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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长明叹道:“你是否喜欢我了?”
“我……嗯。”凌雨不敢继续嘴硬下去。
“什么时候?”
“我……我不知道,只是,只是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以前是喜欢大哥,可大哥把我当妹妹看待的,我都知道的,但他真的对我很好的,而且他又是那么有本事的男人……我以前是真的喜欢他的,想做她的妻子的。我也很恨你,也是真的恨,你把我为大哥留守多年的贞操夺去了,可是在恨你的同时,我总想起你,总想着你。其实三公主要来眠栗前,是想让我留在北陆战场的,但我求她让我跟来的,心里只是想见见你,可又恨你!”
“我今晚过来,不是因为大哥才来,只是为你而来的,这也是真的,你要我过来,我就过来……”
“可你刚才来的时候好像很委屈?”风长明质问道。
凌雨羞红了脸,道:“那是因为你因为大哥的原因,才要我过来,所以我有些恼你。”
“是吗?”
“其实我那时刚走出浴室门,就听到你的话,你说我在和你那个的时候喊着大哥,让你很不舒服,我听了心里欢喜,可你又说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就气得回来踢你下水了。”
风长明大笑道:“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喜欢我?”而且以后都只喜欢我风长明?那个什么龙径的,你不会喜欢他的吧?”
“也喜欢……”
风长明的笑立即顿住,凌雨笑道:“妹妹怎么能够讨厌大哥呢?喜欢你和喜欢大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喜欢大哥的感觉里更多的是敬佩和尊重,喜欢你的感觉却总是怨恨和思念纠结在一起,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我却知道我是真恨你,可我也不能忍受你把我说成是别人的女人,更不能让你赶我离开,我、我能去哪里?我一直跟随大哥战斗,不懂得什么,以前眼里心里都只有大哥,可是你突然闯入我的世界-我有多恨你,就有多爱你!……因为那时,你是有你的理由的,而且正因为那个原因,我才能在比赛中得到了第二名,也因此成为三公主身边的亲随,后来从别人口中听到很多关于你的事迹,也知道你是叱咤风云的西陆霸主,加上你给我的永不忘记的痛……和欢乐,我、我真恨自己,因为我觉得自己渐渐的都是想你,而不大去想大哥了,所以我就更恨你,因为是你让我变了心。”
风长明听了,又笑了起来,道:“你这么容易变心,我怕你以后又会变心。”
凌雨道:“你当我凌雨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吗?我三十岁了,我还留着童贞给你毁,你倒是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了?我之所心变心,也是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凌雨就恨你,可也真喜欢你,你要践踏我到什么时候?”
“我要践踏你一辈子!”
“你妄想!”
“是吗?那可不见得,你也应该证实一下你刚才所说的是真话吧?”
风长明眉间露色,凌雨也懂得他的意思,有些儿羞地道:“这次你别叫我太痛了,我上次真的很痛的,比刀子插的时候还要痛哩。”
“哈哈,我不习惯用刀,我只善用枪,我给你我的枪,是属于我风长明特有的枪,绝对的、独一无二的悍枪!”
风长明的狂妄再度泄露,凌雨嗔道:“刚才还很绝情地赶人家,现在就招摇起来了?”
“那是因为你之前没承认过什么,我风长明也就不当你是什么,如果你说了,我可以暂时当你是我的女人……”
“为何是暂时?”
“因为还需要我们一起好好地验证一下,用我的枪和你的枪套!”
“你这人,真是又狂又坏!我这次,让你全部进来。”凌雨似乎也是豁出去了。
风长明惊道:“你能够吗?”
“不……不试过怎么知道?”
“干!说得有道理,你人虽小,可那里却很深!”风长明就要渐渐扯她的衣服,凌雨就嗔道:“不要……你让我自己脱,我这次不要像是被你强暴了,我想表现得是心甘情愿的,你为何总是这么粗暴?”
“这个……习惯。”风长明的手缩回来,静候凌雨褪衣,他发觉凌雨虽然已经三十岁,但皮肤却仍然如二十岁少女的白嫩,与年轻少女不同的是,她有着哺育孩子的妇女等同的Ru房,那Ru房圆大而坚挺,|乳晕却淡红……风长明心想,这个女人也许是守身太久,一旦爆发出来,却是那种如同柳燕一般放浪的艳女,幸运的是,柳燕对哪个男人都放浪,而凌雨只是对自己放浪,然而经过这晚,她还得回到巴罗蕊的身边,因为他看得出她对巴罗蕊有着很深的情义。
他暗自决定,给雨一个狂欢夜晚,让自己的淫根深深地插入她的淫|穴,叫她的嫩肉包夹着他的硬根,然后在浴池泡泳一整晚。
第五章姬雅的爆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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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凌雨,她在翌日得到了特殊的待遇:被四人大轿扛著离开了眠粟。没有答应相助巴罗蕊,也没回应血灵的邀请,血灵已经邀请了他两次,也许不会再有第三次的邀请了,风长明令她很难下台,但他风长明是不惧这个女人的。或者血灵真的很强,只是他有绝对的信心面对她,这已经不能说是他狂妄了,因为谁都知道他确实有这种实力的——即使不算上风妖的势力。
风长明忽然觉得轻松很多,此时那席里派来使者,从使者的口中得知泸泾无意与冰旗结盟,风长明与众将商议,蒂金和法通都主张先夺下西境,因为他们最初发动战争的目的,就是夺回西境,谁据著西境不还,谁就是敌人,在这层上,他们是缺乏理智的,但风长明支持他们的主张,其他众将也无话可说,反正战争这回事,谁敌谁友,很难说得清楚的。今日是友得,明日或者就成为敌人了。按理来说,泸泾所持的是炽族的军队,本该是友的,然而泸泾占据了西境,则形势就转变了,经过差不多半年的休养,冰旗的战力也得到了恢复,而泸泾刚夺取西境,一切未得到休歇,正是攻夺的大好时机……
巴罗二十年四月十五日,大地终于见暖了。
绿草万里,花开满野,百花现草中,见丝丝的春情和妩媚。
风长明从众女的酥体里爬出来,东风玉和东风瓶两姐妹陪他去晨裕,正在他与两姐妹在水里打得火热之时,蒂檬跑进来说风雅姬找他,他急忙叫蒂檬替他著衣,问道:“我姐找我干嘛?”
