孟贵嫔是食用了孕妇不应该食用的东西。。。。。。”飞快的扫视了一眼邵芸嫣继续的说道。
姚皇后听着太后这话,觉得心里很是心惊,不该用的东西?又挑着眉说道:“你看贤妃娘娘做什么?你倒是继续说,孟贵嫔到底是用了何等不该孕妇所食用的东西了?”
“回皇后娘娘的话,是红花。”秦太医低着头跪倒地上,浑身颤抖
着说道。
太后说完笑了起来,又看了看邵芸嫣,继续问着秋荷道:“秋荷你倒是说说,你家主子,今日都用了些什么?”
秋荷浑身一抖神色带着慌张,语气也十分的颤抖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娘娘。。。。。。饮食一向是谨慎小心,从来没有过任何的差错。只是今日去了。。。。。。贤妃。。。。。。贤妃娘娘的毓秀宫,喝了。。。。。。喝了娘娘的一碗甜汤。。。。。。就。。。。。。。没有再吃任何东西。。。。。回宫后就落红。。。。。。”
“你颤抖个什么?可是在害怕什么?”高贵妃听着秋荷的话满是颤抖,看着她这样子,觉得可疑极了。
“高贵妃,不许你插嘴。老老实实待着。”太后瞪了一眼高贵妃,又看向了邵芸嫣,忽然笑道:“你现如今还有什么说的?还不从实招来?你是如何起了歹心,要谋害皇嗣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太后娘娘您只听得这奴才二人的话,便定了妾罪过,妾不服。”邵芸嫣看着太后这样子,也不愿意在说些什么。只是看着太后这样子,她定是会被折腾一番,若是想免受了大得罪过,那就只有盼着黎皇早日归来了。
太后听着她这般话,定然愤怒异常,狠狠的一拍桌子怒道:“罪证确凿你还敢抵赖,居然还站在那里?李大纲,教贤妃怎么跪下。”
邵芸嫣一挑眉毛,忽然笑了起来看着秋荷道:“秋荷你怎地不说本宫也吃了那碗甜汤?”
“呦呵,哀家竟是不知道这事的?秦齐?这红花可是对女子有损啊?”太后薄凉的一笑,看着邵芸嫣的眼神越发的阴狠了起来。
“回禀太后娘娘,自然是无损的。既然娘娘这样说了,就将那甜汤,搜来一验便知。只是不知道娘娘是否毁掉了那碗汤。”
“那汤自然还是在本宫的桌上摆着,若是大家唯恐我换了那汤,就请秋荷姑娘前去,看看那汤是否移了位?”
夏贵妃乐于看着这一场戏,不由得用帕子捂着嘴道:“太后娘娘,您可要仔细查的清楚了。不过妾看这贤妃定无干系的,不然岂会留着那汤等着人抓把柄?”
“这可就不一定咯。万一人家欲擒故纵呢?”平妃勾起嘴角。她乐于看着这个平时备受宠爱的邵芸嫣倒台,而且倒台得将会是一家子。
“平妃莫要说话,这是怡安宫,不是你的庆祥宫。”姚皇后瞪了一眼平妃。听
着平妃这话带着刺,姚皇后到底还算不舒服。
邵芸嫣只是平时着一众的妃子,看着略带焦急的高贵妃,心里也在微微的发憷。她知道若是太后真的想借机办了自己,她也是没有办法。但是若是等不到黎皇回来,她又何苦来怡安宫闯这一遭?
等了被没有多久,太医带着端着甜汤的奴才,终于赶来了怡安宫。太后看着神色慌张的太医,立刻高声问道:“太医那汤?”
“回太后娘娘,那个汤中,确实有着红花无疑。”秦齐跪了下来,连忙扣了一个头说道。
邵芸嫣听了秦齐的话,忽然眼神一暗。这个秦齐摆明了是在说谎,不过,若是在这个汤中再加了红花,太医也却是验不出来的。不过嘛。。。。。。她倒是想看看这个秦齐怕不怕死?
“大胆贱妇。。。。。。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认错么?”
