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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一大帮人蜂拥而上,风涵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不过短短几招,便被制服了带下去。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走!”中年男子走到他面前,『摸』了『摸』他的脑袋,语重心长道:“你姐姐已经不要你了,你在这里是等不到她的,走吧!”一击掌,狠狠的一掌击向了风涵的后脑勺,柳风涵便晕了过去。
“把他扔上马车,把这里的一切都烧了了!”看着面前优美如画的庄园,中年男子下令道。他的主子,天越三天之后将会登上天越国国王的宝座。这里所有曾经的痕迹都将被毁于一旦,即使是再美的事物。
楚凌回到客栈的时候,这座县城早已经失去了人烟,灯火都已经快要明灭了,只有项燕一个人站在客栈外秋风中提着一盏灯笼焦急的守候着自己。
楚凌快速了几步,“项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凌儿,你总算回来了,我不放心你,所以在这里等着你,快进来吧,秋夜的天气『露』水重!”心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感动,谢谢你,项大哥楚凌在心里默默地说。
“他们都安寝了吗?”
“恩,我和南宫羽彦住一间,本来就不喜欢他,所以我也就出来顺便等等你,待会你和枝儿住一间,还有公子和......”说道后面项燕便没有再说下去,剩下的人就只有昭烈了。
楚凌刹那间也明白了,“凌儿,这些都是南宫羽彦南宫闹的,不然公子是不......”
“没事的,项大哥,我知道,走吧!”踏着吱吱呀呀出声的木梯,楚凌在心里安慰自己没关系,她是他的妻子,这一切都是情理之中,况且自己应该相信羽胜的。
找到第三间屋子时,里面已经没有了灯光,项燕也回了南宫羽彦的那间屋子。
推开门时,突然烛光一下子亮了起来,有人从身后抱住了自己。
☆、v14
楚凌心里一阵斗寒,但是在闻到那熟悉的竹叶体香时,心里明白了过来,没有转过身,就这样任由背后的人这样安静的抱着,“你不是应该和昭烈住一间的?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我只想和凌儿你呆在一起,不想和别的女人住在同一床榻上,所以我把枝儿调过去了,在这里等你!饿了吧,来我给你准备了水晶团子,桂花糕。”
说着羽胜松开了抱着楚凌的手,走到桌前,把桌子上的食盒打开,果然摆放着晶莹剔透的水晶团子,连里面那透明的『液』体糖水馅都看的清清楚楚,还有那桂花糕散发的淡淡的却足够诱人的香味。
“恩,真的有点饿了。”楚凌走到桌前,拿起一块桂花糕轻轻地咬了一口,“恩,味道真的不错。”又咬了一大口下去。
“慢慢吃,小心噎着!羽胜在一旁看的哭笑不得,如此佳人吃起东西来的吃相虽然狼狈了些,但看在眼里却有另一番可爱。如此想来,双手便又将楚凌揽入自己的怀里,一块吃完,楚凌毫不客气的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捻起了一个水晶团子。恩,甜甜丝丝滑滑的滋味。
“看你,嘴巴都是的!”羽胜看着她吃的嘴巴还残留些,便伸出手去想帮她拂去。可是手刚伸出去,便发现楚凌的神情明显的不对劲起来。
羽胜顿时也变的紧张起来:“怎么了,凌儿!”
楚凌一把推开羽胜:“不行了,肚子好痛!”说完人便不见了身影。羽胜在后面连着叫都没人应答。
气呼呼坐回椅子上,羽胜拿起一块桂花糕拿在手里一点食欲也没有,只是突然感觉这里面似乎有点不对劲,扒开一看,里面居然有隐隐的类似有巴豆的成分,在一想便明白了过来,是有人在这些食物里下了巴豆,只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如果是一直以来躲在暗处的敌人的话,那也未免太过诡异了。那会是谁呢?羽胜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等闷闷的去找楚凌,刚巧楚凌也正回来,拖着有些虚脱的身子。
“有人在这里面下了泻『药』,凌儿,你没事吧!”
