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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尘冷道:“这种人,她敢来,就别怪本宫不客气!”
陈景天做出一副怕怕的样子,笑道:“师妹,你太有气势了!真是有些害怕呀,这皇帝的女儿娶不得,太后的女儿更霸道,看也看不得!”
他本来是想逗孟晓尘开心的,想不到孟晓尘正心烦,听了这话恰恰让她觉得反感,不悦道:“哪个太后的女儿稀罕你来娶呢!这时候说这些没用又无聊的话,不知多烦人!”
被这一番抢白,陈景天面子上挂不住,心中多少有些愤懑,但是又不好当众说出来,柳风瑾见状,急忙拉了孟晓尘,笑道:“傻丫头,他不过是想逗你开心。”又对其耳语,道:“男人都是爱面子的,你私下里怎么说他都可以,有其他人在,一定要给足面子。”
孟晓尘回头看了一眼陈景天,道:“哼,他若连这点小脾气都不能接受,那以后还有什么好盼望的,我就是这样!我是不是公主都这样,受不了他那拈酸带刺的话!”
柳风瑾轻轻捶了她一下,道:“闹什么小孩子脾气!不过,我知道你们这个阶段是最敏感。最喜欢猜忌的。”
孟晓尘看了看柳风瑾,道:“这个正常吗?”
柳风瑾笑道:“再正常不过!”然后放大声音,道:“尘儿和陈大人出去走走吧,我要和太子说一些关于婚礼的事情。”
陈景天自然明白她的用心,笑道:“玉尘公主,请吧。”
孟晓尘见他一副讨好的样子,也就不故意刁难他,笑道:“走吧,难不成我们还在这里碍事么?没见姐姐下了逐客令。”
待他们一走,柳风瑾这才和呼延逸道:“逸哥哥。孔嬷嬷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置?”
呼延逸道:“你现在只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就是想着我们大婚的事情,其他的。我都可以处理。这个老东西,留着也无用,我会找人解决掉的。”
柳风瑾想起阿雅的那件事,想了想,道:“逸哥哥。我知道你恨她杀死了阿雅,我也挺为阿雅感到遗憾的。你要怎么处理,我都全力支持你。”
呼延逸搂着她,笑道:“还是瑾儿最好,最乖了!我对阿雅可没有半点男女私情哦,只是。我不喜欢别人擅自动我的人。”
柳风瑾推开他的手,笑道:“你好坏哦。放开啦,被人家看到多不好。”
呼延逸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笑道:“我现在也只对你一个人坏哦。怕什么,我们后天就要成亲了。”
柳风瑾不敢告诉他,自己此刻有些忐忑不安,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偏偏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前天那个梦。梦中的情景前所未有的清晰,即便她想忘记都不容易。
柳风瑾笑道:“都快成亲了。还那么没正形!我去见见二哥吧,听说他最近忙坏了。”想到柳洛泽,柳风瑾的心里有莫名的温暖,不管什么事情,交给这个哥哥是最放心不过了。
“好啊,我陪你一道过去吧,正好有件事要交代给他。”呼延逸笑道。
一路上,柳风瑾状似无意地说道:“杨妃前面来闹过。”
呼延逸停住了脚步,道:“为了那个宫女的事情?”
柳风瑾点点头,道:“应该是吧,但是我觉得她的反应也太强烈了。”
呼延逸拉着柳风瑾,道:“别理会她,我不是送了几个女侍卫给你吗?看着谁不顺眼,就直接让她们教训一顿就是了!不过,这个杨妃好歹是父皇的人,多少给点面子。她上门闹事是她不对,想必母后那边会有个说法的。”
“放心吧,她不招惹我,我自会尊重她,她上门大哭大闹,什么都不说就把碧秋给打了,打了别人也算了,竟然打碧秋,我这人护短,谁都知道的,怎么不了杨妃,自然要教训一下那动手打人的奴才!那个宫女招认没有?到底为什么要给我们下毒?”柳风瑾问道。
呼延逸沉默了一会,笑道:“暂时还没有,别担心。说说,你对婚礼还有什么想法?”
他不会告诉柳风瑾,这个红梅背后并没有什么人主使,她是阿雅当年从上京的兰陵王府带过来的丫鬟,阿雅离开后,她并没有离开王府,因为华敏同情阿雅的遭遇,又念她一片中心便将她留了下来,辗转跟随了杨妃。
只因她听闻阿雅的惨死与柳风瑾有关,所以便想着报复柳风瑾,而且一直在寻找机会,平时她去御膳房取饭菜的时候就想着这是个好机会,但是以往碧秋把关甚严,又不肯与她说话交接,所以她一直没有机会下手,直到那天千荷去取饭。
担心柳风瑾听了这些话会伤心,所以他只推脱暂时没有查出,红梅以及相关的人,包括私自帮她从宫外买砒霜的人,都悉数处死了——对于这种人,呼延逸从来都不会手软!
“一切按照规矩来就好,皇上和皇后已经命人准备得那般充分,你又这般放心,我实在没什么好挑剔,或者有什么好建议,我又没成亲过,也很少参加婚礼。”柳风瑾说得很谦虚。
呼延逸笑道:“真的?”
柳风瑾道:“自然是真的。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希望新房里有很多鲜花,香香的,感觉很浪漫。”
呼延逸微微蹙眉,道:“什么是浪漫?”