蒂檬道:“我也不知道,她要进来,我叫她在厅里等,奇怪的是,你回来这么久,她现在才找你……”
风长明道:“她会不会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如果她知道,我难以面对她的。”
蒂檬摇摇头,道:“应该是不知道的,她找得也不是很急,大概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
“就是因为没要紧事情却来找我,让我心里老放不下的。如果是有急事才找我,我心里还舒坦些,你知道我真的很怕她,我小时候怕她,现在更怕她,唉。”风长明无奈地叹息,自从他恢复记忆以来,对风雅姬的恐惧感也恢复了,这实在是够奇怪的,他从小就养成了怕他的“暴力姐姐”的习惯,却因记忆被封而消失,如今记忆出来了,那恐惧症也立即复活。
蒂檬知道风长明说的是实话,在雪城的时候,她也是亲眼看见风长明怕风雅姬的,只是事情后来的发展,超出她的想象了。
风长明著好衣服,还是不大肯出去,蒂檬扯他的衣袖,他就很不情愿地跟著蒂檬出去了,在明长宫的大厅里,看见了风雅姬,此时风雅姬正对风筝两姐妹发瓢,骂她们背叛了她以及她的弟弟,两姐妹见风长明出来,向风长明投来求救的目光,风长明视而不见——他自己都少个人来救的,悲啊!
他看了看厅中的人,发觉比平时少了许多,连漠伽都不知道闪到哪里去了,可见众女似乎都不愿意惹上风雅姬,皆因众女都知道风雅姬其实是风长明的亲姐,她们惹不起这号人,出了风筝姐妹,就只有不知情的鲽梦在大厅,是蒂檬领风长明进来,她就也悄悄地躲进了其中一间厢房,风长明觉得蒂檬太不够意思了。
鲽梦见风长明走过来,她就靠入风长明的怀里,问道:“她是谁?好凶啊!”
风雅姬的脸一摆,一双媚眼瞪著,就对风长明吼道:“我娘找你!”
风长明听了,心头轻松,还好只是娘找他,不是她自己特意来找他的,他真的怕她,只是现在而言,对她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和内疚,他风长明搞了那么多女人,很少后悔的,就对风雅姬这事悔恨难当——芜族的传统虽然很放荡,可芜族的传统里,有著血缘关系的,也是不可以乱搞的,他却搞了自己的亲姐姐,唉。
“娘……找我,何事?”风长明难得地结巴。
风雅姬叱道:“你叫什么娘?是我娘,不是你娘。”
“嗯,那你娘找我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叫我来传话,我就过来传话,其他的我不管。”
风长明叹道:“我还以为你是专程过来骂人的?”
风雅姬双手叉腰,道:“我骂人又怎么了?她们是我弟的女奴,我不能骂吗?风筝,你说,我能不能骂你?”
风筝可怜兮兮地看著风长明,道:“能。”
风雅姬换上一付得意的神情,又看上风致,风致不等风雅姬问出嘴,就轻轻地点点头,风长明见这长得一模一样得双胞胎姐妹,在风雅姬面前,竟然得到了相同得命运,他真是苦笑不得,他这姐姐,从小到大,都是这般得霸道。
为了替两姐妹摆脱这种厄运,风长明道:“我和你过去见你娘吧。”
“为何我要和你过去?我娘只是找你,又没说一定要我带你过去。这里又是你的地方,我娘在哪里你是清楚得,干嘛要我跟你过去?”
风长明张嘴无言,头一垂,就向明长宫外走出,风雅姬却继续向两姐妹开炮,风长明爱莫能助,只好加快脚步,尽量不要听到风雅姬对两姐妹得令人汗颜得训话……
风长明从明长宫出来,转向右侧门,雅芬就住在门里小院得阁楼里,是,因为专门为她们安排的,为的是不让别人进去打扰,其实,也真的进去没有人敢打扰雅芬,因为很多重要的人物都以为雅芬就是风长明的生母,躲之还来不及呢。
他在外面唤一声,里面就传出雅芬的召唤,他就走进去了,雅芬和迷心、迷情、风萌、风屏以及风娴都在,风长明看见迷心四女,就想起营格米和骞卢来了,心里很是担忧,他怕有一天,她们知道他的身份,真个缠著自己不放的话,那实在是叫他头痛的。
他向雅芬施了礼,雅芬偏叫他在对面的排椅上坐了,让他独自面对著她们,一个是亲娘,五个应该算是自己的女奴的……
“咳,娘……咳,阿姨,你找我来有什么要紧事吗?”风长明无病而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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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芬却糊迷道:“白明,你病了?”
风长明的脑袋“嗡”的一下,急道:“不……不是。”
雅芬微微一笑,雅致的俏脸现一种幽静的美态,在成熟中多了一丝抹不去的怨忧,那是她的亲生儿子死留下来的,后来又叠加了风长明失踪给予的忧愁。
“像你这种人,的确不会轻易得病的,却为何在我面前不停地咳嗽呢?”雅芬笑道。
风长明却觉得体内的汗要渗出来了,他道:“刚才从外面走进来,喉咙沾了些沙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