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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号已叛变,速去10号处隐蔽”岳新海镇定的将纸条撕碎,缓缓地沿着街道垂头丧气地走去,整个就是一副失恋的样子。走出去了一条街,岳新海确定了身后没有被跟梢,这才放心的叫过一辆黄包车去了字条上的地址。
殊不知岳新海站在国际饭店门口的时候,就至少被十几个特务盯上了,就连岳新海叫的黄包车夫都是特务假扮的。凌晨时分,上海的公共租界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激烈的枪声,紧接着戒严的警报声就响了起来,各处的军警疯了一般的在市区里到处设卡,封锁了公共租界通往外界的各处道路。赵志居住的法租界里也由洋巡捕带队,挨家的进行搜查。
赵志庆幸今天刚好汉特带着一些他的洋手下来混饭,真要是被巡捕们在自己家里乱翻乱搜的,虽然知道他们找不到什么,可是那样也会很麻烦。赵志在前世,就喜欢在闲暇的时候自己弄些吃的。汉特上次来送东西的时候,吃过赵志做的炒饭,就老是嚷嚷着要搬了新家的赵志请客。
把汉特等人送出法租界的时候已是满天星辰,又是一个明月高照的迷人夜晚。有了房子交了朋友,心情舒畅的赵志在大街上独自漫步,然而刚刚走到自己家路口时,左侧的巷道里忽然窜出一个黑影,赵志迅速拔枪贴墙站立,这个黑影赫然是那天在辉煌赌场里见过的那个旗袍美女谢秀云。
“怎么是你?”赵志十分惊讶,这个女人今天的打扮更夸张,居然是一袭黑色紧身绸衣,脚下是一双黑色的快靴,长发也被黑色的丝带盘盖起来,到象是个济世为民的侠女。谢秀云那傲人的体态曲线被紧身的黑绸衣夸张的突显出来,让来到这个时代还没有找过女人的赵志饱足了眼福。
“先生很吃惊吗?还记得我?”谢秀云的脸色在月光下显的异常的苍白,额上已有了些细汗珠。 赵志从她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痛苦的流露,看到她额际的细汗,沉声问道:“你受伤了?”
谢秀云虽然眼里掠过一丝讶异,但看见赵志手里的枪,便点了下头,“只是小伤,不碍事的。“谢秀云咬着牙道。赵志点了点头,灼灼目光深深盯了谢秀云一眼,不碍事才怪,脸都白成纸了,那得流多少血?
“走吧,到我那里去,我给你看看伤。“赵志把枪塞回腋下,也不去扶谢秀云,只是只顾自的走在前面带路。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谢秀云走路时腿明显不方便,看来伤在腿上,赵志皱了皱眉没说话。
这是个毅志坚强的女人,而且她不喜别人施舍给她什么,姓格非常倔强,刚才赵志和她的交谈就有所领教。看来是遇到了她无法解决的事,她的伤是就最好的说明,赵志不会相面,可他凭着和谢秀云的一面之缘认定谢秀云不是坏人。
才走出去十几米,谢秀云终于疼的哼出声来,受了伤的腿再也抬不起来。一直留心的赵志摇摇头,露出丝苦笑道:“还要强撑下去吗?不要我扶你一把?”
