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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如果你觉得我是在骗你,那你可以将宝藏交给南胤,我不会阻止你。我只希望你不要嫁给他!”
南忆夕听到南胤的话,眉头蹙的更紧了,她看了南起一眼,冷声说道,“不管六皇子是真情还是假意,都请你断了这份心思。至于我嫁给谁,就不劳烦你挂心了。我不会嫁给你,也同样不会嫁给南胤!”
听到南忆夕的话,南起的眼中似悲似喜,望着南忆夕,似是还有话要说,可是南忆夕却已经背过身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那一抹亮红色刺痛了他的眼睛。
若不是听到蓝瑾瑜回来说她有可能会嫁给南胤,他不会知道他对她的感情已经那么深了。原以为不过是欣赏她的才华罢了,想着娶了她可以得到魔宫的宝藏,而自己也不会负了她,这样就足够了。
可是当听到她有可能会嫁给的南胤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宝藏会归属于南胤,而是担心她嫁给南胤之后会被南胤所背叛。对于南胤,他再了解不过,他那样不学无术又嚣张荒淫的性子,只会喜欢那些空有姿容的听话的女子,如何会喜欢她这样惊采绝艳又傲世独立的女子呢?
南胤娶她,只是为了宝藏。她若嫁给了南胤,只怕会一生不幸。像她那么桀骜而有着惊世之才的女子,不该嫁给南胤,不该被糟蹋啊。
鬼使神差的,他就到了这里等她。下雪的时候,他想过要离开,可是双脚就像生了根一样,不能移动分毫。想要见她,想要阻止她的心比什么都强烈。方才当她讽刺的问他不也是如此的时候,他真的想要告诉她,若是她愿意嫁给他,他愿意放弃帝位来证明他对她的感情!
她说,她不会嫁给南胤,也不会嫁给他。
是啊,她那么高傲而张扬的女子,如何会贪图荣华富贵。那高高在上的后位,也许是所有女子一生的追求,可是于她,却什么也不是。自己不正是喜欢着这样的她么?
只可惜,她却并不喜欢他。可是她说,不管他是真情还是假意,都请他断了念想。
他真的很想问一句,难道她就真的这样讨厌他么?就算他碰上一颗真心,她也不屑于看一眼么?可是终究没有问出口,因为他知道,若是问了,只怕是徒增更多的烦扰罢了。
最后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南起缓缓转过身去,一步步离开了。
南忆夕站在屋子里面,透过窗户看到南起转身离开,眉头紧紧的蹙着。
其实从南起的眼神,她知道南起说的话都是真的。可是她却还是如此决绝的对他,不仅仅是因为她心里面只有纳兰辰逸而容不下其他任何人,更是因为南起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啊!
南胤对不起她。南武对不起她。张楚楚对不起她。蓝瑾瑜对不起她。南秀琴对不起她。她承受了太多的背叛和苦楚,所以她想要复仇。
可是她的复仇,又是不是伤害了无辜的人呢?南起从来未曾对不起她,可是却因着她的复仇,而产生了这样荒诞而不该产生的感情,注定痛苦。她这样做,真的对么?
往事一幕幕涌上她的心头。
从她一出生,她的亲生母亲就开始算计她,想要她替哥哥去做质子,因此每日逼着她学习那些枯燥的权谋和隐忍之术。那时候她还是那么的小,那些权谋和隐忍之术,对她而言,不仅仅是枯燥乏味,更是可怕而阴暗。
那个时候母后总说是为了她好,而她却只是为了母后在忍。唯有大姐会偷偷抱着她哭,彼时她并不懂得大姐眼中的怜惜和无奈,只是拉着大姐的手说,“大姐别哭,虽然学这些很累,可是忆夕知道母后是为我好,所以我会努力的。”
每当那个时候,大姐总是哭的更凶,紧紧的抱着她。彼时她拼了命的为了母后努力,即便是在五岁那年就被父母残忍的送往东临,她也不曾怨过一丝一毫。
在东临的日子更是暗无天日,每日如履薄冰,受尽了欺凌,若不是纳兰辰逸,她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能够活着度过在东临的五年。
回到南海之后,她也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温馨,因着你那一个害怕被东临揭穿的谎言,她必须每日每夜的呆在同一座宫殿,过着枯燥而乏味的日子。
可是为了母后,她都忍了。直到最后,她才知道,原来她一生下来就只是一枚棋子,原来她的母后,从来不曾真正爱过她,她的隐忍不过成全了她的利用。
为了权势,她甚至不惜亲手给她灌下毒酒!
这一世,除了大姐,没有人给过她一丝一毫的亲情。而爱情呢,她也同样以惨烈的方式输得一败涂地。
满心以为是救赎,其实却是深渊。他曾说过一生只爱她,但却要同时娶她和南秀琴,她为了他隐忍,为了他受尽南秀琴的欺凌和折磨。
却在大婚当日,看到他亲笔写的话,他对她不过是涂个新鲜感而已,她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
这些往事,都历历在目。叫她如何能忘?她之所以可以活下来,之所以能够在魔宫充满血腥的生活里面活下来并且坐上魔宫宫主的位置,不过都是为了复仇而已,叫她如何收手?!
“宫主,你在看什么呢?”小雪见南忆夕一直望着窗外发呆,不由伸手在南忆夕面前晃了晃,关切的问道。
南忆夕望着窗外的雪景,唇角泛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也没看什么。我只是在想,每年的雪都是这般下,可是看雪的心境却是不同了。这大抵就是物是人非吧。”
她已经再也回不去了,如今的她是魔宫的宫主,而不是忆夕公主,再容不得一点先慈手软,否则等待她的,就是万劫不复。
这世上,本就是弱肉强食,你若是软弱了分毫,很有可能就会被吞噬。如今她已经是身在局中,便由不得她心软。
正文 60。 将计就计!
