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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美男就是美男,侧面看起来也那么赏心悦目。
片刻之后,墨容转过头:“看我作甚?”
“呵呵,因为你好看啊。”白凤歌轻笑这调戏道。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墨容片刻的怔愣之后,俊脸上浮现出一朵难以察觉的淡淡红云,但还是冷冷地道:“绯色怕是比我好看吧?”
闻言,白凤歌垂下眼眸:“容,告诉我你这些天在闹什么别扭……分别在即,我不想因为烦恼你的事情而在战场上分心。”
这些天他每次见到她都冷冰冰的,就如同他们还没有交心那会儿,对她爱理不理的。
这么明显的态度,她又怎会看不出他在闹别扭?
原本是想等他自己说的,但眼下就要出征秋毫,所以她决定问。
“……”墨容撇开视线,不情愿地开口道:“那日,你明明说要收拾绯色的……可我等了那么久,你非但没有收拾他反而还将他留在房中……”
别的时候或许他不会往心里去,但是那一夜对他来说是特别的。
加之,后来他一直等着她来解释,可她就是不来……
“呃……”白凤歌一愣,旋即明白了那日是哪日,是他们第一次巫山云雨那日:“呵呵,原来是因为这事儿啊?”白凤歌忍俊不禁。
果然是醋坛子。
瞧见白凤歌如此表情,墨容目光瞬间凌厉起来:“瞧你这模样,是觉得那是小事?”居然笑?
她居然还敢笑?!
“呃,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吧?”白凤歌无辜地看着墨容:“我以为,你早就有心理准备会面临那样的情况……”她身边不止他一人,滚床单这种事儿……很容易发生这种情况的。
“我是有心理准备。”墨容点点头,定定的看着白凤歌:“但是那日的意义不同……那是我们的初夜!你可知那夜对我来说有多特别?可你却把我撵走……”说道这里,再也不愿多言,墨容垂下眼眸不在说话。
“……”白凤歌神色一深,看向墨容:“是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从桌上跳下来,将墨容抱进怀中:“可是,那夜我与绯色并未做什么,他只是帮我上药……”话刚出口,白凤歌便意识到说错话了,立即闭嘴。
可闭嘴已经晚了。
墨容抬起头,俊眉微蹙:“上药?你怎么了?”她受伤了?可是,他与她欢爱之时并未看到她身上有伤口啊……
“呃,这个……”想了想,白凤歌决定直言:“男人激动起来的时候,力道总是不容易控制的。”
“我伤了你?”墨容起身,握住白凤歌的香肩:“那你为何不说?”黑眸中浮现出一丝丝自责之色。
他怎么就伤了她?!
真该死!
“那有什么好说的?”白凤歌糯糯道:“而且,我很开心呢。”说着,双臂环住墨容的脖颈:“我们家墨容啊,青涩和莽撞都是我的,呵呵。”
那也算不上什么伤,顶多算是爱的痕迹!
闻言,墨容俊脸上浮现出一丝羞赧,转移话题:“你不是要出战么?不去准备?”
“呵呵……”看出他的意图,白凤歌轻笑:“除了把你搞定其他的都准备好了。”星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墨容:“告诉我,你还生气么?”
“……不气了。”
“真的?”
“真的!”
“呵呵,那便好。”说着,松开环在他脖颈上的手:“那我便可以安心了。”对墨容浅浅一笑,然互欲转身。
手腕被墨容的大掌捉住。
“?”不解地看向墨容。
“定要毫发无伤的回来,知道么?”墨容认真地道。
“嗯。”白凤歌点头:“回来再补偿你一个初夜。”说完,在墨容羞恼的表情下心情大好地向门口走去。
次夜。
白凤歌、绯色、公仪瑾瑜还有罂粟营的六千余名士兵终于到达秋毫城五十里外的郊野。
月明星稀的天空,在这旷野之上更显浩瀚。
营寨安扎好之后,已经接近深夜。
白凤歌坐在主营帐之中,与公仪瑾瑜秉烛商议战术。
经过一番探讨之后,决定明日一早便突袭强攻。
这番探讨之后,白凤歌心中对公仪瑾瑜由欣赏转为佩服。
公仪瑾瑜在战将方面的天赋实在让人瞠目结舌!