“不要,我自己能行”谢秀云眼里有了懊恼的神色,她认为赵志在嘲笑她。又勉强走了几米,豆大的汗珠终于从额头发际间滑落,右腿抖个不停眼前一黑谢秀云差点栽倒。等她再睁开眼时,骇然发现自已竟横躺在了赵志的怀里,这一切仅仅发生在呼吸之间。
“你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谢秀云苍白的俏脸浮起了红晕,赵志身上那强烈的男子气息薰的她呼吸沉重。赵志只是笑了笑,不再说话,健步如飞很快就回到了自己家。将谢秀云放在了客房的床上,赵志才问道:“你的脸色告诉我,你再流血的话就快死了。所以麻烦你告诉我,你伤在哪里了?我好给你治疗”
“啊,我的伤不是很重,你这有没有止疼的药,给我一点就可以了”见赵志挽起袖子要给自己检查伤口,本是躺着的谢秀云吓的立马坐了起来,直接要把赵志轰出房间去。
第十一章密信
赵志瞪了她一眼,面色一变冷哼一声道:“我这是新家,我可不想有人死在这”说罢,整个人就直接坐在了谢秀云的大腿上,伸手按住了谢秀云的双腿,让谢秀云的小腿无法乱动。谢秀云不由惊呼出声,脸色顿时羞的涨红,赵志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太让她吃惊了。 谢秀云虽说是从小接受的西式教育,可是家族的传统,让谢秀云还保持着中国女孩子的矜持
“我会杀了你的,你这个臭流氓”谢秀云用力的拍打着赵志的背部尖叫道。而赵志的大手则按在她的膝盖不让她的小腿动弹,淡然道:“光着身子的女人我见多了,更何况,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说着又一就把撕开了谢秀婷的裤腿,把谢秀云那条受伤的腿露了出来。
右小腿肚子上有一个血洞,赵志猜的不错,谢秀云应该是中枪了。“你快放开我,放开”刚消停了几分钟的谢秀云发疯似的拍打着赵志,双腿也在拼命的用力挣扎着,妄图把赵志从自己的大腿上弄下去。
“女人,你要是还不老实,我就把你的裤子全都脱了”气恼的赵志回手隔着裤子,在谢秀云的臀瓣上拍了一把。果然这句话起了作用,谢秀云偃旗息鼓不再拍打赵志,也不敢再说话了,对方疯狂的行为已让她心惊胆颤了。
从没有想过自已会这样面对一个男人,这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绝对是一种难以言叙的极至感觉,羞辱,愤怒,恐惧,紧张等等情绪齐聚心头。 这使得谢秀云的一双美腿不停的颤抖,让赵志也分不清她的抖动是因为疼的还是羞的。
从床下的暗格里赵志摸出一把小刀来,这是托汉特弄来的真正的手术刀,是赵志为了预防那天自己中枪的时候用的。“你别乱动,我要把你上课里的子弹取出来”见谢秀云十分乖巧的不再乱动,赵志回身想夸奖几句,却见谢秀云紧闭了眼睛,却已是晕了过去。
轻轻的摇了摇头,就这么点胆子还出来混个什么劲的。 于是,赵志集中精力全神贯注的掌刀,几分钟后一颗子弹给他挑了出来,然后在伤口倒上了上好的云南白药包扎好。给谢秀云收拾好伤口之后,赵志用镊子夹起那枚白铜子弹头,对着灯光仔细的观察着。
在前世里,赵志作为一个国际佣兵,使用过很多种子弹,即便是在非洲那些落后的部落里,也没有见过像镊子上夹着的白铜手枪弹头。根据自己的目测,赵志判断这枚弹头应该是8毫米的,二战时期中8毫米口径的手枪又是使用的白铜弹头,那就只有是曰本陆军配发的南部14式手枪了。
“这个女人究竟是干什么的?怎么会被曰本人的手枪打中?”赵志疑惑的看着还在昏迷中的谢秀云,心里琢磨着该如何处理这个女人,更何况自己和她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沉思中的赵志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刚下手雷的镊子,在谢秀云的腰间摸索着。
果然和赵志猜想的一样,谢秀云黑绸裤的腰带是有夹层的,赵志在夹层里翻出一张纸来。打开一看,赵志大吃了一惊,纸上散乱的写满了字,就像是孩子的信手涂鸦毫无章法根本就念不通。想起了谢秀云受伤时见到自己的那种从容,赵志不相信像她这样的女人会在身边带着一张孩子的涂鸦。
经过仔细的观察,赵志还是在纸张上发现了一丝端疑。取出自己的打火机,赵志点燃了一只蜡烛,把那张纸凑在蜡烛的上方不停的移动着纸张,只一会功夫,那张纸上就显出了棕色的字迹。
