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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策 作者:董无渊(起点女频vip2014.03.29正文完结)-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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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了凤仪殿外头,将才欣荣长公主过来,惠妃才起身回宫去。”
  惠妃这种女人,有姿色,有家室,有靠山,有恩宠,什么都有了,就是没脑子。
  方祈一回京,谣言不攻自破,方皇后的位子坐得更牢靠了,惠妃她哪里来的自信,到现在还敢甩脸子给皇后看?
  行昭莞尔一笑,将髻上的素绢花儿从左边儿换到右边儿,揽镜瞧了瞧,仰头笑说:“欣荣长公主过来了?她消息倒是快。。。”莲玉一笑,帮着抿了抿行昭的头发,又道:“蒋姑姑说一大早回事处就呈上来梁太夫人的帖子,皇后娘娘既没说要见,也没说不见,将帖子扣下来也不晓得心里头在想什么。。。”
  “只有梁家的帖子,没了别家的了?”
  莲玉想了想,郑重地摇摇头。
  行昭一笑,俯身理了理平整的裙摆,贺家被逼到这个份儿上,还能沉得下气来,无非是仗着自家人没亲自出面做这些事儿,无非是仗着景哥儿姓贺,她也姓贺,她从前以为贺琰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也不叫天下人负我的枭雄。如今才看出来,贺琰只是个懦夫,让应邑一个女人顶在他前头。
  “走吧,咱们去和皇后娘娘问安!”小娘子的声音轻轻脆脆的,像三月从林间从忍冬藤上跳到松柏枝桠上的小鸟儿。
  一拐过当做隔板的屏风,就能听见欣荣兴致盎然的声音。
  “。。。城东那个一整夜都没安生过,冯姐夫喝高了拉着阿至不放手,成亲三日无大小,阿至便跟着去闹洞房,冯姐夫就开始骂骂嚷嚷。可惜他喝多了酒,又大舌头,阿至也没听清楚都说了些什么。”
  城东那个是应邑长公主。冯姐夫是冯安东,阿至。。。就应该是欣荣长公主的驸马了。
  行昭靠在隔板旁边儿静静听,冲已经看见自己的蒋明英比了手势,蒋明英一笑便垂下眼只作不知。
  又听见方皇后含笑的声音:“前头的卫国公世子在应邑跟前可是连声儿都不敢抬,如今遭冯大人骂骂嚷嚷。应邑就没个反应?”
  欣荣笑出声,行昭听见伴着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欣荣清凌凌的又爽利的语声:“所以才叫没个安生嘛!三姐一把将大红盖头给撩了起来,床也顾不得坐了,‘刷地’一声站起来,一巴掌就拍在了冯姐夫脸上。倒把冯姐夫给拍得愣在原地。您可知道的,我们家阿至胆儿小,见势不好。就转身拉着八姐家的李姐夫出去了,您说他也真是的,一场好戏不看完,倒把我勾得心欠欠的。。。”
  标准的看戏的不嫌台高。
  方皇后笑出来声,要说怕还是冯安东最怕。贺琰、应邑都在暗处,冯安东是梁平恭的马前卒。冲锋陷阵的是他,头一个顶着方祈怒气的也是他,还别说昨儿个本来就做了回龟公——穿着大红喜服娶怀着别家孩子的媳妇儿,后来还被方祈射穿了祖宗牌位,面子没了,里子更慌,再看见应邑这个祸端,又想起方祈和梁平恭还有后着等着他,冯安东只有更生气的。
  看见应邑过得不好,方皇后的心就安了。
  方皇后笑着正要开口,却看见行昭从屏风后头走过来,便满脸是笑地朝着行昭招招手,其他书友正在看:魅王眷宠,刁妃难养。
  行昭规规矩矩地先朝欣荣福了身,再端了个杌凳乖巧坐在方皇后下首,欣荣喜欢行昭不仅仅是因为怜悯她多舛身世,也不仅仅是因为她养在方皇后膝下的缘故,更多的是因为小娘子的知礼乖巧,不恃宠而骄。
  “扬名伯今年才十四岁吧?”欣荣挑着喜庆事儿说,语气夸张:“十四岁的伯爷,还不是靠祖宗荫得来的,在大周里可是头一份儿呢!得赶紧让平西侯在雨花巷里头摆流水筵,摆个三天!”
