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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好气地瞪他一眼,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说:“笑什么笑?可恶!”
但是我跟香喷喷的饭菜又没有仇,已经拿起筷子挑了一块漂亮的肉放入口中,大嚼着。
他笑,“呵呵,我笑你床上的娇样子,就像猪,一碰你,你就乱叫。”
“你!”我吞下那块肉,才骂他,“再胡说,我敲烂你的头!”
“唉。”他掉头我嘴巴不停的样子叹息一声,憋着笑说:“你还能吃下去啊?你都吃我吃了那么久了,你还不饱?你还说自己不是猪?”
“严亭之!”
“哈哈哈……”
这顿饭,严亭之陪着我吃得也很香,只不过,人家的饭量确实比我少很多。我吃饱喝足后,打个哈欠,拍拍肚皮,嘟噜,“我好累好乏,睡觉去了,你记得安排徽徽休息啊,我累死了,没有心思管他了……”
起身往屋里走,只听严亭之突然爆发了紧张担心的怪叫,“别动铭湘!”
第一六零章
“别动铭湘!!”他失声地怪叫了一声,与平常的镇定和严厉不同,这次竟然充满了惊恐。
迷迷糊糊的我,被他嗷唠这一嗓门吓得清醒大半,果真伫立在原处一动也不敢动,连刚才拍着着肚皮的手也停在媾保持着原状。
“呃,怎、怎么了?”别告诉我身后蜿蜒爬着一条蛇……那样我会吓死的。
“我的天神!你受伤了!你别动,不要是血崩……”他哑了嗓子,踉踉呛呛地向我走来,大手在我裙子上一摸,低吸一口气,“啊!全都是血!”
血……血崩……不会那么不幸吧,这里是古代,呜呜,没有氧气罩,也没有止血钳,更加没有心脏起博器,我不会挂了吧?我想得越加恐怖,站在那里双腿打颤。
“别动,别动……我抱着你,否则,你会流出更多血的……”他颤抖着声音,小心地托抱起我,把我抱到床上,平放好,然后虎啸一声:“来人!速速传御医!”
“血,在哪里流的?我怎么一点也一疼?”我躺在那里问他。
他竟然黄了脸,焦急地拿过我的手,纳脉,“凳子上都是你的血,你走过去我才发现,你这么木啊,流得血像河流一样,你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别说话了,我先查查你的血脉,不行,我先给你输送点内力。”
一想到严亭之博览群书,精通医学和武功,我心里就踏实了一点,于是张着纯净的眸子从下往上打量着严亭之的脸。
眉毛粗重而直直向上,直贯太阳|穴,光是审视他的眉形,就知道此人深具脾气,不是好商量的人,个性显然。再看他的眼睛,像是钢锥一样,锐利而透着锋芒,智慧和胆魄都能够从目光中看出一二。脸膛刚硬而线条分明,肤色居中,不黑不白,就如同健美大赛冠军的颜色。
屋里没有一丝动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立了四个伺候的丫头,也都屏息不语,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候在门边。这样暴戾的主子,不知道何时就会大发雷霆,也真的会让下人们莫名的紧张。
“呼……你血气不乱,没有大碍,但是脉象却又有点奇怪,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脉象……”他蹙眉说着,不免担忧地咬紧了嘴唇,大手轻轻地在我额上抚摸几下,手心里竟然攒了汗,湿湿的。
“不会是……”他想了想,眉头皱得紧紧的,“不会是刚才我对你太使劲了,而弄得你子宫大出血吧?”
咯噔……他这样一分析,把我吓得不知所措。大出血……古代不是很多女人因为难产而大出血求助无效而死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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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也湿了,呜咽道:“呜呜,那怎么办啊,我不想死啊……来了这里毫无建树,既没有躜足钱财,也没有吃到多少美男,呜呜,太冤了……”
咣!脑门上挨了一个暴栗。
“胡说什么呢,什么吃到多少美男?你还想吃掉多少男人?差劲!你这个人的思想就是差劲!碰到我,你就不要妄想再有其他男人了,就是锁我也要把你锁在我一个人身边。”
我捂着脑门踢着腿,哭着说:“你还打我?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你还狠心打我?都是你的事,你把我弄死的,你赔给我命!”
