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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屋只在书中见过字而已,何时见过真材实料的,在现实里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别说真有那么多钱,就算有谁会这么显摆的真建造一座黄金屋啊!这弥宫果然是有钱烧的,那变态让她住这里是什么意思?金窝藏娇?呸!她才不是那个娇,顶多只算是一只空中鸟罢了,还是一直被囚禁的笼中鸟,插翅难飞。
“请云公子在此歇息,需要什么就招呼一声,侍候的人都在门外。”侍卫交代之后走进来道。
“我知道了,谢谢。”云挽卿微微扬手示意,缓步朝屋内走去,金制的灯架,桌椅,床榻,甚至是墙壁上雕刻的全是鎏金图案,连罗帐被子都是金黄色,简直就是一片金色的海洋,看着看着云挽卿便有些眩晕的感觉,软软的倒在了大床上,身下的触感出乎意料之外的柔软,让她不禁舒适的叹了口气,“唉,真是晃的人眼晕啊。”
这都是什么怪异的审美观啊?住在这里根本就用不着照明了,她究竟还要在这里住多久啊?
她就那么被抓走了,也不知道十三跟玉岫烟怎么样了?十三那个笨蛋不会又将所有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罢,千万不要急着来救她啊,那根本就是圈套啊,他们应该不会那么笨的罢?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云挽卿躺在床上东想细想的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轻微的声响,蓦地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一跃坐起身来看到了屋内两名侍卫正在掌灯,顿时才惊觉自己身处何地,她居然睡着了?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睡着了?!若被人做了手脚她都不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笨蛋!
“对不起,吵醒云公子了。”见云挽卿醒来,两人躬身道歉。
云挽卿见状愕然,“没关系,这么点小事不用道歉的,是我自己不好居然就那么睡着了……”
“多谢公子师父;美色可“餐”。”两人颔首致谢,随即道,“已经过了用膳的时辰,那会儿见公子睡得熟就没叫醒公子,现在需要传膳么?”
不提还好,一提云挽卿的肚子便叫了起来,一连串的声响,让云挽卿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啊哈哈,还……还真的饿了!那就传膳罢。”
真是,怎么丢人怎么来啊!
“是,请公子稍等。”两人躬身退去。
片刻之后,晚膳传了上来,十几个人鱼贯而入,一道又一道的菜摆在了桌案上,看的云挽卿目瞪口呆,“等,等等!我就一个人吃,不用这么多的,吃不完不都浪费了么?”
一旁的侍卫回道,“回公子,宫主也会一起用膳,应该就快来了。”
什么?!云挽卿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那个变态也来要!有没有搞错啊?她连吃个饭也不得安生么!她可不可以不要跟那个变态一起吃啊,她怕她会消化不良的。
“宫主到。”门外一声高呼,人已然来了。
云挽卿顿时满头黑线,无可奈何地站了起来,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来的还真快啊!一起吃饭很不妙啊,而且还是晚饭,那吃完之后?该……该不会还有什么别的事儿罢?
☆、第一百四十七题~~~冰棺美人
正文内容师父;美色可“餐”147;美男书院,此间少年 第一百四十七题~~~冰棺美人
此刻已经容不得云挽卿胡思乱想,那厢人已经进来了,身后簇拥的人停在了门口,那一身玄衣踏进金色的室内分外的相衬,几名侍从恭敬的躬身行礼之后退了下去师父;美色可“餐”。
一时间房内又只剩下两人了,云挽卿愕然,起身拱手道,“参见宫主。”
这算什么?又要跟这家伙单独相处?
“不必这么多礼,起来罢。”男子走到桌案旁坐了下来,见云挽卿举步欲走,伸手指了指身边的位置,“过来,坐这儿。”
啊?!云挽卿唇角隐隐抽了抽,虽然心中万般不愿,还是举步走过去做了下来,一坐下来便觉得这氛围是说不出的奇怪,无话可言,沉静的越发压抑,又生怕说错了什么话,肚子又饿便拿起碗筷安静的吃起来。
不管那么多了,反正本来就是为了吃饭!她快饿死了,从早晨到现在她可是什么东西都没吃过,一大早便倒霉的撞上了流音那个女人,后来便急急忙忙的离开,即便如此还是被算计了,到底是他们太疏忽了。这个变态一口一口殇也星刻,又将流音留在身边,难不成是对幽冥教有什么企图?从来也听说弥宫跟幽冥教又什么过节,应该是没有新仇旧恨,若真的对幽冥教又什么企图,如今流音叛变了对幽冥教岂不是大大的不利?她的用处不仅是引十三上钩,还威胁了兰狐狸,该死!她是不是要感叹自己用处很多?
“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安静了。”耳畔靠近的声音,碗中突然多了一块排骨,云挽卿一震蓦地回过神来,“啊?没有啊,我本来就不是闹腾的人,没有太多话,若是让宫主赶到无趣了,很抱歉。”
居然给她夹菜?!他们好像还没那么熟罢?
“是么?”男子闻言轻轻扬眉,眸色幽暗不明,“本宫主倒觉得你挺能说的,这样用膳岂不无趣,不如跟本宫主说说你以前的事儿如何?”
开始打探她的底细了么?云挽卿心中警戒,面儿上却笑道,“怎么会呢?我原本就是这样的人,生来普通,无趣的紧,若非这此误打误撞的去了书院读书也不会遇到这么多事儿了师父;美色可“餐”。当然了,遇到宫主还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儿。”
开心个头啊!她真是开心的想杀人!
