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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足的目光也开始迷蒙起来。
她的身躯娇柔无力,雪色肌肤泛着欲望的粉色,漂亮得让他呼吸一滞,当肌肤相触的瞬间,那种相贴的细腻感,美好得不可思议。
不是没有女主人在他身上这般过,他以为他这次可以同样抵抗的,没有想到这一次,他居然轻而易举地臣服于了身体。他难堪地别过脸,被她强行扭了过来,被吻住的刹那,他紧握成拳的双手也松了开来,只觉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处,越来越燥热,急着想找个地方舒缓舒缓。
手坏坏地拨弄着他的挺翘,那东西好像听得懂人话,跳动了几下。
“我不是。。。。。不是他。”即使到了现在,他还存了一丝理智,通红了脸,难受地扭动身子。
“你、是!”
把心一横,扶着那东西,她用力坐下,还未完全湿润的甬道无法容纳他的粗大,一下间两人都痛得颤抖不已,可是她要让他切切实实感受她的怒意,她说他是容羽,他就是!
等了会儿,待她不那么痛了,缓缓地在他身上律动起来,双手撑在他的胸前,凝神望着他想要更多又羞涩万分的神情,她动得越发快了。双腿微微收拢,将他的炙热完全包裹在她的□中,两片花瓣紧紧吸住了他,冬城舒服地战栗着身子。明明厌恶被认为是那个未婚夫,可噬骨的味道偏生让他欲罢不能,随着她的摇摆,一点点把他的灵魂都要抽出来。
“嗯。。。。。嗯。。。。。。呃。。。。。。”破喉而出的□,随着他们忘情地缠绵,越发响亮。
没由来地,她心上一揪,连动作也停了下来。
这是容羽最喜欢的动作,说他们的身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的东西可以完完全全送入她的体内,那股销魂的滋味真是美妙,当时说的时候,她笑着骂他没个正经。
俯身环着他的脖子,她把头埋在他胸前,长发覆面,遮蔽了她所有的情绪:“阿羽,我好难过,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冬城以为这一切结束时,没料到她动得越发快了,还是处尝□的他怎能抵挡这来势汹汹的情潮,不过几下,他就彻底沦陷了,他清楚地知道他被当作了一个替身,这样的感觉,夹杂着欲望和无奈,着实,不好受。
“阿羽。。。。。。。”她泄愤地咬住他的脖子,“阿羽。。。。。。”
此时冬城手上的腰带已经挣脱,他原本可以把她推开的,可这时,他感觉到了胸前好像有什么湿答答的,脸色一红,他以为那根簪子上的液体,低头一看才知道那是她的眼泪。
心神微动,她是在哭?
刚撑起身子,就被她一下推到,她双手紧抓着他的发,凶悍地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她双目通红,似乎要把她身上所有的力气都掏空。
“呃。。。。。。。嗯嗯。。。。。。。。啊。。。。。。。。”
屋内,不断传出如此暧昧的低吟,之后,两人又是一番无尽的欢爱,而忘情律动的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呆站在门外的付烨,正巧讲这一幕尽收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只是小肉,嘿嘿再次声明,这不是虐文。。。。。要是虐文的话,瓦就会写把簪子弄进小奴隶的XX里。。。嘿嘿嘿嘿
☆、湿太爱吃肉
远处的男女忘情相拥,微弱的烛火中,白皙的肌肤被镀上一层柔和的暖色,随着他们的律-动,纯白与火红好似要交融在一起,无限诱/惑。付烨只觉眼前一片迷蒙,他的身体,也随着那些摇曳的烛火般燃/烧起来,一点点吞/噬了他的思绪。
和阿姐说过,他晚上会来看她的,可不想让他撞见的却是这样一番景象!
紧抓着门边,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付宁。他心心念念的阿姐,正坐在那个贱奴的身上,一次又一次地起-伏,两人交-合处传出的淫-靡之声,好似就在他耳旁,生生撩。拨起他一触即发的欲-望。
即便是在梦中,他也是小心翼翼,不敢多做非份之想,可是。。。。。。。那个贱奴,居然敢和阿姐有了肌。肤。之。亲,那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而在这一刻他才真正发觉,他在嫉妒,他在羡慕,他想那个和阿姐缠。绵的人,是他!
屋内的呻-吟越发大声,刺激地他浑身战栗,抓着的手指根根用力,拽着门边咯咯作响。他低头一看,羞涩面色晕红,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刻,他觉得腿间的炙-热,慢慢发-胀了起来,那意味着什么,再明显不过了。稍稍弯腰,伸手轻轻地想要抚上,不过一碰,那舒适的感觉让他不禁长叹一声。
片刻,他浑身一抖,颓然地觉察到了有什么东西,以无可抗击的姿态涌出了他的身体,不过一瞬,那销。魂的滋味让他脑中一片空白。沾了点那东西,那浊/白的液体绕在他的指尖,粘粘的,他鬼使神差地伸出小舌一/舔,不由皱眉,有股腥味。
这时,有女奴跑进院子,带着哭腔说道:“主人。。。。。夫人好像不行了。。。。。。”付烨一个激灵,那些话瞬间熄灭了他所有的欲-望。
屋内的人也停下了动作,付宁卷过衣物一披,立刻从冬城身上下来,他的炙/热已经适应了她花-穴中的紧致与温热,瞬然抽。离时,他难受地叮咛出声,低头一看,他的那上面残留了两人交-合的液体,浑浊一片,顺着他竖直的东西缓缓滑落,淫-靡无比。
“呆在这里不准离开。”
付宁扯过被子盖在他裸-露的身体,转身唤进女奴帮着更衣时,看到了呆站在门口的付烨,她挥退了女奴,只随意穿好了就走到他面前。忽然眉头一皱,他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瞥到了他红通通的脸上残留了一点点白色的东西,她粘了一点在手,问道:“这是什么?”
