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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低调的走到自己的床铺,房间里迅速熄灯就寝,跟我想像中不大一样,这个房间里的人似乎都不喜欢说话。我终于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一早就被口哨声叫醒。在狱警的带领下,全部带到外面的操场上点名。
操场被铁丝网分成三个区域,每个区域大概两个篮球场那么大,每个区域容纳一百人。铁丝网外面全是荷枪实弹巡逻的士兵而非警察,只有铁丝网里才是为数不多的狱警。
我仔细看了一下,这里的囚犯大部份都是欧美人面孔,偶尔也有少数黑人和黄皮肤。讲话的是一个老头,穿着西装,一口流利的英语,除了点名,大概意思是下个礼拜有一场活动,大家多准备一下。
好不容易等到讲话结束。吃饭的时候我们拿着餐具,排队轮流打饭。我试图找个人交流,了解下那个活动是怎么回事。找了一个肤色跟我一样的黄种人,端着盘子走到他身边坐下,用英语套交情。
那家伙只顾埋头喝着粥,完全没理我,难道听不懂英语?我试图用日语打个招呼,对面走来三个块头巨大的家伙。带头的家伙抓起坐在我对面的老者,提起来扔在一边,大大咧咧的坐在我对面,抓起我盘子里的面包,就往自己嘴里喂,完全把我盘子里的东西当成他自己的一般。
那老者也没说什么,爬起来悄悄的闪到了一边,看样子对面这个大块头来者不善。我不想惹事,端起盘子准备离开。另外两个大块头堵在我身后,我仰起头只够他们下颚的高度。
我只好老老实实的重新坐下来,听听这个家伙想说什么。不过对面那家伙居然没理我,对我旁边的黄皮肤,用英语说道:“Feng,我知道你不喜欢管闲事,我也不想招惹你。只是好不容易进来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妞,我的老大现在很需要这种新鲜货。只是我担心他肤色跟你一样,所以想跟你确认一下,你是否还记得跟我老大的协议?”
我旁边的黄皮肤终于抬起了头,盯着对面的大块头,声音很低沉的说道:“我和你老大的协议,不需要你来提醒我,滚。”
大块头反而笑了,说道:“你放心,我们还是老规矩,绝对不会当着你的面。再见。”大块头再次将目光对准了我,很邪恶的笑道:“小妞,我们晚上见。”然后站起来,几个家伙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其他桌子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我明白那个家伙想干什么了。
我身边的家伙喝完粥,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我才发现他的身高不比刚才那几个大块头矮多少,身材魁梧,至少在一米八五以上,年纪大概三十五岁左右。我叫住他问了一句:“该怎么称呼你?”那家伙停住脚步,没有回头,用汉语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想在这里活的长久一点,要么当贱人,要么当魔鬼。”
望着那个家伙离去的背影,我心情很复杂。下午放风的时候,我傻站在一边,看着操场里几个家伙玩篮球。其他人就散在一边,几个人一堆懒洋洋的晒太阳,抓虱子。
我看到刚才被欺负的老者,正坐在地上十分专心的看打篮球,我慢慢凑上去打了个招呼。老者看到是我,很友好的打用英语跟我交流,地道的西部口音,美国人。老者一边关注篮球,一边照顾我这个新人。
我这时才知道,这个监狱里关押的全部是外国人,要么是恐怖份子,要么是间谍特工,要么就是钱被榨干的国际黑帮成员。大部分都没有真实的国籍,几乎都是终身监禁,很少有人能活到老死,很多人在这里呆十五年以上都选择了自杀。所以这个监狱还有个别称叫地狱之门。
这个地方从八十年代修建,到现在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一个成功的越狱案例。曾经有过一次,那个人差点成功,可惜还是被抓住了,结果是他那个房间的十几个人一同被连诛处决。这里关押的不是人,只是一群可以申请到监狱补贴经费的道具而已,老者好心的告诫我,想要活的久一点,就要多注意身边的人有没有越狱的想法,以免受到连诛处决。
我客气的感谢老者的指点,突然看到早上那个黄皮肤,被两个狱警押着,全身锁链,带上一辆车,蒙上头套,很快车子开出了监狱。我又好奇的询问老者,那是谁。老者顿时来了精神,说道:“这个监狱只有两个囚犯可以活着进出这里,一个是那个中国人,另外一个你今晚就能看到他。”
我很无语,看来这里的人都认为我今晚一定是某人的菜。我不动神色继续问道:“原来他是中国人,很厉害吗?”
