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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柔没好气的看着他,皱了皱秀眉,突然傻傻的冒了句“师傅你也要巡逻?”
苗荣突然勾起嘴角,笑了,连一直冷厉双眸都染上了一丝笑意。
看着他脸上的笑,冰柔一下子傻了,他,他也会笑!还笑得这么诱*惑人!
“这是我的马队,我要对他们负责!包括你!”苗荣冰冷着刀刻般英俊的脸,认真的看着冰柔,认真的说,仿佛刚才那抹笑容是冰柔的幻觉。
“哦,”冰柔傻傻的点点头,又傻傻的看着他离开。
“董奇,你没事吧,象失了魂似的?”阿来担扰的推了冰柔一下,轻声说道。
“嗯?哦,没事,没事。你,你见过苗师傅笑吗?他竟然也会笑?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想不到是真的,你知道吗?”冰柔尚末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阿来怪异地看着冰柔,不解地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冰柔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迷惑了“没发烧,怎么竟说胡话呢?阿泰,阿泰,”
“啥事?这么猴急的叫,”阿泰从远处奔了过来。
阿泰奔来时带的凉风,让冰柔骤然清醒过来。她仍傻傻的问道“师傅,也要巡逻吗?”
“当然!”阿泰不解的看着冰柔“这可是师傅的马队!而且这些种马可是万金难求的!”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阿来也接了一句,困惑地看着冰柔。
“我,我以为他不用,”冰柔忙吐了吐舌,掩饰自己的不正常,种马?原来苗荣卖得是种马,怪不得世上如珍似宝。
“嗨,我以为你咋了呢,吓了我一跳!原来就为这个,”阿来恍然大悟的摸了摸头,
阿泰则恼怒地给了冰柔一个白眼,走了。
冰柔讪讪的笑笑,对阿来说“那我去那边看看,”
阿来点点头,善解人意的笑笑“去吧,有事就喊啊!”
冰柔点点头,慌忙跑开。
一夜无事。
清辰,天刚蒙蒙亮,一行七人又出发了。
天好蓝,云很白,空气好清爽!
阿来说,下一站会到灵惠县,那是个大县,他们的马因为不能进城,所以只能停在离灵惠县约五里的郊外安顿,但马匹的交易会增加很多,到时只怕要忙上一阵子了。
“董奇,你过来下,”苗荣突然回头对正在和阿来聊得起劲的冰柔叫道。
呃?又叫她!每次叫她,她都觉得要倒霉。不过这次似乎有点不一样……冰柔咬了咬下唇,好痛!看来不是错觉,苗荣的声音听起来竟没有以前那样冷冰冰的感觉!双眸里也少了那份轻视。
“以后把这个戴着!”苗荣面无表情地递给她一样东西。
冰柔奇怪的看了看苗荣,然后接过苗荣手中那张轻薄如纱的东西,打开,哇!竟是一张面具!
“戴上它,能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苗荣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就走了。
对着他的背影,冰柔撇了撇嘴角,他虽然一直不喜欢她,人也冷冰冰的,但心眼不坏,还曾救过她,不管他是不是与鬼面人有关系,至少现在他还没有加害她的意思,而她在心里对他其实一直都没有什么恶感。
人有时真得是个很奇怪的动物。对新鲜事物总是很感兴趣的,就象现在的冰柔,拿着苗荣给的人皮面具一脸兴奋的跑到河边,将面具贴在脸上,就象贴面膜一般,哇!一个脸色苍白,略带病容的美少年出现在水面上,比她原来那张脸可要正常多了,不属于惊艳的那种。
冰柔摸着脸,竟完美的看不出一丝破绽!太神奇了!
