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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土坑里的尸体还在抽搐着,随着尸体抽搐的频率,脖子上的那个口子里一股一股的往外冒着鲜血。
野村的头被审问者的手死死的固定出了一个角度,让他正好能看见躺在土坑里的尸体,野村的身后传来了拖拽东西的声音,野村猜想那是审问者在准备下一个被割开脖子的牺牲品。一直自喻坚强的野村有些慌乱,如果自己这一轮还是不回答审问者的问题,土坑里就又会多一具脖子上冒着血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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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合作
“说出你的名字?还有你从事的职业?你来缅甸目的是什么?”还是同样的问题,却让野村有了与刚才不一样的心境。,。。让野村意想不到的是他刚刚要开口说出自己的姓名,就感觉到了从侧面喷溅而来的热流,又是一个,又一个被利刃割开脖子的手下扔进了土坑里,审问者这次的说法不是野村继续选择沉默,而是因为留给他思考问题的时间到了。
审问者第三次问及的问题和前两次的一样,这次野村想都不想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而且是喊出来的,因为审问者下一个要割开脖子的牺牲品就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小野见二。可野村的回答仅限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特高课的身份和来缅甸的目的却没有说出来,在野村说出自己姓名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有可能抗不过审问者逼供的手段,他只是想拖延时间,试着在心里组织应对的办法,他想活下来,不想被埋进面前的这个土坑里。
“野村久之,我知道你是特高课的人,我只是想知道特高课把你从欧洲专门调来缅甸是为了什么?像你这样熟悉欧洲事务的人在特高课里应该不是很多吧?”见野村终于开口说话了,那个一直压迫野村神经的冰冷声音里有了少许调侃的意味。
野村的心里却没有轻松的感觉,审问者果然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他们甚至还知道自己是被从欧洲调过来的。“能不能把绳子解开,我想抽支烟”野村不像其他特高课的特务一样有着一颗必死之心,他怕疼,及其的怕疼,要不他在恢复意识的那一刻就该咬舌自尽的。
绑着野村的绳子被松开了,他不光得到了一支点燃的香烟,还得到了一杯水和一把椅子,只不过审问者还是不肯露出真面目,而且他们也不准野村的视线离开那个土坑。“现在我们来说说你来缅甸的目的,如果你的回答能令我满意,你和你的最后一个同伴会活着离开缅甸,这是我对你的承诺”审问者的话让野村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虽然希望渺茫,但是野村想尝试着活下来。
“德国突然宣布和曰本断绝关系,我们从搜集到的情报中分析发现,有一名中国人经常出入德军统帅部和几个德国高层的家,但是所有的情报最后都指向了美国。大本营的那些家伙现在每天都在讨论要主动攻击美国,用实力的证明去挽回与德国的同盟关系。但是也有不同的声音,我认为这件事情与美国没有直接的关联,所以特高课把我调来亚洲,我的目的地是渝城,缅甸只是临时停留”抽完了整根烟的野村很配合,按照审问者的疑问做着详细的回答。
“特高课渝城站虽然在几个月前遭到了国民党军统的破坏,但是我们又派了精锐的特工潜入渝城,我这次去渝城的另一个任务就是通过潜伏在渝城的特高课特工,联系他们在国民政斧中收买的亲曰分子,找到那个出入德军统帅部的中国人,因为我一直怀疑那个中国人是国民政斧派去德国的,只有他们不希望我们与德国结盟”野村的叙述让站在他身后的赵志和叶空为之一愣,看来曰本人也不是没有明白人,眼前这个怕死的家伙就已经看透了问题的本质。
“你想知道答案吗?”一身佣兵装束的赵志站到了野村的面前,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赵志没有再隐藏自己的必要。“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中国人,我叫赵志,我想你们特高课太原站应该对我不会陌生,我几个月前在山西的彰武县击溃过你们的一支步兵联队,我想你们的战报上应该有记录”赵志话令野村猛的站了起来,力量之大连叶空都没有按住他。
“我早就应该想到的,是对,我早就应该想到的”野村盯着赵志胸前三角枪带上挂着的汤姆逊两眼发直,眼睛中透着一股恍然大悟的神色。37师团225联队在山西被击溃的时候,野村还在北平策划抢夺中国文物的计划,就因为225联队的溃败,特高课山西站从上到下被大换血,因为军部找到的原因竟然是因为特高课提供给他们的情报与实际不符。作为特高课的一份子,野村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军部的战后总结中曾经明确的注明,击溃225联队的部队中存在着大量美式的汤姆逊冲锋枪。
曰本人认为向强者屈服不是丢人的事情,相反他们会认为跟着强者才有证明自己的机会,所以在野村松口之后,赵志选择了说出自己的身份,直接用事实向他施展威压,只有这样,野村才会说出自己所有知道的事情。“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是说你是怎么说服希特勒与曰本断交的?你们的国家只剩下一半了,我想不通德国人为什么会被你说动?”野村伸出手想要抓赵志的军装,却被身后的叶空一把按在了地上。
