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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脸在同时不约而同的都红了红,相视一笑,和谐的气氛又回来了。
“早点睡吧,我想再坐会。”苗荣拍了拍冰柔的肩,温和的说道。
冰柔轻轻一笑“八月初八的宴会我可是要参加的哟!”
苗荣无奈地笑笑“我会考虑的,睡吧。”
“你也要早点休息啊!”知道阿泰的事对师傅定然是个不小的打击,冰柔只好轻柔地叮嘱道。
“嗯,”苗荣双眸含笑的应了一声。
躺在床上,冰柔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反复想着近日来所发生的事情,想不到钱越国的事这么复杂:王爷桓绝对是个危险而藏有秘密的人物;阿泰也不知是为谁服务的间谍;还是那个屡次救她的神秘黑衣人,倒底是谁?乱世当道,谁主沉浮?张将军虽武功卓越,统军有方,可外有强秦虎视眈眈,内有奸臣当道,国主昏庸,只怕……单听苗荣上次所说秦国联合钱越国合计陷害张将军之事看,张将军在钱越国的地位怕是难保,现尚有军权在手,一旦军权失手,只怕最后怎么死得都不知,只落下愚忠罢了。唉,看来她得想个法子,不然那三军令牌不但救不了她,只怕还会惹出一些祸端来。思前想后,竟是难以入眠!
“还没睡着?”不知何时,苗荣上了床,问道。
“有些睡不着,”冰柔下意识地向里靠了靠,轻轻翻了个身,
苗荣伸手突然点了冰柔的睡穴“睡吧,董奇,只要你好好的,师傅就放心了。”
伴着苗荣催眠似的声音,冰柔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等她一觉醒来,身边已没有苗荣的身影。
揉了揉睡意矇眬的眼,看了一眼窗外,夜色正浓,冰柔心里有些奇怪,苗荣深更半夜的会去哪呢?
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冰柔走到桌子前,喝了一杯水,可能是晚上吃咸了点,半夜感到口渴,以前从来没有过。
正要躺下,却意外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
“大人很是生气,让你明日就起程。”一个声音压着嗓子道
“事出意外,等我处理完了才能起程。”另一个声音冷冷的道。咦?这个声音怎么听着象苗荣的!
“不行!明白必须起程!你在钱越国停留的时间太长了!”压着嗓子说话的人,口气很强硬。是个陌生的声音。
“你无权决定我的行程!”苗荣的口气即冷又硬。
“大人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不听大人的后果,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话我已带到,如何做就是苗爷你的事呢。在下告辞。”陌生的声音口气异常冰冷,
外面没了动静,好一会儿,听到苗荣轻轻推门走了进来。
“谁?”冰柔故意大声寻问道。心想那个人应该是走了。可他是谁呢?听口气,苗荣似受制于他们,难道是……鬼面人?
“是我!”苗荣淡淡地答道,声音听不出任何异样“吵醒你了?”
“没,”冰柔揉了揉眼,装着刚醒的样子“师傅,你出去了?”
苗荣摸黑将外套脱下,上床“哦,内急。睡吧。”
黑暗中,苗荣紧锁双眉,冷厉的双眸盯着房梁。
“师傅有心事吗?”冰柔小心的问道。
苗荣侧头看向冰柔,轻蹙了下眉“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师傅,我们说会话吧,”冰柔轻柔地说道。
苗荣双眸又看向房梁,声音显得有几分无力“说什么?”
