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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皇耐着性子看着太医一个个的诊脉,诊脉之后的焦虑,那是看在了眼里。心里也暗暗在想:莫不是她真的病了?
“孟贵嫔到底怎么啦?你们倒是说个准信啊!”太后倒是希望孟贵嫔也是病了的。这样二人都被陷害,她这个太后也不算是昏聩的偏听偏信之人了。
一个个太医诊过脉之后,都低着头聚在一起商量了起来。这出了什么事?谁会不知道?贤妃娘娘到底因何才病情不好,昏在毓秀宫的,这些太医心里清清楚楚的。孟将军刚刚得
胜还朝是不错,那也比不得当朝宰相,皇上的老师啊。仔细思量过后,一众太医看向了副院正刘兴国,这种事还是您说吧。
刘兴国狠狠的瞪了一眼一众的太医,这帮老家伙们,一个个滑的很。这种事到想着他这个副院正了。咬了咬牙对着太后和黎皇拱手说道:“回禀太后娘娘,皇上,孟贵嫔娘娘,脉象平和,稳健有力,胎脉正常。并无。。。。。。并无滑胎之象。”
“并!无!滑!胎!之!象?”黎皇忽然瞪起来了眼睛,怒视着刘兴国问道。
“皇上,您要给妾身做主啊。这个太医胡说八道,妾身是真真的险些滑胎啊。”孟贵嫔听了太医这话,立刻坐了下来,对着黎皇高声的哭叫了起来。
黎皇扫视了一眼孟贵嫔,轻笑了起来道:“朕倒是不觉得朕的太医院副院正,会是个胡说八道,帮着某些贱人,陷害贤良之人。”黎皇扫视了一眼秦齐,冷声说道。
“皇上。。。。。。臣是被逼的,臣真的是被逼的。”秦齐浑身一抖,跪倒在地上,连忙求饶道:“皇上饶命啊。”
孟贵嫔浑身一抖,看了眼秦齐道:“秦太医,你慌张什么,皇上又没有说你。”
刘兴国扫了一眼孟贵嫔忽然一声冷笑,刚刚他还觉得这若是说出这话,怕是会得罪了孟氏一族,不过听着孟贵嫔这话,倒是说他刘兴国的不是了。当即对着黎皇跪下说道:“臣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你刘兴国还有不敢说的事?朕倒是想要看看,谁是那胡说八道之人。”
“臣敢问娘娘可是服用了那孕期禁忌之物?”刘兴国看了一眼孟贵嫔又低下了头问道。
孟贵嫔现在才想起来,最少也要拉邵芸嫣一起下水,才哭着说道:“本宫不知道。只是去了毓秀宫,喝了毓秀宫一碗甜汤,回宫便腹痛如刀绞,宣召了太医才知道,本宫乃是勿食了红花。”
黎皇眯起来了眼睛看着孟贵嫔微微一笑,低下头略带怜惜的坐到了她的身边,摸着她的脸蛋问道:“竟是这样?那么是那贤妃害得爱妃你险些流掉了朕的龙儿?”
“皇上,妾身也不知道,只是妾身饮食一向注意,底下的奴才们又都尽心尽力的。今日妾身又没有去别的地方,只是去了贤妃姐姐的毓秀宫。竟然不知道姐姐居然这般恼恨妾身,妾身与姐姐一同来得这后宫之中,想来也是有些感情的。知道贤妃姐姐看了看《本草》那书,妾
身没有在意。只是。。。。。。。不知道为何,姐姐居然会这样。”孟贵嫔倒在黎皇的怀里,抽抽噎噎的低声说道,泪痕滑过俏脸十分委屈的说道。
黎皇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刘兴国怒声问道:“刘太医,这红花,对未孕女子可是有着伤害的啊?”
