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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作者:上官青紫(言情小说吧vip2013-08-26正文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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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一下,艾叶又皱了眉,“不过小姐不高兴也在常理之中,今儿那宣读的圣旨里,果然册封金侧妃为瑞王妃了呢,那日在咱们络玉阁的戏码,倒真是替她争了脸!只是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小姐不愿意做瑞王妃,吴氏能保住侧妃之位就不错了,这瑞王妃就只能是金侧妃了!”
    听了艾叶的话,窦雅采微微敛眉,想起这件事里,倒是金氏一人渔翁得利,那日夏侯懿说给金氏的话,显然她是记在心里去了,要不然,也不会有永安侯大闹络玉阁的事儿,吴氏一心想除去她,倒是这金氏,明显比吴氏要高明许多,如今这境况,金氏该是最春风得意了吧?
    只是,她在意的不是这个,她本就不想要瑞王妃之位,封谁都一样,让她放心不下的是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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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旨立刻杀了你!

 可下旨立刻杀了你!     见窦雅采皱眉,艾叶善解人意,走过来轻声问道:“小姐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窦雅采将脸上银针轻轻拔/出来,微微皱起眉头:“沅儿如今封了小世子,肯定是要进宫给皇上谢恩的,只是他的身子还未大好,不能去太远的地方,这样一来,就是我跟金氏一块儿进宫谢恩了,我倒不是怕进宫,只是担心又出什么岔子啊……”
    艾叶听了这话抿唇一笑:“小姐只怕想多了,只是进宫到皇上那儿磕个头谢个恩而已,能出什么事?小姐只记得凡事莫要逞强,莫叫人瞧破小姐是装病就行!”
    窦雅采水眸一亮,点点头道:“嗯,说得对啊!”
    ——
    第二日的雪总算是小了些,窦雅采同金氏谢完恩从金銮殿中/出来,已是巳时五刻了。
    金氏拢着华丽的赤色大氅走在窦雅采前头,忽而身形一顿,便站在宽阔的御街上,幽深眸光落在了某个地方,眸色微微起了波澜。
    窦雅采不知何故,脚步未停,目光却也顺着金氏视线凌空掠了过去,就见远处宫前有人匆匆而过,窦雅采看清之后,也停住脚步,那行色匆匆的清雅男子她认得,便是从小一处长大的越子耀,身后跟着个背医箱的小太监,看来是要去给宫里哪位主子瞧病的。
    金氏往后瞟了一眼,见窦雅采也瞧着那边,她微微勾起唇角,眸中波光潋滟,藏着幽暗眸光,望着那边越子耀的身影淡淡道:“太子的病,只怕又犯了……否则,怎么会请太医院里最年轻的院判越太医专程照顾太子呢,你说是吧,窦妹妹?”
    窦雅采皱眉,她对这些根本漠不关心,宫中又是是非之地,她根本不可能跟越子耀打招呼,更懒得回金氏的话,刚准备迈步,却听见身后有人道:“窦侧妃么?太后请窦侧妃去一趟宁寿宫。”
    再次踏进这金碧辉煌的宁寿宫,已是五年后的事儿,窦雅采还记得,五年前自己接了懿旨,前来宁寿宫谢恩,远远的给太后磕了个头,然后就嫁给了瑞王夏侯懿,如今再来,宁寿宫比记忆中更加华贵典雅,而她心里却猜不透太后此番单独请她一个人来所为何事。
    “妾身给太后请安,愿太后福寿安康。”
    窦雅采被宫女迎进内殿,瞧见那金绣纱帘之后坐着的尊贵妇人,窦雅采便跪下磕头请安。
    只是,久久等不到太后回应叫她起来。
    半晌,金玉宝座之上传来一声冷哼。
    “窦雅采,五年不见,你倒是越发胆大了!如今都敢携子私逃了?你有把哀家放在眼里,把皇上放在眼里吗?!!”
    “哀家当初抬举你,赐你额外恩典,你就是这样报答哀家吗?你一直对哀家心存不满,认为哀家给你指婚是不对的,你不喜欢,你不想要,是不是?!”
    太后冷厉话中,带着重重的杀意:“你可知,就凭这一点,哀家就可立即下旨杀了你!”
    窦雅采心中一凉,忙将舌尖咬破,闷咳两声,伏低了身子,血迹渗出嘴角,弱声道:“……妾身罪该万死。”
    嘴角的血迹滴在殿上纯白的羊毛毧毯上,印记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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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你们窦家的恩人