“泻『药』!”一声惊呼,不是吧,刚才自己已经很累了,那这一夜还要有多少次啊。
顺势拉过楚凌的手,羽胜帮他把起脉来。以前自己从宫里的御医那里学过如何治愈拉肚子这种『毛』病,只是不知道对巴豆有没有功效。“凌儿,你”突然一惊一乍的神情倒是把楚凌吓了一跳。
“我,怎么啦!”
羽胜刚想把自己刚发现的事情跟凌儿一块儿分享喜悦,但是转念一想,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现在不宜张扬,因为有人要害他们,尤其是在对手还不明了的情况下,他不能拿自己的孩子来,冒这个风险。他要的是她们母子一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哟!不行了,我要去了!”丢下羽胜一人,楚凌又急急的直奔茅厕而去,只是身后的羽胜这下子换了一种神情,不再是那种担忧,然后被喜悦掩盖的兴奋。然后才淡淡的转身,走出门,找到了掌柜的,给了一张『药』方和一锭银子。
楚凌再次拖着虚脱的身子,两腿走路都快要轻飘飘像是一个喝醉酒的人在使用轻功一样。还没进屋,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药』膳味,推开门便被眼前被看到景象所震惊住了心里是说不出的感动的情愫。只见羽胜正弯着身子,悠长的发丝倾泻下来,挡住了大半个身子,手里拿着一把破旧的蒲扇,此刻正在那里使劲的扇着,却被浓烟呛的够呛。
楚凌轻轻地走上前去,从他手里夺过蒲扇:“煎『药』不是这么个煎法,火候要适中,扇子要慢慢的扇。”说着领身示范了起来,撩起额前散落的发丝在耳边挽成一个好看的小发髻,提起衣袖便翩翩然扇了起来,随时简单的几个动作,落入羽胜的眼中却是仙女下凡般美妙,宛若神话中七仙女下凡成为牛郎的妻。
昏黄的烛光下,狭小的房间里,一个翻滚着热气和『药』香的炉子,一个投『射』在暗黑墙壁上相互依偎的身影,那是最幸福的时刻,没有斗争,没有任何的担忧,即使是在日后楚凌离开了羽胜身边,羽胜时常会想起,那个在那间破旧客栈的晚上,满屋子弥漫的『药』香,楚凌就躺在他的怀里,他们一起摇着手中的破旧的蒲扇,煎着一碗『药』。只是日后羽胜想起的时候,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到那一天,他很想告诉楚凌:“凌儿,我会保护好你和肚子的宝宝!”可是那个机会上天并未曾给予。
次日,所有的人在客栈门前集合,只是楚凌也在内,只是脸上戴了一块白纱的面罩。并宣称是因为近日来身子不舒服导致旧疾复发,脸上出了疹子。
走的时候客栈的老板一直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一副恋恋不舍的神情,似乎除了他们就再也不会也另外的人来光顾他这家破旧简陋的客栈了。
只是在两辆马车消失在视线里的时候,客栈老板原本有些佝偻的身形,顿时直挺了起来,深远的目光里闪过一丝狡黠,继而伸手撕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一张妖娆邪气的脸展现了出来,缓缓地重新戴上了银白『色』的面具。这个假扮客栈老板的人便是天越,当所有天夜国的子民在等待着他们的新王继承王位的时候,他这个王却还在千万里之外燕国的一个贫穷小县城—聊山里。
一声口哨,吹响了,立即有一匹浑身雪白的马跑了出来,天越抚『摸』着温顺但不失桀骜的马,嘴里喃喃道:“黑土,以后你就跟随我吧,毕竟你也是我花了一个月时间才驯服的,你的女主人不要你咯,她宁愿选择了那个男子!”黑土嘶鸣了几声,前提跃起咆哮,天越翻身一跃上马,在苍茫大地间向着南方飞驰而去。
又经过了7天的赶车路程总算在第7天的傍晚时分到达了崇阳山,晚霞映在天边泛起的红『色』火烧云般的晚霞,崇阳山上张眼望去,满目火红的颜『色』,像是一片烧开了的火海,从山脚下一直蔓延到山顶,整座山被密密麻麻的红『色』枫叶覆盖。还有那些隐藏在红『色』之中的点点绿『色』,像是点缀一般的在红『色』火海中若隐若现。
看着眼前的美景,羽胜不禁感慨道:“都说人间四月芳菲尽,殊不知这九月依旧繁华盛开,令人流连忘返啊。”
“是啊,没想到大燕居然也有这么美的地方,可以与我们天夜国媲美!”
