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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还是将她抚养成人,甚至将族长位置传给了她,她还有什好恨?
王妃伏慕容逸身上哭泣了良久。哭柳风瑾心酸无比,又特别自责。如果不是为了自己,他恐怕不会再去皇宫了,若是不去皇宫,他南郡大有作为,怎么可能受伤呢?
想到这里,柳风瑾忍不住也哭了。
王妃见柳风瑾落泪,这才止住了哭声,默默地擦了擦眼泪,道:“好孩子,你哭什么?我这是心疼,逸儿,是我亲骨肉,这么多年不身边,前些日子好不容回来短住了几天,又走了,想不到这次回来竟然……他不肖!不肖啊!”
柳风瑾道:“王妃,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也许是我错,如果……”这样一个事实,确不好表达,说明慕容逸是为了她才去皇宫?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很歉疚,恳求原谅?——这样话说出来,究竟是宽慰还是火烧浇油?
王妃道:“我不怪你,这是他选择,作为他母亲,我虽然气他不肖,但还是以他为荣,从小,他就与别孩子不同,即便没有世子这个身份,他也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男人。我和王爷就这么一个孩子,从小到大,他被宠坏了,所以,他有时很任性,养不教,父之过,这是我们过错,也怨不得别人。”
她仍旧温柔地拉着柳风瑾手,继续道:“逸儿喜欢你,这个,我已经知道了。前面,之所以当着众人面,说你们是朋友,那是为了你好,逸儿这样子,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而且王府里那些女人也没几个是省心,若是知道你是逸儿心上人,恐怕……你初来乍到,我会善待你,只要逸儿意,我都会意。”
柳风瑾听了这话,差点热泪盈眶,多好母亲啊,虽然贵为王妃,但是一点架子都没有,嘴上说着“宠坏了”慕容逸,实际上,根本就是教导有方,难怪慕容逸满身华贵之气,有这样母亲,自然气场过人。
柳风瑾笑道:“多谢王妃了,谢谢您。”本来能言善辩柳风瑾,她面前竟然说不出话来,无法侃侃而谈,她身上那股气质和韵味完全让她折服了,而且她保养得当,看上去竟像是二十五六岁妇人,有着成熟韵味,却一点也不显老。
“您是柳致墨女儿?”王妃问这话时候,声音微微有些冷。
柳风瑾犹豫了一下,知道柳致墨当初虽然贵为一品大员,但是口碑甚差,也得罪过不少人,谁知道和这景平王有没有什么过节,何况自己并不是他亲生女儿,犹豫了一下,道:“回王妃,我只是他庶女,早先府里并不受宠。”
王妃“哦”了一声。
二人还房间闲聊,顺便帮慕容逸擦擦脸,却听一个丫鬟进来报道:“王妃,王爷回府了!正向东苑走来。”
王妃急忙擦了擦眼泪,又去照了照镜子,简单理了一下头发,道:“王爷是见不得我哭了。”
柳风瑾笑道:“那是因为王爷心疼王妃。”心中还纳罕:这闻名天下景平王到底是何模样?又是怎样手段,竟然能够身居边关却和朝堂拉锯这么多年?
正想着,就听见一个洪亮声音道:“逸儿呢?伤势如何了?”
王妃给他福身请安,被他拉起来,道:“王妃不必多礼。逸儿现怎样了?有没有请郎中看过?”
王妃道:“没用,王爷,你忘了,我就是郎中,我若是南郡排第二,还有敢居第一吗?可我医术也不过是诊治一般病症,对这种疑难杂症,我也是束手无策,又何苦再招惹那些庸医来打扰逸儿。”
柳风瑾急忙给景平王慕容通请安,道:“风瑾给王爷请安,王爷吉祥。”她方才听了王妃那番话,心中暗暗吃惊,想不到这王妃看起来弱不禁风样子,竟然医术高明,只是为何她手那般冰冷?
