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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进来吧,”皇上没有抬眼,继续看着折子,说道。
“冷木叩见皇上”冰柔跪在地上小心行着礼。心里却在咒骂这该死的跪拜礼。
“起来吧,”皇上淡淡的说了一声,放下手中的折子,扫了一眼冰柔,绝美淡漠地脸上看不出喜怒,又府下身批着奏折“小林子,去给冷先生沏杯茶来。”
“是,皇上。”小林子弯着腰出去了,临走时又意味深长地瞟了冰柔一眼,
“谢皇上,”冰柔眨了眨眼,不知所意,只得慢慢站起身,心里打着小鼓,不知他一大早找她来所为何事?此时的皇上无形中透着威严,让人感到压力。与昨晚平和的他完全不同。
“睡醒了?”半响,皇上方抬起眼,淡淡地问了一句,
“睡醒了,”冰柔怯怯的回话,这皇上绝对学过读心术,没说话就已经在气势上压得你喘不上气来,果然是当皇帝的料!如今是她有错在前,且让他一让。
她垂着头,轻声寻问“不知,皇上找民女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皇上站起身,离开书案,坐到一旁的软蹋上,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原本想在早朝时,让你先见见我朝大臣,没想到……”他停了停,神情古怪地瞟了一眼冰柔,放下手中的茶杯“你竟会在轿中睡着了。”
心,骤然提起,手不由的紧了紧,
“昨晚,王府进了刺客,民女天刚亮才睡,所以………”冰柔脸红耳齿,万分窘迫,小心回道,心里却暗自揣测皇上见她的意图。
“澈儿早朝时,已经告诉朕了,没吓着你吧?”皇上看着冰柔,眼底闪过一丝异彩,关切道。
“没,王爷很厉害,两下就搞定了。”冰柔的头垂得更低了,脸狠狠抽了下,怎么听都觉得皇上这话象是讽刺,想不到楚澈这家伙这么有精神,不睡觉就上朝了!可她又不是大臣,凭什么要她也象你们一样!何况这阵子她即要照顾那只可恶的狼,又要提防那个神出鬼没的鬼面人,就没睡个好觉!好容易想睡,就被皇帝老儿一大早给揪到了这里。真是倒霉透了!
皇上将冰柔脸上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不由轻笑了下“朕知道你最近很辛苦,坐吧,朕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还记得上次朕和你说得事吗?朕希望你能先习惯早朝,”
真的假的?!
冰柔忐忑不安的瞟了一眼皇上,见他一脸平和,似乎真的没有生气,心慢慢放了下来。
“您的大臣同意了?”冰柔轻声问道,心里竟有一丝紧张。
皇上轻哼了下,眼角微微向上扬了扬,转身回到书案前又拿起一本折子,声音很平缓“本来是想大臣们先见见你,可惜……”他抬眼扫了一下冰柔,冰柔的心顿时一紧,忙低下头,又听见他继续道“这样吧,你今日先回去写个制国方案,明日随澈儿一同早朝,方案由澈儿奏上,看那帮老家伙还要说什么。”
他虽然语气平淡,却在无形中透着一股压力,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或许这就是皇威吧。
“谢皇上”冰柔心中一喜,忙跪地谢恩,
“前两日朕看了你让澈儿传来的有关开荒增耕的奏折,嗯,很有见地,本来我吴国人多地少,加上年年涌进城的难民,确实令朕头痛了很久,姑娘却一语道破,用开荒之策,即增加了耕地,城里的治安也可得到缓解,可谓一举两得——甚妙!只是朕尚有一事不明,”说到这,皇上抬眼看着冰柔,
“请皇上明示,”冰柔平静地看着皇上,不卑不亢地问,这本奏折正是前两日她与楚澈去芒山回来所写的。
皇上笑了笑,笑容很淡很轻,却散发着不容呼视地威严,可他在她的眼里却看不到畏惧,看不到轻狂,有得只是平静,这令他很是惊讶,也很是佩服。没有一个人可以这样直视着他而不惶恐,虽然他很少发怒,可不代表他软弱无威性,就连那三朝元老也做不到在他面前这样镇静平淡。
“吴国荒地虽多,却大多在少有人迹的山中,不说其它,水源就无法解决,”皇上淡淡道来,迷人的凤目却一眨不眨地看着冰柔,
冰柔淡淡一笑“可开凿挖渠!”