“回太后娘娘,只凭这个太医一言,如何可以定了妾的罪。”邵芸嫣这话并没有错。这个太医的一句话,就定了她的罪,毕竟不是那么的说得过去。
“妾觉得妹妹所言极是。若是只凭着这个太医一个人定了罪,还真是容易冤枉了好人。”高贵妃不由得出声说道,毕竟她和邵芸嫣的那关系,还是不忍她就这么受罚。而且她说的也是事实。
太后听了高贵妃这话,顿时不悦了,挑着眉毛看着她说道:“怎么高贵妃有意见?哀家看贤妃不肯承认,也罢,听说你也是练过有着武功底子的人,怕是皮也厚些,不是不喜欢跪么?来人啊。给哀家拖出去,杖责二十。倒是要看看你嘴还硬不硬?”
姚皇后看了一眼太后,她老人家的确是大动了肝火。可是这个邵芸嫣如今依然是四妃之一,是上了宗谱,皇家承认的正经的妃了。这除了皇上,还是轻易责罚不得。而且若是真的仅凭着这个太医一言就责罚她,万一皇上翻了案?姚皇后暗叫不好,立刻出声叫了住手。又急忙对着太后道:“母后,贤妃再有错,如今已是四妃之一,杖罚之责定然不能落到了她的身上,若是她真的有错,自然有着皇上处罚。”
太后听了姚皇后的话,顿时瞪起来了眼睛,仔细想想。她还是真的杖罚不得这个贤妃。不过杖罚不得,那么罚跪总是使得的吧?“拉着贤妃出去,要她跪倒宫道上去,要她仔细的给哀家想想,到底做没有做过什么亏心的事情。”
邵芸嫣被太监缚住手臂没有办法挣扎,只是瞪了一眼秋荷,随即
便和着太监出去,被压到宫道上,行跪罚。
虽说这早春时节,气候已然不冷了。但是春季的气候也是无常的。双手不由得伸向腹部,用手给腹部取暖。这黎皇啊,你可莫要妾身等得太久。。。。。。。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这素苦肉计啊苦肉计。。。。。。。太后您老太心急了一些。。。。。。
☆、皇帝震怒
黎皇从城外回来的时候,已然是未时末刻了。邵芸嫣也已经跪了将近三个时辰。
黎皇本来兴致很高;那玉龙国的使臣已经到了百里之外了;不日将要进城。这个消息真真的要黎皇由心的喜悦。可是刚刚回到宫中,就听闻了邵芸嫣谋害皇嗣,被太后处了罚跪之刑;已经在宫道上在接受罚跪之刑。
听闻这话;黎皇顿时脸黑了起来。他倒不是怀疑邵芸嫣真的伤害了皇嗣;他知道这个女子,定然不会做出来这么蠢的事情。在自己的宫里害人;谁又会那么傻?
想到已然跪了很久的邵芸嫣,当即吩咐文顺喜赶往怡安宫的宫道;最起码要邵芸嫣先起来再说。这现在是初春;但是这春寒若是受上了,也不不容易恢复的。
一路上黎皇只是觉得心烦意乱,也不知道为何,只是一再的催促轿辇再快些。生怕要邵芸嫣多跪了些时间。
饶是紧赶慢赶,黎皇赶到的时候,也是只看到了昏阙在地上的邵芸嫣。看着宫道上倒着的娇柔人儿,黎皇心猛然一痛,来不及等着轿辇停稳便自己翻身跳下了轿辇,抱起了昏阙的邵芸嫣。瞪了一眼身边看着邵芸嫣的太监,怒道:“贤妃娘娘晕阙过去,您们不知传御医么?”