柳风瑾顿时有种头大的感觉,不知不觉竟然将现代词汇说了出来,以前还特别谨慎,以至于自己言行举止会特别小心,与古人无异,现在因为放松了,反而时不时冒出一些现代词汇来,急忙打了马虎眼,笑道:“就是很香,很美好的意思。”
二人说着,又坐了一段马车,便到了柳洛泽的府邸,所谓的将军府,其实也是一座院落临时改建的,只是略显得宽敞,与气派什么的倒是一点也不沾边。
“巧了,我正要进宫见你们。”柳洛泽笑道,先给呼延逸和柳风瑾行了礼。
柳风瑾急忙道:“哥哥对我就不必客气了,何况这里也没什么外人。”
呼延逸拉过柳洛泽,和他低语了一阵,像是在交待一些事情,柳洛泽频频点头,还时不时朝柳风瑾这边看上一眼。
“本宫还有其他事要做,先回去了,过几个时辰本宫命人来接你们。”呼延逸道。
柳风瑾笑道:“好!”
“哥哥这段时间还习惯吗?”柳风瑾关切地问道。
柳洛泽苦笑道:“怎会不习惯,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国家,如今回来了,倒是蛮亲切。”
柳风瑾又道:“西辽那边你怎么交代?我已经让尘儿回去好好在吴太后面前美言几句,希望能成全你。我自己也特别谢谢哥哥,为了我留下来。”
柳洛泽笑道:“别说傻话了。后天便是你的大婚了,你确定要嫁给呼延逸了吗?他的成就恐怕远远不止现在这个状态。”
柳风瑾点点头,道:“他能飞多高,我就跟着他走多远!我相信他就是我要找的那个男人。”
柳洛泽听了这话,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甚是难受,但是也不好表现出来,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那就好!作为哥哥,我希望你这辈子都生活在幸福中。走,跟我进去,我们拜祭一下爹爹吧。”
拜祭?
柳风瑾微微有些吃惊,对于柳致墨,柳风瑾的感情甚是复杂,说是恨吧,但他宁死也要保着自己的性命,宁死也保全实力,然后统统交给自己;这么多时日,不是自己命大,而是依靠柳致墨的这些实力才好好地生存下来。
说是感激吧,但他曾经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令人发指的事情让她这辈子都无法忘怀,而且每次想起时都会咬牙切齿,甚至泪水涟涟。
“不管过去,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都一笔勾销吧,终究还是血浓于水,不是吗?”柳洛泽深沉的眸子透着一股浓浓的哀伤。
柳风瑾心道:可惜,我和他也并非父女……
柳洛泽领着柳风瑾进了内室,那上面摆放着很多灵位,其中一个便是柳致墨,柳风瑾看了这些东西有些不安,但是又不想让柳洛泽为难,就算是照顾柳洛泽的情绪,她也会过来拜祭的,何况,柳洛泽说得对,再多的恩怨,也该过去了。
“父亲他对你是真心好。当年,他费尽心力,为的就是保存我们两个人的性命,也许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坚强,如果没有那段艰苦的岁月,你觉得你还是现在的柳风瑾吗?”柳洛泽淡淡道。
轻轻的一句话,那么轻轻柔柔地说出来,却有一种振聋发聩的效果。
第266章 成大事赏罚分明
… …
柳风瑾听了这话,感触很深,也许自己这么多年来,真的恨错了人,如果柳致墨真的想让自己死,比碾死一只蚂蚁都简单。
脑海中,闪过当年被囚禁在小院子里的情形,当时慕容崇瑞来到丞相府,柳致墨派了家丁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守护,她无意中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议论着一个命格贵重的人,现在想来,那命格贵重之人指的便是自己。
连一个小小的家丁都听说了这个事情,柳致墨岂能没有听说过?可是在这种情形下,自己照样活在世上!
曾经,他用下毒、胁迫的方法让自己替他办事,当时自己还沾沾自喜,以为是自己耍了小聪明才在成全自己人格的情况下又不忤逆他的意思,现在想想也非常天真,老谋深算如柳致墨者若不是有心放过自己,岂能老虎打盹,任由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耍小聪明?
还有那法场上的深情,那悲戚和怜惜是无法伪装的,也是掩盖不了的,究竟是怎样的感情让他如此表情?究竟怎样的深沉让他至死都不肯说出内心的想法?
是不是如同秦玉那样,扭曲着性格,但心底的爱意却依然不变,为了这份爱,可以去死,死了,也在所不惜?
想到这里,柳风瑾的心情竟然前所未有地沉重,她忽然看不懂了,曾经那个卑劣无耻,她恨不得他马上去死的的小人此刻竟然伟大得让人仰视,柳风瑾忍不住在心中自嘲,看着那桌子上柳致墨的灵位顿时觉得庄重了许多,偏偏这庄重之中又透着那么多的嘲讽。
“爹,瑾儿后天便要大婚了,可惜您看不到了,虽然您疼爱的方式很特别。甚至造成了太多的误解,不仅是瑾儿当初不能明白,就是孩儿也思索了那么久,直到今天才能体会爹内心深处的父爱。孩儿一定会为您报仇,为柳氏一族死去的族人报仇,一定要推翻那个人的江山,一定要光要门楣,让柳氏一族再次屹立于世人的眼中。”柳洛泽沉声说道,举着香火,恭敬地立在那些牌位前。
柳风瑾心有所动。恭恭敬敬地跪下来,面对着牌位,久久说不出话来。心道:这一拜,算是我还你的,我虽不肯承认,我心中明白我受了你的恩惠、占了你的便宜!以前我故意不去想这一层关系,故意曲解你。故意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