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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
见信子有点明白了,康六又继续说道:“不是普通的军人又怎么会有这个闲工夫跑到公园里来,就算是来散心的,可为什么又一句话也不说,而且看到我们以后还显得格外警觉。”
“信子,我们在这里盯着,你换身衣服到酒吧等着他们出来,看他们要去那里,万一是重要部门的人,抓到以后也许能找到进木板村的方法。”陈汉听完康六的分析立即决定由信子去跟踪这几个可疑的人。
信子把自己里外都能穿的双面上衣翻过来穿上,然后戴了个浅粉色的太阳镜,跑到湖边的小摊上买了本杂志,坐到了酒吧斜对面的石桌前看了起来,还没翻几页,就见这几个青年从酒吧里走了出来。
20分钟后,信子返回了小树林,见陈汉他们几个在石桌上打起了扑克牌,不禁有些好笑,觉得他们可真有意思,刚才还愁的死去活来,现在一眨眼就玩起了游戏,好像真的敢肯定自己能有大的收获。
“发现什么了吗?信子。”陈汉收起桌上的扑克牌问道。
信子本来还想开个玩笑,假装说什么也没发现,但是看到陈汉那么认真的眼神,就直接说道:“和康君猜的一样,他们确实是军人,他们去了公园原来的动物园,我进不去,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划成禁区了。”
康六和陈汉对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站起来让信子带着他们到动物园附近。离动物园150米处果然发现了一块写着“前方正在施工、严禁通行”的牌子。不远处还有几名工作人员在值勤,从他们的步伐和体格也可以看出他们应该是狗日帝国自慰队军人。
绕到动物园的南面,那里又有一个不太大的小湖泊,信子告诉康六去年夏天她来这个动物园的时候没发现有这么一个湖,看来应该是不久前才从护城河中引进来的溪水。
见附近没人,他们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穿过铁丝网躲进了离湖泊不远的一个小树丛中。为了一探究竟,康六也顾不得回避信子,把衣服脱了,只穿一个紧身内裤,掏出一截空心管含在嘴里,顺着草丛爬入了冷的已经快要结冰的湖水中。
信子看不到康六的身影,只能看到只露出水面不到一寸的空心管慢慢的向动物园里面漂了进去。空心管周围的水面没有激起任何的波澜,水面很静。
毕竟在西疆雪原上泡过几个月的冷水澡,康六现在在 种接近0度的湖水中依然能活动的很自如。越往前走,康六越能明显的闻到阵阵恶臭。游出了大约800米,估摸着应该到了动物园中心,他就游到边上,把头探出水面,观察起了四周。不远处有一根晾衣杆上搭着几件还没晒干的军装,几名士兵正在一个篮球场打着篮球。
“信子你和红年回去取装备,最好再戴三套潜水服过来,不需要氧气罐,下水道出口应该就在这个湖里面,前面的湖水很臭,下水道出口附近应该有净化装置,才使得这些水看起来不是太浑浊。红年你记得最好带一些绝缘纸过来。”爬回草丛的康六叮嘱到。
躺在草丛中的陈汉正无聊的用干枯的小草编织着一种装饰,见康六已经穿好了衣服,不由得说道:“本来我以为我们再也不可能回到华夏去了,听了信子的故事以后,我挺可怜她的,尤其这二天我从她对你的态度里也看出了不少大‘问题’,昨天我还一直在想要替她做主,把她嫁给你,怎么说她也算是个很优秀的谍报人员,对于我们这三个只会动用武力的猛汉来说,她是一个不错的互补。现在看来,我们救出小莲之后还是得回华夏去,你到时候准备怎么办?你可是答应过信子要带她离开狗日的。”
“好像这些事和我没有关系吧?”
“你认为信子猜不透我们抓太野的真实用意?信子已经不再爱她的国家了,这样的国家也不值得她爱。我们也没有必要向她隐瞒什么了,昨天晚上我已经把小莲的事告诉了她,当时她一个劲的追问我小莲有多大,直到我告诉她小莲才17岁时,她才松了口气。嘿嘿,我毕竟是过来人,从她对你的言行举止中,我能看出她对你有了那种特别的感情。哎。。。。你不要嘘嘛,这有什么啊,你自己难道没有感觉到吗?你应该知道做为一个优秀的谍报人员,她们一直被灌输的思想就是:不是真爱不准恋爱。你想过没有,要是她真的爱上你,你怎么办?华夏有郝洁,这里有信子,嘿嘿 ,华夏可是一夫一妻制的国家。。。。。。。”
“好像和信子做交易时你也在场吧,信子的事情就由你来处理吧,我负责杀太野。”
“我当时在场吗?嘿嘿,我好像记得是你告诉我和红年你答应了和信子的交易!嘿嘿,给你提个醒,非洲的塞内加尔允许一夫多妻。。。。。。。”
康六无语,他自己也感觉到了信子的反常。。。。。。。。。。。
穿上潜水衣,康六和陈汉、贺红年分头钻进冰冷的湖水中很快搜找到了下水道的排污出口。三个人返回草丛中,用真空袋把衣服和一些怕水的特种器材包好,然后背上武器,又再次潜入水中,游向了湖中心的排污口。
第四部 〓狗日帝国〓 第四十六章 太野末日 (中)
第四十六章 太野的末日 (中)
“这里真他妈的臭。”钻进下水道以后,陈汉说出了他很少说的粗话。
沿着曲曲弯弯的下水道,康六拿着微型手电筒弯着腰走在了最前面,走出了大约一百多米,就遇到了向北和向东北方向的二条岔道。考虑到大板村应该是在北面,他们就沿着向北的方向慢慢的向前摸索着。
又走出了大约1000米的样子,下水道就明显宽大了许多,人也能站直了,而且因为下水井盖也越来越多,所以不用手电筒也要以清晰的看到附近的情况。
