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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礼,来,云拂丫头过来坐。”张研扬眉一笑,招手示意云挽卿过去。
“是。”云挽卿颔首走了过去,拉住了那只探了老长的手。
云拂丫头?什么时候改了称呼她怎么不知道?她现在才发现这个世界里的人都很擅长自来熟啊,那只狐狸是,孟风遥是,花馥郁那个妖孽也是,现在轮到皇后了。
张研将云挽卿拉坐在自己身边,看着那灵秀的侧脸真是越看越喜欢,想到一会儿赵行之的反应差点笑出声来,幸好及时反应过来轻咳一声将笑意压了下去,“本宫也不知为什么一见着云丫头就很喜欢,昨日云丫头走了本宫这心里就空落落的,这不一早就让小喜子将人接来了。来,早膳还热着呢,趁热吃。”
“多谢皇后娘娘师父;美色可“餐”。”云挽卿愕然,伸手接过粥碗。
云丫头,又晋级了。想观察她就直说嘛,还什么一见就喜欢?不过,她到底应该怎么应付啊?听爹那意思,这皇后之前是江湖女子,所以肯定喜欢那些不太寻常的东西,她昨日就表现的太活跃了。那相反地,她表现的无趣点儿不就行了?规规矩矩,无趣又呆板的人她肯定不会喜欢了罢?
对,就这么办!
打定了主意,除了必要的道歉谦卑之言之外,这一顿饭云挽卿多一个字也不说,甚至连笑容都表现的很勉强。
张研也发现了云挽卿的不同,不过也没放在心上。
这小丫头她现在玩的把戏可都是她当年玩剩下的了,想跟她斗还嫩了点儿啊!不过,这小心思她很喜欢,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样,不过当年的她可比这丫头霸气多了。
算算时辰,阿七也该来了。
见吃的差不多了,张研装作不经意的道,“看来云丫头吃不下了,不如我们去御花园观光罢,这早上空气最好了,云丫头还没在宫里好好逛过罢?”
“是。”云挽卿颔首,尽量表现的乖巧。
逛什么御花园啊?不过也好,总比待在这宫殿里大眼瞪小眼的好,混混时间她也可以找借口回去了。
说着,一行人便朝御花园而去。
御花园内山水相连,枝繁叶茂,湖面占地非常之广,一眼望去,尽是翠绿,白色粉色的荷花交映其中,美的惊人,琼楼玉宇远在岸边,完全没有了身处宫内的束缚,更像是到了一处度假别苑,亭廊皆建于水上,走在其中就仿佛置身与水中央,空气中带着微甜的荷花香气,整个人都随之放松下来师父;美色可“餐”。
云挽卿缓步像前走着,有些迷醉,并没有发现身后的人已经越来越远了。
看着那抹渐渐远去的身影,张研扬眉一笑转身朝回走去,“小喜子,通知太子殿下往这儿来了罢?”
