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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姆林宫的红衣主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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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向尽头走去。现在他能从心跳计算出时间。前面二十码处一扇门开了,一个穿
军服的男子走出来。他转身锁上房门,拎起公文包向弗利走来。如果有个过路人的
话,他一定觉得奇怪,这两人谁也不侧身让谁。

    事情在转瞬之间就结束了。弗利的手擦过红农主教的手,接过胶卷暗盒,递过
去一个小小的纸卷。他觉得他从那人眼中看到恼怒的一瞥,但只是如此,连一句
“借光,同志”的话也没有,那军官就继续向电梯走去。弗利径直走进防火梯。他
从容地走了下去。

新  


    费利托夫在定好的时间定出大楼。中士抓住车门,注意到他的嘴在嚼什么东西,
可能是一些面包渣卡在牙缝里了。

    “早安,上校同志。”

    “日丹诺夫哪去了?”费利托夫上车时间道。

    “他病了。他们认为是阑尾炎。”这引起一声咕哝,“唔,开车吧。今天早上
我想去洗蒸汽浴。”

    一分钟后,弗利走出大楼后面的通道,再走过两排公寓楼房,走向对面的第二
条街道。他刚走到马路边,他的妻子就把车子开来,几乎没有停车就把他接走了。
当她向大使馆开去时,两人都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今天打算干什么?”她问道,眼睛还在检查反光镜里的情况。

    “跟往常一样。”这是他顺从的回答。

    米沙已经在蒸汽室里。他注意到,那个服务员不见了,却出现了几个生面孔。
这就解释了早上那次特殊传递。他同一些老顾客友好地交谈,脸上丝毫不露痕迹。
遗憾的是他把相机里的胶卷都用光了。然后,从弗利那里得到警报。如果他再度受
监视——对了,保安人员或者别的什么人每隔几年就会有虫爬进屁眼,痒得来重新
审查部里的每一个人。中央情报局已经注意到,停止了这条交通线。他心想,在走
廊上看见那个年轻人的神气,真有点可乐。懂得什么是战争的人太少了。人们这么
容易受惊。费利托夫告诉自己:战争教会一个人什么该害怕,什么当不睬。

    蒸汽室外,一个“二”字号的人正在很快地翻看费利托夫的衣服。在车里,他
的公文包被搜查。这两处都干得迅速而彻底。

    瓦吐丁亲自负责按查费利托夫的公寓。干这个活的都是手上戴着外科医生手套
的专家,他们费了许多时间寻找“告警标志”,它可能是一张纸片,一块面包心,
甚至是放在特定地方的一根头发丝,这种东西被移动,就告诉这单元的房主人:有
人光顾过了。拍了许多照片,赶快拿去扩印,然后搜查者开始工作。日记几乎马上
就被发现了。瓦吐丁俯下身去观察这本日记簿,它开着放在书桌抽屉里,可以肯定
它放的地方没有秘密地作什么标志。一两分钟后,他拾起来开始阅读。

    瓦吐丁上校烦躁易怒。前一个夜里他没有睡好。跟多数酗酒的人一样,要喝上
点才能入睡;没有适当的镇静剂,加上案子今人兴奋,使他辗转反侧,时睡时醒。
这清楚地表现在他的脸上,他小组的人见了,都闭口不敢说话。

    “相机,”他简短地说了一声。一个人过来开始摄影,瓦吐丁翻到哪页,他就
把他拍下来。

    “有人试图撬这门的锁。”一个少校报告,“钥匙洞周围有刮痕。如果我们把
锁拆卸下来,我想会看见制栓上的刮痕。可能有人到这里来过。”

    “我手里拿着他们要我的东西,”瓦吐丁生气地说。全屋子的人都把头转过来。
经他这一打断,那个检查电冰箱的人匆匆拆掉前面的镶板,看了看冰箱下面,就把
镶板放回去安装好了,“这个人记着这么一本操蛋的日记!还有没有人阅读保密手
册?”

    现在他看出来了。费利托夫上校用个人日记来摘记公务文件。不知怎么搞的,
有人知道了这个情况,进入他的套房,拍下了……

    不过这种可能性有多大?瓦吐丁心中自问道,这大概跟出现一个当他能那么容
易地在国防部里他的办公桌上复制官方文件时,却非要在本子上写下他的记忆不可
的那种人一样。

    搜查花了两个小时,在把每一样东西都按原来的样子摆好之后,小组的人员才
成双或单独地离去。

    回到办公室,瓦吐丁把拍成照片的日记全部读了一遍。在公寓的时候,他只浏
览了一下。缴获的胶卷上的那一张,正是费利托夫日记的开头一页。他用了一个小
时看完了这些照片。材料本身够令人印象深刻的。费利托夫对“明星”工程的描述
相当细致。事实上,这老上校的说明比给他的那份立案调查命令书的介绍部分还要
好些。还随随便便地提到邦达连科对发射场保安工作的视察详情以及对部里给予它
的优先地位不够有所抱怨。显然,两个上校对“明星”都很热心,瓦吐丁早已和他
们有同感。但是他谈到,雅佐夫部长还不肯定。还抱怨经费问题——那是一个老大
难了,不是吗?

