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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么多人都栽在她的手里,并不是因为她有多厉害,而是她医术超群,熟识药理,身上还不知带着多少有毒的药粉,上官麟虽然对窦雅采出现在邺城心有怀疑,也是他先找上门来的,但是她一出手便是这样歹毒的手段,心里越发觉得她性子挺辣的,也不想将事情闹大,只让她解了毒便是了。
“那我若是不肯解呢?”
窦雅采不喜上官麟看着她的幽深眸光,只觉得他的潋滟眸光中有太多的东西,她看不透,看不明白,反而越看越是心乱,越看越是心惊,且她心里还想着,若是真的桑枝在这里,这会儿只怕就被他们欺负了去吧?
她心里始终耿耿于怀这些人的算计和莽撞,花毒不致死,但是却能让他们长点教训。
上官麟眸光一闪,转头指着萎顿在地上惨嚎的厉害的一个劲装汉子,冷声道:“瑞王妃瞧见了么?这个是父皇派来跟着本王去漠北的监军宋立江宋大人,若是本王自个儿的侍卫倒也罢了,可是宋大人是朝廷命官,是父皇的人,若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本王可担待不起,本王肯定会如实向父皇禀明,这宋大人途经邺城的时候,瑞王妃下毒伤了他,你说,父皇他会怎么想呢?”
“父皇会不会想,夏侯懿其实是让王妃来阻拦本王去漠北,故意害了宋大人呢?真要是这样,夏侯懿究竟是帮大哥,还是帮本王,还是为自己谋取私利呢?”15409080
“父皇还是会想,瑞王妃好端端的在京中,怎么会出现在邺城呢?还害了朝廷命官,这是要谋反吧?瑞王妃不怕死,就不怕累及瑞王府上下一干人等,就不怕累及那才几岁的瑞王世子么?”
“总之,不管父皇如何想,都不会想到这其实是误会一场的,为了息事宁人,不给瑞王府和瑞王爷招致祸端,本王劝王妃三思啊,毕竟,有些事儿,你远在千里之外,是没法子解释的呢!”
“你!”
窦雅采咬牙,水眸中划过一丝怒意,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递给上官麟,怒声道,“给你,这是解毒的!”
这花毒粉末,虽说不会致死,但是脸上会烂,就跟毁容了是一样的,而上官麟的话,却正好捅了她的心窝子,她知道夏侯懿的秘密,即便上官麟是随口说的,她也不能冒这个险,所以咬了牙,还是把解药给了上官麟。
上官麟微微一笑,他奈何不了她,难道还把不住她的七寸么?
只几句话,就让她乖乖拿了解药出来,他伸手接了解药,递与那几个人,让他们解了身上的花毒,然后深深看了窦雅采一眼,似笑非笑道:“瑞王妃,告辞,咱们,后会有期。”
说罢,即刻就转了身,走了几步,忽而转头又对着那点头哈腰跟在后头的云来客栈掌柜的道:“你去告诉外头吵闹的人,就说白仙儿已经离开客栈了,不许他们再闹事,若再要闹事,只管去找官府,本王在这里,看谁还敢喧哗乱来!另外,方才的事,你若是敢多嘴说出去半个字,本王就要了你的命!”
“是是是是!草民知道,草民知道的!草民绝不敢说出去半个字,草民什么也没有听见,什么也没有看见!”
那云来客栈掌柜的之前看这公子便不是一般人,非富即贵,而须臾之间,这贵公子突然变成了当朝的四王爷,他惊的脸色都白了,这会儿才缓过神来,哪里还敢多嘴呢?自然是上官麟说什么就答应什么了。
“还有,瑞王妃住在这里,她身份尊贵,不能跟这些刁民同住,你去找个由头,将那些人全都迁走,本王不管他们住在哪里,总之,一个时辰之内必须搬走,不准打扰了瑞王妃的清净,你也不许泄露瑞王妃的身份,也不许说是本王的意思,听清楚了吗?”
那掌柜了偷偷抹了一头的热汗,抿唇道:“草民听清楚了,草民知道该如何做!”
就算上官麟不说,那掌柜的也是这么想的,皇家的事儿,他们平民百姓能知道多少?该躲着的时候那就得躲着,他知道了上官麟的身份,还有这位姑娘的身份,竟是战功赫赫的瑞王爷的王妃,他哪里还敢留人在店里住呢?为了瑞王妃的安危,他是一定要清店的。
上官麟说这些话时还未走远,那楼阁走廊间也没有旁人,窦雅采自然听得见上官麟对那掌柜的嘱咐的,她没有多说什么,只微微拧了眉,瞧了那灯色下一行人下楼去的身影,身子一转,就关上门进了屋中。
上官麟此时已经下到二层了,让那掌柜的先去忙了,又让随行的侍卫将那宋立江送回了驿站去,他只留了他的一个贴身护卫跟着他,见众人都走远了,他凭栏站了一会儿,瞧着整个客栈里的客人都被疏散离开,渐渐的,云来客栈才算是真正安静了下来,三层都静的很,他站立的地方,一抬眉就能瞧见窦雅采在三层的那紧闭的房门,他也不说话,只静静立在那里,望着窦雅采的房门出神。
“空青,本王要你火速派人去京城里打探,瑞王府里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瑞王妃会在邺城?还有,那宋立江跟着本王几日,除了睡觉几乎是形影不离的,真是厌烦的很,闹的本王到如今都不知京城的消息,你也一并将京城的消息打听了来告诉本王,他如今中了毒,总算不来缠着本王了,且让他养着就是了!”
