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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不知!”
“本王便是摄政王拓拔擎漠!”
“参见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急忙跪行大礼。
“怎样,可愿意跟着本王?”拓拔擎漠看着她丝毫未动容的眼神,遍知道了她的想法。
“王爷可听过一句话?”见拓拔擎漠挑眉便继续说“一入候门深似海。”
拓拔擎漠怒不可竭的甩开她的下巴,冷烟便摔在了床沿上,只觉得心口一疼豆大的汗珠落了下来,脸上的血色顿时退却,冷烟狠狠的揪着心口大口的喘息着。
“姑娘!”春桃赶紧扶着她将腰间的瓶子取出倒出一颗药丸推进她的口中,那药丸入口即化,冷烟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见她晕了过去拓拔擎漠宽袖抚开春桃,接过冷烟柔软的身子,看着她紧闭的双眼有些内疚。
“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请大夫。”可是又一想这凌晨一大早的去哪请大夫呢?
“姑娘这是老毛病了,曾经有位神医欧阳公子路过谷中的时候为姑娘开过药方,说是只要按药方调理便可!”春桃怕请来别的大夫暴露了冷烟的病情倒不如直接说出欧阳宇的名号。
“那还不去煎药来?”拓拔擎漠听春桃说是神医欧阳公子便知道是欧阳宇,他的医术是最好的,有他的药方果真是不需要其他的大夫了。
他将她放到床榻上盖上锦被,此时的冷烟已经醒来,虽说激怒他有些兵行险招,但是这也是欲擒故纵的关键一步。
“王爷,该动身去早朝了!”暗卫无声无息的现身了。
“今日本王不想早朝了!你去给皇帝告个假,就说本王身体不适。有何政事明日再议!”
“王爷,这恐怕不好吧。。。”
拓跋擎漠一掌挥去,只见暗卫一口血吐出“用不着你教本王做事!”
“属下该死!”说完暗卫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咳咳。。。”冷烟忍不住的咳了两声,只能幽幽的转醒。
“舍得醒来了?”拓跋擎漠好笑的看着她。
“王爷,药煎得了!”春桃托着药盘进门。
拓跋擎漠接过药碗用白瓷的汤勺搅动着药汁,“来,喝掉!”他托起她的后颈靠在自己的胸口然后将药一口一口的喂给她。
冷烟扭开头,拓跋擎漠仰头将药含在嘴里,然后将扣住塔尔后脑将药喂到她的嘴里,完事还不忘狠狠的吻了她一回。
“王爷。。。”暗卫回来了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可有此事?”拓跋擎漠疑惑的看着暗卫,将冷烟放回床榻上,“我有些事情要办,晚上来看你,希望到时你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冷烟看着他走出了房间便让春桃扶自己起来“姑娘,刚刚真是太危险了。”
“不弄出些真格的,他怎么会上钩。”冷烟一抹冷笑“晚上就按原计划进行!”
“是!”春桃吩咐人抬来了沐浴的浴汤,待冷烟沐浴完她便为冷烟换上了一套湖蓝的锦袍。
“凌哥哥呢?”春桃扶她走到了院子里,突然一件狐裘的的披风就搭在她的肩上。
“天气冷怎么不加件衣服。”呼延凌渊让春桃先下去了,亲自扶着冷烟。“丫头,我心疼你!”
“你憔悴了。。。”冷烟用食指尖抹着他的胡茬。
“我带了你爱吃的桂花酥,这可是风月楼的大厨师做的,而且这是世上独一份了!”
“哦?为什么?”冷烟拿起一片放在嘴里“果然入口即溶,不过还是缺了一点点味道。。。”
“那恐怕世上没有人能做出丫头喜欢的桂花酥了吧!”
“那把那个厨师带来呀,也许是可以做出来呢!”
“他来不了了,有人买了他的命,这盘桂花酥是他最后的作品了!”