在听到这句话时,羽胜满心的愉悦陡然间烟消云散,厉声道:“你已经是我羽胜的妻子,你就是大燕的子民,所以你最好忘记你的天夜国。”
南宫羽彦赶忙在一边搭腔,替昭烈说话:“哥哥,莫气,嫂子也是想念家乡罢了,以后不再提便是了。”又想昭烈使了一个眼『色』,意识她先离开。
昭烈心里感到一阵委屈,恨恨的回头,刚好看到后面楚凌和项枝她们在一起说说笑笑,甚是欢乐。于是便将满心的愤恨转移到了楚凌的身上,如果不是她,自己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看来这里的风景很适合妹妹啊,不知道让妹妹就留在这里,是否愿意呢?”楚凌正与项枝两个人说的开心的时候,冷不防昭烈『插』了进来,知道她又是在没事找事了,这一路上这样的情况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要不是楚凌答应了天越,无论昭烈犯了什么错,自己都要原谅她,凭着楚凌眼前跟着师傅闯『荡』江湖的日子,真想把天昭烈塞进罐子里。
没有理会她的无理挑衅,楚凌继续和身边的项枝讨论着大好的秀美景『色』,那样的辽阔壮美。
昭烈见楚凌不理会自己,心中的气便不打一出来,伸出手去便去撕拉楚凌脸上的面罩,楚凌一时没有堤防,那面罩便被她一拉掉落了下来,而昭烈更是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大嚷起来:“原来你根本就没有事,感情你是在耍我们啊!怎么见不得人了!”而这一嚷前面走着的人便都回过身来向着这边看望,楚凌想要掩住自己的面容,却是百般无奈,昭烈偏偏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胳膊。楚凌惊慌的抬头,看向前方的南宫羽彦,对上他那墨绿『色』的眸子时,隐隐感觉到一股尖锐的气息,只是下一秒便不见了,连楚凌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原来哥哥还藏着这么一位倾城美人,真的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怕是这大燕天下难能再有,天造的尤物啊!”一番赞美,让楚凌再次怀疑是不是刚才自己看错了那眼神。
羽胜和项燕悬挂着的一颗心,便缓缓下坠,直到落地。“怕是弟弟见笑了,这不过是府中的一位婢女罢了。只因长得美,舞跳得也好,身世可怜,我便将她留在了府内。”
☆、v15
“怕是弟弟见笑了,这不过是府中的一位婢女罢了。只因长得美,舞跳得也好,身世可怜,我便将她留在了府内。”
“哦既然如此,不知道哥哥是否愿意将此美人赏于弟弟,弟弟一见她便十分喜欢。”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连羽胜自己都没有料到自己原本只是想不引起南宫羽彦的注意,哪知道他居然管自己要人。而楚凌更是惊愕的说不出话来,呆呆地看着羽胜,她相信他不会把自己当做物品一样送人的。
“是啊,既然弟弟要,那嫂子便做主将这婢女赏赐给弟弟了,只是弟弟要好生对待才是!”见有机会将楚凌赶走,昭烈心里便乐的盛开了一朵娇艳的花。
“不行!”坚决的回答,倒是把在场的所有人吓了一跳。只见羽胜满脸的坚决,对着南宫羽彦道:“除了此女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