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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作者:上官青紫(言情小说吧vip2013-08-26正文完结)-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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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太子爷看病?
    桑枝整个人僵在那里,她哪里会看病啊?
    这让她扮什么都成,但是窦雅采那一身医术可是扮不来的,她怎么能进宫去给太子爷看病呢?
    可是,就连皇上都下旨了,不去也是不行的啊……
    桑枝这里正发怔呢,艾叶在那边心里也是一咯噔,但是知道此刻若是再犹豫的话就真的会被瑞王爷看破的,于是忙笑着迎上来道:“我跟小姐一块儿进宫去,我去拿医箱来!”
    夏侯懿深深的看了桑枝一眼,微微扯了唇,垂了眼皮淡声道:“那就都一道进宫去吧!”
    他以为窦雅采会惊讶会讶异,没想到她定力这么好,在听到上官泰又病了的消息之后,居然没什么强烈的反应,倒是感叹她在小安子面前装的挺好的,其实他是不知道,这窦雅采已经不是窦雅采了,这廊檐总共也就站着几个人,但是每个人的心思都各不一样,夏侯懿是完全错解了桑枝的反应了。
    阴沉每都从。艾叶着实是不放心的,所以带着窦雅采的医箱,跟着桑枝一块儿进宫去,只是夏侯懿也坐在马车里,她根本不能跟桑枝说些什么,心里只想着桑夫人也不笨,必定能够闯过这一关的,还让艾叶心里稍稍有些安慰的便是,一会儿把脉的时候,会有之前的医案送过来作为参考,若是桑夫人看了,就是编也是能编出来的啊……
    艾叶不担心了,眸光却悄悄放在夏侯懿身上去了,桑枝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太子爷的病根本就不是病,她记得小姐说过的,太子爷是中了毒,一种快毒还有一种慢毒,那快毒便是山茄花的毒素,那是永安侯下的,这事儿已然水落石出了,所以这次太子爷又病了,必然是瑞王爷又下毒了,可是,瑞王爷之前不是停手了么?
    为什么又开始下毒呢?艾叶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心里头更郁闷的是,王爷下毒挑什么时候不好,偏偏挑小姐逃走的时候,这不是存心害人么?今儿这关要是出了什么岔子的话,还不知道闹出什么事情来呢……
    艾叶想到这里有事幽幽一叹,这都三四天了,也不知道小姐逃到什么地方了,当时走的时候,小姐死活都不肯说她要去哪里,她这会儿还真不知道小姐在哪里,真是愁死人了……
    不管马车中各人是个什么心思,东宫还是到了,早有小宫女引着玉竹扮成的夏侯沅往上书房上课去了,这边夏侯懿却跟桑枝一块儿到了东宫上官泰的寝殿之中,他到底还是不放心,所以要跟过来看看。
    结果进了那嵌满夜明珠的内殿一瞧,上官桀、太后还有皇后,居然都在,个个都一脸愁容,在瞧见桑枝扮成的窦雅采进来之后,总算是露出一丝喜色来。
    桑枝表现的还算是镇定,跟着夏侯懿给皇上皇后还有太后请安,这会儿上官桀几个人都心急如焚,让桑枝赶紧起来,不必行这些礼节了,只让她赶紧去瞧瞧上官泰,让她来给上官泰把脉。
    桑枝走过去,在床沿前的圆凳上坐下,看了侍立在一旁的艾叶一眼,一手便覆尚了床榻上昏迷着的上官泰的腕脉。
    艾叶在一旁会意,忙抿唇对着小安子道:“小姐想看看太子爷之前的脉案还有医案,麻烦公公去取来给小姐看看。”
    小安子便忙着去取了,夏侯懿垂着眼皮坐在那里,眉心微动,却是凝神听着这边的动静,上官桀等人更是焦灼,全都一言不发的盯着桑枝。
    幸而桑枝从前登台唱戏,什么样的场面都见过一些,还不至于乱了分寸,只是静静的把脉,这会儿的寝殿里,静的连每个人的呼吸都能够听到。
    便在这样的安静之中,突然有小孩子的哭声突兀传来:“为什么要瞒着我?呜呜……父亲病了,为什么不让我来看?呜呜……害的回来的时候,我跟沅儿还掉水里了,呜呜……”
    就在众人都不明所以的时候,一道小身影飞快的窜了进来,拉着桑枝的手,把手里的东西往她手里塞,哭道:“娘,人/皮/面/具泡了水,烂了,掉下来了……呜呜,还有这放在裤裆里几天蔫了的小萝卜,泡了水了,湿了放在里头好难受哇,我给拿出来了……”
    
    今日更毕。 

        
再一次的暴怒

 再一次的暴怒     桑枝脸色一僵,身子也是一僵,窜到她怀里的小人儿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小女儿玉竹。
    玉竹穿着的事夏侯沅的靛青色小皮袄,但是这会儿小皮袄都湿透了,衣裳湿漉漉的滴着水,周围地上一滩全是水迹,她头上的镶着小东珠的圆帽儿也拿下来了拽在手里,粉雕玉琢的小脸儿上都是水,水珠儿从娇嫩白希的脸上滚下来,越发显得玉竹是个娇嫩的小女孩儿了。
    众人看见这一幕都有些愣,夏侯沅的模样不是这样的啊?
