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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上眸中掠过一抹诧异,“居然这么能忍,宁愿冻晕过去也不肯放弃呢?寐血就那么重要么?”
修长的手指轻轻张开贴在了云挽卿背后,随着内力的输入,云挽卿苍白的面色渐渐好转了些,颤抖的身子也停了下来,归于平静。
翌日
云挽卿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什么也没有,只有茫茫的雾气,千里冰封找不到出路,宛若掉入一个冰的世界,寒冷将她逼入绝境,最终在掉入冰窟内时蓦地惊醒过来。
一声惊呼,一跃坐起身来,眼前一片冰白,一瞬间以为还在梦中,当视线下移看到冰棺的棺盖时才猛然间清醒过来,昨夜的事如潮水般涌来,她想起来了!她被那个变态要求睡一夜的冰棺!现在什么时辰了?那变态呢?
转眸一看身旁空无一人,云挽卿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立即从冰棺内跳了出来,这一跳下来双腿冻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失去了支撑力顿时无力的跪倒在地,明明咚的一声却感觉不到疼,好像那双腿不是她的腿一样,“该死师父;美色可“餐”!该不是冻坏了罢?”
思及此,云挽卿心中一惊,伸手用力的敲打着双腿,除了麻麻涨涨的麻木感之外还是感觉不到疼。
石门倏地上升,从外走进一抹身影,正是沈弑,一进门就看到云挽卿跪在的地上,不禁挑眉,“怎么?一大早就对我行这么大的礼?”
云挽卿闻声一震,反射性的抬头,眼前的人正居高临下望着她,脸上已经戴上了面具,只看到那双意味不明的眼瞳,“宫主,我的腿……好……好像残废了……”
现在到底什么时辰了?她到底有没有通过誓言?还有她的腿,总不能偷鸡不成蚀把米罢!
“残废了?”沈弑好笑的扬唇,缓缓蹲下身子,从腰间拔出一只短刀。
看着那短刀,云挽卿愕然,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你……你这是……”
“不是残废了么?既然没有什么用了,那就砍下来好了。”垂落的长发挡住了眼瞳,只看到勾起的唇角,那抹笑意分外鬼魅,手中的短刀也朝云挽卿腿上靠近。
云挽卿闻言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蓦地起身往后连退几步,直至身后靠到了冰棺才停下来,“不不不!宫主你在说笑罢?怎么会没用?怎么能砍掉?这可腿啊,又不是……”说着,突然停了下来,低首一看,双腿稳稳地站在地上,虽还有些麻木,但已经恢复了不少知觉,“原来没事儿啊?看来是被冻的麻木了,宫主,你看还有用,有用!”
“我看到了。”沈弑慢条斯理的收起短刀,不经意的道,“对了,昨夜你通过试验了。”
“啊?!”云挽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说什么?她通过试验了?真的假的?方才……他是说了罢?
沈弑无奈的叹息,缓缓抬眸,“你知不知道没人敢要我重复,若是方才没听见便算了师父;美色可“餐”。”
算了?怎么可能!云挽卿又是心急又是欣喜,疾步冲出房门一看,天色果然已经大亮了,“成功了,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太好了!”
十三得救了,十三解脱了!实在是太好了!等这件事结束之后,他们要远远地离开弥宫这个危险之地,再也不会跟他们有任何接触了。
看着那兀自兴奋的人,沈弑缓步走了出去,“比高兴地太早,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开始,今日便出发罢。在出发前,先将这个服了。”
云挽卿闻言一怔,转身便看到面前多了一只手,那掌心放着一颗艳红色的药丸,不觉凝眉,“这是什么?”
毒药?果然,这家伙还是不信任她的。“你放心,只要碧血跟着你,她会按时给你的解药,等你回来之后我会给你最后一颗解药。”见云挽卿迟迟不肯回答,沈弑扬眸,“怎么?不愿意?”
“不,不是,怎么会呢?”云挽卿挤出一抹笑,伸手拈过药丸缓缓方进口中,见沈弑望着她,无可奈何只好咽了下去,“宫主,我已经吃下去了,什么时候出发啊?”
“马上就可以出发,碧血已经在外面等着你了。”沈弑缓缓开口,举步朝外走去。
云挽卿见状心中掠过一抹欣喜,跟了上去。
她得赶快出去,希望十三他们还没下来!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那可就不好了,这一切好不容易做的努力就白费了。
一走到门外,果然碧血已经等在门口了,见沈弑带着云挽卿走出来,众人皆是一怔,脸上闪过各种各样的表情。
“好了,出发罢。”看了两人一眼,沈弑伸手揉了揉云挽卿的发顶师父;美色可“餐”。
头上的触感让云挽卿愕然,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是,宫主!”语毕,便朝碧血走去,同时脱离了头顶那只手。
这变态什么时候学会揉她头发了?真是,玩亲密给谁看呢?
“宫主,属下出发了。”碧血拱手行礼,随即转身离去,云挽卿见状立即跟了上去。
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沈弑站在廊檐下久久没有离开,面具下的黑瞳一片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虽然已经算是脱离了魔掌,但云挽卿还是一路上记着路途与守卫,直至到了一处空崖上,前方领路的碧血才停了下来,“到了,过来我带你上去。”
“那就劳烦碧血姐姐了。”云挽卿颔首致谢,走了过去。
正欲离去,一抹身影踏空而来,银光一闪,下一刻眼前便多了一柄幽幽的剑锋,云挽卿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越过剑锋看到那张冷艳的脸,“流音姑娘,这一见面就用剑相迎也太热情了点儿罢?”
这个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真是到哪儿都有她啊!
