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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凤凰(传奇)
作者:Lucy the Vampire
第 1 章
尼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用鞭子指着自己的大小姐,有些愣怔。
“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快把衣服都脱了!”
尼南听同室的阿丘说过,河那边的罗铎诏主家的柏洁小姐出了名的刁蛮,奴隶或者下人只要做错事让她知道了,就让脱光了衣服,用沾了水的牛筋鞭子抽打。但是尼南还从来没见过自家的小姐那么干过。难道我做错了什么事,大小姐要抽我?尼南不自觉地想到。
“快点,别磨磨蹭蹭,要不我要喊人了。”大小姐又往前走了一步,鞭子的杆子都要戳到尼南的鼻尖了。
尼南有些怕,但是怎么也想不出来,最近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犹豫了犹豫,他决定按大小姐说的,脱掉自己的衣服。虽然挨鞭子很疼,但也好过得罪大小姐,丢掉这个他作梦也没想到能得到的差事。
尼南慢慢一件件脱掉了外衣,长裤,丢在了旁边的地上。
“里裤也脱掉!”
尼南脸涨得通红,不敢抬头看气势汹汹的大小姐,咬了咬牙,弯腰脱掉了里裤。其实他若是抬头看去,会发现此刻大小姐正偏着头连看也不敢往他身上看,脸涨得比三月的杜鹃还要红。
“躺下!……不是让你趴下,躺下!”
抽鞭子不是都要趴在地上的吗,难道……不会吧,大小姐不是要抽那里吧。尼南打定了主意,如果大小姐真的要抽那里,那他拼了命也要反抗,他今年虽然已经二十三了,但是还未曾成婚,不能就这么断了香火。
尼南躺在阴冷的地面上,只觉得一阵阵潮湿的冷风从皮肤上滑过,赤身露体的羞愧让他全身一阵颤栗。
“闭上眼睛,不许看!”
就算大小姐不说,他也不好意思睁着眼睛,但是尼南也不敢把眼睛全闭上,留了个小缝,他怕大小姐真的抽他那里,他好有个准备。”嗵”的一声,却是大小姐把手里的鞭子扔到了旁边的地上。尼南有些诧异,从缝隙里偷偷看出去。还未等他看到什么,就感觉一只温热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那里。
尼南惊的一挺身,就要坐起来。
“不许动,躺回去。”头顶传来大小姐哆哆嗦嗦的声音。
尼南的目光顺着自己的身子看下去,发现大小姐手中什么也没有拿,只是紧紧握着他的那里。尼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恐地盯着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内心挣扎着是该起来还是不该起来。紧握着他身体的那双手,突然上上下下动了起来。
尼南的脑子”轰”地一下乱了。未经人事的他,只觉得那里不自觉的有了反应,麻痒酸胀,说不上来是舒服还是难受,一边想从这里赶紧跑开,一边又希望继续下去。
不知所措间,握着那里的那双小手,突然松了开来,尼南用余光看见自己身下那个东西昂扬地立在空中,不自觉地一挺一挺,羞辱的感觉升腾起来,他用胳膊支着上身,要从地上起来,却被大小姐一手摁回了地上。
“不许动,再动我就喊人了。” 紧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
下一刻,尼南只觉得一个温热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身上,他惊恐地抬头看去,只见大小姐双手扶着他的胸膛,笨拙地坐在了他的身上。大小姐全是的衣着还整齐地穿着,但是他能感觉到,她齐整的长裙下的,挨着自己身体的,光滑的双腿。
“大小姐……”
“你……你别动……”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听到大小姐比蚊子还轻的声音,像是快要哭出来。