“董奇,快走了,”阿岩看了看仍站在河边照来照去的冰柔,摇了摇头,看来长得漂亮的人都很自恋,这一会儿的功夫又去河边臭美呢,真让人受不了!于是在远处大声叫道。
“来了,”冰柔一路小跑,赶了上来。
“你,你是……”刚一上来,就被阿来,阿岩,阿跋,阿泰,阿米团团围住,十只眼睛都好奇的看着她,有半秒呆滞,
“董奇呀,这张脸好看多了吧,”看他们的惊愕的傻样,冰柔笑着扮了个鬼脸,开心道。
“好了,上路吧。为了避免路上生麻烦,让董奇带着这个,路上也方便点。”苗荣走上前,面无表情的说道。
阿来五人轻‘哦’了一声,表情各异的走开了。
灵惠县到了,它是吴国的邻国钱越国较大的一个县城。
冰柔开心地骑着马,带着几许兴奋跟在阿米的身后,说实在的她没想到苗荣会让她进城,按照他的理论,冰柔是属于惹事型的,应该好好跟马队呆在一起才对。
“董奇,一会儿进了城,别乱跑,也别乱讲话,跟着我就好。”阿米回头不放心地叮嘱冰柔。
“嗯,阿米大哥。”冰柔连忙乖巧地点了点头,好容易能四处看看,当然要听话了。而且阿米很内向、腼腆而沉稳。这也大概是苗荣让他跟着一起进城的原故吧。
三人很轻松的就过了城门的关卡,因为那两个卫兵只扫了两眼,就放他们一行三人进了城。
“这么松?难道就不怕混进奸细?这可是乱世啊。”冰柔蹙了蹙秀眉,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钱越国的皇帝一向贪图享受,不理国事,又胆小怕事,距秦国这个最大的国家又最近,恐秦,媚秦由来已久,城门岂敢看得太紧,万一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他岂担当得起。”苗荣虽说得轻淡,但言语间却透着深深的不屑。
“那做他的子民岂不是很窝火?”冰柔蹙了蹙眉头。
苗荣看了冰柔一眼,笑笑,“总有不愿窝火的。”说完,对身后的阿米道“你先到‘悦阳楼’订个包房,我带着董奇去一趟将军府,随后就到。”
阿米答应了声,就前往‘悦阳楼’去了。
“我们要请将军府的人吃饭吗?”冰柔眨了眨眼,好奇的问道,想不到苗荣还认识将军,她以为他只是个生意人呢。
苗荣扫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就向前走了。
冰柔吐吐舌,看来她又多嘴了。
将军府——看上去竟有些破旧和萧条。
苗荣从身上摸出半个玉佩交给门卫,一会儿,将军府的大门就打开了,走出一位年约二十,相貌英武的公子,他双手一拱,脸露惊喜,热情道“想不到苗老板会大驾光临,家父本应亲自来迎,只因有病在身,还请苗老板见谅!请!”
苗荣拱拱手,眉眼一闪“张公子客气了。怎么,张将军生病了?”
张公子脸色一暗,点了点头,“家父此病生得怪异,请了很多大夫也查不出是何因,苗老板见到家父自会明白。”
苗荣轻‘哦’了一声,便带着冰柔随张公子进了内室。
“将军,你的眼……”苗荣一步跨进门,就奔向床上躺着人,惊呼道。
“荣儿,总算看到你了。”床上原躺着的人立马坐起来,拉住苗荣递上前的手,老泪纵横。
冰柔仔细一看,那将军约莫四十来岁的样子,满脸胡须,彪悍强壮,只是一双眼用绷带缠着。不知他与苗荣是什么关系,叫得那么亲热?连一向冷静的苗荣也有这般失控的时候?