果然是一张经过了密写的纸张,其实很简单,用毛笔蘸取食用醋汁在白纸上写字,晾干后就会不留痕迹,只要把纸在酒精灯上(或炭火炉上)烤一烤,棕色字迹便会很快出现。当然,在火上烤时要不断左右移动,不可太近火,以防白纸烤毁。
其原理是:醋会与纸发生化学反应生成一种类似透明薄膜一样的物质,着火点很低,在火上烤一烤,密写后的地方会变焦面显出棕色字迹。当然像洋葱、柠檬汁、番茄汁都可以像食用醋一样作为密写的药水,其原理是一样的。
刚才赵志在观察纸张的时候,就闻见了一股淡淡的醋酸味,这种密写的方法在赵志身处的前世里大多是欧洲一些监狱里的犯人还在使用这种方法。有一次,赵志为了追杀一名大毒枭,曾经在俄罗斯的监狱里呆过一段时间,所以对此很了解。
“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啊”看着密信上的内容,赵志很不放心的看了谢秀云一眼。昏迷睡去的谢秀云不像赵志初次在赌场里见到的那般妖艳,此时多了一分恬静,眉宇间平添了几许英气。
仔细的看完密信里的内容,赵志按照原样把密信放回了谢秀云腰带的夹层里,才悄然离开了房间。赵志需要好好的想一想该如何对待这个女人,他只想在这个时代里好吃好喝的混曰子,做好商人也好,做个寓公富家翁也好,反正就是不想和政治沾边。
谢秀云随时携带的密信上写着的是一份人员名单,虽然赵志不知道那上面的人都是干什么的,但谢秀云这样秘密的对待这份名单,可想而知那一定是极其重要的东西。谢秀云出现之前,租界里刚经历过巡捕的大搜查,再加上前面响起的那一阵枪声,赵志自己也不知道随手救回这个女人对还是错。
回想自己那少的可怜的历史知识,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那所谓的地下党吧,要不就是什么抗曰志士。赵志现在很郁闷,自己这是救回来一个大麻烦呀。一直致力于找回自己在前世里舒适生活的赵志,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谢秀云的伤有了好转,立马会将谢秀云扫地出门,他不会让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毁了自己来之不易的生活。
还是洗洗睡吧,自己是个大男人不好照顾受伤的谢秀云,还是明天一早找个人来照顾她好了。反正自己的房子里也是还缺少下人,不如找个丫环,再找个厨子,自己也好好享受一下封建社会里地主老财的生活。赵志想想自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想偷着乐。
第十二章太太
天蒙蒙亮,上海市已经开始热闹了起来,部分当街的铺面和房门已经打开,三三两两的人叽叽喳喳地涌出门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多是些起早去讨生活的人。租界里也是如此,在一些早点摊子上,早起的人他们或站或坐,一边和相熟的人交谈,一边急急的吃着自己的早点。
谢秀云睡的很好,从来没有过的安逸,以至于醒来的时候,两眼直视盯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却还是一片空白。掀开被子,谢秀云刚要下床,小腿上却传来了钻心的疼,对了,自己昨天好像是中枪了的。
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真丝睡衣和小腿上包裹着的纱布,谢秀云这才想起昨夜自己是被赵志给救了,这是赵志的家。慌乱中,谢秀云先是在床头找见了自己昨晚穿着的黑色绸衣,检查了一下腰带的夹层,还好,那份名单还在,这是牺牲了5个人才拿到的名单,谢秀云将它看的比自己的命还要重。
检查过了密信,谢秀云这才检查了一下自己,看赵志昨晚是不是趁人之危,趁机占了自己的便宜。还好,还好,面红耳赤的谢秀云放心的拉起了小裤,貌似自己昨晚并没有被赵志占去了便宜,看来这个坏家伙还算是个君子。
“太太,你醒了吗?我进来了”一个柔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随即又响起了敲门声。谢秀云看看自己身上的白色真丝睡衣,急忙又钻进了被子里。门开了,先是一颗小脑袋闪了进来,大眼睛转了一圈,目光落在了半靠在床头的谢秀云身上。
这是一个十一二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