“我。。。。。这。。。。。。。”他眼珠乱飘,那张原本精致的小脸霎时变得窘迫万分,“那个。。。。。。”
她定了定神:“先去母亲那里。”
“嗯,阿姐我们一道去。”
付宁迈开步子先走了,付烨停留了会儿,转头冷冷地盯着从床上缓缓起身的冬城,恨不得恶毒地把他大卸八块,轻哼一声,收敛了杀人的目光,跟着她走出了院子。未了,还擦了擦脸和手,就怕她看出什么端倪来,可暗暗想着她方才碰过的是他的精/华,不禁面色一热,这比方才看到的那幕更加,勾人心魄,他忍不住大大地吞了口唾沫。
到了付夫人的床前,他们两人都吓坏了。虽说这些日子身子不好,可也不至于说倒下就倒下的,眼看着床上的人面色苍白,颓然地躺着,气若游丝,付宁急了,厉声问了几个贴身伺候的女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女奴跪在床前,抽噎着,小声地说着。付宁这才知道原来容卿开的药方,母亲根本就没有服用过,且让母亲一下病倒的原因不是因为药,而是高家拒婚的消息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她怔了怔,的确,回府后她是心神不宁的,也就忘了吩咐,可那些奴隶居然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把消息传给了母亲,还让母亲病倒了?
“阿烨,把那些多嘴的奴隶,给我活剥了他们的皮,然后一鞭一鞭抽死!”
这道命令下后,连付烨也有些意外,似乎印象中阿姐还未生过如此大的气。活剥奴隶这样的极刑在府里很是罕见,大多是处置犯了极大过错的奴隶,因为活剥了皮之后,人根本不能马上死去,浑身没了皮的保护,身上的肉极度脆弱,这时再由鞭子一抽,能生生把肉抽成肉泥,这样的痛,简直是生不如死。不过那些奴隶的确该死,他点头,唤来了侍卫,把那几个奴隶押解了下去。
之后两人一道半跪在母亲床前,暖着她冰冷的手,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睁眼。付宁急忙接过女奴端来的药,想喂给她喝,至少也能缓过神来:“母亲,这是容卿当日开的方子,他精通医术,”见她摆摆手,付宁不解,亲自尝了口,“我尝过了,没事,这方子是无毒的。。。。。。。。”
“不用了。。。。。。。”付夫人推开了她的手,喘着气说道,“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何必再喝这些没用的东西?”伸出了手,付宁会意,在她背后垫了个枕头,扶着她半起来,“高家是不是。。。。。。。悔婚了?”
“高家不是个好东西,阿姐犯不着嫁给那样的人!”付烨在一旁赌气地说道。
“阿宁,你先出去,我有话和阿烨说。”
“母亲?”她拿着碗,诧异的眼神在两人之间徘徊,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无辜地回看着她,生怕她误会了什么。
“出去!”付夫人也没力气再解释什么,只轻呵了声,付宁见状也不好违拗,只说她在门外候着,有什么事叫她就好了。付夫人点头应下,摆手让她把房门带上,这番动作下来,连付烨也不知何故,方想开口,就见母亲撑着身子坐起身来,目光迥然地盯着他,“我问你一事,你要如实回答。”
“是。”
“你,是不是喜欢阿宁?”
那样的目光太过犀利,即便在黑暗中,付烨也觉着能轻而易举地看穿他的心,将他内心隐藏的那点想法,都逼地无路可退。他低垂了眼帘,睫毛覆盖下隐去了他所有的情绪,只扯了个笑,再次抬头时,他还是那个爱笑爱撒娇的付烨。
他眨眨眼,笑得一派天真:“母亲说什么,阿烨不明白。”话语未尽,迎面就受了一个耳光,他不明所以地捂住了脸,不想,接下去又是重重的一下。他白皙的脸上多了几个鲜红的掌印,半响就肿了起来,有些麻辣得疼,他跪正了身子,面色如常,“不知阿烨犯了何错?”
“还不承认,那天我都看到了!”
付夫人说罢,大口大口喘着气,在门外的付宁也不禁紧张起来,刚才还有声音的,怎么一下就安静了下来,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恨不得推门而入,转念一想,说不准是母亲在交代阿烨付家日后的事情,她毕竟是个女子,是有些不方便的,也就收回了脚步,在门外好好等着。
指着付烨的鼻子,付夫人看着他,好像要在他身上看出一个洞来:“那日我在屏风后面看到你的那些勾当了,还是你以为,我那声咳嗽是真的巧合?”她摸摸心口顺着气,懒懒地躺在了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床帐的一角,轻声呢喃:“真是长大了啊你,居然对你的亲姐姐如此,你知不知道,那是不-伦。”瞥了眼,见着付烨一脸平静,她神色一紧,“难道你明知是。。。。还。。。。”
那天阿姐为母亲守夜,她累了就睡,他一时就忍不住了,不过对此他毫不逃避,大大方方承认了,原本的尴尬一扫而空。
“是。”
“你!”
“我只是喜欢阿姐,有什么错?”
抬眸,一瞬的惊讶早已掩饰过去,若无法遮掩,那就没有必要去遮掩。他笔直地跪在地上,幽暗的夜色将他的神情晕染得捉摸不透,微微扯了个笑,眯起了那双狭长的眼眸,整个人浸透着懒散而坚定的气息。
不-伦?这些字眼对他有何意义?
阿姐这个大活人在他眼前,他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