如若不是她很清楚地知道公仪瑾瑜是一个由屠夫转为战将的野路子,她定然会以为此人乃是自小熟读兵法长大的!
他的许多见解让她都耳目一新。
虽然她算不上是熟读兵法,但前世看军事频道也看得不少。
公仪瑾瑜此人,若是再成长些时日,与龙钰冷唯分庭抗礼也是有可能的!
两人这一探讨,便从深夜时分探讨到黎明降临。
一整晚没有合眼,但两人脸上却不见半分困色。
特别是公仪瑾瑜,清澈的眼眸中非但不见困色,眸底反而跳跃着名为兴奋的光芒。
“庄主,瑾瑜下去准备准备便可出击。”公仪瑾瑜从椅子上站起身,对白凤歌轻声道。
“嗯,去吧。”白凤歌颔首。
公仪瑾瑜前脚一走,绯色便上前将白凤歌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头顶上:“累么?”
“我还好。”白凤歌放软身子靠在他怀中:“你呢?”她与公仪瑾瑜聊了接近半夜,他亦在旁边陪了半夜。
“不累。”绯色摇摇头:“我去打水来,梳洗一下吧。”
“嗯。”
……
秋毫城。
须髯如戟的壮汉站在城墙之上:“何方鼠辈胆敢犯我秋毫?”洪亮的嗓音极其富有穿透力。
六千大军中央,公仪瑾瑜骑在战马之上,抬眸瞥了一眼那须髯如戟的壮汉,直接视其为空气。
举起手中的勺子,放在唇边。
一声尖锐的哨声如同划破苍穹的高亢鹰唳。
六千大军闻声而动,抬着云梯直冲城墙。
城门上须髯如戟的大汉一愣,似是没想到对方会这般不吱一声地便开始攻城!
回过神,当下下令护城军死守。
公仪瑾瑜黑眸黑眸紧紧注视这战场状况,哨声不停转变。
很难想像,一个简简单单的哨子在他口中竟然能发出如此多不同的声响。
谁能知道,眼下这个指挥千军的别致方式是他在无奈之下而想出来的无奈之举?
武学方面是他的短板,三脚猫的拳脚功夫会一点但是却练不出内力,无法像高手们那样用内力让自己的声音清晰地让成千上万人听见。
他也没有瞧过朝廷的正牌将军们是如何指挥手下的将士们的。
所以,无奈之下,他才想出用哨声来代替。
秋毫城的护城军不出城,只在城墙之上投石放箭,云梯自是不搭上去。
公仪瑾瑜黑眸一闪,哨声随即又变。
六千大军中,有十余名士兵从大部队之中撤离出来。
几千人混战,十余名士兵的动静便如同蚂蚁从眼前爬过一般,谁又能分心去注意他们?
其余人继续攻城,弓箭手不停拉弓放箭,全力为步兵制造机会架起云梯。
一方强攻一方死守的战局是最为拖沓的。
半个时辰之后,两方都没有多大进展。
公仪瑾瑜这边六千大军仍旧在努力突破,全力往城墙上搭云梯,虽然没有成功过但却一直未放弃。
秋毫城那面护城军仍旧不出城正面迎对,一旦有死伤便会由等在身后的人立即补上,丝毫不松懈。
白凤歌与绯色骑在骏马上,静静地立于战场边缘,注视这战场的局势。
“丫头,要我出手么?”绯色皱眉问道。
若是他出手,那便可立即破城。
那城墙对他来说,就和普通人眼中的台阶没有区别。
只要他上去,将那些护城军灭了一些,给六千大军制造出一个机会,那战局立即便不同了。
“不。”白凤歌黛眉也微微蹙起,但却摇摇头:“他们需要磨练,就算要出手也要再等会儿吧。”
绯色点点头。
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若是六千大军再不突破,继续这般拖下去,吃亏的必定是六千大军这一方。
可就在这时,公仪瑾瑜突然吹出几声长短组合紧凑急促的哨声。
六千大军中分离了一半出来,攻击方向转瞬即便,向着城墙不起眼的一角涌去。
白凤歌绯色视线一转,眸中顿时浮现出愕然之色。
那不起眼的城墙一叫,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一个同狗洞一般大小的洞!
