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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聋了吗,听清楚没有?”
那些官兵正不知所措之际,忽听那夏家大小姐再次出声,如同将军发号施令一般朝着他们冷声训问,一时间,众人竟不由自主的齐声答道:“听清楚了。”
何东风亦是如此,说完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被一个小丫头给怔住了,心里头可是憋屈到了极点,但又没有任何的办法。
“夏小姐,您看,您的要求我们也都听到了,这会是不是可以开始做事了?”他只得咬着牙继续忍着,先搞定差事再说。
夏玉华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朝一旁的管家点了点头,示意可以按她的吩咐行事了。
何东风总算是稍微先松了口气,片刻之后这才指挥着属下有次序的往夏府各个不同地方而去。
“站住都不许乱动”只不过这还没走出三步,门外便传来了一道凌厉的吼声,紧接着,还没来得及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何东风等人便被一大堆不知从何而来的御林军给包围了起来。
很快,众人这才发现,这一次带领御林军全副武装而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候爷李其仁。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李其仁大步直接走到了夏玉华身旁,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略显焦急地问道:“玉华,你没事吗?”
看到李其仁的瞬间,夏玉华真是有些吃惊,不过换一种角度再想的话倒很快又觉得再正常不过,特别是看到他身后跟着而来的那一批御林军,马上便想到了父亲之事皇上肯定是知晓了并且亲自做出了指示。
如果不是李其仁带队的话,她还真会有些怀疑这核查突然变了性质成了抄家,不过既然是李其仁,这样的疑虑自然也不会再有。
“我没事,你怎么来了?”镇定地摇了摇头,她示意自己还有夏家其他人一切都好,却并没有表现出自己已经看出了个大概。
确定夏玉华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之后,李其仁也没有再急着跟她解释什么,而是先行调头朝一旁的何东风看去,径直训斥道:“何东风,你身为御林军小队队长,什么时候竟成了刑部之人,带着刑部这些当差的跑到大将军王府来办所谓的差事了?你撤离职守、乱用职权,可曾知罪?”
何东风见状,当下脸色就吓得苍白不已,连忙卑躬屈膝地朝李其仁解释道:“李大人息怒,属下并非擅自做主,是陆相担心刑部不够人手,所以这才特意让属下带了一些兄弟过来协助。陆相说……”
“闭嘴谁都知道御林军直属于皇室,没有皇上的许可任何人也没有权利擅自调动,就算是陆相也是如此。这点规矩你都不知道吗?”李其仁很快便打断了何东风的话:“陆相的事我自会禀明皇上,至于你还是先想好如何同皇上交代吧”
“来人,将他拿下,押回去等候处理,其余人全部听我指挥调遣”李其仁一声令下,众御林军马上便齐声领命,不但直接将何东风押住带了下去,而且再无半人敢有一线大意之色。
而夏家之人一个个显得很是鼓舞,若不是当着小候爷还有夫人小姐的面不方便,这会早就想拍手欢呼了,敢这般欺负到夏家的头上,这何东风的下场便是榜样。
将何东风之事利索的处理完毕之后,李其仁这才正式的朝阮氏以及夏玉华解释道:“夫人、夏小姐,皇上刚刚听闻刑部派人核查夏府一事,担心惊吓府中家眷,所以特意派我等前来协助,还请夫人不要过于担心,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皇上自然不会轻信任何人,也不会让夏府受到不必要的惊扰。”
“有劳小候爷了,请小候爷代妾身感激皇上天恩。”阮氏心知皇上派人前来并非真是那么好心,不过李其仁这人倒是让她十分放心,上次老爷的事她还记在心中,这会见李其仁又这般进退有礼,更是对此人多了几分好印象。
“夫人不必如此,夏将军乃国之功臣,朝庭之栋梁,皇上自然不会让其家眷受到半点委屈。核查之事是刑部必走的过程,也是替夏将军正名的最好方式,所以还请夫人不必太过担心。”李其仁这话不但是对阮氏所说,同时也是对夏玉华所言。
先前一进来时他太过急切了些,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唤了玉华闺名,现在想想,以他今日到来所代表的身份,的确不太合适,自己倒也无所谓,怕就怕一个无心给夏玉华惹上什么麻烦了。所以这会他却是注意了不少。
“多谢小候爷宽慰,我也知道他们也是奉了刑部之令,却也并没有阻拦之意。只不过先前那些人气焰太过嚣张,若不是玉儿据理力争的话,这会这府中还不知道被他们给闹成了什么模样。”阮氏边说边摇了摇头:“罢了罢了,既然小候爷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听到阮氏的话,李其仁一个转头朝行却跟着何东风一并来的那几个御林军看去,眼中是满满的质问。他早就知道这些人过来肯定是有人暗中指使,没安什么好心,果然不出所料。
看到如此严厉斥责的目光,那几人顿时慌了,其中一人连忙说道:“李大人,先前何队长带咱们来时的确是,是那个了些,不,不过后来被夏小姐训斥过后,咱们都没有再敢有半点逾越之处,而且也已经准备按夏小姐的吩咐在府中家丁的带领下有序的核查,绝对不会让府中的人与物有半点的损失。请李大人看在我等知错能改的份上,格外开恩,格外开恩呀”
这话一出,原本那几人也都赶紧跟着求起情来,先前一个夏玉华便已经让他们有些招架不住了,如今李大人又这般明显的维护着夏家,连何东风都被给抓起来了,他们这心里哪有不怕的道理。
看这几人的表情倒也不像说谎的样子,李其仁倒也没有再当场训斥他们什么,见众人在这里肯定已经呆了不短的时间了,因此便客气地朝阮氏说道:“夫人,时辰也不早了,皇上那边也等着这边的回复,依我看,现在便开始让他们进去核查吧。不过时间估计没那么快,所以还请夫人先行进去休息一会吧,这里有我在,绝对不敢有人敢乱来的。”
“是啊梅姨,您也累了,还是先回房休息一下吧,孝儿还在您屋里呢,您也顺便看着点他,别让他受到惊吓,这里有我在,一会等核查完毕,我再去跟您商量父亲的事,好吗?”夏玉华也出声了,一会她还想跟李其仁询问一下宫里的事,当着阮氏的面倒是怕李其仁会有所不便,所以索性便让阮氏先行回房休息,反正这里暂时也不会再有什么事情。
见状,阮氏倒也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后,略微交代了夏玉华两声便带着人先行回房去了,她心中明白此刻玉华在这里主持大局远远强过于她,再加上如今李其仁在,所以她干脆适当回避一下却是更好。
阮氏一走,夏玉华便让管家与护卫按先前吩咐的带着那些核查之人有序的入内,待那些人都各自走开之后,又吩咐凤儿等人在厅内备好茶点,请李其仁先行进去喝杯茶休息等候。
待婢女上好茶点之后,夏玉华这才朝厅里候着的仆人挥了挥手,示意她们暂且先退下,见状,凤儿与香雪连忙领着那些人行礼之后退到了厅外等候。
只剩下他们两人了,夏玉华直接朝李其仁问道:“其仁,我父亲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会突然被关入刑部大牢?他现在怎么样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看他?”
