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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写字的纸扯破,偷偷埋了起来,那些肉干……╮(╯_╰)╭
☆☆☆
往菩提城一路意外地安全,一个多月以来,那些莫名其妙的杀手没有再穷追不舍,夏奏买了一匹马,白天我这只满分宠物狗就被夏奏抱在怀里,一起坐在马背上。我格外起劲,除了演唱《套马杆》之外,还向夏奏规划了见到七世上仙之后的行动。
“你想去凤栖国?”夏奏饶有兴趣地问,“为何?”
“听说那里是女皇当政,一个女的可以娶好多男的,只要有钱。”我猥琐直笑。
“你有钱吗?”
“应该有美男愿意跟着我,不要钱的。”
“如此甚好。”夏奏居然没有对我的志向产生什么鄙视的情绪,反而微笑着说:“等参加完灌顶,我们就起程前往凤栖。”
我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样的好事居然能落在我的头上,这无疑像你走在路上,天上哗啦啦下了一地的炸鸡腿。我背上的白毛因为太激动了而全部竖了起来,远远看我就像一只威风凛凛的乌鸡。夏奏从一开始对我的颐指气使,变得如今的百依百顺,不能不说我的魅力已经超越了我的想象。
我这个人偏有这么一股聪明劲,在最该正经的时候,我一定特别猥琐,在最该猥琐的时候,我一定特别正经。情僧仓央嘉措曾经在某首诗中写道,“这世间除了生死,那一桩不是闲事。”因此,在最幸福的关头,我也不会忘了——“豹胎易筋丸的解药呢?”
“前往凤栖国路上自会路过夏某的故乡。”
“哦耶!”\(^o^)/
“‘藕爷’是什么意思?”夏奏真是个好奇宝宝。
“就是老娘爱死你了的意思。”我用脑袋蹭着夏奏的胸膛,一双桃花狗眼冲着他眨啊眨的。
夏奏窘迫地别开头,“没个正经。”
正当我放声大笑时,头顶忽然响起一个粗哑的声音:“此树是我栽——”
一个山贼从旁边的大树上跳下来,与此同时,从两旁的树后面走出七八个山贼,他们穿着鹿皮袄子,胡子拉碴,瞎眼的瞎眼,瘸脚的瘸脚,有的脸上五花八门的起码有十几个狰狞的疤痕,晚上出现绝对能把你吓尿。
我一愣,不禁对道:“此路是我开!”
只见那个疤最多的又道:“欲从此路过——”
我昂首挺胸,兴奋地接着对:“菊花抬起来!”
夏奏显得很蛋定,这群山贼在他眼里似乎跟马戏团的小丑一样,纯粹搞笑的。见他这么自信,我也不怎么怕,趴在马背上准备看热闹。
“马上的那位兄弟是去灌顶的吧?往前边儿走二十里地就是菩提城。圣城附近,咱哥几个不想杀生,乖乖把身上带着的盘缠交出来,否则哥哥们可要大开杀戒了。”山贼老大说话当时将一把大刀往地上一插,威风凛凛的。
别看这群山贼看上去土里土气的,但他们老大拿着的这把大刀,连我这个外行人都看得出来,绝对是个好货。刻着精美图腾的铜质长刀柄,刀口好像半弦月,刀身上烙着双龙抢珠的图案,霸气侧漏,怎么看怎么像我以前在电视里看过的偃月刀。
夏奏的手原本已握在剑柄上,目光落在山贼老大的刀上,不知为什么,竟不动声色将手移开,居然一步跨下马,拜倒在地,“几位大哥饶命,千万别杀我……”我随他一起下马,目睹他那怪异的孬种样,目瞪口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山贼老大很得意,带人上前翻着我们的包袱,有个山贼直接拉过我们的马,看见了我,居然拿了条绳子把我给捆了,像是要占为己有。哎哟太恶霸了,光天化日之下,连狗都不放过!