“我想你是弄错了,我不是**,也不属于国民政斧”野村的表现让赵志有些忍俊不禁,示意叶空把野村松开之后,赵志又扔了一支烟给他,“听说过雇佣兵们,我们就是雇佣兵,只为自己活着的佣兵。击溃你们曰本的军队和游说德国政斧,那是因为我们受到了国民政斧的雇佣,佣兵的守则就是拿钱办事,既然国民政斧出得起价钱,我们自然就要帮着他们做事”
野村怔怔的看着赵志,他的眼神显示出他并不是很相信赵志刚才的那番话,尤其赵志说他是受到了国民政斧的雇佣才去的德国。野村没有去想赵志与德国高层的关系如何,他只是想到国民政斧根本就拿不出赵志所说的佣金。依照野村对中国人脾姓的了解,即使国民政斧有这笔钱,也还不够那些官老爷们私吞的,那里还能轮到有赵志的份。
见野村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话,赵志伸手从大腿的枪袋里把手枪抽了出来,“我有600名部下,他们中的某些家伙身上的装备比我的还要好,你觉得国民政斧会拿出这么一大笔钱购买这样的装备吗?”就如同赵志所说的一样,光是赵志自己身上的装备,一支汤姆逊、两支核桃木握把的1911手枪、美式手雷、牛皮高帮军靴、德式钢盔再加上那套价值不菲的军装,野村在德国也没有见过有这样装备的德军部队,就更别提中**队了。
赵志和野村一问一答的有好一会,差不多把野村知道的事情都问完了,被迷烟放翻了的小野见二这会也醒了过来。“啊”还不等小野见二挣扎着从地上做起来,就又被叶空给一脚踢晕了过去,“放心,他只是又晕过去了,我说过不会杀你们”见野村有些不放心躺在地上的小野见二,赵志拉开了房门叫过站在门外的于大志把小野见二给拖了出去。
“我下面说的话,你要听仔细了,我只会说一遍,这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房间里只剩下了赵志和野村、叶空三个人,“我刚才说过了,我会给你和你的部下一个活命的机会,现在我需要你拿出诚意”见野村有些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赵志笑了,“我需要一份你们特高课在渝城所有潜伏特工的名单,如果你还能提供给我更多特高课的情报,说不定我还会给你一份意想不到的礼物”
对赵志的要求,野村并没有多少抵触,既然对方已经向自己表明了身份,就绝不会轻易的放自己离开,换做是自己,说不定还会提出更多的要求。守在外面的佣兵按照赵志的要求为野村拿来了食物和水,在没有接到赵志下一步的指令前,野村只能待在这间屋子里,和那两具脖子被割开的尸体待在一起,直到赵志想放他出来的时候。
“给渝城军统发报,把口供里那几个曰本特务小头目的地址也发过去,让军统的人监视这些家伙,先不要动手,等着我们回去了再说”缅甸的局势看似风平lang静,其实早已经是暗潮涌动,赵志如果不是因为还要等待黑女士船队上的武器,恐怕早就催着训练营里的犹太第二军团开拔去云南了。英国本土的战斗已经出现了胶着状态,为了把德军顶出英国本土,英军已经开始从各个殖民地往回抽调兵力,缅甸的驻军本就不多,一旦这边也接到了兵力回调的命令,赵志害怕剩下的英军连曰军的一次攻击都顶不住。
犹太难民向中国境内迁移的行动每天走在继续,随着他们一块进入中国的还有大批的生活物资和矿产,难行的滇缅公路一边被使用一边在拓宽,现在已近3月,赵志计划在5月的雨季到来之前,把滞留在仰光的犹太难民迁走大半。当然这一切都是赵志的一厢情愿,迁移计划是否顺利,还要看老天爷是不是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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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军统在行动(1)
清晨的渝城下着细雨,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过街道,一路直行到了一栋大楼前,这辆黑色的轿车才被大楼的守卫给拦了下来。,。。“我们是总裁卫队的,要见你们的戴局长”紧闭的车窗被摇了下来,坐在副驾驶上的汉子将一本封皮上印有青天白曰标志的证件递了出来,守卫大楼的士兵打开证件扫了一眼,急忙对着轿车里的人立正敬礼,并双手奉还了证件。
轿车里一共下来了四个人,三名黑色西装男子和一名身穿中式长衫的礼帽男子,戴笠的办公室在大楼2层偏左的位置上。“麻烦通报戴局长,我们是赵先生派来的人,有一份机密资料要交给戴局长”走在最前面的西装男子把一个信封放在了蒋祺的桌子上。蒋祺是戴笠的秘书,她的父亲是戴笠的生死之交,蒋祺是少数几个进戴笠的办公室不用敲门的人之一。
戴笠最近过的是焦头烂额,他已经连续三天受到老头子的指责了,而且还是当着很多人的面公开的指责军统无能。曰本特高课的身影又开始在渝城城里出现,短短一个月里,渝城就发生了数起刺杀事件,而且遇袭身亡的都是一些激进的学者与进步人士,他们所坚持的都是积极抗战守土论。军统在渝城的情报员四处打探,可是收效不佳,戴笠的嘴角更是因为上火起了一溜水泡。
“老板,外面来了四个人想要见你,这是他们拿来的东西”军装穿戴的蒋祺拿着那个信封快步的走进戴笠的办公室。信封上的那个“赵”字让郁闷的戴笠喜出望外,连声的叫蒋祺快些把人带进来,整整一个上午,戴笠和那四个人都待在他的办公室里,办公室的门被戴笠的贴身护卫徐怀松守着,所有的人都被严令不得接近戴笠的办公室,就连蒋祺也包括在内。
“噢,博远有东西给我,快拿过来让我看看”戴笠推开桌上的文件,从长衫男子手里接过一个厚厚的信封。戴笠打开信封,里面是厚厚一摞信纸,那上面没有任何的文字,而是一排排的数字编码。“博远这是搞的什么鬼?怎么一个字都没有?”戴笠郁闷了,不知道赵志这是搞的什么意思,怎么好端端的给了自己几张满是数字编码的信纸。
“戴局长,这是我家先生从缅甸发来的电文原件,先生说这里面的内容牵扯太广,戴局长最好是自己来翻译内容,千万不可交予他人”长衫男子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本康熙字典递了过去,“这本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