“再往前走不到100米,就有很多岔道了,应该是到了木板村的里面。我们现在走的方向是正北偏西,太野的住处是在木板村的东面。”康六凭着上午记好的方位,在连续走错了几条岔道之后,终于停了下来,把背上的真空袋取下来说道:“前面五米远的那个井盖是在一幢别墅的墙角,我们可以从那儿上去,这里已经是木板村的正中心了,应该没有什么检查的了,把衣服换上,把潜水衣留在这里,我们爬上去光明正大的去拜访太野。”
已经换好衣服,用塑料袋套住皮鞋(里面有污水,怕把鞋弄脏),并且把一小琢胡子沾到嘴上的贺红年正准备推开下水井盖时被拉住了,他看到康六手里拿着一个丁字型的探测镜,就赶紧闪到了一边。
将伸出井盖的探测镜收回来,康六悄声说道:“向东10米左右是一堵高约5米的墙,西面大约有50米的距离是一条小路,现在附近几乎没有什么行人。从这里向西南20米的树丛中我看到有一个摄像头,这个井盖也应该在它的监控之下。”
贺红年现在的心里可非常不爽,费尽周折才进到这里,没想到木板村里到处都安装着摄像头,在听完康六的话后马上说道:“要不我们再试试别的井盖?也许能避开这些讨厌的东西。”
“算了,这里本来就是狗日的重地,其他地方比这里也好不到那儿去,我看这里其实挺好,附近正好没有什么人,只要把这个摄像头处理掉就应该没问题了。”陈汉已经想到了解决方法,一说完话就从包里取出了一把半自动手枪,将消音器装上之后递给康六,然后说道:“时间不等人,我们不可能在这等到天黑,只能冒险了。”
康六明白陈汉的意思,20米的距离用这种装有消音器的手枪可以将摄像头轻易的击碎,让对方失去这里的监控。拿着手枪,他犹豫了一下,看着陈汉说道:“只是这么一来,用不了多久,监控房的保安就会发现这个探头坏了,如果他们派人来这里来维修,那么被击碎的摄像头就会告诉他们有人通过下水道潜到了这里,先不说他们能不能抓到我们,但是他们顺藤摸瓜,一定会抓到还在下水道出口附近等着我们的信子。”
“说你对信子动了心思你还嘴硬。为了以防万一,我早在下水前就已经告诉信子离开公园了,如果不出意外,她现在应该已经回以家里喝起了果汁。”陈汉斜着眼睛取笑道。
见陈汉和贺红年的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康六脸有点红了,赶紧解释道:“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这么问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看到他们二个眼里流露出来的鄙视眼神,康六赶紧扭过头去,又把多棱式探测头伸出了井盖,再次确认了附近的情况,然后用手微微顶起下水井盖,把枪口探了出去。。。。。。
爬出井盖,把裹在鞋上的塑料袋撕下来扔回下水井,捡起掉在地上的弹壳以后后,三个人悠闲的溜达到了不远处的小路上。
木板村里面的防守基本上已经松弛了下来,不像外面的几道哨卡见人就查。这里虽然也有不少特工和暗哨,可是他们绝对不会怀疑这几个明显有同性恋倾向的人。
康六的身材比贺红年略微高出一点,此时的他戴着一付浅色的平镜,用右手搂着穿着粉红上衣的贺红年慢慢的向太野居住的C4—27号别墅晃了过去,时不时还用手摸摸贺红年的脸,这一幕再配上贺红年扭捏的动作,除了“同好”以外,任谁也不愿意多看几眼。按照昨天计划好的,陈汉像个贴身保镖一样,一身黑色的西装,戴着黑色的墨镜,嘴上留着狗日人特有的八字胡,手里还提着一个密码箱紧紧跟在康六的身后。(箱子里放的是武器,和衣服都是提前准备好的)
太野最近这几天一直都不敢离开木板村,因为他知道今天是华夏举国共悼的日子,作为负责华夏情报事务的情报头子,他当然懂的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少露面的好,毕竟很多有热血的华夏人可能会在这种时候做出一些不可预计的事来。每年的这个时候,狗日帝国首相府的官方网站不是被贴上了首相的裸体照,就是被粘上了华夏的五星旗。就连靖国鬼社附近也会时不时的冒出不少意图不明的华夏人,要不是鬼社的防卫森严,鬼社怕是早让这些华夏人给炸了。
聪明的太野知道躲在木板村里是最安全的,何况身边还有十几个属于世界一流的保镖。他今天先是上网浏览了自己国内和华夏国内的一些重要新闻,然后就让一个保镖去稻谷社设在这的服务部里领回了二个妖艳的小姐给自己做起了按摩。
顺着门牌号,康六他们三个人在很多或明或暗的特工鄙视中顺利的溜达到了C4…27号别墅的附近。围着这幢别墅,康六和贺红年嬉笑打闹了起来,贺红年为了躲康六,就到处跑了起来,边跑边装着很害羞的样子用日语喊着:“不要,我怕。。。。。。。。。”
太野的保镖们都是万里挑一的精英,可他们唯一的弱点就是自傲,认为在防守这么严实的木板村里,任何杀手都进不来,即使有人潜进来,凭着自己这些人的身手和反应,谁也不会伤害到自己的雇主。由于这几年来一直都平安无事,所以最近这段时间,这幢别墅已经没有再设置什么警戒和暗哨了。十几个保镖都聚在别墅门口的房间里赌起了钱。听到外面传来的阵阵嬉闹声,有几个保镖也出去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不对,就又钻进了屋里。
看清楚这幢别墅的大体结构之后,贺红年嬉笑着跑进了这些保镖正在聚赌的房间,撞开门,也不顾这些保镖警觉的目光有多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