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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对虎贲军的一种磨练。单以战斗力而言,虎贲军尤胜武卫军。从十数万曹军中选出来的精锐,再加以正规的训练之后,配合非常的默契。
三人一组,虎贲军绝不会和白睡硬碰硬的打。
他们最大的利器,就是相互间的配合纯熟。冲上去之后,往往是三个人或五个人围住一人,在瞬间击杀对方之后,再寻找下一个目标。一名虎贲架盾崩开袁军刺来的长矛,两人随后上前砍杀。一封一架一抹,配合如行云流水般,一名袁军便倒在血泊之中。文玉东,便是一名虎贲小队长,大刀凶狠的抹过一名袁军的脖子后,随即厉声吼道:“虎贲,变阵。
左手大盾扬起,铛的磕飞一口大刀。
身体同时滴溜溜一转,让出一个空挡之后,一名虎贲踏步上前,挺枪便把对方的胸口穿透。
旋即,另一名虎贲架盾迎敌,文玉东转身做出掩护的姿态。
三人小队不停的转动,只是虎贲军的一个缩影。整个虎贲军在行进之中,就如同一个巨大的绞肉机。只要被圈入他们的圆阵之中,袁军根本无法抵挡,瞬间就倒在血泊中,变成一具死尸。
这可怕的战斗力,让刘备也感到吃惊。
曹竟然有这么一支锐士,可是却从没有见他用过啊…
临战时,最怕的就是分心。更何况,刘备本就逊se于吕虔史涣,刚才凭着一股子悍勇之气,将二人压制,终究难以长久。这一分心,史涣和吕虔顿时抢回了先机,两人双战刘备,不几个回合,刘备一个不小心,被吕虔一枪扎中了肩膀,鲜血顿时喷溅出来。
痛的刘备大叫一声,险些落马。
就在这时,陈到带着人赶过来,将吕虔史涣拦住。
“二将军,三将军,休得恋战,速速掩护主公撤离……”
“大伯速走,我与叔至断后。”
关平也冲过来,和陈到并肩作战。
孙乾领人保护着刘备向后撤离,张飞和关羽也不敢再打下去,各自虚晃一招,拨马就人一曹厉声喝道:“休走了刘备!”
典韦许褚催马追赶,却被数十名白睡一拥而上拦住。
袁军的阵脚,彻底乱了!
也幸亏白睡拼死搏杀,总算没有出现溃呃…
曹怒道:“鸣镝,虎豹骑出击。”
说着话,掌中宝剑将一人砍翻,曹彬从胡禄里取出一支鸣镝,直射向空中。
与此同时,部虑也命压阵的越骑营发射鸣镝。一声声刺耳的锐啸在空中汇合一处,几乎将战场上的喊杀声掩盖。从袁军后方,一股黑se洪流汹涌而来,铁蹄踏踩大地,直令大地颤抖。
刘备面se惨白,嘶声吼道:“是虎豹骑,不要恋战,速退!”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刘备扭头看去,只见孙乾被一名虎贲从旁跃起,一下子扑下了战马,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转身想要营救,却被关羽拦住。
关羽也没有了早先那气定神闲的美髯公姿态,抓住刘备的手臂大声吼道:“哥哥,快走啊。”
刘备咬牙,催马而去…
这一场血战,一直持续到了将近深夜。
袁军早已溃败,只刹下为数不多的白睡,仍在殊死搏杀。
曹返回麾盖之下,看着被火光照映成一派血se的战场,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
“刘玄德,知兵啊!”
“主公此话怎讲?”
“我之前还在疑惑,刘备为何行进缓慢。
如今想来,他一是小心谨慎,二来则是为拖延至天黑……这天se一晚,他就算战败了,也可以借助夜se逃离。我却忽视了这一点,竟平白错过了消灭刘备的最好时机,可惜啊…”
“主公何必担心,刘备就算跑了,也是几乎全军覆没。
濮阳,此时恐怕已落入文则手中,他孤零零一个人,就算回到袁绍那边,也没有回天之力。”
“鸿豫,你不懂!”
曹深吸一口气,将宝剑递给了曹彬。
“刘备此人,极有韧性。
他若不死,我必难以释怀”传我命令,给我封锁充州!若有杀刘备者,封万户侯,赏千金;若得其下落者,封五千户侯,赏百金!总之,一定要找到刘备,把他彻底给我消灭掉。”
郗虑大吃一惊,却不敢迟疑,连忙应命。
“主公,刘备沦落到这等模样,会不会返回河北?”
曹轻轻摇头,“以刘备之性情,断然不会再回河北。他损兵折将,再丢了濮阳的话,回河北也是突遭羞辱。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会另谋出路……只是一时间,还不好判断他的去向。”
曹彬,沉默了!
与此同时,赵营战场上的战斗,也已经全部结束。
八百白睡几乎全军覆没,甚至无一人投降。
夏侯尚带着一个小校,压着别乾过来,“主公,还是走了大耳贼。”
“此非你们之错,是我没有考虑周详。”
曹时孙乾并不陌生,只看了他一眼后,轻声叹了口气,“先把公估带回去,看管起来。”
而后,曹下令,典韦和许诸收拢兵马。
留下鄱虑打扫战场,全军火速回兵,准备回援白马。
想必,白马现在已经打起来了吧,…
不管怎样,曹总是不太放心白马那边的战事。哪怕有贾诩在曹朋身边,他还是感到担心。
兵马迅速聚集一处,趁着夜se往白马方向赶去。
从赵营到白马,不到四十里办可还没等走出一半的路,曹忽听曹彬叫喊:“主公快看,那边的天空,好像被烧起来了!”
