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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太后就在这个时候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赶来了毓秀宫,不得不说太后来的真是时候,黎皇此时正一腔怒火没有地方发泄呢。
太后看着黎皇出来,不由得就给黎皇摆了脸色看。捏了捏鼻子,冷哼着说道:“呦,这贤妃晕的可真是及时啊。早不晕倒晚不晕倒,偏偏等着皇上您回来,她就晕倒了。皇上可是莫要被这个小贱人给骗了。”
黎皇本来就满心的担忧。虽然有着谭鹤松在,但是是否能够好起来。还是不一定的。毕竟一个孕妇跪了三个时辰,这性命就可以去了大半了。在听着太后这话,黎皇顿时愤怒了,但是还是轻声一笑道:“竟劳得太后娘娘您前来,这朕的后宫之事乱了,是贵妃二人管理不到位。还要劳动您,真是实在太过辛苦了。”
“皇上莫要袒护那个贱人,哀家倒是要看看,她装的是什么病。若是要哀家知道,定然帮着皇上处置了这个贱人。”
黎皇看着太后这个模样忽然坐到了椅子上一笑,看着太后甚为平静的说道:“太后一句一个小贱人,可是在暗骂朕识人不清?现在朕的贤妃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爱妃和朕的皇儿都有着危险,太后居然还跑到这里想要处置了朕的爱妃和皇儿。太后是何用意啊?”
“皇儿?贤妃有了身孕?”太后听闻了黎皇的话,也瞪大了眼睛。这贤妃有了身子,那么她可是跪了三个时辰啊。若是有个闪失,还真是她这个太后的不是了。
黎皇看着太后一脸震惊的样子,也是一脸焦急的点点头,忽然想到而来什么似的冷笑了起来道:“朕倒是忘了。朕的贤妃是被您用谋害了皇嗣的罪名罚了跪的。太后娘娘,您可是还留着那个证据?”
太后想到那碗甜汤,顿时想立刻晕过去。这二人喝的同样一碗甜汤,若是孟贵嫔有事,那么这黎皇跪了许久的邵芸嫣......她莫不是给人当了刽子手了?太后想到这里,顿时惊出来了一
身的冷汗。这事她做得的确不对,只是听着这个太医和奴婢二人之言,便断言定了邵芸嫣谋害皇嗣之罪。心里也是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这还好皇后想到邵芸嫣乃是四妃之一,不言杖责之罚,若是落到了她的身上,那么......太后此时已经不敢再往下想去。
黎皇这话一出来,两宫贵妃对视了一眼。不由得都带上了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毕竟她们还是乐于看戏的。
高贵妃的意思很明显,她是想要看看,这个孟贵嫔陷害邵芸嫣没有得手,反而此时要接受发落了。她现在就是巴不得黎皇赶紧处置了孟贵嫔,好能要邵芸嫣不白白的受这一遭罪。
可是看着夏贵妃的意思就不那么明确了。不知道怎么滴,高贵妃看着夏贵妃这般神情,倒是觉得她也定然存了看戏的心思。
这夏贵妃倒是的确存了看戏的心思,只是她的心思倒是不如高贵妃那般单纯了。她倒是巴不得邵芸嫣醒不来。孩子和她一起完蛋。然后再要皇帝一个生气,处罚了孟贵嫔,好一箭双雕,除去了两个妃子。
黎皇看着太后和两宫贵妃的神色,不由得恼怒的皱起来了眉,不禁觉得心里更加烦躁。
太后缓缓喘了几口气,才缓缓的说道:“自然是留着了。”
“好。秦齐,你给朕滚过来。”黎皇看了看跪在地上,极力缩小自己存在的秦太医,愤怒了起来。
秦齐被黎皇一个点名,忽然全身一抖。连忙跪着爬了出来,连忙磕了个头道:“臣在......臣......臣在。”
“秦齐......你很不错啊。朕对医术没有涉及,也没有看过这个方面的书。你倒是给朕说说,这一碗加了红花的甜汤,为何孟贵嫔回宫不久便腹痛要滑胎,而贤妃则是跪了三个时辰之后,才会晕倒昏了过去?”黎皇狠狠的摔了茶壶,愤怒的指着秦齐怒吼道。
“臣.......想是......想是贤妃娘娘身子骨......身子骨好于孟娘娘,想是......想是才没有......没有事。”秦齐浑身一抖。他现在心里惊恐极了,他心中知道,黎皇定然不会相信他的话。可是还是竭力的辩解了起来。
