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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赞并不去阻止妹妹,嘴角莞尔一笑,今夜他也要会会那个有胡国血统的公主,正要起身去做准备,突然有一长相普通的男子进来,看着他道:“三皇子,这是你要的帝京地形图,你可别忘了我们的合作是要将宇文皇室铲除,你助我夺回皇位。”“那是自然。”呼延赞笑道,“这里始终是华国迎接外宾之地,白教主还是趁早离开为妥。”
白教主这才一脸不悦地走出去,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可恶的宇文泓,将他全族上下都杀了个精光,他好不容易才趁乱逃了出来,白莲教已经势微,在宇文泓大力的清除下,已经难以发展到新教徒,惟有到大漠与这外族联手才可图谋。
呼延赞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屑地冷哼,“一只丧家犬也敢与本皇子大呼小叫,不自量力,若不是还有利可图,本皇子连眼角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夜宴开始前,荀真给宇文泓换上新做的龙袍,笑道:“听闻今儿个有人可是当众向你示爱,年轻貌美,正是青春无敌……”
宇文泓却是一把抱住荀真的身子,在她的脸颊上一吻,“好酸的醋味,我都闻到了,真儿,你何时开起了醋坊?”
荀真伸手轻捶他一记,“胡说,别诬蔑我,只怕你是见到美人而留连忘返了。”
“再美也不及我的真儿美。”宇文泓笑着在她的怀中摸了一把。
“待会儿就是晚宴了,还想乱来?”荀真的美眸瞟了他一眼,“我倒是想见见这胡国女子,换成我们华国的大家闺秀必定做不出这样的举动来。”
突然,穿着小小的橙色太子服饰的宇文寰冲了进来,“父皇,娘,你们好了没有?”
“好了,我们寰儿真帅气。”荀真忙低头抱起他。
宇文寰立刻伸手环住母亲的脖子,不到两岁的小娃儿长得颇壮实,荀真抱得都有些吃力,宇文泓这当父皇的赶紧伸手抱过去,儿子一到他的怀里就扭了扭,然后噘嘴看着他。
“怎么,寰儿不想要父皇抱?”宇文泓轻捏造儿了似荀真的鼻梁。
“不是,父皇,儿子不明白为什么要叫父皇做父皇,而不能叫娘为母后呢?”宇文寰自小就养在父母的身边,对于这称呼始终不了解。
宇文泓的笑容一窒,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展现父皇的慈爱道:“因为父皇是华国的皇帝,而你是太子。”
“那娘呢?是不是华国的皇后?”宇文寰口齿伶俐兴奋地问。
宇文泓怔了怔,随即摇了摇头。
“好了,别总是问这些有的没有的事,赶紧下来自己走。”荀真忙将他自宇文泓的怀里挖出来牵着他的小手。
“为什么娘不是皇后?”宇文寰开始追根问底,“我听到有人碎嘴说父皇要再娶个胡人皇后,父皇,是真的吗?父皇,寰儿不要胡人母后。”最后,小脑袋像拨浪鼓般摇来摇去,表达着他坚决不同意父皇娶别的女人为后。
|。。璃忧夜舞。。,。|
终章 皇后之路(下篇)
宇文泓与荀真这才明白这小人儿追问的原因所在,荀真感动地轻抚着他嫩滑的小脸蛋,这儿子没白养,“就算娘不是母后,那娘还是你娘。”
宇文寰歪着头不解地母亲,在他的认知里娘与母后就应该是同一人,对于这复杂的世事他还太小不明白母亲尴尬的地位,赖在原地不肯走。
宇文泓蹲下来看着自己与荀真血脉的延续,那张脸像他也像荀真,心里的感动一如当初他就那样掉到他手掌心的时候。“寰儿,父皇可以郑重地跟你说不会有胡人母后,总有一天会让你名正言顺地唤你娘一声母后。”
“那拉勾?”小人儿伸出小小的尾指一脸倔强地道。
宇文泓笑着伸出尾指满足儿子的愿望,看到他又笑得一脸灿烂,这才起身。
荀真道:“寰儿不过是人小不知,你何必要跟他胡闹?我不是说过这后位有没有都不重要吗?”
