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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中午,吃过午饭,我被上尉叫到他办公室,里面居然还有两位上校。托马斯还没给我下达任务,两位上校就怀疑的打量我,能完成这个任务?我好歹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最看不惯这些洋老板小看人。托马斯夸奖我,单兵作战经验丰富,曾经在米尔登霍尔基地参加过特种集训。两位上校半信半疑的样子让我很不爽,明知道是托马斯的圈套,我还是钻进去了。
任务情况,在阿富汗与巴基斯坦接邻的山区里,有一个“基地”组织的训练据点,那里还种植着大量鸦片。由于山区地势复杂,飞机无法侦查到具体情况。需要派遣一位侦查员,拍摄相关地形图片,为后面的大部队进攻提供保障。这次任务要求深入“基地”据点内部,不能穿任何有美军标志的衣服,也不能携带任何美军武器装备。任务失败的情况下,绝不能透露自己与美军有任何关系,绝对不能打草惊蛇。完成任务将有高额奖金,我承认有一半原因是在高额奖金的诱惑下,答应这个任务的。
托马斯安排人给我贴胡子,化妆成阿富汗人。只给我提供了一把匕首和民用手枪,7颗子弹,没有任何食物和水,唯一先进的东西,只有微型拍摄机。任务只有72小时,一切自己想办法。把我拉到离目标地点还有70多公里的地方丢下,开始让我自己步行。三天后在这里碰头,要是没回来视作任务失败。等送我的上尉离开,我就忍不住开骂。我这身行头绝对送死,阿富汗人一眼就能看穿我不是本地人。望眼镜也没有,等我发现别人的时候,肯定被爆头,我可不想送死。
天黑之前,我赶到了一个废弃的村庄里,还有几块废弃的石墙可以挡风,3月份的阿富汗夜晚是比较冷的。我首先扯掉胡子,脱下披在肩上的围巾和外套,用匕首划开,再加上一些刺藤干草,总算做出了一件简易的吉利服。有总比没有好,我穿上吉利服,又在脸上涂满泥,总感觉这样的自己才是安全的。夜晚才是我最佳行军时间,天亮之前,我终于赶到离目标地点还有10多公里的地方。山上依稀有一些树,刺藤和杂草,我钻进杂草堆,扯了一些草根解馋。心里盘算怎样才能拍摄一些地形图交差,而不用混入据点内部。
人在悲剧的时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的算盘还没打完,山路上走来了几个扛AK的武装人员。我数了一下,一共八个人,我只有七颗子弹。我不能指望这破手枪一瞬间干掉七个人,只能祈求他们不要发现我。当最后一个抗RPG火箭筒的家伙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紧张的心才平静了一下。
那八个家伙突然在路边停住了,原来是要歇脚。几个家伙站在路边对着草丛开始撒尿,完事之后摸出香烟点起来,坐在路边开始吹牛,这帮家伙绝对不是塔利班。这时吹来一阵风,我这个简易的吉利服一下就出问题了。八个人几乎同时发现了我,纷纷拉枪,我暗叫不好,暴露目标死路一条。正准备举手投降。突然从那几个家伙背后跳出六个草人,五个人五把匕首,同时抹掉了五个人的脖子,剩下的一个草人,拿着一把加消声器的手枪速射,干掉了另外三个武装份子。
这些人,这些动作太迅速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结束战斗。那五个拿匕首的草人开始往草堆里脱尸体,那个拿枪的草人向我迎面走来,扯下头上的枯草。我认出来了,居然是张镇山,我当时那个心情激动的,几乎想拥抱他。张镇山走过来,笑到:“我出现的还算及时吧。”我忍住内心的激动,淡定的说:“不早点出来,骚尿的味道还好受吧。”另外五个草人处理好尸体,全部围了过来,扯下头上的草,居然全是跟我差不多大的中国小伙。
张镇山做手势示意我们全部蹲下,躲在草丛里说话。他首先给我介绍,这几个优秀的小伙子是他的搭档,本来是协助警方打击一个跨国贩毒集团,结果查到跟危害国家安全的“东突”份子有关系,他们就从新疆一路追踪过来。暂时还不清楚这伙东突份子跟塔利班有什么关系,躲在这里观察准备天黑之后再潜入据点,没想到看见我了。
我开始诉苦,把从美国遇到劫匪开始,到上次差点被飞弹炸,以及这次的任务都说了一遍,现在我只能相信自己的同胞加“姐夫”了。张镇山听说这里是“基地”组织的训练据点,顿时来了精神,对我说道:“你的事情后面再帮你分析,现在你协助我进入据点,视情况端了这伙恐怖份子的老窝。”我说:“我的任务只是拍照,不负责作战。而且我们的人数和弹药量,远远不够。”张镇山立刻向身边的一个小伙手中,拿过一把狙击步枪说道:“现在开始,你的任务改变了。具体行动,听我安排。”
我无语了,只好接过这把新式国产狙击枪。张镇山说道:“国产QBU88式5。8mm狙击步枪,枪是我亲自效好的,你只管发挥好就行。1000米内能够轻松穿透3毫米厚的A3钢板。虽然比你的美式装备差了点,还能凑合用。”我不知道他的话里有几分骄傲,有几分讽刺。但是我知道,这一战我有了一点归宿感。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张镇山又给了我一点干粮和水,我差点热泪盈眶。我把自制的吉利服重新加固好。其中一个小伙居然背了一台卫星通讯设备,给我也配了一副无线对讲耳机。出发之前,张镇山开了个短会,塔利班的事情我们不能插手,这里也不是我们的战场,但是涉及到危害祖国安全的“东突”份子,既然碰到他们的训练基地,坚决不能错过,这次敌我实力悬殊,大家要做好牺牲准备。顺便夸奖了一下我,有丰富的实战经验,要队员们多向我请教学习。