  行昭抿嘴一笑,宫里头出来的谁都不是省事的,不说让临安侯摆宴,只说让平西侯摆宴。。。
  方皇后笑呵呵地应承,连声只道,“摆摆!孩子齐齐整整回来就已经是福气了,昨儿个我听圣上的旨意心里头直打鼓,怕折损了孩子的福气。”
  欣荣心头一惊,方皇后这番话已经是将贺行景看成了方家人了,丝毫不见外!
  惊诧稍纵即逝,一瞬间笑得体谅又夸张:“扬名伯从西北九死一生回来,还帮着平西侯捉了鞑子,就这福气,咱们大周满打满算还有几个人有?嫂嫂一颗心直管放下,扬名伯的福气重着呢,您看看他舅舅再看看他外祖,哪个不是一夫当关外夫莫开的真英雄?”
  不提景哥儿的父亲和贺家人,行昭笑得下巴尖尖的,眸光盈盈地俏生生看向上首,如果她与景哥儿不是姓贺该有多好。若是托生到商贾人家,就学着打算盘记账册。托生到庄户人家,就学着织布耕施。就算是托生到饭也吃不上的贫苦人家里,也能靠着自己一双手打出一片天来,就算是穷也能和至亲血缘在一起其乐融融。。。
  她果然不是正统的贺家人,她还有心,她的身体还有温度,她还会爱,会哭,还会在贺家人身上寄托希望,然后再失望。
  所幸景哥儿也不是。
  凤仪殿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清甜和乐的味道,九井胡同里就没有这样好运了。
  方祈的突然回归将临安侯贺琰打了个措手不及,比应邑的那道赐婚带给贺琰的打击更大。
  今儿个一大早,皇帝连发两道圣旨,一道是擢升方祈和行景的,一道是让秦伯龄带兵十万北上,增援梁平恭。
  鞑子主将托合其都在定京城里当作俘虏了,鞑子气数都快尽了,这个时候让秦伯龄出兵北上,防的是谁?不是鞑子,就肯定是梁平恭了!
  早朝一结束,就有堂官来围着他道贺,“儿子争气,十四岁就搏了个爵位回来!”、“守着托合其这么重大的事儿都让令郎去做,百年世家是要由文转武了?”。。。
  他只有忍住怒气和不安,一一回之。
  “。。。景哥儿和方祈住在雨花巷,皇帝知道前事吗?知道多少?昨儿个景哥儿回京,却连九井胡同都没进。。。”

    第一百零七章 安心(中)

  太夫人盘腿坐在炕上,手里依旧转着那串一百零八颗紫檀木佛珠,冷静地看着面前走来走去的儿子,接着前言,沉吟又言:“形势比人强,现在急有什么用!趁现在贺家还没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咱们就要想好退路!”
  贺琰脚下顿住,深吸两口气妄图平静下来,却到底没将怒气忍住。
  “景哥儿姓贺!论他封爵还是立功,都应当归到咱们贺家来!景哥儿去的是凤仪殿,回的是雨花巷,也不晓得方礼到底给他灌了什么**汤!叫他祖宗”
  太夫人手头转佛珠的动作一滞,轻轻阖了阖眼。
  失望,这是现在她对这个从小寄予厚望的儿子唯一的评价。
  下狠手逼迫方氏,是寡情,事后缩在女人背后,是寡义,如今东窗事发气急败坏,是无能。。。
  一个男人可以薄情寡义,可他必须得有这个资本,既然敢做下狠事,就要有能力将事态控制在自己能够掌握的局面内,而不是像如今,儿子回来不认老子,女儿在宫里头想着法子对付老子,旁边还有饱含仇恨的姻亲虎视眈眈地想咬掉贺家一块肉,局面完全乱套了,作为男人却无计可施!
  可笑的是,她要强了一辈子,临到入土了,还得跟在儿子后面为他擦屁股。
  “皇后能和景哥儿说什么?无非是生父勾结情人逼死生母的戏码!”