大小姐别扭地在他身上挪动,光滑的大腿来回蹭着他的腰,软软的毛发掠过他的下腹,然后一处湿热就罩住了他身下那个硬硬的东西。尼南被激得全身一阵颤栗,心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尼南朦胧中隐约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又不确定到底要发生什么。只是觉得大小姐又挪了挪身体,然后轻轻抬起了身子。随着充满哭腔的”啊”的一声,大小姐快快地坐了下去。尼南觉得自己那里被挤进了一个狭小的地方,顶到什么东西,像是被折断了般,疼得他一声轻呼。睁眼抬头看去,只看见大小姐用手顶在他胸前,头轻轻向后仰去,双眼紧闭,紧紧咬着嘴唇,又用力往下坐了下去,两行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了下来。
随着那一坐,尼南只觉得像是冲破了一堵墙,然后便被柔软的火热紧紧包围住。长到二十几岁,尼南还从来没经历过这种感觉,只觉得身体兴奋得快要爆炸般,只想期望更多。
又一声带着哭腔的”啊”,大小姐却慢慢抽出了身体,然后急急忙忙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弯腰从他腿间捡起一条沾满了点点落红的帕子,举在眼前看了看,低头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长裙。
“这件事不许跟任何人讲。”大小姐背着身子,沉声说道。然后看也没看尼南,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了山洞。只留下尼南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还高高举在空中的昂扬,和全身怎么也散不去的燥热和无尽的失落。
第 2 章
西洱河四里八方的人都知道,越析诏部落的然诏主家有个小姐,叫苏抹,苏抹十六岁了,出落得就像一朵粉嫩的小荷花,羞涩得刚刚冒出花尖尖。西洱河边的人都知道,苏抹是然诏主唯一的孩子,然诏主最疼的就是苏抹,将来谁娶了苏抹,谁就能当上越析诏的诏主。
“一辆,两辆,三辆……”苏抹和牙米,伊米,尤米三姐妹躲在大榕树的后面,轻声数着从拐弯处出现的马车。拉车的每匹马的额头上都挂着一面小圆镜,项上围着一圈猩红色的缨子。得儿,得儿,得儿,马蹄敲在青石板上清脆的声音回响在被落日染红的宾川城。每匹马旁边都跟着一个精壮的藏族赶马汉,被晒得黑黑的脸庞,又粗又黑的辫子,裸露在外的健壮的手臂,惹得街边的女孩子和小媳妇们一阵痴笑。
呀,汉人的大官果然不一样,出个门这么大的阵仗,都数了十几辆了,还没见到头,苏抹心中暗自寻思。牙米,伊米,尤米三个傻姐妹,像城里其他不懂矜持的女孩子一样,对着赶马的汉子一顿指指点点。赶马的汉子们也转过头,咧开嘴放肆地笑着,露出满口雪白的牙齿,更惹得街边的女孩子们推推搡搡地一阵傻笑。苏抹可不像她们那样,她是诏主家的大小姐,要有小姐的样子。
“走吧,别看了,再看也不是你的。阿爸说晚上还要设宴给汉人的大官接风,赶快回去帮忙,不要在外面疯了。”苏抹边说边拉扯三个笑做一堆的姐妹。
牙米,伊米,尤米是管家保司的女儿,牙米比苏抹大两岁,伊米和苏抹一般大,尤米比苏抹小两岁。
牙米年初的时候,说给了克支家的隆布,隆布是个有钱的赶马汉子,圆圆的脸,黑里透着深红,脸上尽是胡子茬,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腰里总系着挂着五六个钱袋的宽腰带。隆布赶马去了拉萨,只等这趟回来就要成婚了。
伊米虽说和苏抹一般大,但是身材已经出落得像是熟透的桃子,一捏一股水。别人不知道,但是苏抹知道,伊米有个情人,一到晚上,伊米就背着她阿爸偷偷跑到后山的林子里和那个叫英至的毛头小子鬼混。有一次两人正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被苏抹撞到了。苏抹威胁伊米说,再偷偷跑出来偷汉子,她就要告诉保司管事,从那以后,伊米见到苏抹,总要绕着道走。