“嗯,”冰柔眨了眨眼“我给师傅讲个故事吧。北宋时有一位著名的抗金名将叫岳飞,字鹏举,他曾是位杰出的军事统帅,他建立的岳家军,被人们传为‘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的美誉!二十四岁参军,……三十二岁那年被封为清远军节度使,是南北宋时期最为年青的建节者………就在抗金战争取得辉煌胜利的时刻,朝廷连下十二道金牌,急令岳飞“措置班师”。在要么班师、要么丧师的不利形势下,岳飞明知这是权臣用事的乱命;但为了保存抗金实力,不得不忍痛班师。岳飞愤慨地说;‘十年之功,废于一旦!所得诸郡,一朝全休!社稽江山,难以中兴!乾坤世界,无由再复!’。
岳飞的抗金战斗,至此被迫中断。岳家军班师时,久久渴望王师北定中原的父老兄弟,拦道恸哭。岳飞为了保护老百姓的生命财产,故意扬言明日渡河,吓得金兀术连夜弃城北窜,准备北渡黄河,使岳飞得以从容地组织河南大批人民群众南迁到襄汉一带,才撤离中原。这时,有一个无耻的书生,骑马追上金兀术扣马而谏:“太子(兀术)毋走,京城可守也,岳少保兵且退矣。”金兀术又整军回到开封,不费吹灰之力,又占领了中原地区。
岳飞一回到临安,立即陷入秦桧、张俊等人布置的罗网。绍兴十一年,他遭诬告“谋反”,被关进了临安大理寺。监察御史万候卨亲自刑审、拷打,逼供岳飞。与此同时,宋金政府之间,正加紧策划第二次和议,双方都视抗战派为眼中钉,金兀术甚至凶相毕露地写信给秦桧:‘必杀岳飞而后可和。’在内外两股恶势力夹击下,岳飞正气凛然,光明正大,忠心报国。从他身上,秦桧一伙找不到任何反叛朝廷的证据,韩世忠当面质问秦桧,秦桧支吾其词‘其事莫须有’。韩世忠当场驳斥:“‘莫须有’三字,何以服天下?”
绍兴十一年农历除夕夜,高宗下令赐岳飞死于临安大理寺内,时年三十九岁。岳飞部将张宪、儿子岳云亦被腰斩于市门。岳飞,就在‘莫须有’的罪名下,含冤而死。临死前,他在供状上写下‘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八个大字。这是悲愤的呼喊!
故事有些长,带着难言的悲愤,所以当冰柔讲完后,不由地长长的吐了口气,心情陷入低落中,久久不能平复!
过了半响,苗荣方长长吁了一口气,悠悠的说了句“你是想让我规劝张将军?”
“岳飞将军虽精忠报国,却死于奸臣之手,死得不值!况为那样的昏庸之主卖命,实在是愚忠!乱世当道,英雄当折木而良栖!”冰柔早知苗荣定能一下子猜中她所想,便点了点头。其实她还有另一层意思,她不希望苗荣是鬼面人的部下,不想他们变成敌人。
过了片刻,
苗荣侧过身,看着冰柔,冷厉的双眸闪着异样的亮光“董奇!你相信那个传说吗?关于神女之后的传说,”
“嗯?”冰柔愣了下,苗荣转移话题的本领可是越来越厉害啊!莫非他心里已知道要怎么做了?可是这与神女的传说有什么关系呢?还是说刚才那个给了他什么新的任务,与神女有关的新任务?难道他对她的身份起了怀疑?
“想什么呢?”苗荣问道。
冰柔回过神,不好意思的笑笑,眨了眨眼,打起了太极“神女有那么多的传说,似乎不知该信哪一个才好,师傅你说呢?”
苗荣愣了下,随,爽朗一笑“呵呵呵,那倒是啊!不过,我想只要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那一个就可以了,你说呢?”
冰柔眨了眨眼,想了想,随点点头,“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那个?嗯,有道理!师傅,你真是智慧超凡啊!”
苗荣眉眼一挑,哈哈大笑“董奇又岂非是凡夫俗子!”
呃?冰柔错愕的看着苗荣,傻笑;难不成师傅知道什么了?
“天亮了,”苗荣翻身坐了起来。
“是啊!看来是个好天气。”冰柔伸了伸懒腰,也坐了起来。想不到与苗荣一说就说得了天亮。
苗荣穿好衣服,看着冰柔,迟疑了下,道“董奇,你怕去秦国吗?”