“娘娘放心,已经通知了,这会儿应该散了。”喜公公颔首,眉眼染笑,“娘娘,我们还是走快些,别让云小姐发现了。”
“说的也对!”张研赞同的点点头,提起裙摆加快了脚步。
于是便能看到当朝皇后领着一众宫人宫女在长廊内疾步奔跑,不知情的人定会以为宫里出了而刺客呢?一行人跑出水上长廊,纷纷进入一旁的小阁内关上了房门,只留下一名宫女站在门口。
走着走着,云挽卿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劲儿,转头一看身旁空无一人,再转身,亭廊蜿蜒却不见一人,不禁愕然,“人呢?不会罢?见鬼了?穿越了?这个皇后娘娘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竟将我引到这儿来就丢下了。”
好,她就看看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正好,没人跟着她,她还不用装模作样了,看会儿美景就找个借口回去。
思及此,云挽卿转身继续向前走去,整片湖上亭廊空无一人很是自在,随着时间的推移,空气渐渐有些热了起来,尽头处是一间凉亭楼阁,一边特意撤去了栏杆,这要坐在木板上便能将双足浸入水中。
见四下无人,云挽卿就这么做了,脱去了鞋袜,双足侵入沁凉的水中不禁舒服的喟叹一声,“没想到有一日能在皇宫里这样泡脚……”说着,自己便不由得笑了起来。
那厢,赵行之散了朝便小太监一路引到了御花园,走到湖上长廊的入口处,引路的小太监停下了脚步,“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就在湖中亭,请您过去罢师父;美色可“餐”。”
“我知道了,下去罢。”赵行之闻言一怔,心中有着微微的诧异,却也没说什么,缓步走进了长廊。
韩斐跟着便要过去,却被小太监伸手拦了下来,“韩大人请留步,皇后娘娘吩咐过只让太子殿下一个人过去。”
只让太子殿下一个人过去?在这皇宫里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拦住呢?不论何时,他都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就连御书房他也进过,今日这是怎么了?韩斐愕然的挑眉,心中虽有疑惑却也不敢多问退了回去。
赵行之回首看了一眼,眸中掠过一抹疑惑,继续朝前走去。
此时,阁楼上张研喜公公两人站在窗前张望着,张研拿着西洋镜仔细的观察着,“阿七好像已经有点怀疑了,不过好在他过去了。让我看看云丫头在做什么?”镜头推转,当落在湖中亭里那抹身影上时,不禁一怔,下一刻便笑了出来,“这丫头果然是闲不住啊,居然敢在皇宫里脱了鞋袜泡脚啊?有点意思!”
“什么?在……在泡脚?”喜公公闻言愕然,可惜距离太远老眼昏花也看不清,“哪个大家闺秀在宫里不是规规矩矩,礼仪周全,这云拂小姐居然脱了鞋袜,而且还在皇宫里泡脚,这……这……”
“这才是可爱之处,若是寻常女子怎能引起太子的兴趣呢?”张研抿唇轻笑,这样躲在暗处偷窥的感觉还真是意外的刺激,心中越发的期待一会儿即将发生的事,“真想看到一会儿这两孩子见着面之后会什么反应?阿七这孩子就不能走快一点儿么,真是急死我了……”
走到中央,赵行之的脚步不禁放慢了,湖中亭就在前方并没有见着什么人,不禁凝眉,“母后根本不在这儿,她引我来此究竟要做什么?”
心中迟疑,已经有折回的打算了,却突然隐隐听到伶仃的水流声,诧异的扬眸望去,依然没有看到人影,脚步不由得又往前走去,走了一截,终于看到了亭下的台阶上坐着一抹纤细的紫色身影,长发落了满肩,随着双脚搅动水珠四溅,叮咚作响,那一身的悠闲,十分怡然自得师父;美色可“餐”。
这女子是什么人?怎么会这儿?
赵行之一震,顿时反应过来,原来如此。
母后就是打算让他见这女子么?明明都已经于那个云拂定亲了,还让他见别的女子做什么?
思及此,赵行之唇角不禁溢出一抹苦涩的笑,转身欲走。
感觉到身后的注视,云挽卿凝眉,蓦地转身,果然看到一抹身影站在不远处的长廊中,虽只能看到一张侧脸,但已经足以认出来了,下一刻,云挽卿的表情比见了鬼还可怕,“天哪……”
一声惊呼不由自主的从口中溢出,反应过来,云挽卿立即一把捂住嘴转过身来!
该死的!她到底在干什么啊?还有,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死冰块怎么出现在这儿啊?这里可是皇宫!那死冰块的家乡不是什么桃源么?怎么……怎么会出现这儿啊?这家伙应该还没发现她的存在罢?她现在可是女装啊,若是被死冰块认出来她就死定了!
赶紧走,赶紧走!天下地下各路神仙鬼怪保佑,保佑死冰块没有看见我,没有看见我!