“书院?书院里很有趣罢?听流音说,殇也星刻不喜欢当教主却想当教书先生,你们便是在书院遇见相识相爱的么?”自然而然的接了下去,成功的将话题转到了兰息染身上。
“不喜欢当教主我不知道,不过幸好教书倒是真的,其实对他我还是真的不怎么了解,唉,这样的感情还是脆弱的,只要轻轻一碰便会碎了。也许,他对我只是一时兴趣而已,流音姑娘与他青梅竹马那么多的感情,说不定他心里喜欢的人根本就是流音姑娘,我一个人男人怎么会争的过女人呢?”云挽卿勾唇苦笑,一脸哀怨,表现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心中却是一沉,果然!这变态总是有意无意的将话题引到那只狐狸身上,果然是在打幽冥教的主意么!该死!她现在要怎么通知那只狐狸呢?通知他了,最起码他也能防着点儿,弥宫暂时是不能对幽冥涧怎么样,可是有了流音就不一样了,自古最怕的便是叛徒啊!
低垂的小脸,紧蹙的眉,一脸哀痴,唇角的笑更是苦涩,男子眸色微微一暗,“怎么?就这么喜欢殇也星刻么?”
云挽卿闻言眸色一暗,唇角的笑却越发的苦涩了,“喜欢?什么又是喜欢呢?也许是,也许不是,能在一起便在一起,不能在一起便罢了,反正爱情本就是莫名其妙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只要它消失了就什么也没有了。陷得深了只会让自己痛苦而已,宫主说对么?”
很好,就这么继续下去罢!如果问那只狐狸她便不得不回答了,虽然她知道的东西也仅仅是他是幽冥教教主而已。
“看不出来你的感悟还挺深的,这种问题就算你问本宫主,本宫主也无法回答你,因为本宫主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师父;美色可“餐”。”男子淡淡的开口,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不过,本宫主对你与殇也星刻的爱情还是挺感兴趣的,若非流音相告,本宫主怎么也不相信堂堂幽冥教教主竟会有断袖之癖?若是江湖中的人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一定会与我一样惊讶罢?”
云挽卿一震,蓦地抬眸,“宫主……宫主难道想将这件事对外公开?可是……”
这变态到底想干什么!虽然外界对幽冥教的看法那只狐狸根本不会在乎,但这种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散播开来总是一种麻烦,她不想看到任何人诋毁那狐狸。
对上那双惊愕的眸子,男子挑眉,“怎么?你心急了?看来你还是挺在乎殇也星刻的,不过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现在是弥宫的人,是我沈弑的人。”
沈弑?一瞬间云挽卿有些愣住,沈弑是……他的名字?沈弑?沈……弑?他姓沈,为什么她突然就想到沈遇那家伙了,见鬼!果然是中毒太深么?只听到一个沈字都能联想到了那家伙。
见云挽卿怔怔的盯着他看,沈弑微微眯起眸子,“沈弑是我的名字,这个名字你是第一个听到的,在弥宫我的名字与他们一样都带有一个血字。沈这个姓是印在肩上的印记,二十多年来我一直都暗中叫这个名字,除了我自己之外没人知道,弑血只是一个代号,弥宫万千之中的一个,可生可死。不知为何今日我却对你说出来了,虽然一直在沿用这个名字,但从未有人叫过,现在我允许你这么叫我。”
对于他本身唯一留下来便是肩头那一个沈字,不知道爹娘是谁,不知道从何而来,亦不敢问,在那个老头死了之后就更无法再问了。这个沈字印在肩头便代表他姓沈罢,所以在登上宫主之位之后,他便将名字改了,不再是那个冰冷的代号,虽然无人知道,更不会有人称呼他。这件事原本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可是方才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说出来了,真是奇怪,难道这家伙身上真有什么魔力不成?
沈弑,这个名字从未有人叫过,现在他却很想听到有人这么叫他师父;美色可“餐”。
“啊?这个……直呼宫主的名字不太好罢?”云挽卿愕然,什么叫允许她叫啊?好像被允许了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一样?还肩上的印记,难道他就是靠这个印记来确定他姓沈的?二十多年来没人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代号,他们在弥宫都不许有自己的名字,都有什么血什么血的代替么?弥宫万千之中的一个又是什么意思,他不是被亲任的宫主接班人么?这都是什么意思?
糟糕!没人知道的事情他却告诉她了,如果她泄露了……他是要杀人灭口了?她不想知道什么秘密魂淡!谁让他说了!
“我已经说过了,我允许你这么称呼我。”沈弑轻轻勾唇,放下手中的玉筷,伸手轻轻撑着下颚望着身旁的人,似乎等待一般。
云挽卿握住筷子的手僵住了,那目光虽不锐利但却有种无形的压迫感,何况以她的处境能反抗说不么?明显是不可能的,罢了,不就一个名字么?先脱离了目前的困境再说,反正秘密已经知道了,她现在想不听已经不可能了。思及此,心一横开口道,“沈……沈……沈弑宫主。”
沈弑轻轻挑眉,“宫主二字可免。”
“呃?”云挽卿满头黑线,虽觉得有些怪异却还是依言又叫了一声,“沈……弑。”
这是什么毛病啊?他以为他的名字很好听还是怎么地?二十多年没人叫那是因为他没公布啊,他可是弥宫宫主,只要吩咐一声谁敢不照办?让她叫什么叫啊?
今晚这变态是什么意思?干嘛跟她说这些?让她觉得惴惴不安。
沈弑静静的看了云挽卿一眼,只是点了点头,“嗯。”
嗯?这什么反应啊?云挽卿唇角抽了抽,这变态说的真的假的,是在整她么?
“这些事虽不是什么秘密,只因你是我的人,所以才告诉你,名字可以在人前称呼,但其他的若是泄露一个字让人知道了,我可是会施加惩罚的师父;美色可“餐”。”沈弑淡淡开口,又拿起筷子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