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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德高望重的老人都在叹气摇头,偌大的惊鸿山庄已经没了老庄主,现在这原辰昪又不知能不能熬过去,而江湖中的形势也是对自己很不利。惊鸿山庄在这些日子里一直处于风口浪尖上,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势力一直在与惊鸿山庄作对,惊鸿山庄已经呈现出略微不敌的状态,情况不太乐观。
而江湖中也不知从何时起有了原辰昪已死的消息,虽然齐叔发现的及时也已封了口,但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原辰昪若是再不醒来,他重伤的消息可就瞒不住了。
暗地里找了不少的大夫,可是那些信誓旦旦的大夫全都在看完原辰昪后暗自摇头。
就在大家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时,惊鸿山庄外来了一个人。很奇怪,从来没有从江湖中听过这个人,他也不说自己的背景,只是说他能救原辰昪。
守在门口的人进来禀报这个消息时大家都以为是来捣乱的,随便安排了一个人去打发他,可谁知前去打发的人一脸凝重的回来报告,说是那人并不简单。
如今大家唯一的念想就是原辰昪能够醒过来,齐叔思忖了一下死马当活马医吧,也就点头要那人进来。
一道青色的身影在下人的带领下慢慢的步入了大家的视线之中,来人很年轻,约是二十七八岁,但是从步调上来看似乎是个严谨的人。
不再愿意多说些客套的废话,齐叔直接问道:“听说你医术了得?”
男子有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的站在众人之间,没有常人见到惊鸿山庄那么多高手时的压抑感,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惊慌失措,不卑不亢的说:“在下医术虽不敢说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在这江湖上也是没有几个人能够比得上。”
齐叔表情没有变化,“是吗,那么不知公子名号是什么?”
“名号在江湖上也只是一个代号罢了,代表不了什么的,请恕在下失礼,我不能告诉你。”
“嚣张。”
一老人拍案而起,怒喝道:“齐老,我看他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怕是初入江湖不久没有没有名号的人,怎能让他就这样的给庄主治病。”
那男子也不害怕,“在下不知不愿意说,而是在下的主人说了我来只是为了给原庄主治病,剩下的不允许我多嘴。”
齐叔毕竟在江湖中待了那么久,自是知道江湖中有些自命看破世俗隐身的大家族,他们一般不涉世,但是只要涉世规矩就一定会很多,只是不知这年轻人是不是那些人中的一个。
“不知公子家主子是谁?”
“这个请恕在下也不能告知。”
先前那拍案而起的老人现在更是气愤,他本来就是个暴脾气,那么多年来也是一直有事说事,现在见着年轻人如此的做作也未免有些怒气,“张狂,身份来历不明却胆敢进入我惊鸿山庄,你是把我们这里当成什么了?|”
齐叔不知这男子的来历,怕错过了一次救治原辰昪的机会,望向那男子,“不是我惊鸿山庄不相信你,只是你连名字都不愿意告知,我们又如何能够相信?”
男子也是面露难色,“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主子吩咐过只要治好人就足够了。”
“不是该我等太过于谨慎了,只是这个时候庄主的安全是必要的,你若是不能证明你的身份作为我的的职责我不能让你去见我家庄主。”
男子也知这样就见到原辰昪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一时之间犯了难。
今天自己是带着任务来的,看这幅样子若是自己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怕是不会见到原辰昪还会被当成别有用心的人吧。
齐叔也细细的打量着这人,用眼神示意众人不要多嘴。
男子看了众人一眼,嘴里轻轻吐出了两个字,便再也不肯多说一句。
屋里的人听见那两个字后并没有什么反应,而齐叔却当场失色,露出略微吃惊的表情,仔细的看了男子几眼轻轻吐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惊喜,“公子还请随我来,”
屋里的人纷纷起身拦道,“齐老,怎能让他去见庄主,我们连他是什么来历都还未知。”
齐叔看着自己的人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阻止,带着男子进了原辰昪的房。
男子进了原辰昪的房后不久齐叔就出来了,向下人报了一系列的药材便没有再次进房,只是在门外静静的等着。
“齐老,那人就这样为庄主治病了吗?”
“不然呢?”
“可是我们不知他是什么来历就这样的信任他,这,这不好吧。”
齐叔叹了一口气,看着不明白的众人说道:“他说过了,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能够请到他来为庄主治病也是我根本就不敢想象的,这是庄主的福气啊。”
“齐老?”