  静谧半晌之后,荣寿堂里响起了太夫人清淡,却有嘲讽之意的一句话
  贺琰脸色愈渐铁青,心头“咚”地一声一直向下落,前些日子应邑被方皇后设计嫁入冯家,已经引起了他的警觉,行昭知道方氏死的前因后果。索性先将应邑早早地嫁了,再腾出手来慢慢收拾他。。。
  若只是方皇后一个人在活动,他倒不怕。内命妇的地位再高,还能插手到朝堂上来处置重臣了?也就只能拘在后院里头,对付对付应邑。
  可如今方祈回来了,还是凯旋而归,捉了托合其,就等于废了鞑靼半条臂膀,皇帝只有越来越看重他的。心里头不是没有怀着侥幸,就算方祈知道了阿福是被夫家逼死。可夫家人可是一个也没动手!难不成当男人的说上几句,女人就能上蹿下跳地寻死觅活,这还怪罪到男人身上了?
  让他感到心惊胆战的是他们逼死方福的手段。往小里说,不,那种手段不可能往小了说!论怎么是动摇国本,胆敢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去诬陷戍边大将,捅破了天。贺家死无葬身之地!
  “方祈回来,手里握着梁平恭的账册,是证据确凿。从皇帝才颁下夺梁平恭权的那道旨意就能看得出来。。。”贺琰低下声儿,一点一点将线头从一团乱麻里头抽出来,“托合其被俘,西北那场仗肯定打不长了。秦伯龄只会速战速决。将梁平恭压回京,私卖军备已经是砍头大罪,若是在他身上再加上一个伪造信笺的罪名。梁家几百口人就没一个能活了,故而他不会攀扯到我们身上来。。。”
  太夫人半闭了眼,眼不见心不烦,索性扭过脸去。
  贺琰低下眼,一眼就看见了青布长衫斓边上绣着的那一丛翠竹。想起来晓夜里方氏笑意盈盈地戴着银顶针,半坐在炕边。听他回来了,就赶忙抬起头来,白白圆圆的脸上笑得粲然,语气温和到了尘上问他“。。。饿不饿?炖了天麻鸡汤,要不要去做碗银丝鸡汤面吃。。。”
  一瞬间,心气既愤懑又烦躁起来。
  “方家不能拿这件事来挑咱们错儿,就算阿妩。。。”贺琰说起这个素日里既纵又爱的幼女,心头顿生五味杂陈,当做小娇娇一样宠到这样大的女儿,他竟然到现在才看出来幼女的心胸!
  敢放火,敢忤逆,敢背弃宗族。
  贺琰心里晓得他是没有资格去怪责幼女的报复的,可仍旧平不下心绪,语声低落下来:“就算阿妩知道前因后果,全都告诉了方皇后。无凭无据,无论是方祈还是方皇后都不能贸贸然地去皇上跟前说起此事——景哥儿和阿妩是小辈,敢作证忤逆父族长辈,他们往后的前程到哪里去寻?景哥儿是男人,又建了功业,阿妩可是女儿家,照她在方皇后跟前的受宠程度,方皇后不舍得拿她去冒险。方家若要反击,只有另辟蹊径,或是揪住我的错处,或是设个坑让我去跳。。。”
  话音渐低,最后低得一句话出口,连面前的浮在空中的微尘都没有一丝改变。
  若要问贺琰后悔吗?
  看看他鬓间突然冒出头的白发吧,再看看他如坐针毡的模样吧,就知道他的答案了
  方福死了,应邑怀着贺家的种另嫁了,鸡飞蛋打的结果,让这个自诩谨慎狂妄的政客像被风沙迷了眼睛似的,看不清来路,更回不到过往。
  贺琰腾地坐下来,佝下腰来手肘撑在膝上,双手捂面,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荣寿堂安静得像废弃了几十年的破旧堂屋,太夫人缓缓睁开眼,长喁一口气,如同在废墟上勾起了一根宫音的琴弦,绵绵长长的,却平静得水过无痕。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立刻烧了你手里头握着的那几封信,免得夜长梦多。梁平恭东窗事发,你们再也不需要手里头留着那几封信来防着他了。夫守妻丧一年,你结结实实守满了,正院里头方氏的嫁妆锁好,不准见红色,等到大大小小的节庆也记得给她做水陆道场,所幸办方福丧仪的时候,咱们家是做满了礼数的,任谁也指摘不了,绝品天王最新章节。方祈才入京,他虽个性直蛮,可也要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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