皇上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
“吴国荒山虽大多处在偏远深处,人烟稀少,可土质并不坏,附近皆有河流经过,只需要投入少量人力物力就可开凿挖渠,将水源引上山。若皇上觉得此方法费时费力,还可公开将大片荒山拍卖,签下二十年,五十年合约,交与拍得方自行管理,这每年的租金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这样即充盈了国库,又让无用的荒山得到利用。”
最重要的是她很想买下几座荒山啊!
皇上眼眸异彩非凡,猛得拍了下桌子“好!果然是妙计!此事就交与你这个御前侍郎去办!”
30。第一卷 重生…第三十章 招将
“皇上……”冰柔惊愕地看着皇上,他竟这么迅速而爽快地给她封了一官!
“侍郎,不会令朕失望吧!”皇上看着冰柔,淡淡一笑,
“谢皇上!”冰柔平缓地谢恩,眼底的惊喜和激动如耀眼的明珠瞬时绽放出夺目的光芒,霎时迷乱了皇上淡漠的眼,一丝异样悄然闪过。
而冰柔完全浸静在这份喜悦里,因为这方案的通过,对她来说绝对是天大的喜讯,一直想当一个大财主的梦或许离自己不远了。
“明日早朝,朕希望能看到你。”皇上浅浅一笑,似有一丝捉呷闪过,随,低着头继续看着奏折。
清丽的俏脸上瞬时飘过一抹可疑的红晕,冰柔谢恩退下。
“对了,桌上是朕让人连夜赶制的几件新衣,你拿去试试看合不合身?”似想起什么,皇上叫住了正欲离开的冰柔,随手又拿起一本折子,头也不抬地说,好似在交待一件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
“呃?”愕然的看了看桌上崭新的衣衫,又看了看若无其事的皇上,冰柔僵硬的立在那里,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一丝暖意缓缓涌了上来“皇上……”
“还有事吗?”皇上抬了下眼,拿起笔在折子在写着什么。
“民女……”冰柔咬了咬唇,压下喉中的那丝哽咽,竟不知说什么。
半响没有听到声音,皇上抬了抬头“怎么还杵在那?”
“为什么?”冰柔望着皇上的眼,大胆问道。这于情于理都不合规矩。
皇上怔了怔,恍然,不由的笑了笑,漆黑的眸子带着暖意“什么为什么?你是朕的臣子,朕为你做点事还需要理由吗?不过是见你一直替换着这两件衣服,也是半新不旧的,刚好宫里新到了一批紫玉锦,就让人做了几件,也不知合不合你的身?”他放下笔,站起身,走到冰柔面前,将一顶官帽戴在她头上,笑道“再配上这顶官帽才象是我吴国的将才!”
