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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办法对付你。”
荀真冷冷一笑,“莫华依,你以为凭着你与明阳真人那见不得光的关系,你就能笑到最后了吗?”
莫华依猛的跳起来,上前想要扇荀真一巴掌,荀真眼明手快地一把抓住,“凭你还不配打我耳光。”
“哼,你有什么了不起?告诉我,与父子二人都上过床是什么滋味?”莫华依恶毒地道。
荀真却没有被她击倒,笑道:“我怎么知道?等你哪天同时与父子二人上床了,再告诉我也不迟。”
“你别装蒜了,太子与皇上都上过你,这是不争的事实。”
“哦?你从何得知的?你哪知眼睛看到我与皇上有上过床?”荀真道,想了想莫华依的话,顿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布下这个局的人是你莫华依,你的心肠真歹毒。”
“你还不笨嘛。”莫华依笑道,“你知道为什么吗?我看不惯你的好运,凭什么你一点痛苦的经历也没有?老天不公,所以我一定要你尝尝被不喜欢的人强暴是怎样一种感觉,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如何?”
她想到那天自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心情,嘴角的笑容就更盛,“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荀真,原本我对你并没有了太多的恨意,王颖之事,我甚至是感激你的,但是为什么你就能永远幸运?不公,这不公。”
荀真看着她歇斯底里地表情,莫华依得了失心疯,“既然那么痛苦,你为什么还要一错再错?你与明阳真人现在不是两情相悦吗?”
“呸,谁与他两情相悦。”莫华依扭曲着脸反驳道,想到七皇子对荀真的情意,眼里嫉妒又起,再度摸了摸小球儿的白毛,“这小狗是七殿下当年送给你的,荀真,你真的很幸运,能得到他的心,可我为什么不能靠近他的心呢?为什么……”
荀真看到她抓起桌上的剪子笑得阴森森的,心里不禁发怵,她要干什么?听到小球儿不安地叫声,她想上前将爱犬夺回,“莫华依,小球儿只是一只小狗而已,你犯不着与它过去,住手,你快住手……”
她冲上前去想要抢回小球儿,阻止莫华依下狠手,这只袖珍犬儿带给她很多的快乐。
莫华依却是迅速地后退一步,让她抢不到狗儿,提着这只不会咬人的宠物狗,她冷笑道:“我让你猖狂,我让你得意……”
“不——”荀真想要去救回小球儿,莫华依却是将小球儿的脖子剪出一个血洞,鲜红的血将它的白毛染红了,看着小球儿哀呜的叫着,怒道:“莫华依,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冲着这只小狗儿算什么?”
“荀真,尽管愤怒,看到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很开心……”莫华依丧心病狂地在小球儿的身上开血洞,看着这只袖珍犬儿慢慢地咽气,她竟感到一阵畅快,仿佛宇文淳对荀真的情意也消失了一般。
她随手将这只死犬扔到荀真面前的地上,“我现在就将它给回你,荀真,你的表情真有趣,我看了很爽,哈哈……”
荀真却是心痛地看着小球儿的尸体,然后两眼狠光地看向莫华依,这个女人的嫉妒心之强无人能及,她这样伤害小球儿,天理难容,气不过的她拔出匕首冲向莫华依。
莫华依感觉到身后有杀气,回头看去,却见荀真的匕首逼近她,一个不察之际让她的匕首在她的脸上划出一条血痕,两眼圆睁地后退一步,伸手一摸摸到脸上的血迹,“你毁我的容?”
荀真握紧匕首,架住她攻过来的剪子,“莫华依,我是要杀你,不是要毁你的容,你可得分清楚。”这样的女人本就不该活着。
莫华依气结,这个荀真还真敢说。就在两人缠斗之际,有宫娥进来,说是明阳真人宣莫华依过去。
莫华依喘着气与荀真对视,她身上挂彩不少,荀真的景况倒是比她好太多,“荀真,今天算你好运,如果我的脸被毁容了,我绝不放过你。”
荀真却是看也不看她,将匕首收起来,遵下来用布包住小球儿的尸体,金豆子不停地滴下,都是她这个主人不好,竟累得它就这样身陨。
吕蓉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荀真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已听说了莫华依来闹过的事情,上前接过荀真手中的小球儿,“真儿,它走了,你交给我,我回头找个地方安葬它吧。”
荀真点点头,勉强打起精神,“你怎么来了?”
“真儿,今天的事我略略听七殿下说了,你放心,不会有丑闻传出,七皇子都压了下来。真儿,太子已经被废了,你也别再念着他,七皇子对你的爱意不下于太子,他也不计较你的过往,你不如重新再做选择,如何?”吕蓉劝道。
荀真定定地看着吕蓉,“他让你来说的?”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的意思。”吕蓉忙分辩,不敢说出她奉七皇子之令前来劝荀真改变心意,“真儿,太子能给你的,七皇子也能,现在他离皇位越来越近,我会这样说也是为了你好,为了他好。你知道我爱七皇子,但是,真儿,我也爱你,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在一起,我就……满足了……”
荀真站起来踱到窗前,看着雪花在点点星光中飘舞,“蓉蓉,感情的事不可勉强,我爱的人是太子,无论他的境遇如何,我都只爱他一人,再说,蓉蓉,如果我真的转投七皇子的怀抱,我相信连你也会看不起我的,而且,你的心并不会好过,因为你爱他。”
吕蓉想反驳,却不知该说什么?她没想过自己会不会吃荀真的醋,只是想让七皇子的眉头少皱一点。
两人相对无言,最后,吕蓉叹息一声,劝荀真再考虑考虑,然后起身离去了。
屋子里很安静,荀真只能透着窗户看向窗外的一切,不知他现在可好?心里百转千回,小球儿的血腥味儿渐渐淡去,她的眼神一黯。
突然,门外又响了,她转头看去,看到的居然是温妮,忙上前握住她的手,“温姐姐,你怎么来了?”
