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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邪点头,讲得慷慨大方:“我带你上九州玩去。”
我眼前浮现,我上九州被抓住,然后被打下畜生到,来世做了只猪,被人用泔水养的肥头肥脑,几个彪形大汉绑住准备杀猪,旁边生了一口大锅,锅内热水沸腾。一个妇人一边添柴火,一边用牙签剔牙说:“今年这猪养的好啊,我家小四终于可以多吃几口肉了。”而我在明晃晃的杀猪刀下苦苦挣扎。想到这血腥场景,我不禁一颤。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两步,我摇头胡乱说到:“不去,不去。我不要下辈子做猪被人吃。”
上邪一把扯过我,一巴掌拍向我的脑袋:“胡思乱想,胡言乱语。”
咦?不用被打下轮回道。
我忙笑问:“怎么去?”
上邪拿眼睨我,指着一旁的梨树:“变。”
“哦。”我点头,看了看那光杆子地梨树摇身一变,也幻化成了一颗苍翠欲滴的梨树,笔直地栽在上邪面前。
上邪脚下一滑,险些跌倒。抽了抽嘴角,镇定道:”叫你变木簪,你变梨树做甚?”
我啊了一声,方知会错了意,只好再变了根木簪。上邪拿着我幻化成的木簪,绾起长发。随手招来一朵云,腾空而起便回了九州。
我在上邪头顶摇摇欲坠,享受着凉风习习吹过。
这九重天委实气派的紧,所见之处无一不是金碧辉煌。鹤鸣悠悠、仙气环绕,一个个穿的十分凉快的粉红小仙娥迎面而来,皆对着上邪施礼,恭敬的喊声:“上君。”
上邪走的稳稳妥妥,笑的云淡风轻。我在他的头顶纳罕的紧。这在九州气度都连着升了好几级,上君风范十足。
上邪停在一座宅子面前,门匾上写玄阁三个字写得劲挺奔放。两个梳着双鬓长的一摸一样的小童立马跑了出来,拿着袖子抹泪:“上君,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司法将军就要拿我和圆圆替你服罪。”
圆圆鄙夷的撇了团团一眼:“就晓得哭,没用鬼。”骂完,立马笑嘻嘻地扯着上邪的衣角:“上君,你不在的日子瑶光仙子可时时都盼着你回来,昨儿个还送了一套织女仙子出的新款衣裳,就放在你屋里。”
上邪笑眯眯越过两人,率先走了进去。留下团团和圆圆两个小童在门口争吵不停。
我吸了一口气,天啦,入目是绵延覆地寒绯樱。深红紫色的单层花瓣形成一片香雪海,落樱片片如粉雪。几缕阳光不甘休的从树隙钻下来,给眼前美景添些星星点点的粹灿。两三座简单的房舍若隐若现于这锦绣灿烂之中。
“美吗?”上邪嘴角微翘,声音里挟了三分温柔,落樱纷纷然四散,像是在回应着孜孜不倦的温情凝华。空气里漾荡的香气若有似无,连拂过的风都变得极柔极绵。
我幻化出人形,与他并肩而立于这遗世的风景之中。上邪地三千发丝没有了我的缠绕,像是被打乱了的丝绸。在这树影斑驳银光之下捶摇浮荡,丝丝缕缕的缠绕,我贪恋着眼前极致的美。舍不得一开眼眸,生怕眼前的一切归于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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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抱着膝,额头顶在膝盖处。心中小纠结,上君不知从哪儿带回了个漂亮妖精,本来上君就爱做些出格的事情,平日里天帝他老人家事情繁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含糊也就过了,可如今他老人家可好,还带回了个妖精。
虽说长的漂亮好看,但九重天上仙气纯正,随便拉出一个小仙娥那相貌也是顶呱呱的好。就拿瑶光仙子来讲吧,不但长的美,性子也好。和他们小童讲话那也是温声细雨,像极了春天的风。这个妖精,讲话嗓门忒大,一点也不含蓄。
这不,上君有事出去了叫他伺候,这女妖精睡觉也忒不雅观,不知做了什么梦笑的哪个叫傻。
团团看不过去,伸手推了推正在睡觉的我。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前这个小童一脸的不耐烦。我本着和谐社会就是和谐身边人的原则,笑吟吟的同他打招呼:“早。”
团团哼哼:“午时已过。”
我笑的和风旬暖,从坤草袋中摸出酱油鸭,吃的津津有味。团团在一旁看的直流口水。
“要不要来点?”我问
团团啃手指头,他要坚定立场。不能被敌人的糖衣炮弹收买!
我摸摸他的头顶,好笑的瞧这他:“小孩子不要那么倔强,一点都不可爱。”
团团怒:“我已经五百二十三岁了,哪里像小孩子?”
吓,五百二十三岁,还这么嫩。我心底感叹九州的神仙果然不显老啊,我拉拉他的衣角。
“干嘛!”团团小嘴变得鼓鼓的,果然还是小屁孩哦。
我笑眯眯的扯下一只鸭腿塞进他嘴里,团团立马笑了开来。他大概觉得丢不下面子,又板起一张小脸,声音有点干涩:“别以为我吃了你东西,就拿你当自己人。你还差的远呢。”
我在心中窃笑不已,这心口不一的孩子。怎么同一一一个模样,都这么别扭呢。我对他点头微笑,不以为然:“知道,不是自己人嘛。”
团团撇撇嘴,背过身子吃鸭腿。
“诶,你说九州有什么地方可以看戏本?”我捅捅他的背,来的匆忙连戏本子都忘了带。上邪不在,陪着这么一个别扭孩子也真够无聊的。
团团头也不会,含糊的说:“戏本子,桐轩上神那里最多。”
上当了,果然是个好哄的孩子,一只鸭腿就搞定了。我微微扬起嘴角:“桐轩上神那里怎么走?”