 也算是你们窦家的恩人     “大胆!太后娘娘面前岂容你这般放肆!你可知,殿前失仪是要杀头的!”
    一旁侍立的宫女看见窦雅采弄脏了纯白毧毯,面色大惊,立刻厉声出言训斥。
    那血红印记如此鲜明惊心,太后自然也瞧见了,又见窦雅采一脸病容,声音虚浮,微微敛了眸中厉光,她今次叫窦雅采来,本就是恫吓一下,并非存了心要杀她,何况窦雅采有病的传言太后这几日也听到了,见她当真虚弱至此,这心便稍稍软了些,眸中藏了些柔和算计。
    “罢了。赐坐。”
    有宫女拿了圆凳来让窦雅采坐着,窦雅采敛眉,侧身坐了:“谢太后娘娘。”
    殿前失仪,是重罪,但太后明显另有所图,不会真的杀她,她咬破舌尖也不过自保而已,总不能让太后瞧破她是在装病……
    太后见窦雅采坐在那里,唇角翘起,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哀家把你赐婚给瑞王,也算是你们窦家的恩人,你既是瑞王侧妃,就替哀家传一句话儿给他吧,好好儿告诉他,到了今时今日,他也该表明立场了,他心里,究竟想的是太子还是四王爷,得了空,早些上折子给皇上要紧。”
    窦雅采一心困惑,什么太子四王爷?
    想不通,面上仍是柔顺答道:“是,妾身记住了。”
    太后端坐金玉宝座之上,薄凉浅笑:“哀家已经给皇上说了,皇上也已经决定了,让瑞王世子进宫给皇太孙当伴读,窦雅采,这可是旁人想也想不来的荣耀,你可得记着哀家的话,别耽误了。”
    窦雅采一愣,垂了眼皮,起身跪下:“谢太后恩典,妾身记住了。”
    太后之前的话她听不懂,后面这话她却是明白的,让夏侯沅进宫给皇太孙当伴读,明着确实是旁人想也想不到的荣耀,可这背后说白了,她的儿子就是送进宫里来当人质的,只怕夏侯懿一日不表明立场,选什么太子四王爷,夏侯沅就一日不得安全……
    到底朝中/出了什么问题,太后竟要从她这里旁敲侧击?
    看来这京城果然是是非之地,带着夏侯沅离开的打算是对的,应该离京城远远的……
    正恍神间,就听见太后凉声道:“你跪安吧。”
    从宁寿宫出来,窦雅采一个人走在宽阔的御街边,身后是皑皑白雪覆盖下的巍峨宫殿,刚远离宁寿宫,却见满天飞雪之中,有人披着纯黑大氅执伞大步走来。
    窦雅采细细一瞧,那执伞之人正是夏侯懿,而夏侯懿也看见了她,执伞的手微微收紧,脚步一顿,立在数十步之外,薄唇紧抿,沉沉的看着她,半晌,又大步走了过来,在她面前站定,不动声色的移伞遮住了她的身影。
    一纸墨伞,隔出了漫天飞雪,夏侯懿目光沉沉的落在她脸上,她嘴角一抹血迹犹在,眸色越发幽暗:“太后,为难你了?”
    窦雅采微微眯眼,往后退了一步,偏偏站在雪地里,迎雪冷笑:“瑞王爷专程进宫监视我么?”
    夏侯懿没再动,寒眸凝注在她脸上,沉声道:“太子病了,本王是进宫来看太子的。”
    窦雅采一张嘴,风雪灌入喉中,沁凉无比,还未发声,先是一阵咳嗽:“咳咳咳……”
    若非事关夏侯沅的安危,她才懒得站在这里吹冷风跟夏侯懿磨牙…… 

