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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 作者:墨倾长风(宠文,潇湘vip2013-09-02完结)-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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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侧过身子,眉眼里皆是好笑意味。

    “好天歌,我都心甘情愿地认栽在你手里了,你还忍心捉弄我么?”映着烛火的眸子波光点点,极为潋滟,他拿准了她的软肋,用最为柔情似水的眼神脉脉地看着她,“要么,我索性将这墙给拆了,今晚与你去作伴可好?”

    “你要是有将它重新归于回状的本事,你就拆吧。”

卷三 惊云飞渡 第一百五十五章 反咬一口

    墙最终没有拆成。

    寂静的夜里,暖黄的烛光将两个人影分别映在墙之两端,隔着那堵薄薄的墙,闻着对方浅浅的呼吸,最终在彼此凝望着沉沉睡去。

    竟然一夜好眠,除了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导致有些身体上的酸疼。

    天之将明,已近早朝时分,门外响起叩门声,禁卫军统领段明德在外询问是否起床。

    侧靠在墙上的宁天歌倏然直起身来,从洞口望过去,却迎上一双清澈笑眸。

    “醒了?”墨离伸过手来,将她鬓角抹了抹。

    “嗯。”她应了一声,看着那洞口道,“还能将它复原么?”

    “当然。”他取过青砖,微笑道,“去外面等我。”

    “好。”她没有迟疑,在外面的人失去耐性再次敲门时,开门走了出去。

    冷冷一瞥段明德,“这么急做什么,离早朝还有些时辰,总得容人穿好了衣服出来。”

    段明德的脸被灯火映得半明半暗,看不出有何表情,倒也没再去敲墨离的房门,退到一旁等候。

    片刻之后,“吱呀”一声轻响,墨离打开了房门,晕暖的光打在他身上,他背光而立,俊美无俦的容颜在昏暗处仍然风神难掩,清越的眸光略略一扫,便朝她走了过来。

    禁止卫军迅速围了过来,神情严肃,不敢有丝毫懈怠,仿佛眼前的人不是地位尊贵的亲王,而是罪行重大的案犯。

    “走吧。”他象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完全不避讳周围的目光,十分自然地牵住她的手往殿外走去。

    段明德无声地一挥手,禁卫军便呈口字形将他二人围在中间,手持长戟,缓缓跟着他们移动。

    宁天歌勾起一抹冷屑,墨承做的功夫确实到位,却不觉得太过了些?

    她与墨离都走到了这一步,又岂会想着逃跑,若真要逃,他们之前有的是机会,根本就不可能回京都。

    相比起墨离的云淡风轻,从容镇定,墨承便已不是他的对手。

    行至金銮殿前的广场,雄厚而绵长的钟声正好响起,殿前太监尖细着嗓子高唱“上朝——”,候在殿外远远便看到他们的朝臣连忙步上玉阶,却仍不时朝他们看来,各色眸光皆有之。

    墨离笑容清雅,悠然自在,牵扯着宁天歌走得不紧不慢,仿佛闲庭信步,与以往任何一次上早朝一般,优雅得让人挑不出一丝瑕疵。

    段明德抬手一竖,制止了众人的行进,步上玉阶进行通禀。

    等待了片刻,他才又快步走了下来,命四名禁卫军出列押于墨离与宁天歌身后,这才往前一伸手,简短地说道:“殿下,请!”