大军如同老鼠进洞一般,借着那洞便往里转。
“呃……”白凤歌嘴角僵硬地抽搐了两下。
“噗嗤——”绯色一脸忍俊不禁:“这公仪瑾瑜倒是够狡诈。”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秋毫城的守城军来不及错愕,便被人转进家门。
在战场上,即便有片刻的措手不及,那最终等待的或许便是战败。
剩余的没有转变作战方向的一半大军抓的便是这片刻的时机,一直没有搭上的云梯搭上了。
有了第一个上城墙的人之后,便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乃至更多个……
不到半个时辰,之气那名站在城墙上的那名须髯如戟的大汉手中聚齐了白色的旗帜。
公仪瑾瑜扫过那白色小旗,哨声一响。
一场历时接近一个时辰的战斗就此停歇下来。
“贵方有何要求,请提出来,只要在下能做到的定会尽力而为。”须髯汉子一手捂住血流不止的手臂,对公仪瑾瑜沉声道。
“……”公仪瑾瑜看了一眼大汉,然后转头看向白凤歌。
大汉一愣,随着公仪瑾瑜的视线看去,这才惊觉那处还有两人。
瞧这情况,那两人才是主事之人。
女人?
上战场还带女人……
白凤歌冲着公仪瑾瑜颔首,旋即与绯色一同策马来到公仪瑾瑜身前。
“庄主,他要求停战谈判。”公仪瑾瑜对着白凤歌轻声道。
“嗯。”白凤歌点点头,古代战争中,举白旗代表请求停战谈判并不代表投降,这一点她倒是知道的。抬眸看向城墙上的须髯大汉:“阁下是秋毫城主事之人?”
“正是。在下秋毫城城主扎木齐。”他没有错过刚才那战将对这女子的恭敬神态。
似乎……这女子才是主事之人?
“扎木城主有礼。”白凤歌颔首。
轻淡的嗓音如同轻风拂过耳际,但却让人听得分明。
扎木齐心神一怔,这女子武功高强。
“姑娘有礼。”扎木齐对白凤歌抱拳:“姑娘可是主事之人?”
“正是。”白凤歌颔首道。
“那便请姑娘入城一谈。”
闻言,白凤歌素手一抬淡淡道:“不必了。”
扎木齐一愣,旋即诚恳道:“姑娘无需担心,在下是诚心求和,不会伤姑娘分毫。”
“呵呵,城主想多了,在下并未担心城主设伏。”白凤歌轻笑道:“我方要的是这秋毫城。”
闻言,扎木齐眼眸猛睁,脸色微黑。
“当然,如若阁下投诚,这秋毫城城主之位仍然是阁下的。”白凤歌淡淡地道。
“姑娘是何人?”扎木齐对白凤歌的话不置可否,而是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话题。
闻言,白凤歌星眸中闪过一丝亮色,但俏脸上却不露丝毫端倪:“在下乱石义军凰歌。”此人可以收入麾下。
两世为人,她看人的眼光查不到哪里去。
这个扎木齐在求和之时没有半分溜须拍马之色。
现在面对她的收买,他也没有昏了头脑而是先问她的身份,说明此人不是那种没头没脑的人。
“乱石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