换成严亭之紧张了,赶忙摁住我的两条腿,焦急地说:“我的祖宗!求你别乱动了,再动血流得更多!”
正在闹得不亦乐乎时,外面一声传唤,“陈太医到!”
“快!快请陈太医进来!”
严亭之答应着,擦擦头上因为紧张而挤出来的汗,快速向外间奔去,迎面便遇到了匆匆而来的一个中年男子,那人慌着要给严亭之行礼,却被严亭之双手扶起,唏嘘感叹着:“不必多礼了陈太医,你能够这么快赶来,本王已经感谢不尽了,请进吧,本王的一个……侍女突然大出血,吓煞我了!”
陈太医明显的被严亭之话里的内容所震惊,结巴地撑大眸子,“呃,王爷……的侍女……王爷担忧如此勘勘?”
严亭之向里请的姿势,“是啊,突然大出血,没有什么前兆,真是怪吓人的。陈太医里面请吧。”
陈太医走了进来,看到了床上躺着的我,我也正斜着脑袋去看他,他眼睛看到我的面容,一份震惊,一份惊叹,而后又一份了然。也许,我出众的五官让他明白了严亭之为何如此紧张吧。励王爷为了一个貌美如花、倾国倾城貌的女子担忧,也算正常啊。
陈太医不敢接近,踟蹰,“王爷,是不是隔帘诊脉啊?”
严亭之意外地愣一下,还没有回答,我急了,冲着陈太医招手,“哎哟,哪里那么多规矩啊,救命要紧,太医啊,我都要流血流死了,您就尽快地给我看病吧!”
我的话令陈太医差点栽倒,猛地向后一退,张大嘴巴,一个鸡蛋放进去不成问题,忽的去看严亭之,意思是这女子太特立独行了吧?
严亭之不能点点头,焦急地说:“陈太医,就省了那些繁文缛节啊,治病要紧,你一定要治好她的病,否则……”
严亭之脸色一紧,吓得陈太医立刻慌了,咕咚跪了下去,“励王爷啊,微臣一定尽力救治这位姑娘。”
我急得擂床,“你就别吓唬人家医生了嘛,万一一紧张,能够看好的病也吓忘了怎么看了。陈太医,你快起来,我的血都要流干了。”
严亭之连声说着,“陈太医快快起来……”一礼品扶着他坐在了我的床边,严肃而倍感忧虑地看着我。
陈太医瑟缩一下袖子,轻轻地纳脉在我的手腕上,屏息听脉。
许久,陈太医吐了一口气,松开了我的手腕,严亭之赶紧问,“怎么样?”
陈太医凝眉,又摇摇头,我顿时感觉不妙,瘪起了嘴巴。严亭之一看我那副表情,轻轻坐在床沿,拍了拍我的手,我则拿起他的大手当作纸巾擦眼泪。
不等陈太医说话,我哽咽道:“如果我果真没救了,死了之后,你用纯金子把我身体包起来,我不能要穿什么金缕玉衣,然后外面再放上满满的金元宝和各种上等的首饰,我比较喜欢项链和手链还有耳环,这一类你准备多多的。到时候,我到了阴间,估计不能是一个富鬼。呜呜……”
严亭之难过地握紧了我的手,嘴唇抿得紧紧的。
陈太医一看我们俩那副情态,赶紧说:“姑娘没有大碍……”
“啊!”我掉着泪珠子便又撑大水目去看他,“没有大碍,那是什么病?”
