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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白展平是肯定愿意当这个副政委,毕竟是调了副师,但是此人的工作思路总是不对,一旦调整,他就可以进了师常委,会不会影响到整个班子的思想统一?可是,这个同志也有他的优点和长处,如果不用,错过了这次的机会,对他本人也确实可惜!
崔思宦?从心理学和M师的现状来分析,不出意外的话,让他在副政委与政治部主任这两个职务上选择,相信他肯定不会愿意接任副政委这个职务,那么还让他继续当政治部主任吗?……”
司空谏看着窗外训练的战士,思考着……
名目繁多的工作组(1)
名目繁多的工作组
不知是因为M师的升格临近,还是其他原因。九月份一过,打着各种名目的工作组是纷至沓来,一些科室的干部实在疲于应付,在私下里发牢骚说,这都是“非典”惹的祸,硬是把军里的人给饿成这样子?要不“非典”’还没彻底完,他们就急着到下面打“秋风”了?
司空谏对工作组过于频繁的来往也有想法,他曾和姜歆谈过对工作组的看法,认为很多工作组检查内容雷同,本来一次可解决的事,非要变着花样,用不同的名目来好几遍。他就发现,一些工作组成员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因为他们中的很多人也是刚回去,还没喘口气,就又下来了。面对司空谏,他们都不知讲什么好,很多人都是打着哈哈,就过去了。
这几天,司空谏在不到一周的时间内,连续接待了4个工作组,他累的是精疲力竭,好在他平时注意锻炼,生活习惯健康,否则还真有点应付不过来了。
武鹏因为已知道退休命令就要下到师里了,也就以各种“原因”不再正常上班。但是,军里来工作组,主官又不能不出面,不管哪方面的人来,司空谏都要去陪。
偶尔有空,司空谏也给姜歆打了几次电话,很想和她发发牢骚,可不管是打手机,还是家里的电话,都没有人接,他很无奈的放了电话。自言自语地说:
“这丫头,又干什么去了?这都多长时间没有联系了?也不知来个电话问候一声!”
司空谏晚上陪工作组吃过饭后,就让劳兴军继续陪他们聊天,自己到了10点多就回来了。本来是想和姜歆讲讲话,可电话仍没打通,他便早早关了灯,然后上床休息。
躺在床上,他回忆起曾就工作组太多的事,原来也对姜歆发过牢骚。记得有次,姜歆完全是用哄小孩子的口吻对他讲话,那是他第一次听她这样说话,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姜歆柔柔地说:
“指导员,你听我说啊!你不是因为要接待这些工作组,要陪他们吃喝,心烦吗?但你知道吗?有多少人想烦还没这个机会呢?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没有你这个职位。
我说你呀!就换一个角度去想,军里为什么要频繁下工作组?为什么不通过电话了解情况?或者让你们写个材料报上去?那样不是更快,更方便吗?
我想啊,军里要的就是第一手材料,不是有句话,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吗?这说明,军里对M师不放心,才会让工作组下来,一是检查督促,二是指导。
指导员,你不是说,你现在经常去R团吗?为什么?因为你特别关心那里的政治工作试点进展情况,你不放心。其实,你和军里的心态一样。对不?指导员,你要务实,为啥就不能接受军里的务实呢?
如果说军里工作组的检查内容重叠了,我想,这根本就不用你管,也不是你能左右的事,何必自寻烦恼?你只需管好M师,让机关下团队检查的工作组不重叠就行了,不是就有联合工作组这一说吗?多省事!
还有啊,如果你实在感到身心疲倦,你就给自己放松,比如下团检查时,你可以在车上,闭上眼睛听听喜欢的音乐,关键是你想不想去做。反正,我就想告诉你,千万不要自己生闷气,更不要在下属面前讲不该讲的话。
我可是知道,有很多人特别爱放大别人的原话,最后都被传的与原话完全相反。你想,在别人的眼里,你可是代表了M师党委。这些话不用我说,我相信指导员也会明白其中的利害,对不?”
姜歆的这些话,让司空谏当时就感到心头一阵暖意。他很欣赏她的观点,她总能很客观的分析情况,不会为了让他高兴,讲昧心话。而且最难能可贵的是,不管他是得意还是消沉,她总会提醒他,让他时刻都能不忘身之所在!……
名目繁多的工作组(2)
司空谏算了算时间,离M师升格的10月1日还有不到一个月了,现在各个科都在忙着相关的准备工作。自己原打算要在升格前到下面几个团再转一下,看看大家还有什么想法?新师长上任时,要将这些收集上来的情况和他进行一下沟通。
可是,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军里来的工作组太多了,自己也没时间和精力再下去。不过,可以安排崔主任下去一趟。
崔主任,崔思宦?前段时间崔思宦找自己的那次谈话?司空谏的脑海里闪过崔思宦当时谈话的情景……
“政委,你现在忙吗?我想找你汇报一下思想!”司空谏正低头看文件,听到敲门声,他应声后,没想到进来的是崔思宦。
“没事!请坐!”司空谏指了指沙发,同时自己也站了起来。
“有什么事吗?”司空谏将倒好的水,放在了崔思宦沙发前的茶几上,自己也从办公桌上取过杯子,坐在了他对面,笑着问。
司空谏早就发现,自从这近一年的工作交往,崔思宦对他的态度明显有了改观,在他的面前不再过多的掩饰真实想法了,也喜欢到他的办公室坐一坐,聊一聊。看得出,他的敌意少多了。
“政委,我说说个人的一点想法。”崔思宦喝了一口水。
“说吧!又不是外人!”司空谏说。
“是这样,我听军里的朋友讲,咱们师内部也要上报副政委人选。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就是为这件事来的。”崔思宦看着司空谏。
“是这样,我也是刚接到叶主任的电话,这几天师长有事,我们还没有通气,怎么?崔主任对这个位置有想法吗?”司空谏有点吃惊,他以为自己的判断出错了。
“这倒不是!我不想当这个副政委,我只想当好眼下这个政治部主任就够了。”崔思宦忙说,司空谏笑了。
“那你是想推荐什么人喽?”司空谏问。
“我想推荐R团政委白展平,不知政委觉得如何?”崔思宦的声音不是很大。
“理由?”司空谏很平静地问。
“首先白展平一直是从事政工工作,他的文笔也很不错。其次,他的任职年限也很长了,在全师政工这个口子上,他的正团任职时间仅次于我……”崔思宦不紧不慢地说着。
……
是的,司空谏当时并没有直接答复崔思宦,但他可以从崔思宦的口吻中听的出,崔思宦是极力想让白展平当上这个副政委。
“白展平?他行吗?”司空谏想着……
……
红颜薄情司空释手(1)
红颜薄情司空释手
“姜歆,我又离婚了,心里好烦,很想和你讲会儿话,可又联系不上你,你到底在哪里?
