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想不想与我在一处。”
李重正再开口时声音就暗哑的厉害,他本就存了不良的心思,这会儿恰逢宗凝着了件本朝女子于春夏间常穿的领口大开的衣衫,心中有鬼的某人怎能不热血上涌、喉咙发紧。
“自然是想,可、可爹娘定是不准。”没一点防备心思的宗凝还顾着将那累人的衣衫领口拉上来些,实在是李重正方才胸膛磨蹭的厉害,这会儿春光有些微露。
“若是想便把衣服脱了。”
“你、你说些什么?”宗凝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身子也索性侧了过去。
“不是说想与我在一处么,若不是你我有了夫妻之实断难达成。”李重正这会儿都能想到宗大学士得知宗凝与自己做了这等事后的情形了,必是捶胸顿足、哎声叹气,而后看他还如何数落自己行事顽劣,而宗凝此后也再无可能离了自己。
“总、总有旁的法子。”宗凝话虽如此说,可看得清眼前处境的她那纤细的手指却有了伸向自己衣带的意思。
李重正如何看不出她这会儿的了悟,索性就再不言语,只直勾勾地盯着宗凝闪烁不定的眼,终于看得她低下头来,颤巍巍地将那衣带扯了开,而香肩微露后便直扑到了他的怀里。
初次得见心上人曼妙身姿的李重正先时却还算把持得住,边与宗凝将她那碍事的衣衫剥下了事边将自己的外裳丢到一旁。
宗凝被人放倒在那薄毯上时才觉李重正对此事显见得是蓄谋已久,若不然这人迹少来的角楼屋中多是放置杂物,何来如今身下这团锦飞花的细绒毯呢?
即便李重正前时观看了多少的春宫图画,到了这实战之时还是有些手忙脚乱,就连身子僵硬、心如乱麻的宗凝都觉察到了压在身上的他怕是慌张不在自己之下,抚着自己身子的手掌竟然有些微颤,加之他那硬掌上的细茧轻磨,宗凝到底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冷了?”
李重正因太过急迫地想抚尽宗凝光裸的身子,由此他自己的内衫尚未除尽,见着她这一打寒噤便忙将其解开,用自己热热的胸膛覆了上去。
宗凝这会儿全是羞臊与惊慌,哪还说得出话来,只微垂下眼帘摇了摇头。
“别怕,这样以后咱们才能到一处。”
“不怕、我不怕。”
宗凝嘴里虽是这样说可待李重正那手掌直截了当地抚进她双腿间时还是惧意占了上风,因此未敢多加用力的李重正一时间便没了主意,那被夹在此处的手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弄疼你了?”
宗凝这会儿连话都不敢说了,生怕自己一开口便要呜咽,唯有转过了头闭起了眼,一副由君采撷的柔顺模样。
因是第一次做这等事,李重正自然是无甚技巧,力道上也是没有轻重,不过能尚算顺利的将宗凝的身子占据他心中便觉大功告成了,只就是行进的太过潦草,最后关头来的太快,拥着宗凝再次回味时颇有意犹未尽之感。
“乖凝儿,再让我来一次吧。”
李重正虽看着身旁面色僵白的宗凝有些心疼,可到底是食髓知味,想着再好好体会一番,况经过方才那一出儿,宗凝已确定无疑是自己的女人,怎样与她缠绵都无碍了。
“殿下不累么?”宗凝更想说的是自己已然累极,况她初经人事又痛又乏是必然的,而与她翻云覆雨的又是体力过人的李重正,方才那一番结实冲撞的力道便已快要让她承受不住,若再来上一次真不知自己能否挨过。
“凝儿唤我名字来听听。”
“重、正。”面对压上来的强权者宗凝轻易的就范了。
再次于宗凝身上冲锋陷阵的李重正可没了那第一次的生疏,而方才被其强捣猛冲的彼处这会儿也少了些坚涩,他由此侵入的便容易了许多。
李重正再一次偃旗息鼓时宗凝已然有些意识短少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在其人的爱抚轻吻中悠然清醒,而茫然地望向那小小的窗外才发觉,日影已开始西斜,到了该回府的时候。
“我给你穿。”李重正这会儿的温柔倒让宗凝对他方才的蛮横感到有些模糊了,仿佛想将自己制压在其身下重重冲碾的某人并未存在过,那不过是自己发梦时的浑沌罢了。
将虚软的宗凝搂坐在怀中、仔细的为她穿戴好后李重正方起身将自己打理整齐,而后便半扶半抱的与她一同出了这屋子,走下角楼梯阶的那一瞬却见宗凝迟疑着抬脚始才醒悟,她怕是被自己弄的疼痛未消,这会儿走路也要慢着些才行。
香蓝因在马车上打盹由此便未得见二殿下一脸小心翼翼抱着美人的模样,倒是小顺子无视般地为其将车帘拉开,香蓝这才警醒,可她揉揉眼看得清的却是宗小姐面容有些憔悴、神态也极倦怠,似历了场劫难般,难不成二殿下与她言语不合之下便给其颜色看了?不大可能,再怎样殿下也不屑与女人动手。
马车上的香蓝也未敢多加询问,只为宗凝将头发再挽顺整齐了些,然后便依着她的意思直接与小顺子送其回宗府了,其实二殿下的本意却是要她与宗夫人一道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伙儿想必会猜到宗凝她爹会是何反应吧?哎,人家可是个正正经经的知识分子啊
☆、第十五章
回到毓福宫中的李重正虽说身子有些疲倦但却无一丝困意,倒在那锦帐之中多时脑子里晃动着的却全是宗凝那玲珑有致的身形,甚至身下那滑顺的丝缎被褥都能让他忆起宗凝光裸的肌肤来,由此他苦笑了,心内嘲弄自己终是个凡夫俗子,轻易就被美色迷惑了,看来以后也做不成什么大事。
“殿下可是睡了?”