傻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望着他带着孩童般的笑容,莫名的熟悉感伴着心酸袭来,眼眶瞬时有些热,冰柔低低的喃喃“风……”话一出口中,冰柔怔住了,皇上也怔住了,邪魅怪异的气息浸袭着两人,心口似裂开一条细缝,有什么东西在涌动……
“皇上,李大人已在外候……”门外小林子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息。
“呃?哦,知道了。”皇上回过神,举步走到书案前,脸已恢复正常,回头道“传他进来吧,”接着瞟了一眼冰柔,似有什么想说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
冰柔心虚地忙垂下眼睑。
“你也下去吧。明日早朝朕希望能看到一个清醒的御前侍郎。”
“是,民女告退。”冰柔欠了欠身,退了下去。心里紧绷着的悬总算可以放下来了。
风?她怎么会叫皇上风?风……是谁?那脱口而出的名字是谁的?透着那样熟悉的感觉……慢慢行走在宫墙内,冰柔眉头紧蹙,迷惑地摇了摇头,脑子里象针扎一般一阵阵刺痛,混顿的思绪里似有什么星星点点的东西冒出来,可当你想要去抓它时,它又消失在黑雾中……
抚着额,冰柔狠狠甩了甩头,将脑子里混杂而令她头痛的事抛开,仰头看了看炙热的太阳,哀叹了声,渴死人了,从起来到现在她竟连水都喝上一口,真够背得。
出了宫门,
“咕咕咕”
肚子很不争气的叫了,摸了摸肚子,添了添有些发干的嘴唇,冰柔思量着今日一定是个倒霉地日子,不然她怎么会这么背,又饥又渴,心里还有些堵,唉……
跨出宫门,街上可真够热闹的!
冰柔连忙买了两个包子,一杯豆浆,待豆浆下肚,人顿时舒畅了不少,顺便在街上溜达着。
包子刚放到嘴边,就悲催地被人撞飞了!
“打死他!居然敢抢本大爷的钱!给我往死里打!打!”
一个浮夸公子冲上来,气极败坏的叫骂着,他身边十几个手下,将撞飞她包子的男子围在中间暴打,冰柔大惊之下,慌忙闪开,那可怜的包子正好躺在她脚下。
无语地摇了摇头,冰柔忙将另一个包子一口塞进了嘴里,心里气不打一处来。不过,看他都被凑成那样了,算了,不和他计较。正欲离开,路人七嘴八舌的话又让冰柔停下了。
“唉,真是可怜啊,”
“是啊!听说,以前还是一位将军呢!”
“将军又能如何?国破家邙,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是啊!听说那钱国国主都身首异处,十几万大军战死沙场,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啊!”
将军?想不到他曾经是个将军!冰柔吃惊的同时立刻回转头,仔细打量了下,此人约摸三十多岁的样子,衣衫破旧却也干净整齐,可惜他此时双手护着头部,倒看清他的五官。
冰柔眼眸子一转,生出一计。
浮夸公子将人一阵暴打之后,抢回钱袋,又走上前狠狠踹了此人一脚,方解了恨,正欲带人离开,
突然远处窜出一辆受惊的马车,向这边飞驶而来,一个约十六七岁的绝美少年惊慌失措的坐在马车上大声叫喊着“快让开!快让开!马受惊了!”
路人纷纷让开,连带那打人的跨跨公子也吓得与手下人慌忙闪开,眼看马车就要撞到刚才被打的男子,被打的男子眼疾手快,没看清他如何动作,受惊的马已被他制住。
哇!好厉害!美少年暗自惊呼,一张俊脸吓得苍白如纸,一双娇嫩的小手紧紧抓着缰绳,漂亮的美目目瞪口呆的看着男子,心里却乐开了花!
路人早已是一片惊呼!
男子面地表情地看了一眼美少年,一双眼就落到了俊马的身上。
“多谢了!”美少年佯装惊魂末定的跌坐在马车上,大口喘着气,美目却仔细的打量起男子。她正是冰柔。
男子年约三十上下,五官刚毅,身材很高大,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破旧补丁的衣衫裹在他身上仍显得气宇轩昂。只见他抱着马的头,轻轻用手安抚着它,双眸里闪着眷恋和痛苦,良久……
就在转身欲离开时,被冰柔拦住了,她跳下车一脸惊喜的叫道“哇!原来是李大哥呀!害得我好找,王爷让你办得事,办好了没有?你这一走可都好几个月了,怎么回来也不通知一声?还弄成了这样?”
男子愣愣的看着冰柔,冰柔忙向他眨眼,好在他不笨,
“哦,是,是有点事,担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