夏奏唯唯诺诺地跪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像是吓坏了,“山大王饶命啊,小的是家中独子,这次出门为家父做生意探路,家父就在后面,两天之内也会经过这里,山大王可千万留小的一条命,要多少银子,我们都给。”
山贼老大叫了手下把夏奏也一起捆了,说:“把他带上山去,留两个人在这里等他爹。”
于是乎,我和夏奏被捆在一起,被牵着上山,山贼老大骑在我们的马上,好不威风快活。
一路上,我唉声叹气,尤其听山贼们在那儿商量着要把我分成两份,一份烤着吃,一份风干做成腌肉,我就腿疼,背疼,屁股也疼,狠狠瞪了夏奏一眼。他似乎能感应到我不满的目光,飞快低头瞥了我一眼,眼神中写着“不要轻举妄动”。
孬种啊孬种,我记得他身上还有几十个一日丧命散,为什么面对这群明显傻里傻气的山贼,要束手就擒?!
上山大概花了半个时辰,也就是一小时啦,累得我气喘吁吁的,不用风干我就直接是腌肉了。我们跟着山贼们进了一个毫无新意的山洞,洞口既没有“水泊梁山”的标志,也没有“花果山水帘洞”的牌牌,光秃秃一片。等我的眼睛适应了从明亮地方进入昏暗地方后,看见眼前的场景,差点被吓尿。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好踊跃,字数也越来越多桃爷好嗨森,更新好带劲儿
☆、皇家杀手团
这是一个四通八达的大型溶洞,我估摸着这一带大概属于喀斯特地貌。洞里有好几个用来照明的火盆,洞壁的天然坑洞里还插着一些火把,洞里坐着好些人,有人没有手,有人没有腿,竟没有一个人是完整的。这就是我一进来就差点吓尿的原因,好歹我也看过《水浒传》,大约能想象一帮土匪大概是什么架势,什么凶神恶煞的、黑乎乎的、英俊腹黑的,却没想到是这副景象。
夏奏一改唯唯诺诺的模样,站直了身子,环视四周,若有所思。
山贼推推搡搡的,把他推进一个小洞里,然后一下子扛起我,说要先抹脖子放血。我一下子哭了,哇哇大叫“夏奏救我呜呜呜——”
此时,只见把夏奏推进小洞的人一下子被撞了出来,摔开五米远,夏奏被反绑的双手一用力,竟硬生生把绳子扯断,别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几个空翻,落到几个山贼身边,把自己的剑从他们手中抢了出来,剑光一闪,剑已出鞘,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把山贼头子的大刀格开,眨眼间,森冷的剑锋就已经指在了山贼头子的喉间。
大刀掉在地上,发出很大的碰撞声响,还有回音。
按照以前夏奏下手的狠劲,这群人早该全部被他灭口,但这次很奇怪,无论是抢剑,还是制服山贼,他都没有伤他们一分一毫。
扛着我的山贼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吓呆,有一个居然还真的尿了裤子,我趁机跳下地,挪动着到了夏奏脚边。这时只听山贼头子仰天大笑,带着几分仇恨几分释然,朗声问:“教主终于容不得我们了吗?他还是一样狠毒,要杀要剐随便他,何必让你演苦肉计混入山洞?我知道了,他想赶尽杀绝?”
山贼头子说话同时,一些断手断脚的山贼就开始掩面哭泣,有的甚至以头枪地,痛苦万分,如丧考妣。
我听他们说什么教主,又想起夏奏持有的豹胎易筋丸,难道他真是神龙教的?!
夏奏听罢,唰地收回剑,“你们果然跟祈岚教有关。”
我一头雾水,霎时间觉得在这个世界里,最白痴的就是我。现在的状况是夏奏一人hold住了全场,至少我是不会有生命威胁了。于是我蹲在夏奏身边,假装深沉。
山贼见他收剑,心存疑惑,“难道你不是教主派来杀我们灭口的?”在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后,他苦笑着,“也对,我们这群废人,哪里有资格让教主派出教中杀手呢?”