冷烟的眼里没有怜惜也没有同情“那真是太可惜了!”冷烟抓着呼延凌渊的衣袖“凌哥哥陪我坐一会吧,过些日紫可能就不会有这样自由的空气了!”就这样呼延凌渊陪着她在院子里一直坐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醉香楼的红灯笼都已挂起,前院的丝竹声已经阵阵传来,春桃在远处等候着冷烟,“我该去前院了!”
“你身体不好今日就不要去了!”呼延凌渊将她拥在怀中舍不得她。
“好不容易将他引上了勾,如今若是放手岂不是前功尽弃?”
“那你自己小心些!”呼延凌渊招来了春桃“好生照顾姑娘。”
“奴婢定会竭心尽力伺候姑娘,请门主放心!”见呼延凌渊点了点头春桃才扶着冷烟去了前院,坐在纱帐后素手弹琴。
没过一会就听见一个男子的吵闹声“怎么不见凝香姑娘出来呀,老躲在纱帐后面算什么呀?又不是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堂上的人一听也跟着起哄起来。
“哟!王老爷来了,快里边请呀!”芸娘打发两个姑娘陪着王老爷,却不想被他一把推开,“王老爷这是。。。?”
“去去去,别经给我弄这些便宜货糊弄事,你是嫌我王某人出不起钱是怎么的?”说完他想小厮使了个手势“给她!”小厮赶紧从后边抬出了两大箱金子。
“王老爷这是看上我们哪位姑娘了?”
“自然是看上了花魁凝香姑娘了!”说完得意的两声笑浑身的肥肉都跟着乱颤。
“那不知王老爷这是要点凝香姑娘唱曲还是弹琴?”芸娘听说他要点的是凝香反而冷淡了不少。
“我要点她陪我睡一宿!”王金福瞪圆了眼睛看着芸娘。
“呵呵。。。”芸娘拿着红色锦帕掩着嘴笑了几声“若是王老爷昨天拿着这些银两倒是可以点我们凝香姑娘,但是今日却不行,如今我们凝香姑娘可是身家大涨,连摄政王都为了我们凝香姑娘一掷万金。”
“哼,不过是摄政王的穿过的破鞋罢了,摆什么臭架子呀!老子看的上她是她的福气!”说罢王金福推开芸娘,而她顺势被推到一边,春桃想冷烟递了一个眼色示意她该来的人已经来了,王金福撕开纱帘一把拦住了冷烟的腰“小美人。。。你可想死大爷了!”
“王老爷想听奴家唱曲还是跳舞尽管开口便是,何必动粗呢?”
“可老爷我不想听曲也不想看舞,只想看看这件衣服下的春光!”说罢手便不老实的撕扯着冷烟的衣领。
“您不能这样。。。”冷烟挤出来几滴委屈的眼泪,春桃作势要上去解救自家的姑娘,可是只见王金福两手蓦地涌出鲜血,冷烟尖叫一声身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眼睛被一直宽厚的大手蒙了起来。
“今日剁你双手你教训你敢染指本王的女人,他日再听你胡言乱语本王便拔了你的舌头!滚!”
28。…第二十八章 婚礼
冷烟看不到王金福的情形,只听见他渗人的哀嚎,想想刚刚的情形她不住的打了个冷战,若是呼延凌渊与他动手,恐怕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拓跋擎漠的另一只手执起她冰凉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着“害怕了吗?”周围的看官们早就惊散掉了。
冷烟点了点头,拓跋擎漠横抱起她,让她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阔步走向凝香小筑,芸娘从后追了上来“王爷。。。王爷。。。”
“什么事?”拓跋擎漠身子一顿并没有回头。
“您这样我们还怎么做生意呀!”芸娘讨好的笑着,这时暗卫又无声的出现,将一沓银票放在芸娘,只见芸娘便一张张的数起来将要钱不要命的市侩嘴脸演得入木三分。
拓跋擎漠不在耽搁的去了凝香小筑上了二楼进了她的厢房,“你还病着怎么就出来了!”
