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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阮氏便正式成了夏家的女主人,而成孝也成了名正言顺的正室长子,夏冬庆虽然并没有操办,可消息却还是很快传了出去,在各个权贵之间传了开来。
当然,各种说辞却是并不一致,但对于夏玉华来说却丝毫不在意。
她这些天忙着在自己住的房间避了间小书屋出来,让人收罗了一大堆的书,成天写写画画的忙得很,就连凤儿也弄不清她到底在做些什么。好在,夏冬庆并不会去约束,对于他来说,现在夏玉华怎么看怎么做都是长进。
今日一早,夏玉华去给夏冬庆与陆氏请安,一进去便正好听夏冬庆跟阮氏在商量着什么。见夏玉华来了,两人连忙不再交谈,笑着让她过去坐下。
“爹爹与梅姨是不是商量着要给玉儿再请先生教习一事?”夏玉华进来的时候似乎听到了夏冬庆说到了先生的字眼。虽然阮氏已经是夏玉华名义上的母亲,不过她还是不习惯改口称,而阮氏显然也并不在意这些,能够得到夏玉华的首肯,已是无比的开怀。
如果夏玉华没记错的话,先前父亲特意为她请来的几个负责教习琴棋书画的先生都早已被她给恶意刁难,活活气走了。估计着父亲是看她如今脾气性情比以前好多了,这才想着重新给她找先生补补。
说来,上一辈子的夏玉华还真是一无长处,琴棋书画样样不精,所有的精力都放到郑世安身上去了,根本就没有心思学任何东西。
倒是后来几年禁闭在那小院子,为了不让自己疯掉,她才想起找些事情打发日子。找遍了整个院子最后只找到了几本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翻出来的医书,实在闲得发疯,却也只好一字一字的开始看。
倒是没想到,几年下来,那几本医书竟然被她给看了个倒背如流,以至到后来,自己与凤儿病了却也能够简单的列方子,只不过是一药难求罢了。
除了那几本被她翻得快要烂掉的医书以外,还有一根凤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洞箫,几年下来,没有教习竟然也能够吹奏出还算入耳的旋律。
说来,原本夏玉华是个挺聪明的人,只不过一直没有将聪明劲用到正确的地方,成天光想着郑世安的事情去了,哪里还有闲工夫摆弄这些东西,如今倒是醒悟了,却也想着的确得踏踏实实的学点东西,莫再那般一无事处,走到哪都让人瞧不起了。
听到夏玉华的话,夏冬庆略微有些犹豫,而后点了点头道:“为父见你如今性情大好,耐心也比以前强得多,正想着是不是得重新给你找先生教习一下,女儿家要懂的东西总归还是要会一些的。”
他边说边看着夏玉华,见其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便又继续说道:“刚才正跟你梅姨商量来着,你梅姨的意思是让我先问问你的意思,想学点什么,找何人教习之类的,她怕我一下子把你给逼得太紧了,说还是以你自己的意思为主。”
听到这些,夏玉华不由得朝一旁的阮氏感激地笑了笑,她自小便没有母亲,如今得了个这般贴心,这般替她着想的继母,却也算是一种额外的补偿了。
阮氏见状,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回了笑,不过比起第一天受到夏玉华的优待来说,却已经安心了不少。她向来觉得玉华这孩子并不坏,只不过是任性了一些,再加上母亲死得早,没有人正面引导,所以才难免霸道了一些。如今好了,这孩子长大懂事了,更是不由得惹人疼爱。
“既然爹爹与梅姨说到这个,正好玉华便借这个机会将心中的想法说一下。”夏玉华见状也不多绕,径直说道:“爹爹,我想学医。”
010说服
学医?
这话一出,顿时如同一向风平浪尽的池子里突然被扔入一块巨大的石头一般激起了不小的浪花。
夏冬庆哪里想得到夏玉华竟然会想到去学医,毕竟一个女孩子家的,再加上现在这个年纪以及夏家的身份,怎么也无法联系到学医上来呀。
而阮氏也是吃惊不已,不过却比夏冬庆明显要好得多,她压了压了夏冬庆忍不住想要站起来的身子,朝夏玉华说道:“玉儿,你怎么突然想起学医来了?”
