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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的,就是大英帝国也已经不比以前,虽然他们还自觉有些优越性,可二战时期险些被希特勒打得亡了国,也不见得就比中国强上多少。香港又只是个小地方,台湾却距离此地甚近……有些事情,也不好那么随便。
所以,综合多方面的原因,杜德不得不撤。
而杜德这一撤。两名被抓来的英军**犯也成就了两个人的“威名”!一个自然就是陈志超。据不久后的新闻报道,陈志超居然带着几个便衣探员,偷偷截下了两辆出外运送物资的英军军用卡车,然后换上人家的衣服,胁迫着英军司机,混进了威尔士军营把那两个**犯给逮了出来。然后驾着车就往外冲,而为了阻拦英军的追击,居然还把其中一辆在军营门口给炸了……整个行动被某些报纸称为“行动流水,胆大包天”!而除了陈志超,第二个人自然就是刘福。身为香港最著名的大探长,面对英军的逼迫,尤其是在对方还有坦克的情况下,“从容不迫”,“怒斥”英军司令,最终“骂”得英军杜德准将羞惭而走……这更让人对大探长的厉害有了深刻的认识。毕竟,陈志超冲锋陷阵可以理解为傻大胆,或者是奉命而为,但面对英军的武力威胁,刘福能将之劝退,这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了。如果当时处理不好情况,发生武力冲突,后果可是颇为严重。
只是,刘福和陈志超虽然借着这件案子把自己的名头打响了,但短暂的热议之后,某家报纸却突然刊登出了张力和高汉华、克莱顿等人一起在树林里聚会的照片的曝光,人们更多的还是观注起了张力在这件事中所起到的作用。一家报社老板,在案子发生的时候。居然恰好带着两国领事一起出现在了附近,甚至在英军坦克将炮口指向警察和村民的时候,更是适时的站在高处往那边看着……这一切,只要是思维稍显正常点儿的,显然都不会将之当成巧合。而既然不是巧合,自然就是有意为之了!
可惜,面对各家报纸电台,包括《香港人报》和《港岛日报》的采访,张力却始终坚持这就是“巧合”,哪怕大家都不相信,可他就是死不改口。结果,结这件事的猜测,迅速地又占据了各大报纸的头条版面,一直持续了半个多月,才渐渐的随着人们的热情消退而逐渐被撤下来。
……
“要我说,你就是个傻蛋。这么好的机会,你要认了,咱们报社的地位肯定会再次提高一大截。你知不知道?”
香港法院这一回的效率显然提高了不少。虽然两名英国士兵在法庭上不住地声称是那两姐妹故意勾引他们,“想赚钱”,但是,法院虽然在一开始的时候显现出了袒护的倾向。但面对每次开庭都有数百乃至上千人堵在法院外面的局面,还有媒体的压力,以及各项确凿的证据,最终还是判了他们一年徒刑……这个结果虽然犹自让人感到不平,但是,在香港受尽洋人欺压的中国人却总算是稍稍出了口气。至少,他们不再是没有反击的能力;至少,香港的法律终于开始平整了点儿;至少,洋鬼子也知道该注意点儿影响了!人们自我安慰,没有再去找法院或者香港政府的麻烦。
不过,眼看着案子迅速了结,胡家义却是依旧不满。整天逮着卫风和李家伟两个人狠训……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这两个家伙明知道张力就在鸡公岭上,居然也不知道带着当时堵在村口的大批记者直接“杀”上去,错失了让报社露脸的大好时机。当然,对小兵都是这样,对当事人,胡主编的脾气自然更是愤愤不已。
“我没认,可效果也不见得就差多少!”张力根本就懒得理会胡家义,只是翻了个白眼儿:“那些报纸不都在猜测吗?有他们在那儿说话,我干过了什么香港人谁不知道?”
“那也比不上直接承认!”胡家义恼道:“跟两国领事一起吃野餐,你知道这是多大的事儿?香港有几个有这种地位的?你难道不明白?”
“我可是把人家给诓过去的。要是承认了,以后面对人家的时候,怎么算?”张力反问道。
“那……那又怎么样?他们难道还会为这事儿找你麻烦不成?”胡家义也反问道。
“就算他们不亲自找我麻烦,随便歪歪嘴也够咱们受的!……”张力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这家伙一眼:“你都是大报的主编了,怎么就发现不了这其中的路数?那些报社只采访我了?两个领事为什么就没有一句话传出来?那说明人家拒绝了……既然人家都拒绝,我凭什么出来指手划脚,得意忘形?让那个杜德心有忌惮的可是人家,不是我!”
“……你。你跟那两个领事的关系不好?”胡家义被骂得迟疑起来:“你们不都一起去野餐了吗?”
“蒋介石还在重庆招待过***,又是办酒会,又是一起发表公告呢。你说他们的关系好不好?”张力问道。
“……”胡家义顿时不语。
“我现在才发现,咱们之间的层次相差实在是太大!……”张力又无奈地拍了拍这哥们儿的肩膀:“最近你还是把事儿多分担出去一点儿,自己有空去香港大学听听讲……顺便也能送小萱上学!”
“你什么意思?”胡家义被说的生气了,“我层次不够,丢你人了?”
“以后老子的事业越做越大,难道你还只当这么一家报社的老板?层次不够,你又怎么去管理更多的事务?干什么都是需要学习的,你懂不懂?”张力也有些生气。胡家义是他好朋友没错,可这个朋友如果老是挑毛病,而且还尽是挑些无聊的毛病,并且显现出以此为乐的倾向的话,他也是会很烦恼的。所以,他决定趁此机会好好敲打敲打这家伙,不过,他显然还是低然了胡家义那脆弱的自尊心:
“我不希罕你这点儿职务,爱让谁干就让谁干!”
