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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从屋内传来脚步声。
华佗走出来,看得出,他很疲惫。
“华太医我阿姐情况如何?”
曹朋连忙上前问道。
华佗一见曹朋,先还了一礼,而后道:“情况还好,楠小姐肋骨断了两根”不过已经扶正,不过腿骨……,恐怕日后好了,也会有些影响。她身体素质不错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回春堂的老肖正和董太医正在收拾,一会儿就能出来了。”
对于曹朋,华佗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曹朋给了他一个大好的机会,令他得了少府太医令之职,总算是让生活稳定下来。并且在少府太医院,华佗可以查阅海量的医典,以及种种医疗笔记。这对于华佗而言,无疑是最想要的结果。若换个人”华佗未必肯亲自出马。但曹楠是曹朋的阿姐”他二话不说就赶来。
听到曹楠没有性命之忧,曹朋总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他心中的怒火并未因此而消散”反而越发的强烈起来。
“阿爹,你陪华太医说话”我有些事情要去问一下郭昱。”
“好!”
曹朋与华佗道了个罪,便带着夏侯兰等人离开。
在奉车侯府的偏厅里坐下”他命人把郭昱找来,仔仔细细的询问了一遍当时事情的经过。
郭昱当时被吓得不轻,不过大体上倒还能说出一个大概。
“公子,我觉得当时那个人,就是冲着小姐过去。”
对曹朋,郭昱接触并不多。
曹朋自建安二年离开许都之后,东奔西走,很少在家中停留。郭昱更多时候,是从曹楠等人口中得知曹朋的事情。
不过她也知道”曹朋在这个家中,所占据的地位,无人可以取代。
最重要的是,郭昱知道郭寰似乎喜欢曹朋。
而且听张氏等人在私下里闲聊时,似乎有意让郭寰和步鸾在曹朋成亲之后”作为曹朋的妾室。
郭家,和曹家”在经历了四年的磨合后,已快成为一体。
郭昱很尽心,把当时的情况详细的解说,生怕会有什么漏洞。
曹朋坐在一旁,只是静静的聆听,却没有开口。
阙泽道:“小昱,你再想想看,可还有什么遗漏之处?”
“那个人蒙着脸,似乎是怕人认出他的长相啊,我想起来了!事发之后,我们抬小姐上车时,我依稀记得隔壁酒楼的伙计,脸色似乎有点不太正常…………恩,是不太正常的样子。”
“哪家再楼?”
“就是糕点铺斜对面,那家高升楼。”
“小昱姐,谢谢你了,“……先下去吧。”
曹朋突然开口,脸上强露出一抹笑容。
郭昱行了一礼之后,缓缓退出偏厅……
“国让以为如何?”
田豫搔搔头,苦笑道:“以我看来,许都那些不安分的家伙,未必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行径更像是为了泄私愤,而非公事。虽说也有那满门被杀的例子,可基本上是撕破了脸”全无半点回转余地时才会这样做。要说这种向家眷行事就算对家眷下手,也不可能选曹侯啊。”
私怨?
曹朋不由得透出疑惑之色。
他也觉得,曹操那些政敌不太可能用这样的手段。
“若只是私怨,那倒是好办了!”
曹朋对阙泽道:“德润,打听一下,如今许都守卫是由谁来执掌,尽快给我一个消息。”
“好!”
阙泽起身,便走出偏厅。
曹朋站起来,在屋中徘徊片刻。
“我阿爹一向老实,此前一直在荥阳做事,而且所做的职务又是个偏门”不太可能招惹是非。就算有仇家,无非也就是一些地方工官罢了,至于我和家兄,更常年在外,也没什么仇家可言。
要说仇家…………睢阳一案牵扯出的是皇家。
国让,你说会不会是……”
田豫立刻摇头道:“不可能,今上或有野心,但不至于用这么幼稚的手段。”
“那我真就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仇家了。”
曹朋说着话,复又坐下来,闭上眼睛,沉思不语。
片刻后,阙泽面色古怪的走进偏厅,轻声道:“公子,打听出来了。”
“嗯?”
“今许都治安,借由执金吾所辖。
然执金吾贾诩贾侯在中个”所以暂领执金吾的人,便是执金吾丞…也就是令尊,曹侯!”
“我阿爹?执金吾丞?”曹朋诧异的瞪大眼睛,“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
“就是今天。”
曹朋不由得笑了,“那正好,还省得我费手脚。”
他说罢,起身走出偏厅,直奔正厅而去。
曹汲正陪着华佗董晓说话,见曹朋进来”华佗和董晓连忙起身。
“阿爹,你是执金吾丞?”
“呃……”,正是,不过还未就徵”
“那执金吾丞的印绶,可曾拿到?”
曹汲点头,“今日荀尚书将太仆丞和执金吾丞的印绶一同交与我,但我还没有打开来看。”
“阿爹,把印绶给我!”
曹汲让人取来印绶,同时疑惑的问道:“阿福,你要做什么?”
“有人想要和我玩儿huā样,我就陪他玩儿今天翻地覆。”
曹朋恶狠狠回道,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郭寰捧着一个匣子进入正厅。曹汲把印绶递给曹朋,轻声道:“阿福,别玩儿太过火。”
“放心,我有分寸。”
曹朋说罢,拿着印绶转身大步走出正厅。
“夏侯,点兵。”
“喏!”
夏侯兰立刻点起飞睡,王双牵着照夜白,在府门外等候。
“公子,咱们去哪儿?”