齐叔略有疲惫地说:“罢了罢了,你们不知道也就罢了,江湖中的事情又有谁能真正知道个完全呢,你们只要知道庄主这次能够好就行了。”
众人听见齐叔这样的说辞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静静的等在了门外。可是齐叔却让他们先行散开,“这些日子惊鸿山庄的事情也没有处理,你们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将事情尽快的处理好,不要等庄主好了之后再劳心伤神。”
众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先行回去。
拐过了院子,确定齐叔再也听不见后,赵堂主问旁边的人:“齐老怎么这样笃定那人会治好庄主,那人可是连一个名字都没有说。”
看中了赵堂主一眼,叹了一口气,“你刚才也听见了齐老说什么江湖中的事咱们不懂的多,怕是哪个隐匿山林的大家族吧,许是从前承了惊鸿山庄德恩或是与惊鸿山庄有什么交情才赶来救庄主的,现在反正庄主能够好了,咱们又纠结什么身份的问题呢,该我们不知道的我们还是不知道好。”
赵堂主听着身边好友的话也是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那男子自从进去原辰昪的房间后就一直没有出来过,眼看都快半个月了,各种珍稀的药材是一样接着一样的送进去,可是原辰昪还是没有什么消息传出,连齐叔也开始有些心急。
不是不想进去看看,只是那男子的医术自有其传承之处,旁人不能在旁观看,更何况救人最重要的是要求环境保持一定的安静。
在第二十天的时候院子里出了一件事情,齐叔被叫进了房里,不多时便心神凝重的走了出来,一炷香后,包括齐叔在内的众多高手都聚集在了门外,不知出了什么事情的众人只能等着齐叔给个交代。
齐叔没有多说什么,带着众人进了原辰昪的房间,一进门就是浓重的药味,众人都微不可见得皱了皱眉头。
床上的原辰昪紧紧闭着双眼,一脸的苍白,还散着灰黑颓败的颜色,整个人都消瘦得厉害。不是没有想过庄主身子因为受伤会不好,但是没有想到过会是这样的狼狈。
齐叔站在原辰昪的床前,看着众人缓缓地说:“庄主平日里做事可能是对大家严厉了点 ,你们可能中间有大部分的人不服他,但是他一天是你们的庄主,就一天是你们的主子。”
“什么意思?”
“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齐老有话就直说。”
齐叔的眼睛缓缓的扫过了众人,语气不加抗拒,“我需要你们的力量。”
众人仍是有些不解,纷纷带着些询问的眼神,但是里面已经有几个人似乎猜出了齐老的意思,脸色顿时有些发青。
齐叔盯着众人,“庄主现在需要内力,很多的内力,所以我需要你们表现在出你们的忠诚。”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静的仿佛连一根针掉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表现出自己的忠诚,是要拿出内力给庄主吗?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内力就是生命,武功废了可以再练,但是内力确实需要时间才能恢复的。这里的人最年轻的也都已经四十多岁了,还能再练多少年?
可是自己有选择吗,没有!
赵堂主率先站出,“齐老,怎么做?”
齐叔看着这个首先站出来的人心里划过一丝的安慰,“并不是要大家全部的内力,只要五成,庄主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能不能够挺得过去就看大家的了。”
剩下的人相互看了彼此一眼也都纷纷的站出,“齐老,听你的。”
就算不甘心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
赵堂主对着那医治原辰昪的男子说道:“我不知道你的来历,也不知道你为何会提出这个办法,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尽力只好我家庄主,不要想耍什么花招,不然…”
那男子只是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众人包括齐叔围成方形阵,将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原辰昪的体内 ,可是众人惊骇的发现原辰昪的体内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不停地吞噬着众人的内力…
接近一个月的时候原辰昪的房门终于从里面被打开了,下人赶来禀告齐叔的时候齐叔还在处理事务,原辰昪不在庄里大大小小的事物几乎都是齐叔整个人在操持。
齐叔放下手里的东西赶往原辰昪的院子,刚一进门就看见了往外出的男子,不负一个月前的精神,男子一脸的疲惫之色,脚步也不再那样有力,看见齐叔露出一个笑容。
“如何?”
“成功了。”
齐叔皱眉看了一眼有些疲惫的男子,“不要留下休息几天吗?”
“不了,事情办完了该是时候回去复命了。”
齐叔点点头,不再劝阻。
送走了男子,齐叔走进了原辰昪的房间,一身白衣的男子背对着自己站在窗前,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后回头,朝自己露出一个笑,“齐叔,这些天你辛苦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再起波澜
窗外的鸟儿叽叽的叫着,房前的梨花散着淡淡的花香。太阳刚刚冒出个尖儿,房外也不是太晒,院子里的人来来去去,忙碌的身影平添了几分生气。
原辰昪背对着来人,视线淡淡的落在了窗外,“茵若现在在哪儿?”
那人知道茵若对于原辰昪是极为重要的人,但是原辰昪现在刚刚醒来,身子还不是大好,不敢太刺激他,只是吞吞吐吐。
“我的话从来不从复第二遍。”
那人心头一淩,直接道:“庄主,茵若小姐被放置在了冰窖里,没有您的吩咐没有人敢进去。”
“冰窖吗…”原辰昪喃喃着,那人看不清原辰昪的正面,不知自家庄主脸上是喜是悲。
白茫茫的世界里到处都是若有若无的水汽,大大的冰块砌成的冰墙冷冰冰的矗立在原地,冰冷的温度使得让人心里感到不安。
原辰昪慢慢地走近冰床上的人,弯腰将手轻轻的触了触那人的脸,在感到手指下的冰凉后瞬时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就恢复正常。
手指拂过了眉毛,原辰昪轻轻的笑了:“你以前一直缠着要我给你修一次眉,我却从来没有答应过。可是茵若你却一直都不知道,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怕我弄伤了你,更是想在我们成亲时的第二天我帮你弄。”
指尖渐渐掠过了眼睛,“你以前受委屈时就喜欢那你的这双眼睛瞅我,我每次都会被你打败。”
接着向下,指尖触到了脸颊,原辰昪轻笑出声,“你第一次涂胭脂来问我好不好看,我忍住了笑意对你说漂亮,其实茵若你不知道你那时滑稽的不行。”
手指最后停在了嘴角,原本红艳艳的唇此刻已经变得不复原先的色泽,尽管在冰窖里但是还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