大主编怒瞪了他一眼,居然就这么转身拂袖走了。
……
“怎么了?”
李广生正外间跟一个编辑谈话,看到胡家义气咻咻地从办公室里冲出来,接着就大步流星的往报社门口走,觉得有些不妙,急忙打发走人追了上去。可惜。胡家义并不理他,依然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难道是跟老板吵架了?”看到胡家义出来,卫风正缩着脑袋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希冀大主编不要再来找自己的麻烦,可看到胡家义一脸怒容,只顾往外走,他又立时把脑袋伸得老长。
“不会吧!主编跟老板关系那么好……”李家伟的位子就在卫风的旁边,听到这话,立即就表达出了自己的意见。
“年轻人,你们不懂的。有时候关系越好才吵得越凶哪!”卫风又趴到了桌子上,“嘿嘿”笑道。
“怎么会?”李家伟不理解。
“关系好。有些事情才说的开。人家如果跟你只是点头之交的话,干嘛跟你说那么多?交浅言深……这可是大忌讳!”卫风谆谆教道。
“也是噢!”李家伟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
一直追到楼下,李广生总算是追上了胡家义。不过,此时显然不是询问的时机。因为,胡家义正扶着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一瘸一拐的,一只脚都不敢沾地,明显是受了伤。见此情景,他只有先上前帮忙:
“老胡,怎么啦?”
“我……我走太急。撞到了这位小姐!”胡家义的目光有些闪躲,只是刚刚脸上显而易见的怒气却早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让熟知他脾性的李广生忍不住暗暗称奇。
“没,没什么的!”被撞到的女人苦笑着说道。她的穿着比较简单,上身衬衣,下身长裤,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巧的红色皮包。只是,与普通人不一样的是,她的衬衣紧身了一点儿,裤子却又显得有点儿宽大……结果,这样的打扮,正好凸出了她上身的丰满和腰身的纤细,再加上散开却又不失精神的齐肩长发,娇好的面容,高挑的身材,欲加显得与众不同,让人忍不住眼前一亮。
“要不,我去找医生?”李广生也忍不住多瞧了眼前这个女人一眼,开口问道。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一蹦一跳的坐到李广生从门卫那儿抱过来的椅子上,女人又朝两人笑道。
“我,我那儿有红花油!”胡家义突然说道。
“哪儿呢?”李广生问道。
“我办公桌的抽屉里!”胡家义说道,但两条腿却丝毫不见动静。
“我去拿!”
李广生又不着痕迹地瞟了那女人一眼,转身飞快的朝楼上跑去。
“您是……?”看着李广生跑得飞快,那女人微微抿嘴笑了一下,接着却又盯着胡家义问道。
“我,我姓胡!……这个,实在是不、不好意思。我刚才走太急了。没看到您转过来!”胡家义不好意思地笑笑,居然还挠了挠头皮。
“没关系的。也是我走得太急了……”女人又笑了笑,却依然盯着他:“姓胡,我知道了,您是《香港人报》的主编胡家义先生?”
“是,是我!”胡家义双手肃立,心中忍不住有些小得意,看来自己的名声还是传得挺远的嘛:“那个……小姐,您认识我?”
“啊……”女人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看过您的照片!”
“我的照片?”胡家义一怔:“那您这回是来找我的?”
“啊,不是,我是来找张力先生的!”女人脸红了一下,又接着笑道。
“找阿力?”胡家义脸色微微一黯,“你们认识?”
“是啊。认识挺久了。”女人笑道。
“这臭小子,倒是人面挺广!”胡家义忍不住嘀咕道。他比张力来香港的时间还长,可论及某些方面,他却不得不对那家伙表示佩服。
“您说什么?”胡家义的声音很小,那女人似乎没有听清,又接着问道。
“噢,没,没什么。”胡家义连忙笑着摆了一下手:“您找他有事儿?”
“其实没什么。他前几天找我,说是有事情要谈。我就住在附近,今天正好又有空,所以就顺便到你们报社来看看了!反正以前也没有来过,正好过来参观参你们这香港报界的传奇。”女人微笑着解释道。
“什么传奇不传奇的,那都是外人的谬赞!”胡家义又挠了挠头,笑道:“不过您今天运气确实不错。那小子是个事儿精,平时一整天都看不到个人影,可今天正好就在报社!”
“是吗?那我可真是太走运了,看来得去买几个字花,说不定能中几块钱呢。”女人笑道。
“呵呵……”胡家义也笑了起来。
“来了来了,红花油来了!”
李广生适时的从楼上冲了下来,嘴里嚷嚷着,手里还拿着个巴掌大的玻璃瓶。可是,等他冲到胡家义两人身前的时候,却又看着那瓶红花油愣住了……他和胡家义,谁给这女人抹油?
“老胡,要不……你来?”算了,我还有老婆孩子,想那些干嘛?李广生终于还是比较成熟的,想了一下,飞快地就拿定了主意。
“我来?”胡家义茫然地接过红花油,想了想,又询问地看了一眼旁边那个女人,脸上再次蒙上了一层细细的红纱:“您,您看呢?”
“呵呵……”女人怔了一下,然后抿着嘴笑了起来。
……
“我说你们到底能不能让我省点儿心?”
被撞到的女人不说话,只是笑,胡家义和李广生看着她,手里捏着那瓶红花油,一时竟不知所措,也越发的羞赧。而得到李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