严亭之不能舒缓了眉头,微露喜色地看着陈太医说:“陈太医,不必有什么顾虑,有什么说什么。”
陈太医兀自低头想了想,抬起脸来笑了笑,“王爷您……难道不知道女人每月毕至的桃花癸水吗?”
桃花癸水?那是什么东西?我惊愕地合不上嘴。
严亭之也是一愣,眨巴下眼,“癸水?他这是癸水吗?”
陈太医笑意阑珊,“这位姑娘的入月非常不正常,大概三四个月或者半年才会来一次,所以,每次都会虎狼之势,姑娘,微臣说的可否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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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基本上算是明白个八九分了,就是我们说的月经啊,什么?三四个月、半年才来一次?不会吧?我原来很正常的啊,周期二十八天,月月都不差。怎么……
严亭之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刚笑了一下,却又蹙眉,“她这样汹涌的流血不会有事吧?陈太医要不要开点药方,给她补一补、调一调?”
他们说着话我却在想,哇,来月经不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古代有卫生巾吗?我可是一直使用卫生巾的!
陈太医不能点点头,转折道:“补血倒是小事,只不过……姑娘还有一个疾患无法根除啊……”
“什么?!疾患?!”严亭之腾地就站了起来,连我不能坐了起来。
陈太医凝眉看我一眼,又看严亭之一眼,才犹豫地说:“姑娘自小身子就弱,根基打得不好,或者是在娘胎里气血不足,留下了祸患,因而,姑娘的入月不正常,导致……不孕。”
说完,紧张地看着严亭之。严亭之惊愕地冷了脸,颜色越来越难看,一把抓住陈太医的袖子,吓得陈太医一个趔趄,“那她的不孕还能够治好吗?”
陈太医摇了摇头,“希望微乎其微,或者,基本上没有的希望……”
不会怀孕?我愣了愣,心里就乐开了花。我正好不想要怀孕呢!不必吃避孕药,不能不用安全套,就可以自由自在的沉溺于男欢女爱中,哇塞,太爽了!
我不敢笑出来,只是低了头偷偷含笑。
严亭之愣了好久,才无奈地点点头,疲惫至极的声音说:“辛苦你了陈太医,请开出补血的药方吧。”
送走了陈太医,等到严亭之进来时,发现我已经哼着歌在屋里清洗身子了。
“你怎么可以下床?快去躺着啊!”严亭之紧张地跑过来,看着我。几个丫鬟都害羞地低了头,不敢看他们王爷。也是,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如此不知害羞的蹲在盆前,清洗身子,也只有我赵五朵能够做得像是稀松平常一样吧。
“没有事啦,衣服身子都脏了,洗干净了好换一身干净的啊,再说了,这带子太恶心了吧,怎么看着像是贞节带?”晃了晃古代的月经带。
严亭之还是一脸紧张,看了看盆里的血水,抱起我,放回床上,然后盖上裤子,大手从裤子里伸过去,笨拙地给我穿着古代的月经带。一边嘟噜,“你现在正是不舒服的时候,应该多注意,这几天就乖乖的呆在床上,哪里不能不要去了。来人,去把这些浆布全部用开水煮一会子再拿来,凡是用过的,统统丢掉,不断的煮新的。”
我咯咯笑起来,刮刮他的脸,“哟,看不出你还这么细心呢,是不是原来你的女人们来了好事,都是你新手伺候啊?”
他马上绷了脸,在我腿根轻轻扭了一把,“么呢经,我会管她们这些烂事?我只知道女人每个月会来这个,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反正不能伺候了,还有很多女人能够伺候。于是癸水在我心里就是肚子疼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概念。而女人们一旦来了这个,都对我避之不及,好像丢人的事,都不敢见我,我当然也不会主动去找她们。”
我惊异,“不会吧?你有那么多女人,却连经血都没有见过?”
他哭笑不得,“所以今天一见你流血,可把我吓坏了,还以为你怎么了呢。”他一脸怜惜,放轻放缓声音,大手暖着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