尤米岁数最小,个子最小,胆子也最小,尖尖的下巴,小小的眼睛,长得象只小老鼠。她的两个姐姐都不喜欢她,所以她从小就是苏抹的跟屁虫,苏抹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苏抹让她往东,她就不敢往西,比家里的那些奴隶还听话。
苏抹和牙米,伊米,尤米走回宅院的时候,阿爸正亲自指挥家里的奴隶跑来跑去地搬桌子,扫院子,升火塘,准备为汉人的大唐朝廷派来的大官接风,连一贯上上下下打点一切的保司管家都没让插手。
今日进城的汉人大官,阿爸说,是个剑南节度使,是大唐朝廷派来‘节度’的,很重要。大唐朝廷在什么地方,阿爸说不清楚,只是听说是很远很远的地方,比吐蕃的赞普住的还要远,远到走南闯北的马帮也没有到过。节度使是来‘节’什么的,阿爸也说不清楚,自从二十多年前,大唐朝廷派来的那个叫李知古的官被六诏联合吐蕃一起给杀了,以尸祭天之后,西洱河唯一连接大唐的姚雟(gui)道就断了,大唐就再没人到过西洱河的东边。在那之前,听阿爸的阿爸说,西洱河听过大唐的,也听过吐蕃的,但是那时候阿爸还小,记不清。所以,这次这个节度使很重要,阿爸这个诏主都要看人家的脸色,以后这西洱河畔的诏主们到底谁要听谁的,到底要听汉人的皇帝,还是要听吐蕃的赞普,也要看这次节度使‘节’的怎么样。
阿爸说,‘节度使’的名字叫王昱。
苏抹知道自己今天梳妆的时间有点长了,等到她急慌慌地朝前厅跑去的时候,宴席已经开始了。苏抹有些不好意思,没敢四处张望,只是昂着头穿过大厅,径直朝坐在正对面的阿爸的桌子走过去。虽然眼睛没看见,但是苏抹只觉得一道道目光从四面八方直直射在自己的身上。
苏抹穿了件紧身宽袖的上衣,宽宽的袖口下露出一截嫩藕般的小臂,蓝色的百褶裙紧紧系在不盈一握的腰间,刚刚垂在脚踝处。苏抹像往常在家中一样,没有穿鞋子,她喜欢赤脚踩在光滑的木地板和柔软的毛皮上的感觉。一串金澄澄的脚环上面栓着几个小铃铛,随着苏抹的走动,发出叮铃铃的声音。一头乌黑的长发直直垂在腰际,发间编了几根细细的小辫子,辫子中间串着一颗颗浅蓝的松石和几片橙色的羽毛。一双圆圆的眼睛在火塘的映衬下,彷佛有流光在流动。
苏抹垂着眼睛乖乖地坐在阿爸的身旁,阿爸宠爱地拍了拍她的背,接着和旁边一桌的人说话。苏抹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打量四周。大厅正中间燃着一个松木火塘,上面架着一只肥肥的乳猪,两个奴隶一边往上面刷着油,一边不停翻转着,蜜棕色的皮正滋滋冒着油光,和着噼啪作响的松果,一屋子香气。围着火塘一共七张桌子,依次是蒙帯╩eng gui)诏的诏主照原,浪穹诏的诏主铎罗望,邆赕(teng dan)诏的诏主咩罗皮,施浪诏的诏主施望欠,南诏的诏主皮逻阁,苏抹和阿爸坐着一张,另外一张后面坐着一个不认识的人,想必就是那个大唐朝廷派来的节度使了。苏抹抬眼看过去的时候,王昱正好端着一杯酒,起身往她的这张桌子过来敬酒。
苏抹见到王昱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这么年轻。王昱高高的个子,像个竹竿,走起路来,长长的袍子在身后摆呀摆的,真像是阵清风吹过。说话的声音清澈得像是西洱河里的水。皮肤白得赛过雪山上的雪,看多了都觉得晃眼,一双桃花眼滴溜溜地一转,就把一屋子姑娘的心都抓去了。
苏抹说不上来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王昱,只是觉得他和其他山里的汉子都不一样,但是又说不清楚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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