呃?冰柔诧异的抬起头,扣衣扣的手顿时僵在了那里,说实话,不怕那是骗人的!可雪狼在鬼面人的手里,解药在秦王手中,她能怎么办?
苗荣走上前,抓起冰柔扣衣扣的手,“你……”
“嗯?”冰柔奇怪的抬眼看着苗荣,他的眼神好怪,复杂难懂,还带一丝不确定的隐忍和痛楚,欲言又止。
半响,苗荣垂下眼帘,无奈地轻叹了声,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慢慢松开了抓着冰柔娇嫩如玉的手“董奇,你会恨师傅吗?师傅的意思是说,送你去秦国。”
闻言,冰柔淡淡的笑了笑,带着几分无奈和释然“董奇怎么会恨师傅,师傅也是受人之托,乃是无奈之举。对了,师傅准备要动身带我去秦国了吗?”
“本来打算等将军的事办妥了再去,刚好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可,现在会有所变动。”苗荣目光钓钓地扫了一眼冰柔,垂下眼睑,淡淡的说,声音透着无奈。
难道是因为昨晚上那个人的威胁吗?
“其实,去秦国也用不着这么急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张将军的事摆平,不然,师傅怎么走得安心呢,”冰柔想了想,慢吞吞的说道。张将军的事不摆平,只怕她也会死得很惨的,鬼面人的实力到底有多大,她还不知道,可绝对不容小视。有张将军的三军至少还有点保障,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90。第二卷 天下…第八十七章
苗荣看着冰柔,明亮的双眸带着愧疚“我也不想,可……唉!”
“是不是有人威胁师傅?难道师傅不明白,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吗!何况师傅只是受人之托,又不是他的手下,怕什么?”一着急,冰柔忍不住冲口而出。
苗荣诧异的看着冰柔,突然笑了“你,好象对吴国的皇帝一点也不尊重啊?他可是你的主子哟!”
冰柔一愣,看来苗荣不想谈及这个问题。不过她倒真的忘了,表面上她可是吴国皇上派去秦国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嘻嘻,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嘛,何况,我只是他送给别人的礼物,想尊重也尊重不起来的。对了,师傅,皇上为什么要送‘郎雅’给秦王呢?”
苗荣瞟了冰柔一眼,眼神很怪异“你真的不知道?”
冰柔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苗荣眼里骤然喷发出愤恨凛冽的阴戾来,盯着冰柔的眼,话说得很慢“目梭人的‘郎雅’最擅长媚惑之术,特别是龙阳之术!楚云天他没有告诉你吗?”
媚惑?龙阳之术?
冰柔如雷重击,一股透心的冷气从脚底向全身瞬时漫延开!皇上此举何意?为什么不告诉她?这就是当初他断然拒绝的原因吗?可为什么一定要以‘郎雅’这样让人无法容忍的身份去秦国呢?莫非这是秦太后的意思?还是说这是鬼面人的意思?
冰柔觉得脑子里好乱,就在她大脑一片混乱的时候,就看到苗荣步步逼近她,灼热的气息几乎喷洒到她脸上。
“你连与男人正常的触碰都有抵触,证明你根本就不是太监,而是……”苗荣忽然逼近冰柔慌乱不安的眼,蓝色的双眸危险地敛起来,一字一句道“……女……人……”
“师傅……”冰柔突然觉得自己之前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间土崩瓦解!
“师傅,你……你们……?”门突然被撞开,是阿米惊恐的声音。
苗荣猛得转过头,厉声叱道“进来怎么不敲门?越来越放肆了!”
“师傅,还……有……个沙子,能……再帮我吹吹,吗?”冰柔连忙怯怯而小声的说道。
阿米一愣,怀疑地扫了一眼冰柔与苗荣,随低垂下头“对不起师傅!下次不敢了。”说着,悄悄退了下去“饭已摆好了,”
苗荣回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