“回皇上。。。。。。”太监还想说是是太后的旨意,不许。。。。。。可是还没有等说完话,就被黎皇的怒声打断了。
黎皇看着太监异常愤怒,只是觉得怀中人儿面色越来越白,要他止不住的心疼怜惜,顿时抱着邵芸嫣转身走向龙辇,对着文顺喜吩咐道:“快回毓秀宫,传谭鹤松过来。贤妃娘娘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朕定是会活剐了你们。”
两个奴才被黎皇的怒视吓得顿时跪倒在了地上,浑身颤抖,嘴里一直叫着:“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
黎皇此时已经没有心情管那些个奴才,只是吩咐太监起驾去了毓秀宫。
看着远走的龙驾。两个太监对视一眼,立刻奔跑到怡安宫向太后禀报了。
太后惊闻黎皇回来,并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反而带着昏倒的邵芸嫣去了毓秀宫。便心里觉得不是滋味了。当即看了看左右冷笑了起来道:“两位贵妃,带着甜汤和这个两个奴才,咱们去毓秀宫看看,这个贤妃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高贵妃和夏贵妃心情各异,高贵担心着邵芸嫣,生怕黎皇一个暴怒,邵芸嫣小命不保。
看着邵芸嫣被黎皇
抱着带了回来,那一脸的苍白,倒是要着上下的奴才心里一惊。这主子娘娘可是受了责罚,怎么这般苍白虚弱?
奶娘看了一眼邵芸嫣这个模样顿时惊得出了一身冷汗,随即打量着邵芸嫣的神色。担忧着她的身体,又不敢进她的身前。唯恐黎皇发现些什么,毕竟她家小姐,现在还是有着重大的嫌疑的。
而黎皇没有心思管一众奴才的想法,只是瞪着眼睛看着一直在诊脉的谭太医。看着他拧起来的眉毛,不由得出声问道:“鹤松,贤妃娘娘怎么了?”
谭太医皱了皱眉,起身对着黎皇拱着手说道:“回皇上的话,贤妃娘娘脉象,很是不好。”
“不好?你谭鹤松会说不好?”黎皇听着谭鹤松严肃的话,再看着他一脸的严肃,顿时心里有些担忧。
“回皇上的话。贤妃娘娘她。。。。。有了身子。”
“嫣儿孕了朕的皇儿?”黎皇听闻了这个消息,顿时笑了起来,眼里变得流光溢彩了起来;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忙问道:“贤妃可是跪了三个时辰......那么她?”
“这便是娘娘脉象不好的原因。娘娘此时脉象甚为虚弱,本已经有了身孕,又受了惊吓。接着被罚跪时候受了风寒。娘娘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子,这头三个月最容易出可危险。所幸的是,此胎没有当即的流掉。但是也甚为凶险,已经出现了滑胎的迹象,臣定然会竭力的保住龙儿。而且娘娘定然会发高烧,才是最为凶险的。若是有个万一,娘娘皇子都会有危险。”谭鹤松说着邵芸嫣此时的情况,的确着实不好。向黎皇说着她的情况,也甚为紧张的,担心黎皇一个怒气,波及到了自己。
黎皇被谭鹤松一席话,顿时把他刚才的喜悦浇了一个透心凉。不由得紧紧的握住了拳头,看了看此时略脸色已经变得烧红的邵芸嫣,心里一阵气闷,转身对着谭鹤松说道:“尽量从库里找良药。贤妃娘娘和皇子,定然都要给朕保住了。”
“皇上......若是平时娘娘受了风寒,一副驱寒药下去,好好的休息休息。也就定然能够痊愈了。只是娘娘此时有了身子,臣不敢妄自开药。唯恐伤到了胎儿。”谭鹤松低着头一点点的解释着邵芸嫣此时候的情况。
黎皇头疼的皱了皱眉,看了一眼邵芸嫣,瞪着眼睛道:“再怎么不敢妄自开药,也得给娘娘退烧啊。而且是得在保住龙种的情况下,要娘娘好起来。你是太医院院正,若是你治不好贤妃的
话,那么你就让贤吧。”
“这,臣会斟酌着开药,会斟酌着开药。此时臣先给娘娘开上副安胎药,给娘娘喂下去。先护住龙儿,在治疗起来就方便得多。”
“哪不快开?还等着朕发话么?”黎皇此时情绪异常不稳定,心里头又气闷又烦忧。
奶娘偷偷打量着邵芸嫣,趁着刚才太医给邵芸嫣诊脉之后,偷偷的摸了摸邵芸嫣的手腕,提着的一颗心才全然的放下。但是看向她的眼神,又不由多了一丝丝的嗔怪。
而太后就在这个时候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赶来了毓秀宫,不得不说太后来的真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