听到小顺子回来的声音李重正猛地坐起,高声唤他进来问话。
“宗凝可是与宗夫人一道回的?”
“宗小姐定要自己先回去。”小顺子回这话时便又看了眼一同跟过来的香蓝。
“宗小姐想是身子有些不适,因此要我二人先送她回了。”
李重正听了香蓝这话面上便有些阴沉了,再开口时却是命人将身上的衣衫换了,穿戴利落之后显是又要出宫了。
“殿下白日里已托病未与皇上皇后一道饮宴,这会儿天色已晚就该在宫里歇着才行,若不然德妃娘娘得知殿□子不爽过来瞧可如何是好?”小顺子在李重正身旁不忘提醒他今日是如何才能脱身与宗小姐私会的。
“若是母妃过来只与她说我出去逛花园了,若是旁人过来瞧病便说我去母妃处了。”
李重正示意小顺子与自己一同出宫,而这话却是说与了香蓝及尚在外间的香萱,着她两个机灵着些。
小顺子不用开口问二殿下也知道他这是要去宗大学士的府上,可他就不明白了,这会儿去又是为何呢?
李重正当然有他的打算,他原本想着宗凝老老实实地与宗夫人回了府,自然也就无人知晓两人这骇俗之事,而自己只独在宗师傅跟前透露一二便解了她被嫁之忧,此后就算是震怒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宗凝许给自己了,而母妃再不喜宗凝的性情也不会拗自己的心意,迟早都会允两人在一处就是了,如今宗凝怕是要在父母跟前原原本本地将实情道出了,她倒是胆子够大,就不知这会儿被骂的哭成什么样子了?她可真是傻,这事儿能无遮无拦地说给爹娘听吗?若是自己去说,宗师傅还会将那错处计到自己头上,只因凡此类私情平常人等多半都会认定是男子行勾引之事,而女子大多是推拒不得被逼就范。
李重正未想到自己到了宗府后却未能入内,因宗府出来的家仆一迭连声与二殿下作揖,直说大人这会儿病了,府里正乱着呢,夫人吩咐了暂不方便会客。
“殿下还是回宫吧?”小顺子这还是头一回看自己这主子束手无策地乱转,且还是在人家的院墙外,实在有失他皇子的风范啊。
“再等会儿。”
“可过会儿就黑的看不见路了。”
李重正等的不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之时?没过半个时辰,小顺子便见这身手向来敏捷的二殿下跃上了人家宗府的墙头,一眨眼的工夫就消失到了庭院中,没奈何的他只能照着吩咐与原地等候,顺带着把把风。
头一遭儿做这偷香窃玉勾当的李重正自然有些紧张,不过好在平日里他勤于操练,这会儿便有了用武之地,闪转腾挪之间未曾出一点儿声响被宗府人等发觉,其实他也是算准了自己来过几次,暗里也留意过这简单小巧的师傅府,不同于那些位高权重之家的深宅大院,其府内只是规规矩矩的寻常那等前厅后舍,他于后院墙背暗处察看了一番便只奔了西北角的那间屋子。
西北的这间屋子还真就是宗凝平日里所住的闺房,此时的她便趴俯在床上,由着丫环给她背上抹些膏药,而坐在她床头的祖母则面有戚色,时不时地叹一声气。
“我这会儿不疼了,祖母回房歇着吧。”
“凝凝别怪你爹手重,其实他心里疼着呢。”宗凝的祖母看着孙女儿背上隆起的红痕眼眶便有些湿润了。
宗凝听了她祖母这话倒有一点儿泪意了,其实被爹打的时候倒是没半点儿哭的意思,不过就是惊惧太过,以至于都忘了躲闪,只知道胡乱地抱着头任他抽打,要不是娘亲回来的及时,把爹的身子拖住了,自己还不知要挨上多少下子呢?
“这回倒看出你娘舍不得你受罪了吧。”
宗凝的眼泪终于是流了下来,她也没想到娘亲那时会跪在那里痛哭,只说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了,再打自己就同她一道去了,爹由此便失了平日里的硬气,连手里的仗条都拿不住了,整个人就象有些魂离身外般,跌坐在椅上好半天才起得来,可那走出去的脊背却象是有些挺不直了。
祖母突发的两声咳让宗凝心里一颤,连忙让人搀她回房歇着,再用些那平日里喝惯了的清茶祛祛火。
“凝凝晚上睡的时候小心些,祖母明日再过来。”
宗凝只希望是自己趴在床上才有些看的不大清,不然祖母的步子不会走的这样迟缓,自己一向可都是要伴在她身边走的。
李重正此时在宗凝的窗外已听了有一会儿了,趁着她房内的丫环出去送宗老夫人之机便将窗子拨了开,而宗凝听到有些不大妥当的动静时却是其人在床前了。
“要那丫环别进来。”李重正说这话时便躲到了宗凝的床底。
宗凝这日里受的惊吓有些太多,由此那高起来的声音都有些不对劲了,李重正即便在床底也听得出那颤音,直说她果真是心性太过简单,但凡她房内有个上了年纪的仆妇侍候定能发觉她的异状。
宗凝的贴身丫环虽有些不解她为何不要人在旁伺候却还是依着她的意思将房门带好,只留她独个儿静躺,由此李重正方能坐到她床边细看她是何等样况。
“很疼吧?”李重正这会儿方看到宗凝背上的伤,虽有一层纱衣盖在其上仍掩不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