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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挽卿心中一沉,暗叫不妙,一把将身侧的人拉近,压低声音提醒道,“霜儿,一会儿一定一定不要胡乱说话泄露了我的身份,不管是什么身份知道么!最好不要说话!”
“嗯,霜儿知道师父;美色可“餐”!”云挽霜用力点头,很清楚云挽卿紧张的原因,毕竟这个花先生是雪名书院夫子,若是泄露了身份,只怕姐姐就回不去书院了。
婵娟楼
几人终于安全由后门回到了婵娟楼内,玉岫烟微微喘息,一头雾水的同时又满心恼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若是让我知道是谁这么陷害我,我一定……”
“一定怎样?”云挽卿挑眉,见玉岫烟盯着她看,颓然的垂下脑袋,“好罢,我承认,是我。不过我可不是陷害你,谁叫你没事儿跑出去也不留下个地址,我这不是急着找你所以就用了非常方法,再说,我这一举也不是全无好处嘛?至少证明你玉公子是万千女子的梦中情人啊,瞧瞧你魅力多大,都引起轰动了呢!”
“居然是你?”玉岫烟的俊脸有些扭曲了,冲到云挽卿面前想动手又下不去手,只能干瞪眼,“你……你你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要找我不用自己找啊,居然用这么损的方法?是啊,这么损的方法也只有你能做的出来,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
“不要生气嘛,我真的有急事找你!”云挽卿拉下面前那只手指,正色道。
“我现在没心情,明日再来。”玉岫烟气恼的冷哼一声,拂袖转身走到桌案边坐了下来。
明日?开什么玩笑?她今晚折腾了这么久难道是白折腾的么?云挽卿跟过去,一脚踩在了椅子上,“好了,你想要什么要求直说好了,就让你宰一次。”
“这是你说的?”玉岫烟闻言蓦地转身。
“瞧你那德行!”云挽卿见状满脸黑线,“行了,说罢。”
“一支舞,一首歌,一套造型,还有一个晚上。”玉岫烟笑得得意,似乎已经预见了白花花的银子。
“除了最后一个师父;美色可“餐”!”云挽卿唇角狠狠地抽了抽,这死家伙!自己个断袖之癖还当别人都是断袖之癖呢?还一晚上……呸!
玉岫烟立即就笑不出来了,“不行?”
“废话!”顿了顿,云挽卿突然笑了,眸中尽是狡黠“不过,我可以帮你搞定另一个,姓沈的你要不要啊?”
“比起他,我还是更想要你。”玉岫烟伸手拉住了搭在肩上那只手,笑的暧昧。
终于,一旁看戏看的一头雾水的两个人忍不住了,不过还是心急如焚的云挽霜快了一步,直接将云挽卿的手从玉岫烟手中抢了过来,“说话就说话,不许对我哥哥动手动脚!”
这个男子虽长得俊秀不凡,那又怎样?举止如此轻浮,更气人的是居然还敢占姐姐便宜,真是岂有此理!
玉岫烟一怔,这才发现了云挽霜的存在,顿时眸色一亮,“怎么?换口味了?这个……难道你连身份也一并换了?”
“去!别乱想,这是我妹妹!”云挽卿揽住云挽霜,伸手将玉岫烟的脑袋推开了,“行了,别废话,答不答应给个准话。”
“你都开口了,我敢不答应么?”玉岫烟长长的叹了口气,一脸惋惜,“唉,不过这次我可亏大了,说吧,要我帮你办什么事儿?”
“帮我找十三,就是十三郎,等找到他了,我会将东西一并交予你。”云挽卿道。
玉岫烟闻言诧异的扬眉,顿时了然,“哦,原来是他走了啊……怪不得今次见不着人了呢?找人嘛,这得花些功夫,时间嘛我也不能确定,但在这之前你不能什么也不付罢?先给我一支舞如何?”