老者竖起大拇指说道:“那个人叫风,中国功夫很厉害。今天早上抢你早点的几个大男孩,全部都被他狠揍过。这里的老板每个礼拜给他安排一次黑市拳,铁笼生死战,从来没有输过。老板赚了不少钱,所以他在这里是个重要人物,住的是单间,每天能吃上饱饭和肉。”看着老者羡慕的眼神,我大概明白了,这里的监狱长官利用那个家伙打拳赌博。对于经济不景气的俄罗斯,是很常见的事情。
能进入到这里面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那个风不知道什么背景,每个礼拜一次的拳赛,多好的越狱机会没珍惜,估计有什么把柄被监狱长掌握了。
我还想多问一点,老者突然很害怕的表情,转身走开了。我侧过头,正好看到早上那三个家伙向我走来。带头的家伙手插在裤包里,走路很拽的样子。看着这个杂碎,我莫名的冲动。好不容易克制住内心的愤怒。
三个家伙走到我面前,都比我高一个头,俯视着我。又露出邪恶的笑容,带头的家伙伸出手,准备来摸我的脸,在他眼里,我似乎就是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不可能反抗。
第九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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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我想都没想,双手猛抓住他的右手腕顺势向下、向后拉。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我轻易得逞。不过我的左臂枪伤未好,他身边还有两个帮手。在他重心不稳,向前跌晃的时候,我收起右脚猛踹他的右腋,只需一脚,他的右臂脱臼了。
整个过程很快,很突然。身边的两个家伙愣住了,直到大块头发出杀猪般的吼叫,才反应过来。一个搀扶大块头,另外一个向我扑了过来。这个家伙一头灰暗的白发,看似体型笨重,其实动作很敏捷。我不停的倒退,一直退到铁丝网的警戒线,狱警们发现了这边的打斗,急忙跑过来。
这家伙急于给我的苦头吃,不顾狱警的喊叫,以为将我逼到死角,两只铁钳般的大手向我抓来。我猛踢他的膝盖,可惜他早有防备,稳住下盘,完全忽略我的力量。他的双手正好掐住我的脖子,我一边挣扎,一边暗骂自己不小心,这个家伙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我担心狱警还没有冲过来,我就被他拧断气。踮起脚;右腿弹踢他的下档,被他微微侧身,躲过要害,踢在大腿上毫无反应。我借力跳起来,左脚蹬在他的小腹上,双手扣住他的手腕,重心用力下坠。
白毛被我这突然的一招活活拽倒在地。不过是我在下,他在上。我背肌先着地,这家伙至少两百多斤,不等他完全压在我身上,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双脚猛蹬,将他从我头顶甩出去,刚好落在警戒线外。
铁丝网外,高高的哨塔上,一个士兵端起步枪就向我这边瞄准,我急忙滚进安全区域,双手抱头,跪在地上。两个狱警冲了过来,用橡胶辊对准我的头就是一顿暴打。我抱住头,忍住疼痛,悄悄的瞄了一眼白毛。可怜的家伙刚爬起来,发现自己站在警戒线外,表情很恐惧,还没来得及胯步,胸口就多了几个血洞,从后背射入的子弹穿胸而过。
大块头脱臼的手臂,已经被另外一名狱警接上。眼睛已经冒出了火,看的出他是多么的想杀我。可惜我知道规矩,我很快被带到了地下室,一个冷冰冰的单间,至少这几天他是报不了仇。
我静静的坐在墙角,思考着最近发生的一切,不知不觉进入昏睡状态。突然一阵铁链在地上的拖动声吵醒了我,趴在铁门下送饭的小洞口,只看见一双赤luo的脚上烤着拇指粗的铁链,两个狱警跟在身后,打开我对面的牢房,将那个犯人关了进去。
这人犯了什么错,居然铁链伺候。一会儿送晚餐的来了,居然是发臭的面包,我盯着面包发呆好一会儿,然后直接开骂狱警的全家,将盘子摔在地上。突然从面对的房间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不要浪费食物,在这里没人在意你的死活。”
声音很熟悉,正是那个被带出去打黑拳的风。不过听老者说他在这里日子过的很不错,怎么被带到这里来了?我随口答道:“这样的东西吃坏肚子,恐怕死的更快。我就是三天不吃东西也饿不死,你吃的下,我送给你好了。”
风冷笑一声:“三天?你以为你得罪了假毛子的人,只是关三天?”我好奇的问道:“假毛子是谁?不关三天,那得关多久?”
风没有说话,我正要询问,远处传来脚步声,好灵敏的听力。一个狱警在通道里巡视了一圈,又离开了。这时风才继续说道:“假毛子只是一个囚犯,不过他在这里是唯一一个有钱的囚犯。听说你害死了他一个手下,手段不错。可惜现在开始,你离饿死不远了。”
原来是大块头他们的老大。如果不出意外,今晚我可能会看到他,可惜这个意外是必须的。我问道:“听说你很受监狱长的喜爱,怎么会被关在这里?难不成打拳输了?”风沉默了。我看他不再理我,只好回到墙角,静静的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半夜里,我被冻醒,只好站起身来做些暖身运动。隐隐听到有人在唱歌,声音很小,但是离我很近,我勉强听到了,是从对面的牢房里飘出来的。虽然声音小的歌词都听不清楚,但我还是明白了他在唱什么。因为那是我很熟悉的调子,也是在非洲遇到冯杰博士给我讲的那个故事,一个关于将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的故事。
曲子很悲伤,我不由自主的跟着哼唱起来。没哼两句,风停住了轻吟,发出低沉的声音问道:“你是中国士兵?”我愣了一下,大脑飞速转动,没有回答他的话。风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五年了,我以为祖国早已将我遗忘,没想到还能遇到你。”
轻轻的一句话,让我的心翻覆的很不是滋味,他要是没撒谎,可以肯定一件事,这家伙以前也是一名中国军人,而且肯定跟第七组有莫大的关系。
我正要询问详情,风轻轻的咳嗽一声。我立刻会意,很快又传来巡查狱警的脚步声。那一夜,我们不再说话,估计风的心情跟我一样,意外中掺杂着很多复杂的感情。
第二天一早,我就听到对面发出的咆哮声,风在对面敲打着铁门,嘶吼着。很快来了两名狱警将他带走,看着他回头望了我这边一眼,我若有所思。果然中午的时候,我被放了出去。看样子他用妥协,给我换来暂时的自由。中午用午餐的时候,风坐在我旁边,将他碗里的菜夹给我吃。引来周围一群人异样的目光。
我正准备悄悄问他一些事,一个身高比我略高的家伙,看面孔典型的东斯拉夫人面孔,向我走来。身后跟着两个大块头,其中一个正是昨天被我教训的那个。看样子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