    宁天歌将手从他掌心里抽回,抚平他碧袍上的一丝细微褶皱,微笑地看着他,“你先走,我跟着你。”

    墨离一笑,负手拾步上阶,腰背挺直,步履平稳,长风自远处吹来,拂起他碧色袍摆,在洁白玉阶的映衬下,如碧波流漾,婉转出一段清华。

    宁天歌含笑步于他身后,沿着他走过的地方,仰头看着玉阶顶上灿灿生辉的“金銮殿”三个大字,尽管旭日未曾东升,但这几个字依旧让人刺眼。

    大殿内庄重肃穆,上百双目光同时落在他们身上,这其中,又以高位上那道深沉冷厉的目光最让人压抑。

    不过,这种压抑也只是对其他人来说而已。

    眸光在众臣身上一转,墨离便对上了墨承阴冷沉郁的眼神。

    他淡淡一笑,掀起袍摆从容不迫地伏身跪于玉石地面,端正地行了大礼。

    “儿臣叩见父皇。”

    “微臣叩见皇上。”

    两道听不出一丝波澜的声音先后响彻在高大殿堂内,墨离与宁天歌一同跪于大殿中央,未见丝毫异常之色。

    皇帝并未立即让他们起身,而是沉着脸看着二人,许久不曾开口。

    殿内一片死寂,静得连呼吸都似乎听不到,但有一部分人,却趁此偷偷地觑着墨离,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老七,你可知罪?”在漫长的等待中,皇帝终于沉沉发话。

    墨离平静地回答:“儿臣不知。”

    “不知?”位于队列之前的墨承已按捺不住冷笑,“七弟装傻的本事渐长,只可惜,装傻并不能掩盖你犯下的罪行。”

    墨离缓缓直起上身,侧头看向他,眸光坦荡,清澈无波,“那么请问五哥,我到底犯了何罪,惹得父皇龙颜不悦,又令五哥那般兴师动众?”

    “何罪?”墨承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他,“暗杀晗月公主算不算罪?”

    “我没有杀晗月公主。”墨离淡淡回答,并未因他的话而现出激动,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铁证如山,七弟还想狡辩?”墨承有种志得意满之态,“晗月公主的婢女亲眼见到你的近身侍卫行刺晗月公主,并有腰牌为证,证据面前,七弟抵赖又有何用?”

    宁天歌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墨承眼中闪烁的狠辣之色,眸底微寒。

    “我倒想问问五哥,既然五哥这么肯定那行刺之人就是我的侍卫,以杀人灭口这一点来说,我那侍卫为何不斩草除根,将那婢女一道杀了,反要留下她做个证人?”墨离面容依旧平静,然眸中已显露出锐利的锋芒。

    墨承语气一滞,“那婢女躲于暗处,正好未被发现,逃去一劫。”

    “但据我所知,那婢女亦受了伤,却未死,这不是有些奇怪么?”墨离清冷一笑,转向两边大臣,“各位大人,这一点,是否太不符合常理了?”

    众臣迟疑着未答,有些悄悄打量着皇帝的脸色,然而有很大一部分大臣却纷纷出声表示赞同。

    墨承脸色微变,“谁知道七弟又打的是什么主意。”

    宁天歌心下冷笑,垂眸看着玉石嵌金地面,声音不大,却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楚,“微臣倒是有几个问题想问太子殿下,不知殿下可否解答。”

    墨承在她身上冷眼一扫,状似不屑,并不想让她有说话的机会,但当着皇帝与众大臣的面,她既然如此问了,便不好不理。

    “你说。”他有些不快。

    宁天歌字字清晰,缓缓问道:“太子殿下一口咬定晗月公主之死是安王殿下所为,微臣想问,安王殿下为何要杀晗月公主?他们之间有何深仇大恨?杀晗月公主的理由是什么?还有,安王殿下远在千里之外的天祈,又如何指使他留守京都的侍卫行刺?”