“成交!”云挽卿扬手,玉岫烟勾唇,两掌相叠发出清脆的声响师父;美色可“餐”。
在一旁站了良久,却依然一头雾水的花馥郁终于开口,“你们两个说完了么?现在可以跟你解释解释你们方才那些话的意思了?阿玉,你来说。”
“啊,我都忘了你还在了。”玉岫烟一拍脑袋,笑道,“你也知道我这婵娟楼需要新鲜玩意儿,而这小子脑子里鬼点子最多,以前为我这里拍排过一支舞,就是那只群芳髓,如今都是我这婵娟楼的招牌了。现在你明白了?”
“原来如此。”花馥郁点头,随即挑眉,“那一晚呢?又是怎么回事儿?”
“你忘了我是什么人么?”玉岫烟无奈的耸耸肩,直言不讳,“我喜欢这小子,可惜这小子已经……”
“喂!别胡说八道,那些都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事实可不是你想的那样,反正我懒得跟你解释。”生怕玉岫烟说出别的事儿来,云挽卿赶紧打断了对话。
该死!早知道以前就不胡说八道了,直至现在这家伙还以为他是断袖之癖,偏偏现在又碰到了花馥郁这妖孽,一堆堆的破事儿怎么都撞一块了啊?
“不能跟他解释,那我呢?”花馥郁敛了笑,看了云挽卿一眼向外走去,“跟我来。”
云挽卿僵住,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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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闹腾了…
☆、第九十七题~~~宫中?碰面
正文内容师父;美色可“餐”97;美男书院,此间少年 第九十七题~~~宫中?碰面
“那个,我跟妹妹是偷偷跑出来的,若是让爹娘发现了就糟了,所以现在要尽快赶回去,我们约下次再见罢?”语毕,拉起云挽霜便朝门口走去师父;美色可“餐”。
花馥郁缓缓转身,伸手拦住了云挽卿的去路,挑眉轻笑,“我就只问一句话,难道也没有时间么?”
云挽卿心中无语,挤出一抹笑,“实在对不住,我这个人就是废话多,一说的话就停下来了,与其今晚如此匆忙还不是令约个时间好好畅谈一番呢?我想花公子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而且花公子也不想看到我爹娘半夜发现我们兄妹俩不见了担心罢?”
该死!她现在的心情真是纠结又忐忑,这妖孽到底知不知道她的身份啊?只凭一张圣女画像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罢?顶多他也就只是怀疑,现在地点不对时机不对,要询问反驳也不是时候!原以为可以等上一个多月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让她一点儿准备也没有,这都什么事儿啊?
对上那双满是懊恼的月眸,花馥郁眸色一暗,片刻之后才放下手臂,“说的也是,让父母担心总不是子女该有的行径,希望阿卿以后再出来的时候也能想到。也罢,那我们就另约个时间罢?三日后,午时沁芳楼见。”
这小子分明是在推脱时间,难道他不知越是如此他便是怀疑么?也好,令找个时间单独见面话也好问些。
“好,那我先告辞了。”云挽卿闻言心中松了口气,朝两人微微颔首致意,拉着云挽霜缓步离去师父;美色可“餐”。
她才不管什么三日后不三日后的,只要摆脱现在这个困境就行了。
房门关闭,那两抹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花馥郁终于收回视线走到桌案边坐了下来,“阿玉,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阿卿?之前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呢?”
玉岫烟以手撑着脸颊,歪着脑袋挑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花馥郁,唇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阿卿?他不是叫萧十一郎么?那个名字果然是假的么?我认识他啊,只是近三年而已,而你已经离开五年了,你说我怎么可能在你面前提及呢?”
花馥郁一怔笑了,“这倒是,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离开五年了。”
“是啊,五年了。”玉岫烟点点头,凑近了几分,笑道,“哎,跟我说说你怎么认识他的?我看你的样子,好像对他还挺关心的?你……该不是五年没见,你现在也跟我一样了罢?”
