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没有了!”云挽卿气恼的拧眉,“喂!十三,你将我当成什么人了?再说,谁会跟那只死狐狸在一起!”
说起来,那她现在这样算什么?她喜欢孟风遥,跟孟风遥在一起了,可她现在又好像喜欢十三……这该怎么办啊?虽然她一直嚷嚷着要男女公平,但这里可是男人为尊的古代,哪儿能容得了几夫一女的?再说孟风遥本来喜欢上她就已经很艰难了,好不容易特破了道德底线,现在又要他接受这件事,恐怕……再说,她也说不出口啊!
该死!这该怎么办啊?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她抽到的姻缘签无解了,就现在这乱成一锅粥的形势谁有本事解啊?一切随缘么?关键是她怎么随缘?这一个个的都聚到一块儿来了,她倒是想随缘,那样直接将一切撂给缘分二字就好,可事实不是这样的啊!
看着那纠结的眉眼,不停变化的表情,十三轻轻开口,“想什么呢?”
云挽卿闻声一怔回过神来,对上那双温柔的眸,不禁有些发呆,“想什么呢?你说想什么?你现在给我出了个这么大的难题我要怎么办啊?我喜欢孟风遥,我还可能喜欢你,你说……我是有多花心?怎么会这样呢,我只喜欢一个人不就好了么?都是你,回来就回来还说了那么一堆话,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啊?”说着,停下脚步甩开了十三的手,“我没力气走了,你背我师父;美色可“餐”。”
十三乖乖的蹲下来将云挽卿背了起来,“对不起,是我让你为难了。”
云挽卿软软的趴在熟悉的背上,下颚抵在十三肩头,长长的叹息一声,“笨蛋,这又不是你的错,爱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莫名其妙虚无缥缈的,谁又能控制得了?我到这个世界来就是来历情劫的,说不定啊,我上辈子是天上的什么神仙犯了戒被贬下凡来了。”
“神仙么?那一定是最美最可爱的仙子。”耳畔轻柔的呼吸痒痒的,十三微微避开了些许。
云挽卿忍不住笑,伸手捏了捏十三的耳朵,“你说你怎么出去几天回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不但一口气能说那么多话了,胆子也变大了,现在还会说甜言蜜语了?在外面撞着什么人了,居然把你的性格都改变了!”
“不是别人,是你。也许我原本便是这种性格,只是被掩埋了而已。”十三眸色微沉,耳朵上那只手的动作让眸中的暗色退去,渐渐染上笑意,“乖一点,别乱动。”
云挽卿没有松开手,倒是安分了下来,“原本的也好,现在突然变了也好,总之以后要尽量多笑笑,放下过去接受新的人生,你能接受得了我,也可以接受这个世界,总之不要再被过去牵绊了,你早已不是寐血了,你是十三,不仅是名字,从内而外都是新的。”
十三闻言心中一动,勾唇轻笑,“在六年前我便放弃了,这六年甚至都忘记了,若非遇上了当年见过我的人我几乎都要忘了,不用担心我,我早已不是六年前的寐血了师父;美色可“餐”。”
“如此就好。”云挽卿闭上了眼睛,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味道,一切又回来了,真好。
至于孟风遥那边她找机会坦白罢,虽然不知会得到怎样的答案,但这件事早晚有一日是要说明白的。说起来,他说是下午的船不知走了没有?她原本还打算跟他一起走的呢?不知现在还赶不赶得上了。
天华楼
赵行之回来之后只说云挽卿有事先回府了,几人虽有疑惑却也没细问,最后告辞离去,沈遇也不便阻拦,便叫沈青瞳送行了。
孟风遥坐在桌案旁细细饮酒,凤眸幽暗,修长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瞧着桌面。
方才他看的清楚,那小家伙在跟那个玉岫烟说话被赵泠沧拉了出去,看那脸色分明是生气了,之前在书院他便觉得这赵泠沧对小家伙的态度有些不同,如今一看,那不就是喜欢么?没想到这冰山性子竟也会喜欢小家伙那样的,还真是让他诧异。
他们一直同住一室,不知这赵泠沧是否也知道了小家伙的身份呢?不管怎么样,再开学之后这两个人都绝对不能再住在一起了,这小家伙什么人都能勾了去,还真是危险,他得想个主意将他留在身边,不然他还不知要多上几个情敌呢?只一个孟风遥他便是困难重重了,何况还有花馥郁那个妖孽,再加上这一个赵泠沧……这小家伙还真是抢手啊,看样子他不用星月的法子是不行了,先下手为强总比这样漫无目的的等待要好多了,起码也能催化了一下感情,至于效果好坏只有看造化了。
眼看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孟风遥不禁有些焦急起来,这丫头怎么好端端的回家去了?难道她这是金蝉脱壳,先去了渡口等他?凭那丫头的小心思很有可能,思及此,便起身朝一旁正在与玉岫烟喝酒的沈遇走了过去,“沈先生。”
“孟先生,这是?”沈遇闻声转过身来,大概是喝得多了些面色微红,眼神有些迷离师父;美色可“餐”。
“我是来向沈先生辞行的,下午还有很重要的事只能现行告辞了,破坏了大家的兴致还请见谅。”孟风遥微微拱手施礼,一袭青衣,温文尔雅,就想是话中走出来的人,俊雅无双。
看着这样难得一见的美人,玉岫烟岂会放过,端着酒杯缓步走到孟风遥身前,手臂再自然不过的搭在了孟风遥肩上,“我这才想起来还没跟孟先生喝酒呢?相识即是缘,来,这杯我敬孟公子。”语毕,便仰首饮尽,许是动作大了些,未来得及咽入口中的酒顺着唇角溢出,滑过下颚,颈项,没入胸前,十足的暧昧。
酒已饮尽,孟风遥无法推脱,只得接过一杯喝了下去。
“都说读书人酒量不好,我看孟公子就是个例外呢。”玉岫烟见状笑了,眼角眉梢竟然是娇媚,那眸中的迷离韵致竟是比女子还要媚上几分,直让一干男人看傻了眼。