知道吗?韩莉是让一名律师来找的我,她为了离婚,竟然说我有了婚外情。多可笑?要离就离吧!还要找个时髦的理由。我对律师说,离婚可以,请转告韩莉,不要找这种无聊的借口。姜歆,你不要再责怪我冲动,沉不住气。这一次我是冷静的反复思考过了,我不想为这件事再牵扯精力,很干脆就签了字。
姜歆,知道吗?这次离婚比我第一次效率高多了,不再需要组织批准,方便得很,可见社会进步多快?哈哈!真没想到,我竟然又回到了单身!不,应该是有了一个儿子的单身。姜歆,快点给我回电话吧!我现在很需要听到你的声音!婚外情?我到哪里去找婚外情?除了你,我还和哪个女性联系?真是太滑稽了!”
司空谏坐在办公桌前,他的情绪很低落,第一次在上班的时间给姜歆发信息。他已经有近一个多月没有联系到她了,他也往机房打了几次电话,但值班战士都礼貌地说“姜工没来上班”,然后就挂了电话,如此一来,她竟像从人间突然蒸发了一般……
上星期,韩莉委托的律师不期而至,司空谏对韩莉提出离婚早有思想准备,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他记得很清楚,当韩莉第一次让他转业时,说出的那些话已深深的击中了他内心的最痛处,那时他就预感到,自己和韩莉很可能不会白头偕老,共度一生了。
司空谏很吃惊韩莉的离婚理由:他有了婚外情……
他问律师,韩莉为什么这样诽谤他?律师说他只是根据委托人的话如实转告,其他的事,他也不清楚。司空谏本来想打电话质问韩莉,可又觉得没有必要了,他想起了姜歆说的话,“婚姻是双鞋,只有自己知道这双鞋是否合脚?”
一瞬间,司空谏豁然了,何苦要穿着一双不合脚的鞋走路呢?他才41岁,路还长着呢!
司空谏有时都觉得自己很可悲,他直到今天也不知心目中的她,到底是什么样子?没谈恋爱时,战友们对他讲,一定要找个漂亮的,到哪里都能拿得出手的女朋友,那多有面子!那时他太年轻了,才刚刚23岁,他只是单纯地认为,这人的脾气不好,经过修炼,可以改好。没知识的,经过学习,可以获得。唯独这容貌却是与生俱来的,不可能改变,虽说他不是以貌取人的那种人,但虚荣让他还是听取了年轻战友们的意见,找了一位确实漂亮,对得起众人的女孩儿,他们谈了不到一年,就在女方和双方父母的要求下,匆匆结婚了。可结果怎样?还不是离婚了?
有了第一次婚姻的教训,他彷徨了,老同志对他讲,找老婆,不要找空有长相的花瓶,一定要找会过日子的实用型。反正灯一关,都是那么回事,只有找一位,对自己知冷知热,对父母孝敬的人,那才是福。
司空谏又想了,这次一定要找这样的人,结果,偏又遇上了韩莉,他虽有了前面的教训,不想再重蹈覆辙,父母和姐姐们也都极力反对,可还是经不住韩莉的软磨硬缠。当他宣布要和韩莉结婚时,气的大姐骂了一句“弟,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流泪。记住等你哭的那天,别回来和我们讲……”
司空谏第一次离婚时,他没有对姜歆讲,觉得这是件丢人的事,会让姜歆笑话,看低了自己。他和韩莉结婚时,也没对姜歆讲,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清,内心里就是一个想法,最好是别告诉她。可这次和韩莉离婚,他却想和姜歆第一个说,而且有在她面前痛哭一场的欲望。哎!在自己最需要她的时候,却联络不上了她,姜歆到底去了哪里?
这几天,没有了姜歆的存在,司空谏就用古人的哲语开导自己,说什么:“能放得下人世间的情欲之心,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大丈夫;能放得下大丈夫的意气之心,才能彻底参悟透人生的底蕴。
有人说,‘应当为情而死,不应当因情而生怨’。感情的事情,本来就是可为对方而死,不应当生起怨心。既然韩莉已不要了这份情,自己也就没必要再因情生怨了,更不可能为她去‘死’”。
别说,这些话还真对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