“我跟你可不一样,也没有断袖之癖。你若打我的主意,我劝你还是早点儿死心。”花馥郁唇角抽了抽,顿了顿,又加上一句,“也不许打阿卿的主意。”
“怎么?你看上他了?”玉岫烟挑眉。
“胡说什么呢?”花馥郁横过去一眼,径自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了玉岫烟,“你我相识多年,我也不瞒你,他是我的学生,我现在是雪名书院先生。”
“噗……”玉岫烟方才喝进口中的酒尽数喷了出来,还很不幸的呛到了自己,“咳咳咳!咳咳……你……你说什么?你现在居然是先生?还是雪名书院的先生?你从良了啊?”
以前流连欢场,最爱酒色美人的家伙居然去做了先生?有没有搞错?不过,这家伙才华倒是真有几分,只是这消息对他来说还是太过震撼了些。
“你怎么这种反应?怎么,我做先生就那么不可置信?”花馥郁满脸黑线,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酒师父;美色可“餐”。
玉岫烟点头,“的确不可置信,照你这么说那个阿卿是雪名书院的学生了?怪不得好几个月都没见着了,原来是去了雪名书院啊?你们两个倒还真像啊,都是从青楼转战到了书院。”
花馥郁一怔眸中掠过一抹暗色,缓缓开口,“你认识了阿卿三年都了解他什么?”
“了解他什么?”玉岫烟闻言扬眸,思考起来,“嗯,他是男人,而且身边带着一个移动冰山,就是那个十三郎。说话很有趣,最喜欢跟沈遇呛声,有时候会将婵娟楼弄得乌烟瘴气的,不过婵娟楼里很多姑娘小倌都很喜欢他,当然了这其中也包括我,总之是个怪异又特别的人,似乎会不自觉地的吸引人的注意力。”
“就这些?”花馥郁凝眉,“还真是一点儿价值也没有啊。”
“价值?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玉岫烟一震,蓦地坐起身来,定定的盯着那张妖媚的脸,“他不是你的学生么,你怎么向我打听这些?不对,你没事儿打听学生的**做什么?”
“什么都没有,我只是出于一个先生的平常心,这是对一个学生的关心,如此而已。”花馥郁不以为然的挑眉,仰首饮了杯中酒,“来,今夜是我们五年来的第一次相见,不醉不归!”
玉岫烟举杯迎上去,眸中掠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越是欲盖弥彰便越是证明有问题,你不告诉我没关系,我可以去问阿卿,他一定会告诉我的。”
“如果他愿意告诉你的话。”花馥郁耸耸肩,两人相视一眼,下一刻同时笑了出来,举杯共饮。
云府
昨夜回来的太晚,云挽霜就在云挽卿房中两人一起睡了,一清早还在睡梦中边被剧烈的敲门声吵醒了师父;美色可“餐”。
嘭嘭嘭。
“小姐!快开门啊!大小姐!开门!皇后娘娘的懿旨来了!大小姐……”
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云挽卿气恼的伸手堵住耳朵将被子拉过头顶继续睡她的。
“什么?懿旨……懿旨!”云挽霜喃喃的念了一遍蓦地反应过来,顿时清醒了,连忙起身一把掀开薄被,将云挽卿拖了起来,“姐姐!醒醒……快醒醒!皇后娘娘传旨来了,快醒醒啊!”
“不要吵,好困啊!”云挽卿不耐的伸手拨开脸上那只蹂躏的手,迷迷瞪瞪的张开了眼睛,“小霜儿你干什么啊?我好困的,乖,别吵……”
“姐姐你清醒一点啊,是皇后娘娘派人传旨来了!”看着抱住她腰又继续睡的人,云挽霜又是无奈又是焦急,“姐姐,再不接旨就是抗旨了,那可是要治罪的!不管怎样先接了旨再说啊?”
久久不见人去,江弄晚便猜到肯定是运完亲赖床了,到了玉卿苑一看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