夏玉华知道不单单是询问的阮氏,怕是夏冬庆更加好奇当中的原因,因此解释道:“玉儿知道女儿家自然是学些琴棋书画或者女红之类的比较好,只不过,一来对这些的确没有太大的兴趣,二来这些天偶尔看了一本医书,也不知怎么的便有些入了迷,玉儿想,学些医术总归也是好的,毕竟是人都会有个三病两痛的,自己会的话,心中有底,却也是好的。”
“可是,你都这般大了,又没有任何的底子,学医可不比其他,不是闹着玩的事。”夏冬庆马上接过话道:“再说,那些东西又枯燥又无趣,为父是怕你吃不了那种苦。”
“爹爹只管放心,这一回,玉儿定会好好去学,还请爹爹相信玉儿这一回吧。”夏玉华一脸认真地说着,眼中是无比的坚定与自信。
这些天,她想得很清楚,也知道,日后自己所学的医术能够对改变父亲及自身的命运都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所以她才会下定决心好好去学。枯燥算什么,吃苦算什么,相较于她心中所想要的东西,这一切都毫不足道。
见状,夏冬庆却是迟疑了起来,看夏玉华这样子也不象是在开玩笑,却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有了如此大的决心。
原本学医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只是还从没有过像他们家这种出身的孩子主动去学这些,更何况玉华还是个女孩子,夏冬庆倒是并不担心夏太华能够学成什么样,反正这个家也不需要这孩子用医术来养家糊口。说来自然还是更担心这事一旦传出,怕是外头的风言风语更不晓得如何说道他这个宝贝女儿了。
“老爷,孩子想学就让她去学吧。”阮氏倒是对夏冬庆十分了解,一下子猜到了他所犹豫的真正原因,她轻声劝道:“孩子愿意学东西,这总归是好事,至于到时外头人怎么说怎么看咱们别搭理,莫放在心上便是。日子久了,那些说三道四的总是会看到玉儿的好的。”
这一句倒是恰如其分的说到了夏冬庆的心坎上,他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么个理,左右玉华的名声再坏也不过以前那样了,眼下再怎么样做的也是正经事,久了,长眼睛的自然会看到的,却也是没必要多去在意那些闲言闲语什么的。
以前玉华那般任性胡为他都认了,如今这般懂事上进,他又怎么能够让这孩子失望呢。
“既如此,你便学吧,为父亲自替你物色一个好的师傅便是。”夏冬庆终于答应了,比起以前纵容这个孩子的胡作非为,现在的这决定实在是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一旁的阮氏见状,也不由得冲着夏玉华高兴地笑了笑,如此一来倒也是好,玉华能够做喜欢做的事,夫君也可以安心省心,可不是好事一桩吗。
只不过,夏玉华却并没有如他们所料一般高兴地结束这个话题,反倒再次出人意料地说道:“爹爹不必再费心物色了,玉儿已经想好了要拜何人为师,此事让玉儿自己去办妥便行了。”
夏玉华超乎寻常的沉稳与认真再次让夏冬庆与阮氏吃了一惊,这孩子以前倒也是个性十足,自己想到什么便做什么,今日虽然也是这般,但一看就知道明显的多了十分的思考与认真,并非以往那种没头没脑的冲动。
“那玉儿想要拜何人为师?”夏冬庆下意识的顺着夏玉华的话问了起来,头一次那般认真的倾听着、商量着。
“欧阳宁。”夏玉华不轻不重的从嘴里吐出了三个字,神情自若。
“什么?欧阳宁?”夏冬庆这回可是再也坐不住了,边说边直接起身走到夏玉华身旁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玉儿可知这欧阳宁是什么人?”
夏玉华见状,笑着起身去扶夏冬庆:“爹爹别急,听我慢慢说。”
她将被自己惊吓到的父亲扶回原来的椅子上坐好,继续说道:“正因为玉儿知道欧阳宁是整个京师甚至全国最好的名医,所以玉儿才要跟他学。玉儿也并非不知天高地厚,更不是闹着玩,而是真心想有个最好的师傅,如此方可学到最好的医术。”
“可是那欧阳宁从不轻易收徒,更何况是你这种没有任何底子的女徒弟”夏冬庆说着,如同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顿了顿,睁开眼睛朝夏玉华看去:“玉儿,你……你不会是又看上了欧阳宁了吧?”
这话一出,夏玉华顿时差点笑出了声,父亲惊讶的理由她想到过许多种,却偏偏没料到竟会往这上边去靠。
不过想想,夏冬庆的想法也不是完全没头没脑,谁让她以前就有过这样的不良记录呢。当时为了缠着郑世安,她可是什么法子都想过了,这一回又这般反常,难怪会被误解为是看上了欧阳宁,想借机亲近。
“爹爹放心吧,玉儿连欧阳宁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原因。”她端着桌上的茶递给夏冬庆,示意让他喝上一口压压惊:“再说,玉儿真的只是想学医,其他的绝对不会多惹事的。”
听到这个,夏冬庆这才放心了下来,可是那欧阳宁是出了名的高傲,别说是他,以前端亲王亲自出面替人保荐一个底子相当不错的孩子,想让欧阳宁收为徒,却都被驳了脸面,如今他这不是更加没有可能吗?
看到夏冬庆一脸为难的样子,夏玉华自然猜到了他为难的原因,于是又道:“既然是玉儿要拜师,那么这事爹爹就不必出面了,一切都让玉儿自己处理吧。爹爹尽可放心,玉儿一定会把握分寸,不会做出什么过份之事来。“见夏玉华一脸的从容,阮氏在一旁柔声朝犹豫不决的夏冬庆说道:“老爷,既然玉儿心中已经有了主意,那就让她试试吧,妾身相信,玉儿肯定会处理妥当这件事的。”
连阮氏都这般说了,夏冬庆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也罢,这孩子如今不同往日了,她想做便让她去做好了。
这事也就算是说定了,从夏冬庆屋子里出来后,夏玉华心中便开始盘算着拜师一事,正想着,忽然见到有奴仆迎面朝她走来,离她五步之外停下禀告道:“小姐,陆小姐来了。”
011提醒
夏玉华领着凤儿不紧不忙地往花厅而去,从此以后,她自然不可能再像以前一般视陆无双为闰中密友,所以这见面的地方当然是在中规中矩的花厅,而并非闺房。
这么早陆无双便跑过来找她,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估计着是看她这些天一直没有什么动静,所以这才会忍不住跑来打探一下情况吧。没有了她的愚蠢来陪衬,又怎么能够突显出陆无双身上的光芒?
进到花厅之际,陆无双正在那里优雅地喝着下人奉上的茶,见夏玉华来了,赶紧放下茶杯起身迎上:“玉华,你这些天都忙什么呢,一直都不见你去找我玩,害得人家只好亲自上门来找你了。”
她边说边想过来挽住夏玉华,那亲热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她对夏玉华的亲密有半丝的假意。
夏玉华依旧不动声色的避了开来,自行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无双姐姐这么早过来有什么要紧的事吧?”
她微微挥了挥手,示意陆无双坐下再说,举手投足间尽显沉稳大气,一时间陆无双竟然情不自禁的跟着这手势坐了下来。
“玉华,你这些天是怎么啦,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