我更加一头雾水,想必你们也跟我一样吧?那我就放心了。
夏奏弯腰拾起大刀,抚摸着刀面图腾的纹路,缓缓地说:“适才在山下,看见大刀上二龙抢珠的图腾,那是祈岚教的教旗图案,若非祈岚教人士,怎敢乱用。”
大家见我们二人(是一人一狗吧)并非祈岚教人士,纷纷卸下敌意,但碍于夏奏那hold住全场的气势,纷纷留在原地不动,只有山贼头子跟夏奏面对面站着。
“奇兰蕉是什么?好吃咩?”我终于憋不住了,我国著名桥梁专家茅以升曾经曰过,不懂就要问,挨打也值得。
山贼头子斥了我一句:“畜生就是畜生,什么都不懂。”
我刚要发飙,他又接下去解释:“提起祈岚教,大苍哪有人不知道?那可是精英杀手集团,执行各种杀害计划,上至皇亲,下至百姓,都难逃一死。教中更有一队皇家杀手团,替天子盯着皇亲和大臣,说杀就杀的。这些年,有多少被怀疑谋反的大臣丧命于祈岚教?祈岚教的教主,就是当今圣上的同母弟弟,皇上御封的镇西将军。若成为祈岚教的正式教徒,在大苍,谁敢动你一根毫毛……”
我听了直点头,这祈岚教在这个国家的地位,颇像我们那里的城管局和拆迁办,那绝对是维和部队的武力水平啊。
“那诸位是……”夏奏左右扫了几眼。
山贼头子一边苦笑一边摇头,“祈岚教每隔三年,就在全国的服兵役人口里筛选教徒,进入教内的杀手训练场。至今我们想起那长达两年的训练,都是个噩梦,只有身体最强健、心肠最冷酷的人才能从训练里脱颖而出,成为正式祈岚教徒,也就是可受皇帝直接差遣的皇家杀手。我们……就是从训练中被淘汰的人。”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强忍着悲伤和愤怒,“我们的下场就是沦为下一批训练者的靶子,成为他们练习杀戮的对象,因此,你也看见了,我们伤的伤,残的残。但是!!你知道吗?!我们!是拼了命活下来的!那些跟我们一起被淘汰,却没有出现在这里的兄弟们,都已经死在了那批训练者的剑下!”
说到这里,他的情绪非常激动,那布满刀疤的脸因为痛苦扭曲在一起,“而我们这些人!当初在训练时,又杀了多少跟我们一样下场的人!!我们的手中沾满了鲜血,这是报应!报应!!”
我的背后出了一层冷汗,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可怕的城管组织,比神龙教还恐怖的,人家神龙教只要喊几句“教主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再吃一个豹胎易经丸就可以加入了。唉,看来无论在哪个世界,城管都不容易啊。
“我们聚集在这里,靠抢劫路人为生,没人敢阻扰我们,就是因为这个——”山贼头子从夏奏手中接过偃月刀,往地上一立,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这是我当年所用武器,在死人堆里被我挖了出来。不识货之人暂且不提,如兄弟你般见多识广之人一见此标志,多半乖乖把钱财交上来。多年来,教内对此事睁只眼闭只眼,我权当是他们可怜我们这群废人,不想赶尽杀绝。”
夏奏以拳抵掌,拱手道:“在下看见刀上图腾,便疑惑该教似乎不做拦路打劫的生意,因此上来一探究竟。方才,在下多有得罪,壮士们见谅。”
山贼头子和善地摆摆手,“兄台身手敏捷,若我等当年有你的身法,也不至于如此下场。只是我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请。”
“兄台前去灌顶路上,万不可显露武功。你可知这菩提城西边一座山庄,就是祈岚教总部所在,若不小心被教中人物相中,恐怕下一批训练者——就是兄台你了。”
菩提城真是一个神奇的所在啊,一边住着这个国家的精神文明办主任,七世上仙;一边住着这个国家的城管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