“你还在胡说八道!真的当朕是傻子?孟贵嫔到底是将门之女,身子骨怎么会好于出身文臣之家的贤妃?你倒是说清楚,他们二人身子骨,谁好于谁?”黎皇听了这话,彻底愤怒了起来。
“这。。。。。。”
“纤云,你说说,那碗汤,你家娘娘喝了多少?”黎皇忽然看向了纤云站在一旁的纤云,忽然问道。
纤云被黎皇点名之后,立刻爬了出来,给黎皇和太后等人请安后,便说道:“回皇上的话。娘娘极喜欢这甜汤,倒是喝了两碗多。”
“哈,秋荷?纤云说得可是真的?”黎皇挑了挑眉毛,看了看一脸颤抖的秋荷,立刻高声问道。
“是......”秋荷浑身一抖,闭上了眼睛大声说道。
太后静静的想着看了看浑身颤抖的秋荷,又瞧着秦齐太医满脸惊色,不由得心里暗恨。对着孟贵嫔和邵芸嫣都有了怨恨。不由得咬着牙,愤怒狠戾的拍了拍桌子道:“大胆奴婢,你倒是给哀家说了清楚,你家主子到底是如何落了红,险些滑了胎的?若是这甜汤中真的下了红花,为何贤妃没有事?你家主子的月份可是深于贤妃啊?你倒是给哀家说了清楚,莫要胡说八道。”
“那个......娘娘......娘娘真的肚子疼,真的险些滑胎啊。秦太医......秦太医瞧了脉的。”秋荷指了指秦齐太医便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黎皇和太后一眼。
黎皇听了这话,想到了什么,轻笑了起来,眼神中带着一丝狠戾。忽然哼了一声,一张俊脸瞬间冰封道:“朕今日出出宫一趟,两个妃子都病了,这宫出得可真是烦心啊。贤妃这里有这谭太医朕就放心了。高贵妃也留在这里帮着朕照看一下贤妃。太后娘娘和夏贵妃便随朕,去看看那个孟贵嫔到底如何。再有......宣当值的太医全部到润泽宫,朕倒是要看看这个孟贵嫔到底如何不好。”黎皇一字一句都是咬着牙,神情中的隐隐愤怒,要太后等人从脖间窜出来了一丝丝冰凉。
秋荷听了黎皇的话,身子微微颤了起来,这......黎皇若是去了润泽宫的话,那么娘娘她不久暴露了?
看着秋荷这般神情,夏贵妃忽然勾起来了嘴角。心里越发的觉得一会儿定然有着好戏来看,忽然笑了起来。心道:孟贵嫔啊孟贵嫔,你若是真的有事儿还则罢了,如若要是无事的话,那么就等不到黎皇灭了你,第一个便是太后吧?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黎皇怒了啊。孟贵嫔,你到底会受到如何的惩罚呢?你自求多福。二更晚了,二更完了。
☆、贬为更衣
润泽宫的床上躺着一个娇艳的美人,面色红晕;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心中一点一滴的生出阵阵的喜悦。她的计划已经成功;太后的震怒倒是在了她的算计之中。只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太后居然没有再宣召别的太医,就听信了秦齐的话;要她白白吞食了少计量的红花;害的她肚子那般的疼痛。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邵芸嫣早已晕倒在宫道上;从而被黎皇带回宫中,得知了她怀孕的事情。只是还在想着;皇帝该如何震怒的处置邵芸嫣,再如何来安慰自己。
春荷看着自己的主子这般喜悦;心里生出了阵阵的不安。这不可能自贤妃晕倒之后;就没有任何声息了,这一点点的消息没有,倒是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果然从门外跑进来的太监,向春荷报告了他打听到的消息,顿时要春荷面色一白,浑身颤抖了起来。
这皇上回来之后,竟然没有预想的愤怒,反而带着贤妃娘娘回了宫?春荷不由得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屋子里边,准备向孟贵嫔报告。
孟贵嫔看着她慌慌张张的样子,不由得轻哼了一声,略带鄙视的神色道:“果然是天生贱命,上不得台面。到底是什么事情这般的惊慌?”