“可是我想给你。”宇文泓笑道。
荀真愕然,忙吸了吸鼻子忍住那泪水,牵着儿子的小手跟在他的身后坐上皇辇往太和宫而去。
太和宫今夜灿如白昼,群臣都早已到来,呼延兄妹已是坐在原地等候,尤其是呼延于于的目光不止一次地看向殿门口,对于荀真的长相她是太好奇了。
“皇上驾到”
一众大臣都跪下迎接,呼延兄妹都只是弯腰行礼。
宇文泓一身龙袍地走在前面,后面跟着荀真母子,对于大臣而言这样的场面已经是见惯不怪了,今日提到荀真为后的事情,严翰等那些个以往极力反对的臣子看向荀真的目光多了几分平日不见的热意,只要眼角一瞄到胡国公主时,那热度非一般可比。
还有那一身太子服饰的小太子可爱的样子,神似皇帝的五官,一点也不比其父母逊色,可以说在场的命妇们除了对胡国公主多看了几眼外,最吸引她们目光的就是这小太子。
这一家三口都是夺人眼球之辈。
呼延于于的目光颇挑衅地看着荀真,那一张颇平凡的脸上画着据说华国最为兴盛的梅花妆,立时显得十分出彩,打量的目光带着苛刻的审视,这个女子看来不太厉害嘛,嘴角不屑地勾了勾。
荀真也睨了几眼这想要成为宇文泓皇后的胡国公主,一身红色的胡服,鲜艳而耀眼,五官颇为立体,好在眼珠子是棕色的,这胡国公主有个好皮相,青春逼人,也仅此而已,感觉到她一抓到她的注视,随即笑得更灿烂,试图用她的青春来暗示荀真已经老了。
她随即笑着暗暗摇了摇头,年轻貌美的女子一抓一大把,但是要抓牢一个男人的心可不是光靠年轻貌美就有用的,自信地一笑,抓紧儿子的小手坐到为她母子俩而设的坐位。
因为呼延兄妹来者是客,所以安排在荀真母子的对面。
“众卿平身,今天是为了欢迎前来和谈的胡国三皇子而设的宴席,希望皇子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宇文泓笑看向呼延赞。
“皇上客气了。”呼延赞笑道。
太和宫的晚宴十分的兴盛,一群太监宫女都忙着上菜,而歌舞助兴是不可避免的。
方瑾身着华丽的羽毛所做的孔雀服,第一个就登场,跳着她最新排练的孔雀舞,那一手做啄状,舞动起来身后的羽毛跟着抖动,目光却是如矩地看向这当众向宇文泓求爱的胡国公主,除了可耍弄的青春之外,这公主乏散可陈,不屑地笑了笑,还想要来抢真儿的后位,不自量力。
呼延赞是第一次看这种精彩绝仑的个人舞蹈,在胡国流行的是健壮之美的舞,不会如华国这样雍容华贵,精雕细琢,初始看痴了去,随即感觉到这个舞女的目光似乎看向他,不由得挑了挑眉,这个舞女很漂亮,沉稳大气,有着不输于帝王身边那女人的气势。
方瑾原本想收回目光,但是就在这一瞬间与那嘴角噙着微笑的胡国王子相对上,那是一双湛蓝的眸子,这世上居然还有人的眼睛是这种颜色的?心里颇为吃惊,但脸上却仍是那般笑着,舞仍在继续。
方瑾的舞很美,在场的其他人也停下说话与吃食,专注地看着她的独舞,这比一群宫女的群舞有趣得多,一个飞跃,在众人惊呼中那美态如孔雀开屏,呼延赞更是看得心中直跳。
一舞结束,方瑾自地上起身给皇帝行礼准备退下去,临走之际不忘挑衅地看了眼呼延赞,这胡国皇子那放肆的目光让她印象深刻,嘴角一勾,抛了个媚眼,对于这种见到美色就忘乎所以的男人,她例来好感欠奉,不过玩玩又有何不可?