“闭嘴!”流音气恼的低喝一声,双眸死死地盯着眼前那张笑脸,心中越发恼火,几乎要压制不住,“云挽卿,你到底给宫主使了什么**术?居然就这样将你放了?难道又用了你那狐媚的下三滥招数么!一个男人居然如此不知羞耻,云挽卿你真是……”
“哎哎哎,怎么说话怎么说话呢?”云挽卿不满的凝眉,伸手拉过碧血手中的剑抵住了眼前过分危险的剑锋推到一旁,“流音姑娘,不管你是怪我还是怨我,可我一直对你以礼相待,你怎么就能出口成脏的污蔑我呢?我跟宫主的事情宫主如果告诉你就告诉你了,但宫主没有告诉你就说明你没有必要知道。现在我跟碧血姐姐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就不奉陪了,碧血姐姐我们走罢?”
“嗯师父;美色可“餐”。”云挽卿应了一声,揽住云挽卿的肩足下一点飞身而起,看也没看便一剑向下削过。
一声脆响,流音蓦地向后退了半步,双眸死死地盯着那两抹远去的身影,气恼的将手中的剑扔在了地上,“云挽卿,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放过你!”
崖顶
双足落地,云挽卿长长的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那个流音姑娘也太难缠了罢?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她啊?真是冤孽!”
“好了,时间不多我们还是尽快赶路罢。”语毕,碧血举步朝外走去。
“呃?时间不多?”云挽卿愕然,不解的扬眸,赶紧小跑着跟了上去,“碧血姐姐你等等我,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时间不多啊?”
身后聒噪的声音,让碧血不禁凝眉,“我身上的解药只够三个月,若你加紧时间,恐怕到时你会毒发死在半途。”
“什么?!居然只有三个月!这怎么够啊!”云挽卿不可置信的怪叫,哀呼连连。
走在前方的碧血突然停下脚步,微微眯起眸子周围看了一遍,缓缓开口,“出来罢。”
出来?什么出来?云挽卿不解的四处张望,“有人?十三?是你么?”
话音方落,一旁的丛林中便有两抹身影飞身而出拦住了去路,不是十三玉岫烟又是谁,一见云挽卿安然无恙两人心中都送了口气,玉岫烟先是不满的开了口,“阿卿,你也太没有良心了就知道十三,难道我就不会来救你么?你这么说也太伤我的心了!”
原本欣喜的心情在听到这句话变了味,云挽卿唇角抽了抽,“我这不是没来得及说你的名字么?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斤斤计较的师父;美色可“餐”!好了,你们把剑收起来罢,碧血姐姐是护送我的,事情已经解决了,现在先赶路要紧,我们要先回洛城。事情啊,等路上我慢慢的告诉你们。”
十三玉岫烟闻言不可置信的相视一眼,解决了?他们两人苦思冥想那么久都毫无计策,正欲拼死一搏的时候她却突然上来了,不仅上来了,而且还将碧血也带上来了,还护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弥宫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解决,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两人愣在那里,云挽卿无奈的叹息走了过去,“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震惊了,一会儿我会解释给你们听的!玉岫烟,你现在能找一辆马车来么?”
“马车?”玉岫烟闻言差异的挑眉,“你要马车做什么?要去哪儿?”
云挽卿满头黑线,直接伸手将人推了出去,“哎呀,你怎么那么多话呢?我不是说一会儿就告诉你们么?快去找马车,现在,立刻,马上!”
“哦。”玉岫烟一头雾水,呐呐的应了一声去了。
要说玉岫烟的办事效率的确是高,片刻之后便驾着马车来了,随后几人上车,碧血驾车,三人做到了马车内。
方一坐下来,玉岫烟便迫不及待的开口了,“阿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快说快说!你居然堂而皇之的离开了弥宫,而且还有弥宫的人护送你,这岂止是化敌为友,简直是扭转乾坤啊!”
“行了,话都被你说了。”云挽卿无语,看着一旁沉默的十三一眼,在那张脸上看到了同样的不解,“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我与弥宫宫主打成了交易,只要我替他……”说到此处压低了声音,示意两人靠过来,这才开口,“就是我替他找到家人,代价是放了我,还有你十三。只要此行顺利我能准时回去交差,你与迷宫便再无瓜葛了。”
“就这么简单?”玉岫烟表示深刻的怀疑,一脸的不可置信,“堂堂弥宫宫主居然会跟你一个小丫头谈交易,这话我怎么听着那么像吹牛皮呢?”
亏的他们这段时间担惊受怕的,想破了脑袋下崖迎接的方法,结果她大小姐一个交易就全盘搞定了?有没有搞错啊师父;美色可“餐”!
“居然不相信我?我有必要骗你们么?连碧血姐姐都来了,这可是最有力的证据!”云挽卿懊恼的咬唇,转身望向身旁一直静静盯着她看的某人,“十三你怎么也这么看着我啊?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的话么?”
对上那双气恼的月眸,十三轻轻摇首,“不,我信。只是突然的变故让我太意外了,看来弥宫的新主子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敢于破坏弥宫一直流传下来的规矩,新上任便能掌管住弥宫所有人,江湖上的人甚至一点儿动静都不知道,此人又怎会是常人?那老宫主呢?武功无人能敌的老宫主去哪儿?如此轻易地便被打败了么,这位新宫主究竟是谁?
云挽卿闻言满意的点头,仰首在十三脸颊上印下一吻,“还是十三最好了,我就知道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我的!十三,你就快自由了,再也不会与弥宫有所牵扯,从今以后你就是自由的全新的十三!”
明明是温情感动的时刻,玉岫烟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插上一脚,“哎哎哎,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