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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华沉默了一会,目光看着前方马车的车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片刻之后,这才移回目光,朝着香雪说道:“我不想做什么,有些事情还是让别人动手会更好。”
香雪这下却是听不明白了,一时间也不知道小姐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一脸疑惑地问道:“小姐,奴婢不明白。”
“明不明白的都没关系,只是有件事你得想法子去做了。”夏玉华朝着香雪说道:“还记不记得以前我让你将陆无双那方帕子给谁送去了?”
“记得呀,不是江显吗?”香雪点了点头,小姐吩咐的事她自然是记得的,当时她还格外小心,找了个面生的丫环去做的,没有引起江显的怀疑:“小姐猜得没错,那江显当真是对陆无双有些想法的,收到那帕子里兴奋得不得了。”
“这就行了,要是那蝶舞小姐知道江显有那么一块陆无双的帕子,还时时带在身上的话,剩下的事就不需要我们多考虑了,我想自然会她会替他们安排的。”夏玉华说罢,再次闭上了眼睛不再出声。
而香雪听到这话后,顿时豁然开朗,一下子便明白了夏玉华的意思,如此一来,她们也的确不必再多做什么,只需静观其变,看好戏就行了。让那国公府的小姐去收拾陆无双那个恶妇吧,成天害这个害那个的,早就应该有报应了才对说到底,小姐还是太善心了一些,要是她的话,早就让那陆无双万劫不复都好,那臭女人做的坏事实在是多得让人数都数不清了。
马车很快便将她们送达了目的地,将小姐送进去之后,香雪交待了凤儿几句,很快便按照先前在马车上时小姐的意思去办事去了。
这一次,她得亲自出马,交给其他的人去做自然不够放心,而她自己去的话亦还得准备一下,再怎么样,却是不能够因此事而影响到小姐或者夏家身上来的。
凤儿却是不知道香雪这般兴冲冲的跑出去干啥,不过也没有多问其他,只是晚上香雪回来的时候让她吓了一跳,那幅打扮都差点让她不敢认了。
“香雪,你这是做什么去了,怎么将自己弄得跟个小叫花子了?”凤儿拉着一脸脏兮兮的香雪,边问边连忙帮着她掸了掸那一身旧衣裳上的灰尘,免得影响到小姐了。
香雪却是并不在意,见夏玉华也看向了自己,便笑呵呵地说道:“小姐,凤儿,刚才呀,我出去给人说书去了。”
“说书?”凤儿一听,却是根本不知道香雪在说些什么,而夏玉华却是一副极为满意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清楚香雪说的是什么。
“行了,你也累了,赶紧下去清洗一下,吃点东西去吧。”夏玉华朝着香雪笑了笑,心中暗道果真是个聪明的丫头,如今,她也不必再理会陆无双那边的事了,只需等着别人替她排戏,然后看戏就行了。
香雪连边点头,福了福后,准备退下,不过刚准备转身,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赶紧着上前两步,也不避讳凤儿,直接着夏玉华说道:“小姐,奴婢觉着那国公府的小姐聪明得很,奴婢虽然并没有留下什么破绽,不过她就一定会按咱们想的去做吗?”
见状,夏玉华却是并没什么担心之色,微微摇了摇头,当着凤儿的面说道:“不必担心,她就算明知你有私心又如何,以她的性子不会在意这点小节,照样会去做的。”
香雪听罢,想了想后倒是不由得点了点头。小姐说得对,以她这些日子打听到的消息来看,那蝶舞小姐当真是那样的人。人不犯她她也不会怎么样,但若是谁惹到她身上了,必定是那种不能吃亏的主。陆无双这一次算是碰到对手了。
想到这,她也不再担心,朝着一旁的凤儿点了点头,示意她服侍好小姐,而她则先行退下了。
至于凤儿,如今真是与以前完全不同了,先前听到小姐与香雪说这些对于她来说没头没脑的话,却是完完全全的控制住了心中的好奇。听到了便听到了,却也不会多问,更不会到外头与旁人多嘴半句。
看到凤儿的反应,夏玉华却是不由得赞赏的点了点头,如今这丫头总的性子总算是磨出来了,除了香雪平日里提点有功以外,最主要的还是这丫头自己真正懂事,成熟了。
而凤儿,自然也是看到了小姐眼中的赞赏,心中亦是开心不已。如今,自己是越来越能够体会到小姐的难处与不易,所以,除了忠心以外,她还得学会尽量的不给小姐拖后腿,不让小姐还要为了她的一些无知与不懂事额外花心思。
她的目标就是,要如同香雪一样,不但不需要小姐费半点心思,而且还能够替小姐分忧解难,如此才算得上是一个真正好的贴身丫环。虽然如今,在揣摸小姐心思方面,她自然是没办法与香雪相比,但是,她会一步步的从最基本的做起,用心去做好每一件事。
第二天用完早膳之后,夏玉华被父亲叫进了书房,起先还真不知道所为何事,不过看到父亲那一脸的笑容倒是安心了不少。想来应该是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毕竟这么些日子以来,却是很难看到父亲没事的时候这般开心的笑了。
关上书房之门,夏冬庆顺手便递给夏玉华一封信道:“这是昨天晚上,你黄叔叔命人送过来的。”
夏玉华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却是完全看不明白,又仔细的看了一会,还是没有半点的头绪。她不得不抬眼看向父亲,一脸疑惑地问道:“爹爹,黄叔叔给您送这个过来做什么?还在这上头抄了一段又一段的古文诗词,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黄叔叔是个武将,本生没读过什么书,唯一能识的那些字还都是当年父亲教的,所以夏玉华自然不会认为这是黄叔叔没事写着玩,让父亲来帮忙指正什么的。只不过一时半会间,她却是看不出这信中的玄机所在,只能够求教于父亲了。
