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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不等沈柯说完,沈逸风就喝止住了她,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这般子的胡闹,明明他都说了不要他管了,这是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了么?
一手看了看那婢子手上依旧拿着的托盘,沈逸风的眉头又是一皱,听那婢子说,她这三日来都未曾进食过,这简直就是胡闹,“人呢?”
那婢子看了眼沈柯,又看了眼沈逸风想要杀人的眼神,立刻指了指方向,沈逸风立刻夺了她手中的托盘,往她手指的方向去了,他内心有些焦急,璃瑶失忆后和她失忆前的性子依然很像,简直就是倔强得要命,不由分说的将她安置到这船上,她怎么可能会乖乖听话。
深吸了一口气,沈逸风将门推了开来,一听到声音,璃瑶立刻不悦得沉声道:“都说了不吃了,成日里的来,有什么意思么,告诉沈柯,没每日里这个样子,要么放我走,要么给个痛快,这样磨磨唧唧的算是个什么事儿?”
“真的就这么饿着,这么吃亏的事情,倒还真不像是你会做出来的事情。”沈逸风擒着笑将托盘放到她的脚跟前,什么时候她竟也会做这样折磨自己的事情了?
轻哼一声,璃瑶冷冷得看了眼窗外,她并没有想到沈逸风也在这里,是了,倒是自己忘了,他们好像是兄弟来着,那么这件事情是沈柯的意思,还是沈逸风的?
“吃亏的事情,自然是不会做,只是不知道这饭菜里又有什么。”璃瑶说着,有些不悦的转过身来,冷眼瞥了一眼自己脚跟前的托盘,一菜一汤,倒也是不错的菜色,对上沈逸风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他眼中有着的是对她的担忧之情,很甚,很浓烈,一时间,她竟让有些说不出话来,是自己误会了么?
“沈……”璃瑶忽然间有些心生愧疚,刚想要说些什么和沈逸风赔个不是什么的,脚旁那些饭菜的气味钻进自己的鼻孔,瞬间她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沈柯并没有限制住她的自由,自是将她整个人圈禁在这个房间了,一脚踏到地上,璃瑶赶紧得跑到窗子那边,一把推开了窗子,对着窗外就是一阵的干呕,她胃里难受的紧,但是这几天她并没有进食,胃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原本以为自己吹了风会好一些,哪里知道自己开了窗子,嗅到那扑鼻而来的海腥味,更加是难受得紧,沈逸风见势,立刻上前轻拍她的背,他不知道她方才还是好好的,怎么现在会是这个样子,“没事吧。”
有些虚弱无力的冲着沈逸风摆了摆手,璃瑶本能得想要走回去躺好,但是这几天的折腾,她早就已经疲惫不堪,经了方才的一番得折腾,终是脚下一滑,眼前一黑,整个人都朝着一边倒去。
“瑶儿,瑶儿……”
朦胧之间,璃瑶似乎听到一个声音很紧张得叫喊着自己的名字,好像是有千百年之久,这个声音是那样的熟悉,以至于她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沈逸风一见璃瑶晕倒,自然是什么也顾不上,立刻将她打横抱到了自己的房间中,又是吩咐了人去找大夫来,他的心里有着前所未有得恐惧。
“哥,大夫来了。”沈柯领着李御医进来,李御医原本就是璃瑶宫中的御医,后来璃瑶出事以后,就直接将他安置在了沈府,一直跟在沈逸风的身边,这也真亏得这次带了李御医出来,璃瑶的身子,一直都是李御医照看的,这样总也是让人放心些。
沈逸风冷冷得瞪了沈柯一眼,便招呼着李御医上前,一见到璃瑶,李御医虽然面上惊讶,但是也立刻就镇定下来,一手搭上璃瑶的脉门,眉头立刻就纠结得拧在了一起,这个结果怎么会和五年前的一模一样,甚至他怀疑自己回到了五年前,看着沈逸风的样子,依然是那般得情深,他该要是怎么回答,作为璃瑶的挚友,他关心璃瑶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又不忍伤害那个在璃国犹如神明一般的男人。
一手又仔仔细细得给璃瑶把了脉,李御医的心中自又是一沉,对上沈逸风的眸子,李御医顿时有些结结巴巴得,“大将军,三殿下她,她……”
“瑶儿是怎么了,身体要紧么?”沈逸风一把上前抓住李御医的手,两眼直直的盯着他,又是狠狠的看了眼沈柯,沈柯立刻将头给低了下去,这个时候他可不敢去冲撞了自家的大哥。
轻叹了口气,李御医看了看正睡得安详的璃瑶,真是不知道三殿下和大将军之间这算不算是孽缘啊,“大将军,三殿下没事,只是,只是三殿下已经有了近半个月的身孕。”
“什,什么?”