“娘娘不好了。皇上回宫之后,非但没有惩罚贤妃娘娘,反而将晕倒的贤妃娘娘,送回了毓秀宫。还请了谭太医为娘娘诊治。”春荷听了孟贵嫔那般鄙视嘲讽的话,尖利的指甲紧紧的扎进了手心。咬了咬牙把打听到的内容说了出来。
“什么?皇上竟然不生气?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不对,皇上一定会来看望我的。”孟贵嫔忽然慌了,这皇上竟然不在乎她?为什么会带着那个有着重大嫌疑的邵芸嫣回宫,还宣召了太医院院正为她诊治?忽然她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春荷,快给本宫化妆。皇上一定会来看本宫的,一定的。”
春荷冷眼看了一眼孟贵嫔,点了点头,走到了梳妆台前,拿出来了软香细粉仔细的给了孟贵嫔仔细的把脸涂的白白的,一张毫无血色的脸,顿时出现在了眼前。这样的一张脸,要人看着也倍感怜惜。
孟贵嫔看着镜中毫无血色的脸,满意的一笑,瞪了一眼春荷冷声说道:“你可以下去了,记得把药给熬上。”
春荷忽然想躲得远远的,她心里觉得阵阵的不安,但是无奈,她的主子是孟贵嫔,孟贵嫔已经发话,她不能不听,只好退到院外,默默的熬起药来。
看着春荷出去,孟贵嫔才勾起嘴角一笑,眼里带着一层冰封。心道:邵芸嫣,你最好祈祷皇上不会来我的润泽宫,不然我定然要你趴到地上,给我舔鞋。
黎皇赶至润泽宫的时候,刚刚好看到一屋子的奴才,正在不停的忙着。整个宫殿弥漫着阵阵的药味。药味苦涩刺鼻,不由得要黎皇皱起来了眉。
文顺喜看着忙碌的奴才,立刻高声呼道:“皇上驾到!!!”
春荷看了一眼带着一众太医的黎皇,心里顿时一凉,只是祈祷着皇上能够怜惜主子,那么她们还有这一丝丝的希望,不然真的就完了。
黎皇并不理会跪倒一地的奴才,只是直直的进了润泽宫的正殿。到了孟贵嫔的卧房,就看到孟贵嫔一脸惨白,虚弱无力的样子,不由得觉得额头直突突。看了看随着进来的春荷一眼,沉声问道:“你家娘娘如何了?”
“皇上,娘娘还是那样。”春荷喘了几口气,看了眼孟贵嫔说道。
孟贵嫔柔柔的看了一眼黎皇,眼神中带着娇弱的委屈。对着黎皇眨了眨眼睛道:“妾身见过皇上。。。。。。。太后娘娘,夏姐姐。”
“爱妃不必多礼了,你怎么脸色这般苍白呢?你们都过来,给娘娘仔细的诊脉,贵嫔娘娘怀了朕的龙儿,可切莫要朕的龙儿,有什么病根。”黎皇轻笑了起来,扫视了一眼脸色惨白的孟贵嫔一眼。瞧她面色惨白的样子,还真真的叫人怜惜。只是这脸色比嫣儿还要要人怜惜上几分,怎么也感觉不是那么的凄惨。孟含英,你最好没有耍心眼。
孟贵嫔看着那一堆太医,心里不住的冒汗,这若是有一个太医验出了她的把戏,她就真真的完了。
春荷看到陆陆续续进来的太医,一个个把脉之后都是浑身一颤,面面相觑了起来。这娘娘的脉象不像是滑胎的样子啊。怎么。。。。。。。
黎皇耐着性子看着太医一个个的诊脉,诊脉之后的焦虑,那是看在了眼里。心里也暗暗在想:莫不是她真的病了?
“孟贵嫔到底怎么啦?你们倒是说个准信啊!”太后倒是希望孟贵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