    费利托夫在家里记录下绝密文件,显然违犯保密条例。这本身就是一个十分严
重的事件,任何初、中级干部都会为此丢官,可是费利托夫同部长的资格一样老;
瓦吐丁深知,老资格的人都把保密条例看成是找麻烦,为了国家的利益可以不予理
睬,并自认为是国家利益的最终仲裁人。他不知道别的地方是否也是一样。有一点
他是肯定的:在克格勃的他或者别人要想控告费利托夫,还需要有比这更严重的事
情才行。即便米沙是个外国代理人——为什么我在找理由来否认这一点?瓦吐丁有
些吃惊地问自己。他回想起在那个人的公寓里,挂在墙上的那些照片。一定有上百
张:米沙站在他那辆T…34型坦克的炮塔上,双简望远镜正举在眼前;米沙和他的部
下在斯大林格勒郊外的雪地里;米沙和他的坦克手们在指着一辆德国坦克侧翼装甲
上的弹洞……还有米沙在一张医院病床上,期大林本人正在把第三杖苏联英雄奖章
给他别在枕头上,他那心爱的妻子和两个孩子都在身旁。这些,是一个爱国者和英
雄的大事记。

    在过去的岁月里,那不算回事,瓦吐丁提醒自己。在过去的岁月里,我们对每
一个人都怀疑。

    任何人都能拽开门上的锁。他突然有了一个假定,是那个失踪的澡堂服务员干
的。一个前军械技师,他可能懂得怎样干。如果那是一个巧合又怎么样呢?

    但,如果米沙是个间谍,他为什么不自己拍摄这些官方文件?他以国防部长助
理的资格,能调看任何想看的文件,而带一个间谍照相机到部里去,更是小事一桩。

    如果我们获得的胶卷里有一张是从这样的文件里摄下来的,米沙早就进到福尔
托沃监狱了……

    倘使他很聪明,将会怎么样呢?倘使他要我们认为有人从他的日记里偷窃材料,
又会怎么样呢?我能把现有材料马上带到部里去,但我们能控告他的只不过是违反
机构内部保密条例的问题,如果他答复说他在家里工作,并且承认破坏了规定,部
长又保护他——部长会保护费利托夫吗?

    会的。瓦吐丁很肯定。第一,米沙是一个信得过的助理和杰出的职业军人。第
二,军队总是会抱成团保护它自己的人,反对克格勃。这帮狗杂种恨我们胜过恨西
方人。苏联红军决忘不了三十年代末期,当时斯大林利用保安机构几乎杀净了每一
个高级军官,其直接结果是几乎把莫斯科断送给德国军队。不,如果我们就带这点
东西去,他们会拒绝我们的一切证据,而让格鲁乌开始他们自己的调查。

    试想,这案子里出现了好多异常现象啊?瓦吐丁上校满心狐疑。

    几英里外,弗利在他的鸽子笼般的办公室里也在对同样的事情感到疑虑。他已
经把胶卷冲印出来,看了一遍。他生气地注意到,红衣主教把胶卷用光了,没有把
全部文件拍下来。然而,他眼前的这部分说明,克格勃在美国的“茶叶快船”工程
内部有一个代理人。显然费利托夫认为,这对美国人来说,比他自己同胞在忙活的
事更有直接利害关系。弗利一边读民一边倾心赞同。好吧,他要再给红衣主教一些
暗盒,搞出这份文件的全文,现在要让他知道是该退休的时候了。出逃在十天左右
之内还没有排上日程。时间还很充裕,他告诉自己,尽管他后脊梁有一种毛骨耸然
的感觉,预感到别的事情的来临。

    我的下一墩牌里,怎样把新的胶卷带给红衣主教呢?以往的交通线破坏了,建
立一条新线得费几个礼拜的功夫,同,时他也不想再冒直接联系的危险了。

    他知道,那是终究要发生的事情。的确,他管理这个代理人的整个期间,一切
都进行得很顺利,但迟早总要出事的。机会是随意的,他告诉自己。掷骰子总有输
的时候。当他最初被派到这里,学习红衣主教的活动史的时候,他就对这个人能历
久不败感到很吃惊,他已三次拒绝提供的出逃机会。一个人的好运能够保持多久?
这老家伙一定以为他是战无不胜的。那些诸神欲摧之人,他们先使其骄傲。弗利这
样暗想。

    他驱走这些念头,继续做他这一天的工作。晚上,信使带着新的红衣主教的报
告,返途西去。

    “报告正在路上。”里塔告诉中央情报局局长。

    “感谢上帝。”穆尔法官笑了,“现在咱们集中精力把他从那里弄出来吧。”

    “正在向克拉克下达简久他明天飞往英国,后天同潜艇会合。”

    “那又是一个轻率冒险的人。”法官评论说。

    “我们能找到的最好人选。”里塔答道。

    “采取行动这些材料还不够。”瓦吐丁告诉主席他监视和搜查的结果,“我正
指派更多的人参加行动。我们还在费利托夫的公寓里安装了窃听器……”

    “还有另一个上校呢?”

    “邦达连科?我们没法进他的家。他的妻子不工作,整天呆在家里。我们今天
知道,这个人每天早上要跑好几公里,这方面也增加了几个人。我们现在掌捏的唯
一材料是,他历史清白——的确是个典型——抱负相当大。他现在是部里派到‘明
星’去的正式代表,正如您从日记里看到的,是这个工程的热心支持者。”

    “您对这人的感觉?”主席的问题提得简短轻率,但没有威胁的语气。他是个
忙人,珍惜时间。

    “迄今为止,没有什么使我们怀疑的。他在阿富汗服役得过勋章;他指挥一个
特种部队小组,遭到伏击,从土匪的一次决定性进攻中冲杀出来。在‘明星’的时
候,他责备克格勃卫队懒散,他对部里的正式报告说明了原委,难以发现他的理由
有什么不对。”

    “对此采取了什么措施吗?”格拉西莫夫问道。

    “派去讨论这事的军官,在阿富汗坠机中死去。他们告诉我,另一个军官最近
就可以派出。”

    “那个澡堂服务员呢?”

    “我们还在寻找他。还没有结果。飞机场、火车站,一切都作好部置。有了头
绪,我马上向您汇报。”

    “很好。可以走了,上校。”格拉西莫夫又去阅读他桌。上的文件。

    瓦吐丁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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