        
他送的四根银针

 他送的四根银针     面前的女子捂着胸口咳嗽,夏侯懿眸光沉郁,不发一言,等她咳完了,才垂了眼皮,执伞与她错身而过:“风雪太大,你回府吧。”
    “你给我站住!”
    窦雅采愤而喝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站下!”
    “太后要我传一句话给你,太后说,今时今日,你也该表明立场了,问你究竟是选太子还是四王爷,叫你得了空,赶紧上折子给皇上!皇上还决定,让沅儿进宫给皇太孙当伴读,瑞王爷,你究竟懂不懂啊,沅儿这一进宫,可就成了人质了!”
    夏侯懿默了半晌,沉声道:“你放心——”
    “我能放心才有鬼了!”
    窦雅采气哼哼的道,“我问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后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侯懿幽沉眸光从她脸上移开,转身走到御街白玉栏边,大手抚上白玉栏,执伞凭栏而立,纯黑大氅随着风雪猎猎轻扬,清寒气势倾覆一身:“当今皇上年事已高,立皇后嫡子为太子已有十年,然太子素昔病弱,如今又病了,病势沉沉不见好,就有臣子提议废了太子另立四王爷,也有臣子秉承嫡长子不可废的遗训,两派争吵不休相持不下,现在,只有本王还未表明立场。”
    转身,寒眸清寒,目注窦雅采,纯黑大氅里是绣着深色雀纹的御赐王爷服制,临雪而立,“皇后是太后亲眷,太后要你传话给本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不管谁当太子,总之我话已带到!你的事我也管不着,你要是真当沅儿是你儿子,就别让人再伤了他!哼,我回去了!”
    窦雅采对朝中这些事儿也不感兴趣,而且她早已决定找准时机早早带夏侯沅远离京城,这些事也就无须放在心上了,因此话一说完转身就走,结果夏侯懿一闪身,挡住她的去路,窦雅采深深锁眉,一手挥开他挡路的身影,就要错身而去。
    一瞬之间,夏侯懿却塞给她手中一样东西,旋即执伞大步往东宫而去了。
    “这个给你。”
    窦雅采望着夏侯懿远去的黑色背影,继而垂眸看他塞过来的东西,是个崭新的柔软鹿皮夹子,带着疑惑打开来一看,皮夹中赫然摆着四根崭新的银针,而且皮夹中还有空余的地方,层格恰好十八个,正好放得下她的十八根银针。
    她垂眸,从腰间拿出她用的很旧了的装银针的软夹,凝结了眸光,一套银针总共十八根,而她的软夹之中缺失的正好是之前三个嬷嬷和吴氏身上的那四根,而夏侯懿给的,是新的四根,却做的跟她用惯的银针一模一样……
    风雪落满肩头,窦雅采重重哼了一声,把那四根银针放入自己的旧软夹里,随手将夏侯懿给的新鹿皮夹子塞入衣袖之中,才出了皇宫坐轿回瑞王府去了。
    窦雅采刚一下软轿,就有人着急忙慌的跑过来:“小姐,你回来的正好!有人快死了!你快去救人啊!”
    “娘!娘!你快去救人啊!”
    窦雅采一愣,见艾叶和夏侯沅一起跑过来,忙道:“你们慢慢说,谁快死了?”
    不等二人回答,下一刻,窦雅采就瞧见了瑞王府的大门前,有很大一滩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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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什么人?

 她是什么人?     围在府门口的人很快让出一条路,紧接着,窦雅采就看见了那躺在血泊中的女子,面若金纸紧闭双目,显然那女子命在旦夕。
    窦雅采眉目一紧,忙奔过去给那女子探脉:“艾叶,找人把这女子抬进厢房去!再去把我的药箱拿来,记得多拿些止血散!”
    艾叶飞奔而去,周围的人如梦初醒,一起将这重伤女子抬进了厢房之中。
    “娘娘,幸而您回的及时啊,否则小人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来福抹了一头热汗,金氏还未回府,吴氏这几日闭门思过,这女子重伤昏倒在王府门口,要不是窦雅采回来恰好撞见,若真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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