呼延赞微挑眉,这个女人是在向他求爱吗?转头朝高座上的宇文泓举杯道:“初来贵国,即见到中原文化的兴盛,远胜我胡国矣,这奢华的建筑与晚宴实是本皇子生平所见,当然还有美妙绝仑的歌舞及漂亮的舞姬。”
“皇子没有觉得招呼不周就好,华国有着悠久的历史,这些都不算什么?”荀真在一旁笑道,给儿子挑了鱼刺放在他面前的小碟子上,虽未满两岁,但荀真还是教他自己学会用膳,儿子聪明,用小调匙自己舀着来吃。
呼延兄妹一看是荀真说话,立刻就将目光锁在她的身上,呼延于于鼻子轻哼,这个女人真当自己是一回事。
“真儿说得没错,我华国对来客一向是热情而周到的,正所谓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宇文泓道。呼延于于站起来道:“皇帝陛下,这就是你的女人?荀家的女儿?”她的手指着荀真不客气地道。
宇文泓轻摇着手中的酒杯,深情地看了一眼荀真,笑道:“公主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同时也是我惟一继承人的生母。”
宴席下方的荀英一看到呼延于于起身走向妹妹,目光就一沉,暗中提防着她的一举一动,胡国的求爱观热情而奔放,往往女子看上哪个男人,就会在当夜往他的毡房而去,露水姻缘比比皆是,就算他是华国的将领,但仍时不时有对他感兴趣的女子抛媚眼。
荀真不惧地看着呼延于于向她走来,对于她不善的目光她不当一回事,“公主可是对妾身的招待有所不满?”
呼延于于却是道:“荀家在草原上声名赫赫,没想到荀家的女儿不过如此。荀真,我对皇帝陛下很感兴趣,依我们胡国的风俗,我要向你挑战,如果我战胜了你,你即不可以阻扰皇帝陛下立我为皇后,如何?”她手中的鞭柄指着荀真挑衅地道。
宇文寰一听皇后二字,小脸自一堆肉菜中抬起,不悦地看着眼前这个老女人,皇后只能是他的娘,老女人只能靠边站。
荀真笑道:“公主也都会说那是胡国的风俗,怎可拿到华国来说?再说如果按公主的思维,是要我与你比武,可若按荀真的华国规矩来说,那你是不是要与我比刺绣?不然如何有公平而言?公主,你说是吧?”
刺绣?
呼延于于的脸皱了皱,她不爱捏着绣花针,打小就没在上面花地功夫,再说胡国对女子从不要求会刺绣,他们的女人只要健壮,能放牧会做家务,就算是公主也不是那种娇滴滴型的,所以她初进帝京,看到那些女子被侍女小心地搀扶下马车,走必莲步,话也不敢说大声,就嗤之以鼻。
“刺绣我不会。”她不悦地道,“你不要避左右而言他,荀真,你荀家军骁勇善战,你却是不会武,岂不是令你们荀家军蒙羞?”
荀英的脸色阴沉,而宇文泓却是一如平常,就这几句不成样的挑衅想要让他的小女人认输,那就太天真了。
华国的大臣目光都看向对峙的这两人,这胡国公主太咄咄逼人,就连一些私下里觉得她为后也尚能接受的臣子也不悦地看着她,荀真是太子生母,而且政治手腕不下于男子,这呼延于于在他们华国的地盘上向荀真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
“华胡两国国情不同,哪能混为一谈?公主是胡人,以为舞枪弄棒就是好女子,我们华国以女子精晓女红,熟读诗书为好女子,明显与公主的认知标准不同,公主提什么挑战也是无稽之谈。”
“没错,荀总管事身为后宫之首,只要能助皇上处理好后宫即是好女子,只怕公主是胡国人不懂这些吧,公主想要嫁我国君王为后,连这起码的常识也不懂?吾等实怀疑……”
接二连三力撑荀真的话语在太和宫响起,不但呼延兄妹微微诧异,就连当事人的荀真也惊讶地看向那些个平日里自命清高的大臣,看到呼延于于因为这些个暗地里的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