“回皇上的话,红花性温味辛,有通血活血之功效,加之能通闭经,缓解痛经,倒是对着女子有些好处的。只是孕妇要慎用。”刘兴国低着头继续说道。
“那么你就去验一验这汤中到底有无红花。”黎皇眼神越发的昏暗了起来,抱着孟贵嫔的手也微微颤抖了起来。
刘兴国低头称是,连忙跑到了甜汤跟前,仔细验过了那汤,转头对着黎皇说道:“回禀皇上,这汤中的确有这红花粉,但是分量倒是不大,可是足以要两个月以上的孕妇落了胎了。”
“居然有这种事?”黎皇瞪起来了眼睛,扫视了眼孟贵嫔。
太后浑身一颤,险些摔倒。这剂量可以要两月以上的妃子滑胎啊,那么如果是真的,那么贤妃。。。。。。。
这刘兴国话一说出来,孟贵嫔眼中带着浓浓的委屈,还抽了抽鼻子将头埋进了黎皇的怀中道:“皇上,想是姐姐不知道红花要一定的剂量才能要人流产,才没有要妾身发生大的危险,皇上就莫要处置的太过严厉了吧。”
黎皇此时脸色全然冰封,语气也渐渐冰冷道:“真是胆大的贱人,谋害皇嗣,胆子不小。”
“皇上。。。。。。妾身真的不怪贤妃姐姐。只是不想在看到贤妃姐姐,贤妃姐姐也定然是做错了。皇上不若就免了贤妃姐姐的罪过,毕竟谋害皇嗣罪过不小。妾身真的不忍心看着贤妃姐姐受责难。”孟贵嫔一字一句说得满是真诚,眼眸中竭力隐藏她的喜悦。
黎皇手微微颤抖,耐着性子问道:“既然爱妃是受害人,那么你觉得该是如何呢?”
“贤妃姐姐父亲乃是当朝宰相,杀了自然宰相大人面子过不去。不若就杖罚四十,贬为庶妃。关到冷宫去便是了。”孟贵嫔眼神中带着隐隐的得意,并没有注意到黎皇眼中随着她的话,而渐渐生出的杀气,反而阴狠的说道。
黎皇听了孟贵嫔的话,忽然笑了起来,猛地推开了孟贵嫔对外高声喊道:“来人,没有听到孟贵嫔的话么?将孟含英这个贱人,拉出去杖责四十,贬为庶妃。”
孟贵嫔忽然停了这话,顿
时傻眼了,这怎么说自己。。。。。。
太后被黎皇的一声怒吼叫得回过了神来,几步走到了黎皇面前,高声叫道:“不可。皇上,这孟贵嫔有着身孕,即使她再怎么可恶,孩子也是无辜的,你莫要忘记了,她肚中有着你的骨肉。”
“对呀,皇上,妾身有了身子,妾身是有功之人啊。皇上。。。。。。您下错令了吧,应该处罚邵芸嫣啊,应该处罚她啊。我是受害者啊。”孟贵嫔忽然爬下了床,拉着黎皇的衣襟说道。
黎皇看着孟贵嫔这般样子,满心的厌恶,抬起脚踢开了抓着衣服的手,瞪着她怒道:“贱妇,你还敢说自己无辜。你口口声声说着是到了毓秀宫喝了贤妃给你的甜汤才滑了胎的。可是朕听着你的婢女说,那贤妃也是喝了那汤的,她会傻得喝了加了料的汤么?”
“皇上,您刚刚也听说了。这红花对女子很好的,可以解经痛的。那么。。。。。。贤妃一定是这样害的妾身,真是这样的。”孟贵嫔哭着倒在地上,眼里全是泪花,不停的一滴滴的落下了。
黎皇听着她到了如今还要诬陷邵芸嫣,不由得一笑,低着头看着她道:“朕倒是忘记说了,贤妃她有孕了,两个多月。要是照你说的,喝了那汤,当即流产的应该是她,而不该是你。到了如此你竟然还不知道悔改认错么?孟含英。。。。。。”
“邵芸嫣有孕了。。。。。。她怎么可以有孕。。。。。。”孟贵嫔忽然坐到了地上,一脸呆滞的神色,忽然看着黎皇笑道:“悔改。。。。。。认错。。。。。。妾身又有何错呢?皇上您又何时候放了妾身在心上。妾身那里不如邵芸嫣了,妾身自认为美貌不次于邵芸嫣。才情性格也不输于她。为什么皇上心里就从来没有过妾身。妾身秀选的时候份位不如她,侍寝之后升位不如她。哪怕是妾身怀了身子,还是不如她,妾身到底哪里不如她,您可以告诉妾身么?”