赵行之原本已经打算离开了,听到那声惊呼脚步一瞬间僵住了,为什么他好像听到了云挽卿的声音?他是不是魔怔了?这里是皇宫,他怎么可能听见云挽卿的声音呢?而且这里除了一个陌生女子之外根本没有别人,等等!陌生女子……难道这个人是……云拂?
是啊,他已经与那个云拂定亲了,母后又怎么会安排别的女子来见他呢?如此说来,这个女子便是云挽卿的妹妹,云拂么?
他现在应该怎么办?去见她?还是离开?
昨日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的确很震惊,震惊之后却是无边的苦涩,越是想要斩断的关系便越乱,日后总要相见,不如今日一并见了,既满足了母后的愿望,也可以知道云挽卿的下落师父;美色可“餐”。
真可笑,到了此刻他还想知道他的下落,知道了又能如何?一切已成定局,早已改变不了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想知道他的下落?他是否回了洛城?若没有,又去了哪儿?
他想,他大概是疯了罢。
赵行之嗤笑出声,认命的转身朝亭中走去。
听到身后那靠近的脚步声,云挽卿顿时僵直了背脊,完了!这死冰块不是要走了么?他又死回来干什么!怎么办?怎么办啊?她现在要怎么办?捂着脸不说话?这怎么可能!干脆跳进水里去?那这死冰块要是也跟着一块跳下去怎么办?
啊!她要疯了!谁来救救她啊?
终于走到亭中,赵泠沧停下了脚步,“你就是云拂罢?”
他真的疯了罢,不然为何越看这背影越觉得熟悉,简直与云挽卿一模一样。
云挽卿闻言一震,愣了一瞬,用力点了点头。
云拂?!他还知道她叫云拂!不对啊?他又没见过她怎么知道她叫云拂?啊!难道是皇后要他来的?一定是!可是……这死冰块跟皇后又什么关系啊?皇后的亲戚?可是皇后的亲戚怎么会姓赵呢?这分明是皇上的亲戚啊!等等!姓赵!难道这……这死冰块是……
赵行之见状凝眉,“你为什么不说话?你知道我是谁么?”语毕,又觉得自己好笑,他们根本没见过她怎么可能知道他是谁呢?
“罢了,是我糊涂了,我是赵行之,是我母后让你来的罢师父;美色可“餐”。”
听到那三个字,云挽卿只觉得脑袋上劈开一条惊雷,炸的她外焦里嫩,赵行之?母后?靠啊!这死冰块居然当朝太子?!老天爷,你在开什么玩笑啊!死冰块是当朝太子,是跟她定有婚约的人……现在就打雷,劈死她好了!
原来这死冰块留书出走是去了雪名书院,她要早知道打死她她也不会去雪名书院,要是早知道打死她她也不会跟他同桌,更不会跟他同住一间房!可是,就算现在打死她也于事无补了啊!死冰块瞬间变成了未婚夫,还是她一心想要解除婚约的未婚夫,若是让这死冰块知道她就是云拂,那会怎么样?
半晌听不到回应,赵行之不觉奇怪,向前靠近了两步,“你怎么不说话?”
他是太子,她此刻听到了他的身份不是应该起身行礼么?他可从来没听说云将军的女儿是个哑巴。
身后靠近的脚步声,让运完亲一惊回过神来,双手急急地捂住脸,尽量捏细了嗓音改变音质,“对不起,小女子失态了,请太子殿下先回宫等候,让小女子船上鞋袜再前去请罪,如此这般实在是失礼了。”
天哪!保佑她千万不要被认不出来啊!
赵行之闻言一怔,眸中掠过一抹暗色,“你的声音……我为什么好像在哪儿听过?”
这声音虽然纤细了很多,但还是很熟悉的感觉,而且这语气……
什么!?这样都能听得出来!云挽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没招了,完了!这次真的完了!
又是一样的沉默,赵行之微微眯起眸子,不着痕迹的靠近,“你很奇怪,你……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