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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修为大损,却是因了这茬事么?用计损了我的修为仙法,再趁着我修为大损之际盗去轩辕剑,只是,盗剑之人如何会知道——
我轩辕家的后人,皆是对神剑有感知的?
“……”苍玄剑眉微蹙,若有所思望着我。
》 可父君对轩辕剑亦是有感知的,他怎会坐视不理呢?想到了这一层,我便不由地往更深一层想了想,这一想一想的,竟生生将背上的冷汗尽数想了出来——
除非,父君并非不想阻拦,而是……
无力阻拦。
这念头一蹦跶出来,我顿觉置身冰天寒地,心底透着魂儿的凉。
“荆和上仙。”苍玄蓦然开口,面上仍旧无任何表情,他望着我,眼色古怪,半晌才沉声道,“王后,轩辕剑失窃,你切不可乱了阵脚。”
“……”我眸色微黯,印堂微黑——这厮是哪只眼望见本上仙乱了阵脚……我父君三界之内鲜有敌手,又有母神陪伴,应是不会有何不测。
“轩辕剑失窃,荆和责无旁贷理应去将剑寻回。”我垂首,将面上的异色掩去,沉声道。
“既是如此,”苍玄唇角一勾,微微一笑,一时间天地失色曜日暗淡,“王后的事,亦是孤的事,孤便随王后走上一遭。”
“……”我微愕,一时无言。
“王后,意下如何?”苍玄见我如此反应,面上笑容更盛,眼底却隐现阴骛之意。
“甚好,甚好……”我一个激灵讪讪一笑,心头却颇有几分无语——我们神族丢了剑干你什么事,你一个魔尊凑哪门子的热闹。
绕你是个尊神,你如今也不在我神族子籍中。
不过——这个苍玄帝君的心思这般重,莫不是也想分一羹之利?
我凝眉,心中暗自揣测,不动声色地拢了袖子冷下了一张脸面。
作者有话要说:唔,这周的任务只有一万字哦姑娘们~
黑黑,这一章的章节名好像有点雷,唔,是这样。
囧
咳咳,小修小修。。
☆、共寝
“荆和上仙,”似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苍玄帝君容色无丝毫异常,只缓缓道,“先君同轩辕大帝交情匪浅,孤同上仙又已然成婚,王后若是信孤不过,孤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
经他这么一说,倒也确然是这么回事。
听母神说,父君同东皇太一是同窗的情谊,想来那交情自然是匪浅的。
唔,若是除却别的不说,这东皇苍玄修为道行皆是上上层,若有他相助,于我而言也决计不会是桩坏事。
“君上多虑了,”心头计较不过一瞬,我摸了摸鼻头满脸无害的笑容,颇亲切地表示,“君上同行,荆和自是万分欣喜感激。”
微风吹起,顷刻间,云层之中雾气袅袅,教人看不真切那东皇公子的面容。
“王后,”苍玄开口,朝我近了一步,眸色透出几分暧昧旋旎,缓缓浅笑道,“待回了宫,你自当好生准备准备。”
“唔?”
“唔,”苍玄凉凉睨了我一眼,淡淡道,“侍奉夫君之事,轩辕府上的姑姑应是教过你的吧。”
“哦,”闻言我甚平静,只恭恭敬敬地福了福身,“君上今夜自来便是,荆和自是等着您的。”
诚然我府上的姑姑们是教过我这档子男女之事的。可苍天可鉴,本上仙勤勤恳恳修道礼佛了数万年,到底是没学会如何侍奉个不举的。
唔,我心中颇没底。
老实说,本上仙丝毫不晓得为何话题乍然便被苍玄君转到了这档子事儿上,这两件事似乎并没什么必然的联系。
不过人尊神既已发了话,又哪里有我质疑的份儿呢,况且如今这情形,我亦是没功夫纠结这茬事的。
月华连暮色,灯影重重,星光隐隐。
今日一个上仙被一个花妖掳走这茬事,莫说本上仙吹嘘,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决计是没有先例的,是以我心中甚而有几分骄傲——好歹亦是开了个先例了不是。
沐浴时被强行泡了半个时辰的花瓣澡,沐浴完回了寝宫,我强睁着疲累不堪的双眸,瞪着那几个在我房中忙活着的身影,颇有几分困倦。
“王后,奴婢们先退下了。”
几番磨叽,清素姑姑掌好了灯,领着另几个小宫女朝我福了福身。
“歇着去吧,都歇着去吧。”我正了容色,肃颜道,不着痕迹地打了个哈欠。
一众宫人皆朝宫外走去,清素走在最后边,将将要合上宫门之时,她似乎是忆起了什么,回转身来叮咛我道,“王后。”
“唔?”我鼓了鼓眼抖擞了精神,正色道,“何事?”