    怎么好好儿的,成了个漂亮的小姑娘了?
    一旁的夏侯懿看见这一幕,原本清淡的眉眼瞬间变得寡冷起来,寒眸里渐渐染上浓郁的沉意,沉沉的看着坐在上官泰床前的女子,眸光久久的落在玉竹的脸上,面沉似水,不发一言。
    跟着进来的上官恪完全不知道殿中的情况,他是在玉竹之后进来的,一进来看见众人都在,他父亲躺在床榻上苍白着脸昏迷着,便红了眼眶,抹了一下眼泪,走到上官桀面前,规规矩矩的给长辈请安,然后哽咽道:“皇爷爷为什么不与我说父亲又病了?老祖宗也不跟我说呢……呜呜,老祖宗……”
    上官恪虽不是正室所出,但是上官泰就只有这么一个子嗣,太后偏疼上官泰,自然也是喜欢上官恪的,待上官恪也比待别的皇嗣要好上许多,小孩子自然都是谁对他们好,跟他们亲近,他们就自然喜欢谁的,所以上官恪敢扑进太后怀里,却是不敢在上官桀面前撒娇的。
    太后爱怜一笑:“恪儿,不与你说,也是怕你担心,你年纪小,该以念书为重,你父亲的病,有太医就够了。”
    之后,又冷了声,望着站在殿前的,那些跟着上官恪的乳/母嬷嬷太监宫女们道,“这件事,是谁多嘴告诉皇太孙的?”
    一群人寒蝉若噤,跪在殿前,谁也不敢说话,听见太后这厉声责问,上官恪抹抹眼泪,从太后怀里出来,抿唇道:“老祖宗,不怪他们的,是上书房的师傅跟我说的,父亲的病大过天,若我还能在书房里坐着安心读书的话,我怎么配做人子呢?所以我是一定要来探望父亲的!”
    上官恪这一番懂事的话惹的太后轻叹一声,眸带欣慰之色:“好好好,你比你父亲是强多了,这么小便懂得这样多的道理,只是,怎么衣裳湿漉漉的?你方才在殿外嚷嚷什么,与哀家说说?”
    上官恪又规规矩矩的站好了,听了这话,微微撇了嘴道:“我和沅儿从书房回来的时候,因为太着急了,结果两个人都一起掉进御花园的水池里去了,好容易才上来的呢,都来不及更衣就来了……老祖宗你看沅儿他也是,身上都湿了……咦?沅儿?你、你是谁啊?”