原来这王妃乃是医药世家传人,姓华,单名一个敏字,本来也是悬壶济世,后来认识了慕容通,二人结为夫妻,这才将那身医术藏了起来,平时除了给慕容通及亲近人看病,甚少亲自出手。
慕容通看了柳风瑾一眼,道:“起来吧,逸儿之前和本王提起过你,以后把这王府就当做自己家吧,有什么需要或是受了委屈,只管和王妃说了去。”他似乎对柳风瑾甚为了解,所以并没有过多盘问和审视,一切都那么自然;他们表现太自然,反倒让柳风瑾觉得不自然了。
柳风瑾急忙道谢,道:“多谢王爷厚爱,风瑾一定循规蹈矩,乖巧听话。”
华敏笑道:“这孩子很懂事,又聪明伶俐,对逸儿也上心,很合我心意。”
慕容通点点头,这才走到慕容逸床边,看了慕容逸仍旧昏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去找神医了吗?”
华敏点点头,道:“一出事,景天就命人去寻了。只求他些到,不要延误了病情。”
慕容通看了一眼柳风瑾,道:“你是从皇宫来?”
柳风瑾急忙道:“回王爷,风瑾是从皇宫来。”
“那里发生了政变,知道吗?”慕容通看似不经意地问着。
柳风瑾垂着眸子,道:“我略微知道一点,当时大火是从我所青阳殿烧起,后来便烧到了御书房。”
慕容通点点头,道:“皇帝登记了,派了人过来,让本王即日启程进京,好去拜祭先皇,你觉得本王该去吗?”
柳风瑾心中一惊,没想到初次见面,景平王就给自己出了这样一个难题,一时也不明白他用意,只得道:“风瑾不懂政事,不过,觉着世子爷正受伤,王爷还是等世子爷伤好醒过来了,再做定夺。”
她心中名知道慕容通不会去京城,却没有说出他心中想要理由,那是因为她此时还不明白慕容通心中所想,以及他对自己又是怎样一种忌讳。l*_*l
第185章 欢喜咒金银血蛇
慕容通点头道:“本王也不想去,当年慕容崇瑞世,都不能奈我何,何况他小小一个慕容允络!”
霸气中流露出枭雄特有叛逆情绪,柳风瑾心中一动,知道这是一方霸主,恐怕也只有他能与慕容允络抗衡,她恨人,就是慕容允络!
她大着胆子,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慕容通,只见他也是一个美男子,慕容逸俊美正好是随了他眉眼,浓黑眉毛,眉头微微有些紧蹙,狭长而明亮双眸,以及那薄薄嘴唇,虽然五官柔和,但是相貌中透着刚毅和执着,以及杀气,同样是不怒自威霸气。
慕容通虽然不及慕容逸俊美,但是比慕容逸又多了一分阳刚,兼有老男人成熟风范,要是放现代,那绝对是一个事业有成、魅力无边大叔!
柳风瑾想要报仇,想要慕容允络付出血代价,所以,她不得不借机向慕容通表达自己阵营和意愿!
“敢问王爷,先帝是怎么死?”柳风瑾故意问了一个敏感话题。
华敏急忙拦住慕容通,冲柳风瑾淡淡一笑,道:“这是皇室里事情,先帝是怎么死,我们身处南郡,无从得知,倒是逸儿,我现大心愿就是逸儿平安无事。”
慕容通道:“王妃不必担心,她是逸儿朋友,我们就要相信逸儿,何况逸儿心思你我都明白,我们应该相信柳姑娘,不然话,逸儿醒来之后也不会原谅我们。”
华敏为难地垂下头,道:“我只是担心祸从口出。我也很喜欢风瑾,以后她就和我女儿一般。”
慕容通点点头,笑道:“王妃费心了。不过。纸终究是保不住火,慕容崇瑞死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传遍天下了,乃是慕容允络丧心病狂残害而死,对这种不忠不孝之人,岂能忠义!哼!”