r》 “王后,君上过会儿便要过来了,嗯,”她面容浮现一阵红潮,“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清素听闻今日,十三州的诸位侯爷都来了,君上大宴诸侯,饮了不少酒水。”
“哦,这样。”原来是这档子事,我挑挑眉,这行周公之礼一事本上仙是压根儿没往心里头去——饶是那苍玄帝君生得再如何好的皮囊,他亦不过是个带把儿的不举男儿。
“王后,嗯,”清素的面容绯红,她咳了三声,方才又道,“王后于这桩事上没什么经验,清素本也是不便直言的,可……”
她面容微妙,欲言又止。
“清素姑姑但说无妨。”我颇和蔼地朝她微微一笑,以示安抚。
“王后,”清素恭敬行礼,容色一派肃然,“万事开头难,只忍一忍,也便过了。”
“……”
这话一出,我甚为不解,却又不好直言,只讷讷应了应,“姑姑所言甚是,开头难亦不失为好事,先苦后甜。”
“……”清素闻言仿若吃惊不小,她怔怔抬眼望着我,半晌方才回了句:
“未曾想,王后已这般通透了。”
待清素退了出去,我仍是不解,不过念及方才她所言,心底又生出了些别个担忧——嗯,看来消息传得也忒快了些,竟将十三州的诸位侯爷都招来了。
轩辕剑,真真是个烫手的山芋。
魔界十三州的侯爷齐聚魔都巨鹿,若本上仙再小上两万岁,我或许还能觉着是这十三位爷多年未见他家君上了合计着一道聚上一聚。然,我到底没法儿再活回那么几万年,是以我自然晓得,那十三州的侯爷打着什么主意。
“吱呀——”
方此时,房门开了,我眼眸微动,抬眼直直望去。
一股子颇难言的情绪漫开,我蹙眉,照着大雅的说法,这约莫是“不亦乐乎”,但照着俗气些的说法,那便是“兴奋得不大正常”。
这个颇荒诞的词儿一蹦出,我便被惊了一惊,随即甩了甩头——本上仙的年龄倒是真真大了,兴许是落了些古怪毛病也未可知。
唔,只是不知这毛病,是不是唤作“饥渴”。
否则,我也断不会对着个不举都能雀跃不是。
胡思乱想间,眸子却已然朝那人望了过去,只见一周身玄黑的高大身影缓缓走进了我的寝宫,走了几步,却停了下来,于那处灯火照不见的地方站定了。
“荆和……”我嘴角隐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从床榻上站起身,福身道,“见过君上。”
“……”
那人丝毫无所动,既不说话亦
不走近。
我颇有几分无言,只得又福了身拔高了嗓门儿重复了一回,“荆和,见过君上。”
“……”依然毫无反应。
“……”我甚淡然地蹙了眉头,悄然抬眼打望着那抹玄黑身影——这苍玄帝君今日是怎么了?莫非,我摸了摸鼻头,莫非,唔,当真是喝醉了?
思及此,我一张脸登时黑如锅底,只心头悲叹道——苍玄帝君这记性可真真是好极,喝醉了酒都尚且不忘到我这儿来行“周公之礼”,叫本上仙说他什么好。
“君上,回玄凌宫吧,跟这儿望着我作甚,莫不是还能瞧出朵花儿来?”