“将军,是何人伤了你?”苗荣紧紧反握住张将军的手,眼底寒芒一闪,急急问道。
69。第二卷 天下…第六十七章
“此事说来怪异。武儿,给荣儿先沏杯茶来,再上些点心,荣儿一路行来,一定累坏了。”张将军微微叹了声,神情有些暗然。
“荣儿,怎么几年都不来看我了?老夫还以为你一直在生当年那事的气,唉,其实……”张将军话音一转,又问,脸竟露愧色,隐隐透着不安和悔意。
“荣儿岂会生将军的气,当年之事,将军不用耿耿于怀。荣儿若生将军的气,今日断不会登门拜访了。只是将军这眼……”苗荣忙将另一只手握在张将军的手背上,安慰他。
张将军轻轻叹息了声,缓缓道来“那是三个月前,老夫带着武儿去郊外练习射箭,意外的发现一只巨大金雕从灵山飞过,那可是一只难得一见的金雕啊!大喜之下,武儿却几箭都未能将它射下,老夫一气之下,便拿起金弓,射出一箭,原以为定可将它射下,谁知,眼见箭已射穿金雕,突然一道金光射来,老夫只觉双眼一阵刺痛,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张将军说得此时,苗荣皱了皱眉,随瞟了冰柔一眼,低垂眼帘,若有所思。
金箭?记得欧阳向如曾给她看过一只精致沉重的金箭,说是从她身上取下的。记得那箭上好似刻了一个‘张’字。
冰柔脑子顿时飞快地闪过从灵山坠下时,意外飞来的那凛冽的一箭,恍惚记得自己好象看得有一老一少在草原拉弓,敢情是这张将军和他儿子干的好事!哼!还真是冤家路窄啊!明明是将人射着玩,却说是射雕!骗谁呢?哼哼,被你们射着玩玩的人正站在这里呢。还好,遭了报应,活该!
“请了无数大夫均措手无策!一个月前,来了个云游道士,说如用五毒之血作引子,服下他所开方子的药即可治好眼睛。可这‘五毒之血’听都未听过,从何而得呢?”张武愁眉苦脸的说道。
“‘五毒之血’?董奇,你听过吗?”苗荣突然回头问陷入沉思中的冰柔,
冰柔微愣,没想到他会问她,忙摇摇头“没听过。”
“荣儿还带有其他的人?”张将军蹙了下眉头,问道。
“嗯,一个略懂医术的‘郎雅’”苗荣看了冰柔一眼,淡淡地道。
冰柔不解的看着苗荣,他为什么说她会医术,想帮人也别害她呀,她哪会医术!何况这人还是想要杀她之人!
“哦,你又帮吴国带‘郎雅’去秦国?唉,那年,你不是……”张将军一愣,话未说完,就被苗荣打断了。
“将军,来,让董奇为你搭搭脉吧,说不定他能治好你。”苗荣说完,回头叫道“董奇,来试试吧,你不是一直怪我不给你机会吗?现在就看你的呢。”
“啊?什么……”冰柔立刻傻了,呆呆的站着那,不知是退还是进。
“若公子能救得家父的病,张武愿竭尽所能报答公子!”苗荣的为人张武很清楚,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这样说的!于是他蓦然跪在地上,对冰柔泣声道。
“这……”冰柔气恨的瞪着,此时装着若无其事的苗荣,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好吧,不过,我只是试试,那么多名医都无计可施的疑难杂病,一个小小的我,只能是试试,医得好医不好可都跟我没关系啊!”
“那是,那是,请!”见冰柔肯出手,张武连忙道。
愤愤的坐在床边,看着张将军那双肌肉发达的手,想起他张弓射她的那一瞬间,冰柔就恨得牙痒痒,要不是她情急之下用匕首挡了一下,只怕早已命丧黄泉!现在居然还要她来救他!真是没天理!
“董奇……”见冰柔一脸戾气,苗荣意味深长的叫了一声,
“干嘛?”冰柔冷冰冰地给了他一个白眼,别以为皇上说一路上凡事都要听你的,别经为你救了我,我就一定要救他,他可是要杀我的人!你明不明白!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土!何况有些事并不是你所想象的。将军在钱越国也算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手握军权,说不得,以后还有相助之事呢,董奇,”苗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