“真儿,快别说话,你这儿真难找,若不是我故意去探吕蓉的话,也不会知道这里,快,跟我走。”温妮一把拉住荀真的手往户外而去。
荀真的心头跳得厉害,忙跟她走,看到门外的侍卫都倒在地上,然后有几名黑衣人在宫墙的一角等她,“温姐姐,这是?”
温妮却道:“太子殿下派人来接你了,真儿,赶紧走。”
“我走了,温姐姐你怎么办?”
“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温妮催促着那几名黑衣人带着荀真离去,荀真来不及多问就只能赶紧离去,只留温妮在风中看着她离去。
宇文泓对于皇宫的熟悉在任何人之上,要运走荀真是易如反掌,尤其是现在的守卫还不是十分森严,所以荀真一路顺遂地出了宫,再马不停蹄地追上宇文泓。
荒野的客栈里面,宇文泓有些焦急地踱步,直到那传信号响起,他这才坐下来让孙大通去将荀真再来。
荀真一身男装地走进客栈,看了一眼那群押着宇文泓的人,好在现在的她不起眼,在外人看来只是一名小太监。
她迫不及待地推开门,即刻落入熟悉的怀抱内,“真儿。”
她抱紧他,“我终于来到你的身边。”
两人相拥了很久,他才放开她拉着她到一旁坐下,深情地摸着她的脸,“真儿,你现在跟着我只能吃苦。”
“我不怕吃苦,只要你不丢下我就好。”荀真按住他摸着她的手道。
“我现在已是废太子了。”他仍有心情调侃道。
“谁说的?”她昂着头道,然后起身推门出去着孙大通守好门,不要让人偷听,掩好门后,回头看到宇文泓不解地看着她,缓缓地伸手到衣袖内一掏,将一物呈现到他的面前。
宇文泓的眼睛瞬间瞪大,这是?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成通缉犯
玉玺!
宇文泓没想到会在小女人的手中见到此物,忙起身快速冲上她,小心翼翼地将玉玺拿在手上细细地打量,那碧绿的色泽在幽黄的灯光中闪动着柔和神密的光芒,四方玺身的龙纹雕刻栩栩如生,五龙相交,龙首高昂,颇具威仪。
迅速地翻转看到底面上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体大字,这时候,饶是见识丰富的他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是真的传国玉玺。
他一把抓住荀真的手拉她到怀里,小声地问:“从哪来的?”
荀真看到他的表情严肃认真,就知道那个老皇帝没有蒙她,这东西真的是传国玉玺,眨了眨眼,同样小声地道:“皇上给的。”
他大吃一惊,父皇会将传国玉玺给他?他不是防他防得要死吗?怕死了他会提前夺权。想到今天见到小女人的样子,不禁产生了怀疑,一把将她抱起来走近那简陋的大床上,拥紧她的娇躯,“真儿,老实告诉我你是如何得到这玉玺的?”
荀真看到他眼里对她原先的答案似乎不太相信,不禁暗暗撇了撇嘴,看来老皇帝为人父颇失败,连他的亲子也不相信他会良心发现,做了一回正确的选择,真是活该,此时瞅到爱人一副正经的样子,她也不好再拿乔,赶紧将实情告知。
不过说起来时,她仍免不了身体发抖,紧紧的抱住他寻求安全感。
还记得当老皇帝抓住她的脚将他拉近他,情欲高涨的他一把将她的外衣扯破,低头眼看就要亲到她的肌肤时,她当时吓得不轻,头脑发热,来不及细思,曲起膝盖就朝他的下身重要部位重重地一踢,看他吃痛地捂住那部位,她吓得拉住破烂的衣裳赶紧下床跑走。
还没来得及多走几步,老皇帝就一脸阴鸷地抓住她手腕,目光如狼一般地盯着她,“踢了朕,就想走?想得倒美。”
厚实的大掌迅雷不及掩耳地扇向她的脸庞,扇得她的头一晕,满脸都是星星,身子一歪,倒向地面,还没来得及爬起来,明明被她重重一踢的老皇帝居然又开始情欲高涨,她的眼睛瞬间瞪大,明阳真人炼的是不是媚药啊?
只是由不得她胡思乱想,眼看老皇帝鼻子喷出来的热气已经近到她的脸前,她拼命挣扎,居然抓到了之前掉到地上的双面绣摆件,情急之下心一狠,她抓紧使力地砸向老皇帝的头。
老皇帝的头顿时流出血来,鲜红的血沿着额角流下来,看起来越发的可怖,他越发狠地掐住她的脖子,而她使命地敲,两人的拼死争斗让一屋子的摆设大部分都掉到了地上,“哐啷”声不断。
最后,却是她渐渐地占上风,老皇帝额头的血迹越来越多,而他的手劲突然一松,身子往后一退,红红的目光里突然清明了不少,他靠坐在那一地狠狈当中,两眼定定地看着她。
荀真却是吓得捏紧手中的摆件,身子也不禁往后退,两眼写明了拒绝二字,摇着头道:“皇上,你不能宠幸我,我是太子的女人,我……与他有关系,所以我不能也不想……与您发生关系……您与他是父子……”
老皇帝听到她的话,瞳孔放大,突然起身走近她,吞了口口水,十分艰难地道:“你说的是真的?”
看到他走近,她防卫地将摆件抓紧,本来想要拔出匕首自卫的,但她怕自己一个错手就会老皇帝杀死,那样后果很难收拾,还要连累宇文泓,所以她只能用这摆件来当武器,色厉内茬地道:“你……不要走过来,不然……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