时间过的极快,转眼便是一个月过去了。
又是一年冬末春初,冬日的冷冽似乎已经悄然淡去,春日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窗外下起了绵绵的春雨,将屋外的景色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烟沙,却又在朦胧中透出一股春日的明媚。
南忆夕独自立在窗口,望着窗外朦胧的烟雨,乌黑的眸子渐渐升腾出氤氲的雾气,仿佛陷入了沉思一般,站了许久,她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对小雪说道,“走吧。也该到时辰去太子府了。”
今天是太子南胤的生辰,南胤邀请了众位兄弟姐妹以及南忆夕和尹流光等人前往太子府庆贺生辰。
今天,也是南忆夕的生辰。
南忆夕走出院子的时候,尹流光已经打着伞在候着她了,看到她出来的时候,尹流光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几步走到她面前,温和的说道,“我们走吧。”
南忆夕微微颔首,便随着尹流光一同出门,上了轿子。
窗外的雨依旧淅淅沥沥的在下着,似乎没有停歇的趋势。南忆夕坐在轿子里面,微微撩起窗帘,望着屋外的雨景,眸中透露出几分深沉。
太子南胤的生辰?!呵,这个生辰只怕过的不会太平吧。
南胤一派和南起一派在朝堂上面已经势成水火,南胤仗着尹流月肚子里面有了孩子,等于有了尹家的一份支持,行事越发的嚣张,而南起一派虽然看起来处处隐忍,其实却在暗地里动了不少的手脚。
如今,南胤生辰大摆筵席,要邀请了南起、南秀琴和蓝瑾瑜等人。以她对蓝瑾瑜为人的了解,他是断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的。今日,只怕是会有好戏上演了。
南忆夕和尹流光下轿之后,便瞧见南胤和尹流月站在府门前亲自等候,迎接他们。毕竟尹流光现在算是南胤半个后台,而她又是南胤一派急于拉拢的对象,他们自然不敢怠慢了他们。
南胤今日穿着一袭金色的华贵长袍,将他整个人衬得气度翩翩。他的容貌本就极为出众,在加上华贵衣裳的衬托,自然是龙章凤姿,只是眉宇之间的得意和浮躁,却生生破坏了他的气质。
而站在他身边的尹流月看起来则沉静了许多,她的脸上带着温婉的笑意,手一直有意无意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尹流月怀孕还不到两个月,因此她的肚子完全看不出隆起,可她却还是经常抚摸着小腹,可见她对这个孩子极为疼爱。
毕竟母性是一个女人的天性,一旦怀上了孩子,再坏的女人也会多几分慈爱,就连尹流月都不例外。可是为什么她的母后却可以这样狠心的对待她?可以将年仅五岁的她送往别国做质子,可以将她幽禁在深宫三年,可以亲手给她灌下穿肠毒药!
收起眸中一闪而过的悲愤,南忆夕重新勾起了妖娆而漫不经心的笑容,一双黑眸里面不带丝毫的情绪波动,微微扬起下巴,优雅而高贵的走到了尹流月和南胤的面前。
“流光,琼珞,可算把你们等来了,快请进!”南胤没等他们走到面前,已经快步迎了上来,摆出一副热络的样子,对着他们笑道。
尹流光闻言,只是温雅如初的对着南胤颔首,温和有礼的说道,“叫太子殿下久等,是流光的不是。”
而南忆夕则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毫不客气的就顺着南胤的手势走进了太子府,南胤原本还想再和尹流光寒暄两句,见南忆夕已经率先踏入了太子府,不得不急急的跟上,为南忆夕带路。
太子府修建的雍容华贵,甚至可以用奢华来形容。偌大的庭院里面摆了一张极大的桌子,上面摆满了丰盛的酒菜,而那些杯子盘子竟然都是纯金的。
南忆夕微微蹙了蹙眉头,她这个哥哥自小就奢华无度,实在不是明君之选。或许,张楚楚当年真的应该让南胤自己去东临做质子,这样,他就不会是今日这个模样了。
南胤引着南忆夕和尹流光落座,南忆夕饶有兴致的打量这一桌子的人。除了跟随南胤的几个亲信大臣之外,南胤只邀请了南秀琴和南起这两个皇室亲族。
伸手把玩着桌子上的酒杯,南忆夕含笑望着南秀琴和南起。南胤为何只邀请了他们两人,目的非常明显,就是想要借着这次生辰好好打击他们一番,让他们瞧瞧他南胤的势力,好叫他们知难而退。
而南起和南秀琴又岂是会知难而退的人?若是他们真的害怕南胤的势力,那么当初就不会选择和南胤分庭抗礼,不得不说南胤实在是愚蠢之极。今日他邀请他们两人过来,除了可以数落他们两句,怕是一无所得,反而将自己的势力完全暴露给了对方。
倒不知自己那精明的母后如何会教出这样的儿子来,大抵是太过溺爱南胤的缘故吧。
挑眉看着一脸温雅的南起和一脸阴毒的南秀琴,南忆夕唇角泛开一丝玩味的笑容。南秀琴和南起绝对不是闲着无聊跑来被南胤数落的人,他们既然选择答应南胤的邀请出席这次筵席,怕是还打了别的主意。
她且看看他们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秀琴先祝太子哥哥生辰快乐,也祝太子侧妃能够早日诞下麟儿。”南秀琴举着酒杯走到了南胤和尹流月的面前,笑容可掬的对南胤和尹流月说道。
南胤似乎对南秀琴突然的热络感到奇怪,但是思及前些日子他们还曾一同游湖,虽然南胤一派和南起一派势成水火,但是南胤和南秀琴以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