“出门,左转,路过青莲池再转个弯就到了。”
我又扔了一只乳猪蹄给团团,算做他替我解决无聊问题的酬劳。
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路,团团只说出门左转,路过青莲池再转个弯就到了。可是这里有两个弯,我很疑惑,究竟是左转好?还是右转好呢?
“你是哪个宫里的仙子?”身后有人唤我,我转过头去,一个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身着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如墨的青丝绾成雾鬓斜插一朵曼陀花,步履盈盈朝我走了过来。
我颔了颔首,问:“你可是唤我?”
她朝我嫣然一笑,粉面桃花当真是动人之极。声音委婉:“除了你还有别人么?”
我反应过来,连忙朝她微微俯身。笑道:“我是刚飞升的散仙,不小心在此迷了路。敢问仙子,司命上神住的地方在哪里?可否为小仙引路。”
她听闻一笑,轻衫拂地。伸出纤细白皙的玉指,遥遥一指南边。
我看了看路,又朝她俯身行了礼才走开。
这司命上神委实是个品味奇特之人,我一路走来,所见之处无一不是金光万道滚虹霓,瑞气千条喷紫雾。在不济也是用琉璃和水晶铺就的路面,到处明晃晃的耀人眼球。
这司命上神随随便便弄个结界出来,结界里面也就两三座茅草屋。
我推开门,里面小桥流水,几曲芙蓉独坐幽篁,最为奇特的是那芙蓉花的花色。一半为白一半为黑。世间两种极致的色彩却能如此的交融呈现一种精致的美。
一阵风拂过,空气隐含异香传来微漾的气息。
一个广绣衣衫的男子,仿佛从画卷中走出来。脚底踏出一片花海,素白的袍子襟摆上绣着银白色的流花。如月光般清辉的皎洁,青丝用一根紫檀木簪随意的绾起。狭长的眼尾飞扬,脸上带着清雅温润的笑意。
我困惑的看看他,再回头看看眼前的房子。
“桐轩?”我小心翼翼的指着他,不确定的问。
“然。”桐轩清淡一笑,温和的嗓音不高不低。
我微微闭了眼,告诉自己要淡定、淡定。眼前这个神仙只是长得像楚时,并不是楚时。只是相像而已。
我平复了心情,复而睁开眼睛。但是一见到他温和的笑容。我就不自觉的想到楚时,我沉吟良久,问:“你认得我么?”
桐轩点头,一副清雅如水的模样:“啊伶。”
我崩溃了。
司命上神就是楚时。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九州坐牢
今夜之月色何其皎洁,明月当空,犹如灯光照。两色芙蓉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蓝莹莹的光。特别十分。
桐轩不从旁边拿出石耒,松开芙蓉旁边的黄土,挖出一坛酒。
当壶嘴揭开的刹那,一股清纯的酒香溢出,温暖心房。
桐轩提着酒壶,坐在几曲芙蓉花边上的石头亭子里。微笑的朝我招手:“过来喝酒。”
我抽抽鼻子,真香啊。
桐轩推过酒盏,杯中的酒水色泽金黄。清澈犹如明镜一般。
我接过杯子,浅尝一口,“唔,好辣。”我吐吐舌头,连忙推开酒盏,酒水洒出溅在石桌上云开几点水花。
桐轩又是淡淡一笑,柔和无比的开口:“末殇酒性烈,需得浅饮。”
“末殇,好奇怪的酒名?”
桐轩搁下酒盏,拢了拢衣袖。面容清隽芳华,眼中重彩紫晕加深。在银灰的月色下显得越发醒目,恍若经卷上的梵语,有种古朴幽深的神秘。
“要醒千年梦,需开顷刻花。”
他讲话似乎暗藏玄机,不过我委实没听懂。只好站起身来,含笑的眼从他身上略过:“许久不见,你还是如此。。。。。。。。如此。。。。。。。”
桐轩挑眉,昂有趣味的瞧着我。大概在想我接下来会怎么说。
我在心底措辞良久,终于想到了两句话。连忙满面笑容的讲:“你还是如此温文尔雅,谦和有度!”
这两句话虽不应景,但好歹用在他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
桐轩听完我讲的话,抽了抽嘴角。眼神中有些的揶揄之色,语气颇为幽默:“写了万万年的本子,才落得啊伶如今的一个妙赞。真是惭愧的紧。”
我讪讪的朝他笑笑,知情识趣的没有接话。
重新拿起桌上的酒盏稍微抿了一口,这次喝起来却没了刚才的浓烈。入口微甜吞下肚子以后,却能感觉到一丝苦涩捎带微辣之感。
这末殇当真是奇怪的紧。
桐轩垂下眼神色极淡,一杯接一杯的的喝酒,也瞧着不出什么端倪。
夜色渐渐浓了,曲中芙蓉随风轻轻拂动。我只觉眼前蒙蒙脓脓看不真切,我闭上眼睛使劲摇摇脑袋,感觉自己清醒一点了,便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玄色衣衫的男字伫立在雕花窗格之前,微微扬起头若有所思的凝视庭院里一池破败的青莲,风吹过他的脸颊。他缓缓笑了,有种华贵而沉浸的优雅。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这样看着他心竟然想被人剜去了般的疼痛。
我试着走近他,想触摸眼前这个让我心痛的男子。但我无论怎么挣扎也不能摆脱空间的束缚!
突然眼前画面一转,这次是在一坐亭子里。旁边沉香炉里腾起袅袅青烟,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