“先去高升楼,给我先封了那座酒楼。”
曹朋心头的火越来越旺,翻身上马,沉声道:“我就不相信,偌大许都”这么多冬,竟然连一个人都不认得凶手。一日找不出那行凶之人,我就把许都翻他一个底朝天,为我阿姐报仇。”
伏完晚饭时喝了点酒,正躺在榻上假寐。
心里面,总觉得非常别扭”所以有些闷闷不乐。凭什么,凭什么那打铁的曹家父子,就能得两千石傣禄。当老子的成了执金吾丞不说,当儿子的居然当上了越骑校尉,让人心中不快。
想他伏完是外戚,如今也不过是个真两千石的职位。
干了大半辈子,连个十七岁的小孩子都比不过,总是觉得不是滋味。哪怕他之前也同意曹朋出任越骑校尉,可也是迫于无奈。而且,曹朋还是断了他宝贝儿子伏均入仕的罪魁祸首,他眼睁睁看着曹朋飞黄腾达”偏偏又无可奈何。伏完越想,越觉得憋屈,索性翻身坐起。
“老爷,宫中来人。”
“谁?”
“是一位小黄门,只带来一封书信。”
“书信呢?”
伏完走出房间,从老家人手里接过书信”而后转身回房。
片刻后,就见伏完从房间里冲出来,脸色有些难看,厉声喝问道:“伏均”伏均今在何处
卷一 第328章 汉家颜面
华灯初上;正是高开楼生意火爆之时。
酒楼,已高朋满座,椎杯换盏之声不绝于耳。虽则前方战事日益jī烈,但许都仍旧歌舞升平。
袁径大军已渡过鸿沟;兵临圃田泽。
曹操依官渡而立,与袁军对峙,官渡之战正是拉开序幕。
“听说;今儿个生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
“曹八百知道吗?曹八百的姐姐;被撞伤了!”
“有这种事?”
“是啊,据说伤的不轻连少府太医令和太常太医令都过去诊治;生死还在两说。据说就是在外面的街上被人纵马撞伤,但行凶者至今仍未找到”,而且;曹八百今天已抵达许都。”
“啧啧啧……那接下来,肯定要热闹了。
你说;会是谁做的的事情?这要是被曹八百查出来;少不得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我可是听说了;那曹家小子如今可了不得,十七岁恭为越骑校尉;在延津可是杀人如麻,战功显赫。”
“谁说不是呢?”
酒客们交头接耳;窃窃sī语。
忽听酒楼外长街之上,传来一阵疾风暴雨般的铁蹄声。
铁蹄踏踩青石路面,出金石交击之音。紧跟着,长街上一阵喧华;不时传来惊恐的叫喊声。
“执金吾奉命行事,无关人等立刻离开。”
一队身着黑sè披衣;如狼似虎的军卒闯进酒楼大堂。
为一员青年将领,手持丈二龙鳞,身披甲胄;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高升楼掌柜连忙跑上前去,“军爷……”
可未等他开口,那青年将领手持一副印绶,厉声道:“奉执金吾承之命,高升楼即刻关门,所有人随我等前往执金吾衙门。无关闲杂人等立刻离开;否则一同随行前往执金吾衙门。”
执金吾承?
在这高升楼的酒客;也并非贩夫走车。
虽说不上是什么大人物,也有些眼力价。
自汉帝迁都许县以来,执金吾一直空缺,许都治安大都是有北军五校或者羽林军代行职责。
后来贾诩出任执金吾,也没有收回权力。
毕竟作为一个新依附曹操的降臣;贾诩不会轻易触动朝堂上固有的利益集团。加之时间短;更来不及进行整顿。延津之战开启之后;贾诩随曹操前往,北军五校随之离开,这执金吾的权力;便暂交由卫将军府,也就是曹仁代行。执金吾衙门,一直都是空有其名,却未行责。
这执金吾承,又是哪一个?
“快走!”
酒客甲一把拉起同伴,一脸卑谦笑容,离开高升楼。
“我有个外甥在尚书府当值;听说尚书府已命曹汲出掌执金吾承。
如今执金吾不在许都,整个许都的治安就是由执金吾承负责”咱们快点走,要出大事了。”
“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这几天别乱走动;估计会有事情生。”
有人带头;酒楼里的酒客立刻纷纷告辞离去。
“军爷,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到了衙门;你自然清楚”,把你的人都点齐了!包括后厨的人员;乃至杂役伙夫的名单交出来;少一个人,就有你的受活。”
高升楼掌柜算是看出端倪;这些军卒;绝非善茬。
那身上所散出浓浓的杀气,一看就知道是刚从战场上下来。和这些人,没得道理可讲!你别看这青年将领现在还能客气说话;如果再不从命;估计就没有好果子吃;甚至可能杀人。
能在许都开设酒楼;那也不是等闲。
但是;高升楼掌柜还是恭敬的应命,不敢有半点违抗。
不一会儿的功夫,军车押解着几十名杂役伙计走出了酒楼大门。
高升楼的掌柜就看见在长街上,一名少年将官,跨坐照夜白;沉静而立。先前进酒楼的青年将领走到那少年跟前,把名册递上去。少年一身戎装;接过名册后,看了一眼掌柜众人。
那目光清冷;在掌柜身上扫过后,令掌柜不由得一个寒蝉。
“所有人都在吗?”
“在;都在这里……”
“恩;那就随我走吧。”
少年拨转马头,刚准备离开。
忽听酒楼旁边的小巷子里传来一阵sa乱。
一个家奴打扮的少年,和几名军卒拖着一个杂役模样的少年;从小巷里走出来。
“公子,刚才我看到这家伙从后门偷偷momo的溜出来;似乎想要逃走;于是便把他抓回来。”
马上少年的嘴角一翘,1ù出一抹冷森笑容。
“军爷;我不是想要逃走;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
曹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