“咳!”沈遇见状轻咳一声,不着痕迹转身挡开了玉岫烟,笑道,“既然孟先生有事在身,那我就不留了,等有空了我们再相聚,我送先生下楼。”
话音未落,一道低沉的男声便插了进来,“我也有事儿便和风遥一起告辞了,来日方长,有缘再聚,诸位告辞了。”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起身拱手道别,“送兰先生,孟先生。”
“如此就不耽搁了,请。”沈遇眸色掠过一抹诧异,不动声色的笑,将两人送下了楼。
看着那三抹身影远去,玉岫烟挑眉一笑也跟了下去,“我有预感还是跟下去有热闹……”
一连走出四位风华各异的俊美公子,天华楼内外的人都看愣了,一涌围出了长街,人声瓮然。
沈遇停住脚步,拱手施礼,“楼上还有客人不便远送,今日便送到这里了,等二位事情办完了一定要通知我,我一定要好好地尽尽地主之谊师父;美色可“餐”。”
“沈先生不必远送,就此告辞了。”兰息染拱手还礼,凤眸淡淡的扫了一眼一旁那抹脚步虚浮的娇媚男子。
孟风遥颔首,“今日沈先生做东切不可因我们失了礼数,请快回去罢。”
“两位美人再见了。”玉岫烟软软的靠在沈遇身上扬手挥别,美眸轻眨,长睫如蝶,熏红的双颊分外娇艳。
孟风遥见状一怔,墨眸中掠过一抹愕然,勉强挤出一抹笑,“告辞了。”
兰息染不以为意的扬眉,朝沈遇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那两抹身影渐渐过去,带走了无数人的张望。
沈遇看了一身那整个人歪在他身上的人,无奈的开口,“阿玉,大庭广众之下的你能不这样么?这下传出去还以为我跟你有什么,到时让我爹知道我可惨了。还有,不要妄想引诱方才那两人,天时地利人和没有一样合适的。”
“我这不是喝多了么?难道你忍心看着我摔倒啊?”玉岫烟并没有起身依旧挂在沈遇身上,眸中带着醉人的笑意,压低声音道,“平时都不让我沾身的今日在这么多人面前居然让我靠了这么久,你能没有目的?还特意提到了你爹,我看八成跟你爹有关,怎么?难道是被逼婚了?”
“真聪明。”沈遇言不由衷的夸赞,这几日爹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硬是要给他说亲,府里媒婆来了一拨又一拨,他的妻子他一定要自己亲自选,什么他都可以顺着他,唯有这个不行。反正他本来就混迹青楼欢场名声不好,如今若再加上玉岫烟应该会传的沸沸扬扬罢?只要稍一调查,应该没人愿意嫁他了。
“切,我一点儿也感受不到你的夸奖。”玉岫烟不满的轻哼,听着四周传来的议论声,眸中掠过一抹笑意,“既然你想利用我,那就干脆利用的再彻底一点罢,我这个人要么不帮人,要么往死里帮师父;美色可“餐”。”语毕,突然转头在沈遇脸颊上亲了一下。
脸上一软,沈遇整个人都僵住了,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你这是在帮我么?明明是在落井下石,阿玉,你跟云挽卿学坏了。”
那说话的语气简直如出一辙,若是云挽卿她肯定会再加上一句:我最喜欢送佛送到西再补上一脚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何况我本来就不是好人。”玉岫烟笑得灿烂极了。
平地一声雷,围观人群顿时炸开了。
“天哪!天哪!你们看到没有?看到没有!”
“玉公子居然亲了沈公子!”
“难道沈公子真的有断袖之癖?怎么会这样啊!”
“我的梦中情人,这……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长得漂亮的人都是断袖之癖啊……”
那厢,云挽卿带着十三等在了渡口,洛城渡口虽有很多,但到北城的渡口却只有一个,如今十三已经回来了她也需要再找了,正他们可以一起去北城,只是不知道孟风遥那个笨蛋会不会将那只死狐狸带来。
若是那只死狐狸来了她便走不了了,她可不想被三方会谈的局面给憋死。
“他们来了。”看着远处那两抹身影,十三缓缓开口。
“他们?”云挽卿满头黑线,转头望去果然看到了兰息染,唇角顿时狠狠地抽了抽,“果然是笨蛋啊,还是将那只死狐狸带来了。”
渡口人来人往,但是兰息染孟风遥两人一眼就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眸中同时涌上一抹欣喜,只是在看到另一抹身影时眸光同时暗淡了下去,心中涌上同样的疑惑师父;美色可“餐”。
十三,他不是离开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原来她的有事就是为了见十三。
从陪着云挽卿在山林中找信的时候,兰息染就知道在云挽卿心里十三的重要性,原本他还在庆幸十三的离去,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看他们此刻的样子误会都解除了。
对于十三,她能这么快的原谅,对他却连正视自己心的机会都不给他。
云挽卿见状拉着十三迎了上去,“孟风遥你来了,今日确定要走么?不然……”
看着那两只交握的手,孟风遥眸色一暗,打断了云挽卿的话,“今日必须要走,已经耽搁了一日,不能再耽搁了。谢谢你们来送我,我先上船了。”
从看到十三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她不会跟他离开了,不是因为兰而是因为十三。
云挽卿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在孟风遥从身边走过的时候拉住了他的手,“等等,我有话跟你说,跟我来。”语毕,拉着人便朝一旁走去。
十三兰息染并没有跟上去,相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