    一连串的问题一口气问下来,殿内再次寂静无声。

    这些问题不是没人想过,只是事态不明朗,墨离又不在京都,而安王一派却一致保持缄默,太子派系更是乐观此事恶化,因此竟无人提出来过。

    而墨承却显然对此有所准备。

    这是一场仗,既然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挑起了战端,便不可能让对方全身而退。

    “众人皆知,晗月公主对安王一片痴心,但安王对晗月公主的态度始终飘忽不定,令公主十分神伤。”他绕着大殿走了一圈,却是对众臣而言,“在安王出使天祈之前,晗月公主曾去安王府找过安王,却无意中发现了安王一个重大的秘密。”

    说到此处,他故作停顿,果然在每人脸上看到惊讶之色。

    墨离勾起一抹极淡的似笑非笑,垂眸静听。

    墨承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朝御前太监做了下示意,御前太监急忙步下御阶,双手接了呈给皇帝。

    “这是一封书信,看似无奇,实则却是安王写给天祈太子赵匡的一封密函,上面写明,若是赵匡助安王得到帝位,安王便同样不遗余力助赵匡早日称帝。”他转而看向墨离,眼中有着阴狠的光芒一闪而过。

    殿内轰然一声,众臣大惊失色,不可置信地望着墨离,却见墨离面不改色,只有唇边的笑意似乎更浓了些。

    宁天歌双眸一眯,冷光骤然划过。

    什么叫反咬一口?什么叫先下手为强?

    这就是。

    墨承早就得到消息,赵匡部署的追杀行动失败,料到墨离会查到赵匡身上,而天祈帝寿宴上发生的事情则已证明这一点。

    他知道墨离肯定会得知他与赵匡私下勾结之事,更猜测赵匡为了自己的利益也许会将他出卖以交换墨离的不予追究,更有可能会把他们的来往密函交给墨离,因此,他干脆来了个釜底抽薪,将他与赵匡之事反推到墨离身上,更伪造了这封书信,比墨离提早一步下手。

    这样做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为了让墨离失去先机,不能将他与赵匡勾结之事告之皇帝,而在他提出此事之后,以先入为主的印象来说,墨离再提出他与赵匡之事便显得说服力不足,反被人认为这是墨离对墨承的反诬。

    阿雪虽带人监视着太子府的动静,但这种伪造信函之事却防不胜防,而晗月那边向来未让墨离重视过,被墨承钻了空子得了手。

    墨承这一着棋,既狠又毒。

    “晗月公主正是因为无意中见到了这封密信,才招来了这杀身之祸,而安王怕引人怀疑,故意趁他不在京都之时命人下手。”墨承叹了口气,对墨离说道,“七弟,纵使晗月公主得知了你的机密,念在她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你也不该杀了她。”

    “五哥,你确信这封密信是我写的么?”墨离一直没有打断他,这时淡笑开口。

    “是不是,父皇一看便知。”墨承抬头看向正沉眉看信的皇帝,自信一笑。

    众臣也屏气凝神地望着皇帝,心中惴惴。

    自古皇帝最忌讳的就是被人暗中图谋皇位,不管是皇子还是其他人,这一点绝不可容忍。

    若是自己的儿子不仅存了这样的心思,还与他国勾结密谋,则更不可恕。

    “既然是这么机密的东西,敢问五哥又是从何得来?”墨离未见丝毫惊慌之色,更可以说,自踏入殿内以来,他始终淡定如常,似乎没有任何人任何事物能影响到他。

    “这个,”墨承呵呵一笑,“是我命人夜入安王府取得,还望七弟原谅我的不请自入。”

    说是请墨离原谅,但那负手昂头的姿态却高傲至极,无半点请求原谅之意。

    “皇上,这信……果真是安王手笔?”底下,有人狐疑地质疑。

    皇帝面色沉沉,看不出真实喜怒,将信掷到御案上,声音低沉,“看上去,确实是安王所写。”

    底下再次起了轻微的骚乱,交头接耳声不断。

    “这一切都是太子殿下的一面之词,如今晗月公主已遇难,可谓死无对证,不知太子殿下还有谁能证明此事?”久久不语的宁天歌突然开口,如清泉流水的声音顿时压过一切嗡嗡声响,殿内霎时安静。

    “当然有。”墨承数次被她质问,心头已有烦躁,但仍强压下说道,“晗月公主的贴身婢女便能证明。”

    朱秀?

    宁天歌垂下的眼眸内起了一丝阴霾,朱秀何时为墨承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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