我感到压力很大,以前被领导夸奖的时候,总是很卖命。中午的时候,我们赶到了目标地点。翻过一个山坳,就看见一个平原地形。山脚下有一条河,河对面就是一片小树林,一片片罂粟花在微风中摇摆着,罂粟地几乎一望无际般的宽广。这罪恶的花朵居然比缅甸种的还茂密。我拿起瞄准镜观察小树林,里面有一些房屋建筑。
我们悄悄的绕到河的上游,踩水过河。这里的小树林地势相对较高,距离下面的目标地点大约1200米。我对这把QBU88狙没有太多的信心,最后还是移动到距离目标800米的位置潜伏。张镇山带着其余5人,向小树林深处匍匐过去。我不得不佩服他们的伪装和匍匐技巧,就像随风摆动的事物一般,尽管我知道他们的位置,如果稍微不注意,就看不到他们在哪里了。
我透过观察镜,小树林的另一边有一排排的矮房。矮房前面的空地上,站着一大堆人,正围着一个人看。我调整好焦距,总算看明白了,原来是一个“基地”教员正在给“学员”讲解如何安装IED(简易爆炸装置,路边炸弹)。
我拿起相机开始拍摄,一会儿走来几个巡逻的,牵着一条大狗,我急忙做好射击准备。巡逻队伍和狗经过张镇山小队身边的时候,居然毫无发现,这什么狗,鼻子也太差劲了吧。约莫一个小时之后,张镇山小队返回到我这里。我首先询问他使用了什么魔法,狗不理他,答曰:一种特殊的花粉。
张镇山开始做战斗评估,空地上正在接受训练的大约有80多个“学员”,附近巡逻和驻扎的武装人员大约有100多人,不能打硬仗,这次可不像哈迪塔的黎明行动。没有那么精良的装备和足够的武器弹药。而且我们面临的是恐怖份子中的精英。美军都计划派大部队来围剿,更别说我们几个人了。我以为他们会准备撤退,结果张镇山开始用卫星通信,请求派一辆直升机过来援救,并且报告了一串GPS代码。
我是非常好奇的疑问,中国的武装直升机能开到阿富汗吗?什么时候有了军用GPS导航?张镇山神秘了笑了,没有直接回答我,只说这附近有他们的盟友。接下来他开始布置战斗任务。又是一串为党为国献身的训话,我真是服了他。
空地上的学员一共有5拨人,其中有一伙正是“东突”份子,大约20多个人,他们将是这次行动的主要目标。1个小时候,救援的直升机将在河边等我们,现在先在撤退的路上预埋炸弹。我的任务就是打响第一枪,引爆教员手中的示范炸弹。半个小时之后,他们预埋好炸弹,全部就为。
这枪没有消声设备,不过800米的距离,在空地上是听不见枪声的,关键是精准度。我终于打出第一枪,很遗憾没打中,子弹偏差打到教员手臂上。还好效果一样,炸弹掉在地上的时候爆炸了。威力没有我想像中那么大,但引起了慌乱。我重新校准了镜头,开始向拿枪反抗的人射击。学员们趴在原地,不敢乱动,屋里冲出一群武装份子,四处搜寻。有十几个向我这么寻了过来。没走多远,就有一个草人在他们背后扫射,全部被歼。四周的人全部被吸引了过来,疯狂的涌了过来,我只有不停的加子弹,配合那个草人吸引火力。
学员们开始站起来,准备返回屋里拿武器,又有两个草人正趴在房子顶上,对人群扫射。学员们又往反方向跑,正好遇上张镇山三个突击手。我没时间仔细观察他们的战斗,四面交火之后,武装份子开始有计划分拨攻击了。我打了十几枪,开始发愁弹药不足,耳机里想起了张镇山的命令,全部撤退。
看样子他还是有自知自明,敌人火力太猛,撤为上。但是我丝毫不怀疑,那伙“东突”成员肯定被歼灭了。我掩护吸引火力的草人到了我这里,就开始引爆第一个炸弹了。这下敌人火力安静了不少,有人企图用火箭筒,全部被我优先干掉。最后六个草人,陆陆续续到了我这里汇合。我们开始便打边撤,武装份子可能害怕偶尔引爆的炸弹,不敢过份逼近。
直升飞机终于来了,降落的地点在河边,没有任何掩体。如果恐怖份子逼近了,用火箭筒或者SVD,很容易将飞机干掉。没办法,我只有主动申请独自担任火力掩护,等他们离开之后,我再自行想办法撤退。张镇山也没跟我废话,拍拍我的肩膀,说了一句保重。就带着队伍走了。
我苦苦支撑到飞机起飞,想跳到河里水遁,河水太浅。幸好天开始黑了,山上是不能跑了,这些家伙很多是本地人,从小熟悉地形,而且爬山的体力,我肯定是没办法比的。只好慌不择路,顺着山脚狂奔。没子弹了,我扔掉88式,没有负重,在逃命状态下,很快将敌人甩的远远的了。
我又在山区转了一晚上,终于在第二天,赶到了和上尉的碰头地点,我还没看到上尉,已经筋疲力尽了。实在坚持不住,一头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也不知道晕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帐篷里,一个美军上校正看着我。他不是托马斯,而是在托马斯办公室见过的两个上校之一。我正在起身行礼,被他示意躺下继续休息。只要没在托马斯和敌军手中,我放松神经,又昏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肚子饿极了,床头放了一碗粥。我端起就喝,一个士兵看我苏醒就去汇报了。一会儿上校过来之后,开始询问我情况。我隐瞒了一下,只说遇到一组不知名的小队,正在跟“基地”武装交火。我完成拍摄就撤退了。上校很显然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