见夏玉华这样,夏冬庆却是不由得笑了起来,走到女儿身旁,指着那信说道:“你想得没想,这信上的确是另有玄机。你换一种办法再看看,单行看最后的字,双后看最前面的字,如此一来自然便一清两楚了。”
夏冬庆所说的方法是他与自己那些兄弟之间一种特别的传递信息的方式,如此一来,像这些比较重要而隐蔽的情报信息什么的,就算是不小心被人给发现,却也很难看出什么名堂来。而且他们这种方式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反正这其中的门道也不是一时半会说得清的,所以倒是没有细说,只是简单的告诉了夏玉华破解的方法。
按着父亲的话,夏玉华重新看了一次,这一回果然看到的内容完全不同了。快速看完之后,夏玉华也不由得笑了起来,朝着父亲的说道:“爹爹,看来五皇子果然还有些能耐,如今西北东方叔叔他们都没有受到太大牵连,也保住了手中的兵权,不论皇上愿不愿意,这都已经成了定局,毕竟再如何,他也不想看到西北动荡不安吧。”
“是啊,他们保住了,那么为父日后才能够有翻盘的机会。五皇子这个人情卖得不差,你欧阳叔叔这些人都是一条肠子的性子,他日五皇子争位,自然是会站在五皇子这一边的。”
夏冬庆说到这,稍微顿了顿,而后看向女儿再次说道:“看来,以前为父还是太过迂腐了一些,也许早些与五皇子合作的话,今日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皇上终究是得让位的,皇子之中也终究得有人继位,能够推一个有能又有胸怀者上位,对百姓有利,于我们也是有利。”
“爹爹,您不是迂腐,只不过太过耿直了一些。如今也不算晚,咱们夏家没有旁人那么大的野心,只要能够自保,能够守得应得的荣耀便足矣。这一切,现在的皇上看不明白,所以咱们只能找一个看得明白的人合作,如此夏家方可长治久安。”夏玉华一句话点明了一切,忠心并不是不可以,但是得分对象,对于一个不值得你忠心的人,还有必要那般愚忠吗?
夏冬庆听后也点了点头,而后却是没有再说这件事,转而朝女儿问道:“对了玉华,陆家的事现在查得怎么样了?”
“已经有了眉目,不过想拿到具体的证据,怕还得需要些时日。”夏玉华说道:“还有爹爹,等咱们拿到确凿的证据之后,是不是应该考虑找一个信任而又妥当的人去办陆家之事?”
夏玉华的意思很简单,就算拿到了确凿的证据,可是以她们现在的处境是根本不可能出面的,就算出面也是没什么用,因此必须找一个她们能够完全信任,同时又在朝中完全有这等势力与说服力,而且还不能让人看出此人与她们之间的关系。
如此一来,皇上才不会有旁的想法与顾忌,才会如实的查办陆相,查办陆家。陆家一倒,夏家自然就少了一个成天不安好心惦记着的**烦,而父亲的回归之路也少了一块大绊脚石。所以,这人选择也是很关键的,夏玉华一时间还真是想不出到底找谁比较合适。
倒是夏冬庆,听到女儿的问题之后,却并没有半点为难之色,此刻他心中就已经有了一个极其合适的人选择,完全符合玉华所说的要求,只不过他还得稍微费上一些周折。好在这会还有时间,如玉华所说,证据到手并非几日之功。
“玉儿,这个你放心,交给爹爹去办便可,爹爹会找一个万无一失的人去办此事。”夏冬庆拍了拍女儿的肩膀道:“这些日子你受累了,为了这些事情没少操心,爹爹实在是汗颜呀”
“爹爹,好端端的怎么又说这些。”夏玉华笑了笑,却是扶着父亲的往一旁坐了下来道:“好了,爹爹可得答应女儿,日后别再说这些了。”
夏冬庆见状,倒也如夏玉华所愿,没有再说这些话,只不过看着现在越来越懂事的女儿,心中总归还是有些事情惦记着的。玉儿现在都快十九了,这样的年纪一般人家的姑娘都早就已经嫁人生子,可是因为他这个做父亲的失责,到如今还让她连门亲事也没订,甚至连上门提亲的都没有,这让他如何不自责呀。
“玉儿呀,你今年都快十九了吧?”他挥了挥手,示意女儿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夏玉华边坐下边应道:“是呀,再过几个月就十九了,爹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夏冬庆摸到了摸下马上的胡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道:“是呀,一转眼都快十九了。如今可是大姑娘了,爹爹也是得替你的婚事上上心了。”
听到父亲提到婚事,夏玉华却是不由得笑了笑道:“爹爹原来是在想这个,其实也不急,过几年再说吧,女儿觉得现在这样挺好,不想这么早考虑嫁人之事。““不早了,再过几年可就二十好几了。虽说我家女儿又漂亮又有本事,可是这婚事也不能总拖着不管吧。现在还不留意的话,当真是不行了。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就是有再好的,那也得动手去牵一牵才成呀。”
夏冬庆细细地看着女儿脸上的神色,试探性地问道:“玉儿,你跟爹爹说说,是不是心中有喜欢的人了?”
“爹爹……咱们现在不提这个好吗?”夏玉华见状,却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终究跟自己父亲提及这些还是觉得不太自在,只得索性撒着娇,想糊弄过去。对于这些事,眼下还真不是细谈的时候,所以能够拖一天便算一天吧。
可是这一次,夏冬庆却是并不打算就这么一句带过,女儿的心思自己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看来这丫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