虽然父亲走之前交代过了不论发生多么大的事情都不必紧张,可是夏玉华却依旧有些不太放心,而眼前之人又是李其仁,但凡他知道的肯定不会对她有所隐瞒,所以她这才会特意询问,以便能够更加心中有底。
再说,发生这么大的事,若是自己表现得太过淡定,岂不是大有问题?虽然自己信任李其仁,但是他现在毕竟是为皇上办差,许多事情也不方便透露给他。因此倒也难免还是得做出一些看上去比较正常的反应才行。
听到夏玉华的询问,李其仁也没片刻的耽误,直接便回道:“这事我也是刚刚知道不久,不过怕你担心所以特意打听清楚了。原本皇上不是让我带人来夏府协助的,我不放心其他人,怕他们趁机为难你们,所以这才特意主动请示皇上过来了。”
李其仁细细说道:“你父亲的事说来倒是有些奇怪,他并不是被人给抓进刑部的,而是自己去的。据说他是听说陆相府中所依附的幕僚这段时日正四处想方设法收罗他前些年带兵时以权谋私、私征军晌、中饱私囊的一些所谓罪证,欲联合状告于他,因此极为生气去找陆相理论。谁知后来与陆相不知怎么回事愈发的起了争端,加剧了两人之间的矛盾,陆相扬言不会惧怕夏将军的威胁,一定会找出确凿的证据来告发他,不让皇上还有世人受他蒙蔽。““听到这些话,以夏将军的性子哪里受得了,实在气得不行,便索性自己跑到刑部去了,自请入狱,让刑部尚书彻查此事,还他一个清白。”李其仁说道:“这事本就来得突然,又棘手,一方是陆相,一方是你父亲,两边都不是普通人,因此那刑部尚书也没有办法,只得劝你父亲先行回府,但你父亲执意不依,因此尚书只得去请示皇上,皇上见状,便答应了你父亲的要求,让刑部马上着手办理此案,以示公道。”
“原来如此。”听到这些,夏玉华喃喃的说了一句,而后朝李其仁再次问道:“此事,皇上是怎么看待的,难道他也相信了陆相的话,相信我父亲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吗?”
“皇上怎么想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只不过……”李其仁微微迟疑了一下,见反正也没有旁人,便老实说道:“只不过皇上本就对你父亲心存顾忌,如今来了这么个机会,肯定巴不得趁机好好查查。依我看,这一次夏将军真是不应该如此冲动,陆相近来本就对他十分不满,平日也没少明着在皇上面前进言,如今这么一闹,就算最后什么证据也找不到,怕是也没这么快能够轻易从刑部大牢里出来的。”
听到这些,夏玉华倒也没有否认,点了点头微微叹了口气道:“父亲的性子向来如此,被人无中生有的污蔑自是忍受不了。他是名武将,也没有陆相那些文官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因此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么做却也不足为奇。只不过却是将自己放到了如此危险的地步,实在是太过不值。常言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本就对他不太放心,加上陆相等人的挑唆,这一回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看到夏玉华一副担心不已的样子,李其仁连忙安慰道:“玉华,事情虽然是有些麻烦,不过你也不必太近担心。夏将军刚正不阿,清廉忠诚,这都是众人皆知的,我想皇上也应该不会轻率处理此事。再说即使有人想从中作梗,害夏将军,朝中还有那么多的忠臣在,又岂会坐视不理。”
“事已即此,想再多也没有办法,你放心,我不会自乱了阵脚。如今父亲出了这种事,我一介女流,没有办法替父亲去寻找证据洗清冤屈,唯有先好生稳住家中之事,不让他再分心来担忧我们。我相信刑部,相信皇上,更相信这世间还有那么一个理字,我会好好的等着父亲回来”
夏玉华满面坚定,那样的沉稳与气度相较于以前更加成熟了不少,李其仁见状,心中高兴不已,来时他便最担心玉华会因此而惊惶失措,心神不宁什么的,如今看她这般心神坚定,斗志不凡,当真是欣赏不已。
果真是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