曹闻听,连忙顺着曹彬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远处本应漆黑的夜幕,此时变得一片火红,好像着火似地。
他激灵灵打了个寒蝉,忙催马冲上一处山岗,手搭凉棚观瞧。那火光,似乎是从白马方向传来。
要知道,曹此时所在的位置,距离白马尚有近二十里。
二十里外居然能看到白马的火光,那该是何等可怕的火事”
“是自马!”
典韦惊恐的叫喊起来。
果然出事了,果然出事了!
这么大的火,说明白马的战事一定极为惨烈。阿福定然是抵挡不住,才会用这样一种方式,烈焰焚城。
“典韦,许裕!”
“末将在。”
“你二人立刻率本部人马,火速赶往白马。”
“喏!”
许待和典韦此刻的心情,绝不会比曹轻松。因为在白马县城,还有他二人的宝贝儿子。
得令之后,两人催马冲下山岗,厉声喝道:“虎贲(武卫),随我驰援白马。”
山岗下,曹真冲上来,在曹身前滚鞍落马。
“主公,孩儿愿率本部兵马,去救我四位兄弟。”
“子丹,你莫来一”
曹话到一半,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他一咬牙,“子和,你立刻率虎豹骑,一同前往。”
曹纯答应一声,领着曹真上马冲下山岗,虎豹骑在夜se中,隆隆出动,朝着白马方向赶去。
阿福,要坚持住啊!
曹不禁在心中暗自呼喊,先前胜利的喜悦,此时已荡然无存。
夕阳已经落山,白马县城冷冷清清,不见一个人影。
城门洞开,可以把城里的街道,看得一清二楚。除了城门口那一座用尸体叠摞起来的京观之外,整个白马,就好像一座鬼城。站在城门外,小风袭来,如阵阵阴风,令人头皮发麻。
颜良张着大嘴,看着眼前这座城池,也有点发怵。
“空城?”
他低头朝跪在马前的斥候道:“你说白马,现在是一座空城吗?”
“正是。”
说实话,斥候从城里溜达一圈出来,也觉得头皮发麻。整个城市太冷清了,太寂静了,静的让人毛骨悚然。特别是这斥候还知道,颜良曾经在白马屠城,这心里面也就更加惶恐。
好在,走了一圈之后,什么人都没有见到。
甚至连一点声息都没有,除了他胯下的战马蹄声回荡”
“将军,白马东门,被人用土石堵死,看起来曹军原本是想要在这里和将军决一死战一,西城门内,发现大量的土石,以及此前囤积在这里的插重,似乎是准备把西门一同封死。”
颜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为何现在,连曹军的影子都看不到?”
你问我,我又问谁?斥候不禁苦笑,可是在脸上,还要保持一副郑重其事的表情,“回禀将军,以卑下看来,定然是曹军得知将军率兵前来攻打,吓破了胆子,所以匆忙间逃走。”
“是吗?”
“将军乃河北四庭柱,天下谁人不知?
此前轻取白马,击溃徐晃,立下赫赫战功。在延津,将军又大败夏侯渊,曹军又岂能不知?依卑职看,那曹军守将原本是想要死守。可听说是将军来了,所以不敢恋战,仓皇逃离白马。”
唔,这个解释听上去,倒也合情合理。
颜良扭头问道:“威璜以为如何?”
这威璜,是一今年纪大约在三十左右的武将,本姓吕,名佩,字威璜。
闻听颜良询问,吕威璜哈哈大笑,“将军何必顾虑,如今白马就在眼前,我等只管进去就是。若那曹军敢用诡计,以将军之勇,还不是手到擒来?依我看,曹军无胆,此乃空城一座。”
颜良也大笑,“既然如此,我等进城
卷一 第299章 斩颜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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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朋缩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从头顶上传来一阵阵嘈杂声。
有战马的嘶鸣,还有军卒们的交谈,兵器碰撞……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让人感觉很刺耳。
那些军卒,话语中带着浓浓的方言。
可能是冀州的吧……亦或者并州?幽州?青州?
反正袁绍军的兵员很杂,既有汉人,还有依附于汉人的胡人。河北地域广袤,天晓得他们说的是什么话语。大致意思能听得明白,不过如果方言太多,口音太重,就有些无法理解。
呼!
一个木桶从曹朋眼前掉落,蓬的一声落入井内。
水桶在井里左右一晃,两指粗细的绳子啪的拍在井壁上,险些打中曹朋。
紧跟着,盛满了井水的木桶缓缓升起。
曹朋屏住呼吸,身体又向后靠了一下,闭上眼睛暗自猜测,在他头顶上,应该是袁军后营。
这些家伙,还真会选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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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曹朋此刻就藏身于水井里,在井水上方的井壁上,掘出了一个尽可供一人藏身的洞穴。
整个白马,四十七口水井,每一口井内,都有这样一个洞穴。
这些个洞穴,是曹朋命人连夜凿出来,专门供人躲藏。此次他驻守白马,任务艰巨。
如果按照普通人的想法,能守住白马即可。
但是在曹朋看来,单纯的守卫,并非易事。延津援军必须要给予重击,否则援兵将会不断涌来。
曹操攻取白马的意图,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如果能把袁军消灭,也不失为一个好计策……
这个念头,是曹朋在宅院里,发现整整堆放了一个院落的桐油,才想到的法子。
三国时期,最著名的是什么?
火攻!
皇甫嵩火烧长社,诸葛亮火烧博望,孙刘联军火烧赤壁,陆逊火烧夷陵……诸如此类的战例,可以说是耳熟能详。既然诸葛亮能火烧新野,那么他今天同样可以一把大火,烧了白马。
这想法一冒头,就再也无法止住。
为此,曹朋还找来了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