“老毛病了,总也治不好,这些年吃药花了妈妈不少的银两,若不是她对我有些期望的话估计早就将我扔到荒郊野外的喂狼了!”冷烟自嘲的一笑脱了他的怀抱便坐在了软榻之上。
“你在这里等候会,我去找老鸨子有些事情。”说罢拓跋擎漠先走了出去。
“姑娘的计谋可成了?”春桃进来将月露香添上。
“他现在是去找芸娘谈赎身的事了吧。。。”
芸娘在前厅指挥小厮将血迹清理干净,因为青楼也有客人们大打出手的时候,所以也就见怪不怪的习惯了,她见拓跋擎漠来了赶紧堆满笑容“王爷可有何吩咐呢?”
“本王要为凝香赎身!你开个价吧!”他坐在桌子旁修长的手指搭在桌上轻点桌面。
“王爷可是为难老奴了!这凝香姑娘老奴还指着她赚钱呀,您可不能断了老奴的财路呀!”
“别跟本王来这套,你不过是想借机抬高价格罢了,说吧,多少钱?”
“若是这样那就请王爷恕罪,老奴可要跟您算一算了!”芸娘拿了算盘霹雳啪啦的算了起来,“一共纹银五万两!”
拓跋擎漠两根手指夹着一张写着十万两的银票“卖身契和药方。”
芸娘眉开眼笑的应着声“老奴这就给您!”她从腰上的荷包里挑出两张纸,一张是卖身契一张是药方,恭敬的递给拓跋擎漠。
拓跋擎漠展开药方一看果然是欧阳宇的字,上面的有几味草药都极为昂贵。
春桃向冷烟点了点头,冷烟便知拓跋擎漠已经拿到了卖身契向这边走来了,春桃向外撇了一眼走到她的身边“姑娘今日为何不答应王爷赎身呢?进了王府就不会受到今日这般侮辱了。”
“你懂什么,莫说深宅大门深似海,我这种风尘女子就算从了良进了小户人家做妾也要被人指指点点惹人非议,更何况他是权倾天下的王爷呢。”冷烟叹了口气“我只求在红颜老去之前存够了钱,然后找个地方隐居起来。”说完冷烟拿起锦帕擦了擦眼泪。
“姑娘,莫要难过了,不然又要犯病了!”
“只是想到以后要与那些臭男人强颜欢笑,便觉得有些伤心罢了。”
“那你对本王欢笑可也觉得会伤心?”
冷烟故作惊讶“参见王爷!”春桃扶着她向拓拔擎漠行礼。
“以后见我不必行礼!”他亲自扶起冷烟“你还没回答本王的问题。”
“王爷并不惹人厌。”冷烟一笑一对小酒窝就浮现在脸颊上。
拓拔擎漠抚摸着她的脸颊“同我回府做我的女人!”
“王爷不过是觉得我长得像您的故人罢了,这样的女子世间何止千万,但对于凝香来说王爷只有一人,凝香虽出身卑微,但是也懂得忠贞不二,王爷若是做不到心中有凝香一席之地凝香就是死在醉香楼也不愿随王爷入府!”
“你。。。”拓拔擎漠看着她的眼神不自觉的心便软了,将她揽入怀中“本王该拿你怎么办呢?”
之后几日摄政王府大兴土木,在王府的东侧隔出了一个单独的院子叫暖香居,据说这里占了整个王府的三分之一大,里面有人造湖泊,有整片的梅林和花园,新建的阁楼也叫凝香小筑,室内的摆放玉器都用暖玉,所以冬天即使不用生地龙都会很暖和,而摄政王则是日日宿于醉香楼。
除夕夜,辞旧迎新,摄政王迎娶侍妾竟是张灯结彩,八抬的正红花轿停在醉香楼门口,十里红妆的聘礼紧随其后,百姓纷纷议论,有好事着拿当时两位王妃过门时的场面与之对比也没有今日的盛况,更有言论说如今摄政王和安右相不和,所以他以王妃之礼迎娶侍妾是为了日后取安湘灵而代之传言传是穿得有鼻子有眼,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