唔,诚然,此番说辞断然不会是本上仙对着苍玄说的。便是借我七十二个麒麟胆,我也是不敢得罪这龙崽子大尊神的。
我清清嗓子,擒着一贯的端庄笑容,轻声道,“您要不,用些茶水?”
语毕,我转身倒了碗清茶朝那人影施施然走去。
“……”。
“……”我不甚情愿地端着茶水走近了那人的身侧,熟悉的淡淡龙涎香盈鼻,更有……呃,更有一阵若有似无的酒香扑鼻而来,我的脑子登时被熏得一阵晕然,连忙甩了甩头。
“君上,”我屏息凝神,将手中的茶碗递过去,正色道,“请用茶。”
“……”那人动了动,我正欲松一口气,却不料那只修长纤美的右手却是直直捉住了我的手腕。
“君上……”我惊愕,将手腕往回拽了拽——这东皇小儿又欲作甚,趁着喝醉占本上仙的便宜么?
“荆和王后。”一道清寒略浊的男声幽幽响起,语调淡漠稳练,却教人心头一颤。
“君上请吩咐……”我双肩微抖,停止了挣扎,沉声恭敬道。
“……嗯。”
“……嗯?”我不解抬眼,却生生惊了一惊。
正值此时,月光透过窗棂映照而入,将好打在了那人的容颜上。只见苍玄帝君面无表情,面颊也未有喝醉酒之人应有的潮红,双眸亦仍旧是那副深不可测的迷雾模样,幽深若寒潭,可是——这人,这人今日的眼神,为何,为何有那么几分直勾勾的,直瞧得我心底一阵发怵打鼓……
“君上?”我不安起来。纵然本上仙是个颇淡定的神仙,可这,这气氛未免太过诡异了些,直教人颇有几分淡定不得。
“荆和王后,”苍玄薄唇微扬,勾起一抹温柔笑容,低头朝我道,“今日月色甚好。”
“呃……”我望着那温柔的笑颜抖了抖,亦是端庄大方微微一笑,“甚好,甚好……”
“亦算得良
辰美景。”苍玄又是一笑,其华美之态直晃得我脑子懵懵,心绪躁动。
“算得算得。”我被那一笑害得心神一荡,只顺着他说道。
“嗯,”苍玄垂眸望向我,一双浓密眼睫掩下,将那对素来清寒阴骛,深不见底的星眸半遮半挡,竟也平添了几分□旋旎,“王后可曾听过凡间有一言,曰‘春宵一刻值千金’?”
“这……”我双眸蹙然一瞪——甚惊悚。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错愕,今日这东皇公子的行径这般古怪,看来是醉得不轻啊,竟连自己不举一事都忘诸脑后了么?
纵然今日是个春宵,同你个不举呆在一处,想来也定是值不了几个钱的吧。
“君上您醉了,荆和伺候君上早些歇着好了。”我额角冷汗涔涔,讪笑道,说罢便欲挣开那双钳着我的铁臂去扶他上床。
“……”苍玄定定望着我,眼神古怪之极,蓦然,他身子一弯双臂一捞将我抱了起来。
“呃……”猛然离地间,我骤然一惊,双臂在空中捞了半天捞着了那东皇公子修长颈项。
呃,本上仙委实尴尬,遂面色一阵青红一阵青黑,最后停将在了青红黑杂糅的三色上,干咳,“君上,荆和伺候您歇着。”
虽说我二人是夫妻,可本上仙是个没什么见识的上仙,在男女风月之事上半点经验也无有。当初在九重天上成日里除了和女娲族的好友们嬉戏便是偷偷跑到几座仙山去割草,竟也荒废了本该在风月场留点风流趣事的好时光。
故而,本上仙眼下分外无措。
“王后是正经八百的九天上仙,可是觉着,”苍玄帝君直直望着我,正色道,薄唇开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