    上官恪一进来就只顾着跟太后说话,方才回来又落了水受了惊吓,这一番周折之下,在路上他都没发现玉竹的异样,而玉竹因为人/皮/面/具的脱落生怕被人看出端倪来,慌乱之下,只是着急忙慌的赶来找她娘,她是个小孩子,又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怎么处理,只能赶在上官恪的前头来找桑枝了,她却不知道,她把桑枝带进了怎样的纠结境地里……
    这会儿上官恪反身看向玉竹,这才发现异样来,平日里熟悉的瑞王世子,突然变成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这让他一时接受不能,呆怔在那里。
    玉竹这会儿只是满心的愧疚,娘嘱咐过她的,戴在脸上的东西不能泡水,一沾水便会掉下来,可是,掉进池塘里是意外,她被救上来之后,这人/皮/面/具就脱落了,还有那放在裤裆里充当男孩子那玩意儿的小萝卜,是瑞王妃几天前悄悄给她塞进去的,她也不敢拿出来,她娘也没有跟她换,那水灵灵的小萝卜都蔫了,这会儿浸了水在裤裆里难受的要死,所以她一并拿了出来,全塞在桑枝手上了……
    “娘……对不起哦……”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桑枝全身都是僵硬中,只觉得手里的东西很烫,她心知事情不好,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坐了片刻,忽而站起来,牵着玉竹的手走到夏侯懿面前,一言不发的跪下来,沉默半晌,才道:“贱妾欺君,欺瞒王爷,罪该万死。”
    她想过要继续装下去的,可是玉竹都已经喊她娘了,在座的人都不是傻子,只稍稍一想便知道她是假/扮的,若是负隅顽抗,只怕是遮不过去的,倒不如坦白从宽,心里只是觉得过意不去,雅雅让她拖上个七八日,她也只给拖了个三四日罢了。
    玉竹自然也知道闯祸了,只低头不语,跟着桑枝跪在那里。
    夏侯懿眸光沉沉的看着面前的桑枝,那张脸还是窦雅采的脸,声音也还是她的声音,偏偏语气体态,都不是那样子了,他心头怒意弥漫,眸色越发冷凝,撩起的千丈怒意在眸中波动,但是仍是一语未发,只是盯着桑枝不说话。
    心里头认清一个事实,窦雅采她还是跑了!这个认知让他很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
    沉眉半晌,夏侯懿的眸光忽而从桑枝身上移开,沉意稍稍散去,然后慢慢站起来,走到上官桀身边,望着太后微微扯唇道:“让皇上太后见笑了!这几日年节,雅儿与臣闹了些小别扭,竟然瞒着臣跑了,这还戏弄臣,实在是臣的过错,倒是在年节下让皇上皇后太后看了笑话了!其实太子爷这病症,也是与原来一样的,若是把雅儿的医案给越太医看一看,想必越太医是能开出方子来的,这治病,还是要循序渐进,皇上太后也不必太过忧心,太子爷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的。”
    她设计逃跑了戏弄他,这本就让人生气,只是露馅在东宫里,还是在皇上太后面前,他是不想把事情闹大的,他就先替她将事情兜住好了,等回府之后,再好好的与这些帮了她的人算账!
    夏侯懿是这般想的,所以在上官桀还有太后面前说的话,轻描淡写几句,就将王妃私逃之事,化成了一场夫妻之间的戏弄罢了,何况上官泰的‘病’又不是今日才有的,不过是因为旧‘病’复发上官桀和太后才会这么紧张罢了,要是越子耀潜心研究了窦雅采的医案,也并不是没有办法的。
    他这话,是替众人都找个台阶下,而且,他心里自然知道,上官泰这一病,大婚是一定会延迟的,太后知道上官泰倚重他,吴佑添如今还不是自己人,自然太后要买他的帐,而上官桀和太后又把治好上官泰病的希望寄托在窦雅采身上了,为今之计,肯定是不会为难他的,必然是只嘱咐他将窦雅采找回来就是了,绝不会将事情闹大的。
    所以,他心里放心的很,又是深知上官桀和太后的心思,才会这般说的。
    上官桀抿唇没说话,心念电转间已经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想着自夏侯懿回来关于他二人之间的传闻,这会儿也不过哂笑一声,倒是没说话了,太后看了夏侯懿半晌,微冷的眸光划过跪在那里的桑枝母女身上,半晌,才微微笑道:“到底是小夫妻呢,虽说成婚五年了,可相处也是最近才有的吧?哀家心里知道瑞王妃的心思,你不说哀家也能猜到的……罢了罢了,这年节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太子病了,可病症倒是跟从前的一样,哀家也是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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