柳风瑾听了这话,急忙道:“关于先帝死,我们也听闻了,那天我离开皇宫时,大火已经烧到了御书房。也许那个时候……不管怎么说,慕容允络并不是什么仁者,将来也不会成为一个开明皇帝。这样人,应该人人得而诛之,这样国家应该由能者仁者居之。”
华敏听了这话,大为吃惊,急忙道:“风瑾。话不能这么说!你年纪小,我们面前这样说也就罢了,外人面前可休要胡说!”——别人听了去,自然不会相信这样一个姑娘家会有反意,多数会联想到,这是景平王夫妇怂恿。
慕容通摆摆手。道:“不要紧!本王就是喜欢这样敢说敢做后辈!柳姑娘真乃女中豪杰也!”目光之中微露赞赏。
柳风瑾急忙笑道:“王爷不必客气,请王爷直呼风瑾名字即可。风瑾早先京城,就听说过王爷威名。对王爷敬仰如同江水,连绵不绝,如今一见,是为王爷气度所折服,看见这南郡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一副祥和繁华景象。二十年间将这里由荒芜变成这般繁荣,实是无法用言语表达风瑾钦佩之情。”
她说这番话一来确有溜须拍马意思,二来,也确是敬仰,进入南郡之后,她才知道为什么景平王民间有那么大声誉,这里五州三十县都被治理得井井有条,是柳风瑾想象中天平盛世也不过如此。
慕容通听了这话,笑得很开心,柳风瑾被他那两声爽朗笑声感染了,心中也受到一阵鼓舞,毕竟让别人开心是一种很强大能力,也跟着轻轻笑起来。
华敏浅浅一笑,然后目光忧郁地看了一眼慕容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房间里一下子安静起来,谁心头都压着一块大石头。
“逸儿呢?谁那么大胆子,竟然伤我宝贝徒儿!”一声清亮喝斥,虽然声音不大,但请起来却特别清晰。
接着就听见孟晓尘声音,道:“师母,您一定要救救大师兄啊!”
那清亮声音又道:“这个还用你个小丫头说啊!”
小丫头进来通报,说是陈景天过来了,柳风瑾本来还有些奇怪,怎么他进了王府之后就突然走了,他进来道:“参见王爷、王妃。我师父暂时没有找到,不过,师母已经及时赶过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门前有两个靓丽身影落下来,其中一个是孟晓尘,另一个则是第一次看见,听了二人方才对话,又见陈景天急忙上前抱拳请安,便知此人乃是孟晓尘口中“师母”。
“你总算是来了,来看看逸儿。”王妃一副悲戚神情。
柳风瑾正不知如何上前打招呼,见她被这么多人簇拥着,干脆就躲到了一边,仔细地看着那女人,她看上去与王妃华敏年龄相仿,身材曼妙,五官端正——对,这人五官也就是端正水准,但这平淡无奇五官凑到一起却有说不出韵味和魅力。柳风瑾越看越吃惊,越看越想看,心道:这女人到底有何魅力,怎么就让人看不够呢?
只见她坐床头前,给慕容逸把脉,又向陈景天等人询问了一些情况,待了解前因后果之后,又道:“那弹奏魔音人是什么样子?谁把他们杀死?”
陈景天道:“师母,这个问题您要问柳三小姐了,当时,可是她杀死了那几个怪人。”
柳风瑾被引荐到了跟前,那师母探究一般地看了柳风瑾半天,后,道:“你就是慕容逸心上人?”
——呃,柳风瑾总算明白孟晓尘言辞方式来源何处了,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连师母都这般说话,那徒弟就不必说了,只是,这个问题,让她如何回答呢?
孟晓尘坏笑,道:“师母,您不用问了,就是她!”说完冲柳风瑾眨眨眼。
柳风瑾尴尬地笑了笑,道:“还请前辈说说世子爷状况如何了,恳请前辈出手搭救。”
“前辈?我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