“你还敢问?孟含英,你的身孕到底怎么来的?你自己不清楚么?你自己心生嫉妒,又怨恨得了谁?本来朕打算,在送走玉龙国使臣的时候,就晋封你的份位,如今看来还是罢了吧。这两个奴才,既然你使得得心应手,就还是去伺候你。”黎皇挥了挥手,眼里带着浓厚的疲惫,也有着辛酸。“来人,将孟贵嫔封号除去,贬为更衣,着冷萧宫闭门思过。”
“皇上。。。。。。您对妾身仁慈一些,不要惩罚妾身,求求您了。”孟贵嫔拉着黎皇的衣袖哭喊着说道。
r》 “仁慈一些?你对贤妃仁慈了么?贤妃到现在因为你的陷害昏迷不醒,你还期盼着朕对你仁慈?朕对你还不够仁慈么?你刚刚不是说谋害皇嗣,该是重责四十,贬为庶妃的么?朕已经免了你杖责之刑,没有贬你为末品,你还要朕对你如何得仁慈?”黎皇说道最后竟然冷然笑了起来。他倒是知道这妃子们一直在争宠,他也乐于看着这些妃子们,争来斗去的。但是一旦危及到了黎皇的子嗣,那么便是踩到了逆鳞,下场自然凄凄惨惨。
孟贵嫔一下子瘫软到了地上,又看了看跪着的两个奴才,不由得笑了笑道:“皇上,您真是个心狠的啊。每错,一切是都是妾身做出来的。那个汤中的红花,也是妾身放的。只是妾身没有想到,邵芸嫣那个贱人居然怀了身子,不然,定然会死在我的手里。哈哈。。。。。。”
“疯女人,疯女人。拉下去,拉下去。快点。”太后看着孟贵嫔这般样子,不由得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妾身是疯女人,那么太后不分青红皂白的处罚了邵芸嫣,皇上怎地就不处置啦。。。。。。该是一起关到冷宫去才是,哈哈哈。。。。。。”
黎皇瞪了一眼奴才们,沉声说道:“没有听到太后的话,将这个疯女人,拉到冷萧宫。除了这个两个奴才,给朕一起给孟更衣送去。其余人等,杖毙。”黎皇说完,便一甩袖子,飞快的离开了润泽宫。
太后见黎皇并没有发怒,只是念了句阿弥陀佛,便也随着下人,回去了怡安宫。
而此时毓秀宫的邵芸嫣,也隐隐的有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孟贵嫔的处置大家满意不?满意不?不满意说一下下,小依在处置处置她。
☆、清醒之后
邵芸嫣睁开眼睛,感觉脑中一阵混乱;迷糊之间看到了淡黄色的幔帐;酸软和痛感也不断的折磨着她的意思。膝间一阵阵的渗出来一股股的寒气,不由得要邵芸嫣低声□了起来。
听到床上人发出了声响,奶娘立刻凑过去看着邵芸嫣已经微睁的双眸;眼里带着别样的光亮;再看着她额角渗出来的汗水;皱起了眉,对着外间便喊道:“谭太医;娘娘醒了。”
邵芸嫣看着奶娘眼神中些许的责怪心里也是不好意思,但是身体酸软的厉害;她并不想做什么动作。
谭鹤松心里带着惊喜;贤妃娘娘醒过来了?他心里阵阵欢喜,立刻小跑进了屋子里,为邵芸嫣仔仔细细的诊了脉,脸上也带上了些许轻松,低声询问着:“娘娘,可是有着不适?”
“头晕。。。。。。”邵芸嫣薄唇微启,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娘娘昏睡了三日了,这几日也是伴着高烧,您乍然间醒来自是会不舒服。待会儿臣开副安神的药,您喝下去,在休养几日便是了。”
睡了三日了?邵芸嫣不由得有些惊讶,那日那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孟含英已经被处置,就忽然安下了神,再度的睡去了。想不到这一睡便是睡了三天?
她的孩子怎么样了?不知道还在不在?邵芸嫣满心的担心着,她倒是害怕自己昏倒前,腹部的疼痛,损伤了她的孩子。
很快邵芸嫣便不再担忧了,就听到了太医的下一句话道:“但是臣要恭喜娘娘了,您已经有了两个半个月的身孕,腹中龙子也已经无碍。”
“娘娘,您可是还有别的不适?”谭鹤松看着邵芸嫣惊喜的模样,轻轻的一笑。继续询问泽尔邵芸嫣那里不好。
“本宫很好。只是腿部有些酸麻、也感觉有股凉气一股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