沈逸风有些不可置信得退后的几步,觉察到他的异常,李御医立刻上前几步,想要是扶住他,却被他的一个手势给止住了,他只好止住了所有的动作。
哪怕是知道,哪怕是有心想要放她走,让她和南宫琰双宿双飞,但是这个消息还是刺痛了沈逸风敏感的神经,他好像又是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个晚上。
那天,整个璃国都是沉浸在喜庆的氛围内,整个沈府张灯结彩的,所有的官员们都带着贺礼来贺沈府和天家联姻天大的喜事。
“大将军,恭喜啊,您可是娶了我们璃国最得宠的公主啊,看样子陛下对大将军真的是很是看中啊。”这头,一年老的内阁大臣携着自己的贺礼朝着沈逸风恭贺。
沈逸风自也是笑着脸迎了上去,“同喜同喜,承大人您的吉言了。”
这头还和那老臣说着话,家里的下人就往前来,道:“将军,皇上来了。”
沈逸风一听,忙出了前厅去迎皇帝,这璃瑶是皇帝最爱的女儿,女儿的婚事,自己自然是要来看看的。
“贤婿莫要多礼,当朕是平常的老人家就好。”不及沈逸风出门去迎,皇帝已经迈了进来,沈逸风立刻就招呼着皇帝在主座上坐了下来。
“吉时到。”一声高昂的声音,众人都欢喜的看着门口的方向,却是不见璃瑶的声音,所有的人顿时觉得奇怪,又是喊了几声,依然是不见人,此时,沈府的下人面色不大好得走到沈逸风的身边低语了几句,他的面色立刻大变,沈逸风一面笑着让人招呼了客人,一面一个人退了下去。
“大将军,听殿下的仕女说了,殿下一直都不肯起,也不知道是何故。”
那人一面走着,一面说道,沈逸风面上有些担忧,怕是璃瑶出了什么事,立刻又是加快了脚步,可是不曾想到,他推门的瞬间,竟然看到了他们的喜房内很是混乱,尤其是那床榻,凌乱不堪,一见就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将,将军……”跟在他后面的人都有些吓了一跳。
“滚!”一声冷喝,那人立刻打了个哆嗦,整个人都吓傻了,立刻照着他说的滚了。
沈逸风的手上,青筋骤现,在璃国素来有守房的传统,女方在嫁给男方之前的一个晚上,要在婚房里独自睡上一晚。可是这一晚竟然成了沈逸风最耻辱的一晚,他怎么都没有想到。
一步一步踏进房门,一脚踩在散落在地上的大红喜服,就像是将他们之间的爱情一起踩在了脚下一样,忍不住心里的气,他加快了脚步,走到璃瑶的跟前,薄被下,她未着寸缕,身上都是欢爱过后的暧昧痕迹,当真是好,好的狠!
她竟然,她怎么敢这样子对他?
沈逸风当时就怒了,一时间竟然是失了理智,一手怒不可遏得掐住她的脖子,直直得将她弄醒了,璃瑶莫名其毛得看着沈逸风,“逸,逸风,你,你干什么?”
显然是她惊呆了,完全没有意料到偷袭自己的人竟然会是他,而且竟然还是这般得动怒,为何?一时间她充满了疑惑,瞧着她呆呆得眼神,沈逸风心头的怒意更加严重,一手松开了,他发疯似的在房间了寻找起来。
“逸风,你在找什么?”璃瑶依旧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间这般得生气,今天好像是他们成亲的日子呢,然而在一看,璃瑶立刻冷下了面容来,她,她竟然未着寸缕,此刻,她似乎是知道了沈逸风在气什么,他在怀疑她么?
忍着身上的不适,她取了见衣衫将自己包裹好,冷冷得看着沈逸风的所有动作,开口道:“沈逸风,你够了,这屋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人,这沈府是别的地方么,昨日里那么多人在门外守着,就算是有人来过,你也一定会知道的。”
“你倒还是有理了?”沈逸风看了眼璃瑶,对着门外大喊道:“来人,将李御医请来。”
“你要做什么?”璃瑶有些惊恐得看着沈逸风,找御医来,他这是要验明正身么,好,好得很,这男人往日里说爱她,这个时候却又是这般的不信任她,当真是好得很!
“做什么?”一手粗鲁得抬起她的下巴,迫得她同他对视,沈逸风此刻得声音很冷,就犹如地狱里的修罗一般,让人浑身得发颤,“你说我干什么,新婚之日,撞见了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和人行苟且之事,你说我要干什么?”
桌上的杯子连同铺在下面的丝绸都一起被掀了下来,一室的陶瓷碎片声,沈逸风一个人倚在门房上,只是静静得看着璃瑶,而璃瑶也是冷眼看着他,似乎是想要将她看透一般。沈逸风这动静很大,但是后院里的人不多,人都在前院招呼客人,就剩下了沈柯这个小孩子,一见到李御医进来,沈柯也好奇得跟在李御医的身后。
李御医一进门,瞧见了满屋子的凌乱,立刻眉头一皱,此刻这两个人一个是正在气头上的狮子,一个则是冷眼相关,李御医无法,这里只有他和璃瑶是好友,沈逸风这个举动未免太过明显了一些。
一手搭上璃瑶的手,李御医的心有些下沉,璃瑶的灵力那么高,这璃国想要制住她的人,少之又少,那么这件事情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她是自愿的,但是瞧着璃瑶的态度又是不像。
“说啊。”璃瑶有些冷冷得,依旧是死死得盯着上首的男人,而李御医只得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殿下,臣死罪,殿下昨日里是不是同人合房了,而且已经有孕在身了。”
璃瑶一时间被李御医这话说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一时间忘记了所有的事,怎么回事,她只记得昨日里自己喝了些酒,然后就一直睡到了现在,但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谁要这样子陷害自己,是谁?
“贱人!你果真是和人有苟且之事,李御医是你的好友,他总该不会欺瞒你吧,璃瑶,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个样子的对我?”沈逸风死死的擒着璃瑶的肩膀,她整个人似乎都要被他晃荡得散架了一般。
“我,我……”璃瑶没有了一切的话语,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答,真的不知道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内心惊恐得看着沈逸风,对上他眼中的质问,璃瑶只觉得自己内心里极度的难受,原来真的是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么?
“逸风,逸风,我,我……”好半天,她说不出一个字来,她猛地挣开了沈逸风的手,整个人不管不顾得跑了出去,她现在只想要逃避这一切,不想要再管身后的事情,不想再管沈逸风的眼神、质问,她只是想要逃开,逃开那个房间。
“哥,这女人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五年前这样,五年后还是这样?”沈柯的话将沈逸风拉回到了现实中来,又是瞪了一眼沈柯,他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