上官麟唇角微微勾起,要说这窦雅采,也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儿。
只是,他总觉得她出现在邺城蹊跷的很,为何谁也不扮,非要扮成桑枝的模样?这事儿要是闹不清楚,他也睡不着,如今他外放漠北,正是他们下手的好时机,他可不能掉以轻心。
想到这里,又补了一句,“现在亥时已过,本王辰时之前便要得到消息!”
“是,属下这就去!”
空青得了上官麟的话,执剑转身便下了楼梯,出了云来客栈,打听京城的消息去了。
上官麟一个人站在木栏前,眉尾微微挑起,若有所思的盯着窦雅采的房门,看了半晌,慢慢勾了唇角笑起来,他本来以为已经没有办法再返回京城去,想着可能要在漠北待上个两三载,所以即便张氏怀有身孕,他不愿将张氏独留京中,也怕变相成了人质,便将张氏带在身边,如今就安顿在驿馆里,他还想着待母妃安抚了父皇,打点好了一切他才能回京的,如今这窦雅采突然出现在这里,倒是给了他一个机会,能让他早些返回京城的机会。
只是,如今这想法尚在心头酝酿,还得等空青的消息回来之后,才能定夺。
他又在木栏边站了一会儿,眼中带着魅色的眸光变化莫测,复又归于沉寂,这云来客栈的里现如今静的很,他到底还是拔脚就走了。
他回了驿馆,见张氏睡了,便遣散了婢女,自个儿解了身上的披风,又觉烛火太亮,拿了灯罩罩了烛台,便坐在那里等着空青来回话,屋中拢着地龙,不似外头那般冷,即便不冷,但是他的眸光却无半分暖意。
卯时刚到,屋门上便有轻微的响动,细细一听,是有人在叩门的声音。
上官麟听到声响,赫然站了起来,刚要抬步去开门,又转头望了一眼内室,见张氏香梦沉酣,睡的极好。雅采四不而。
他微眯了眼眸,直接便出了门,将屋门轻轻带上,只走出屋子,就觉得夜半一股寒凉之气袭了上来,走到廊檐下一看,原来,庭前早已飘起了雪花,大年初七凌晨,阴沉沉了几日的天,到底还是下了雪。
空青早就提着有些昏暗的纱灯退到廊柱的阴影里了,见上官麟出来,忙低声道:“主子,主子要的消息查到了!京城里,确实是出了一些事情,瑞王妃方才所说的都是诳主子的,她是私逃出瑞王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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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魂不散的四王爷
阴魂不散的四王爷 上官麟一听,微眯双眸,看向空青道:“私逃出来的?”
拧眉,想了片刻,正色道,“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一点。”
“是,主子莫急,事情是这样的,”
空青将得来的消息如实禀道,“主子一离开京城,京城倒是还好好的,只是主子走了之后两天,太子爷又犯病了,卧床不起,而且还昏迷不醒,于是太后皇上便召了瑞王妃进东宫去瞧太子爷的病,谁知在东宫瞧病的时候,却发现瑞王妃是旁人假/扮的,当时瑞王也在,瑞王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话,太后便没有再追究,只勒令瑞王把瑞王妃找回来即可,至于旁的,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太子又病了?”
上官麟不由得冷笑,病了这几年还不见好,如今又病了,这病病恹恹的样子,像是真的活不长久一样,只挑了眉头问道,“假/扮瑞王妃的是何人?”
夏侯懿当时在场,想必是替那人解围了的,否则这样的事情,岂能轻易揭过去?太后不追究,也是有她的道理在的,她到底还是仰仗窦雅采的医术,还要拉拢夏侯懿支持上官泰,大概假/扮窦雅采的这人也是有些身份的,所以这件事,她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我们的人打探的清楚,假/扮瑞王妃的就是那金梁将军的未亡人,桑枝,”15409185
空青顿了一下,才又道,“关于瑞王妃之前私自两次逃跑的传闻早就在京中传的沸沸扬扬了,只是瑞王爷夫妇不置可否罢了。如今这事儿,又是跟瑞王妃私逃有关系的。金将军死后,那桑枝寻死不成,重伤之时就被送到了王府里,一直都住在王府里的,瑞王妃当时还是侧妃,但是她医术超群,想必那桑枝的伤都是瑞王妃料理的,而如今瑞王妃要逃走想找人扮她,首先找的人必定是桑枝的,这世间,有谁能比紫云水的白仙儿扮人扮的还要像呢?”
上官麟听了,微微敛眉,心下恍然,难道真的是自己想的太多太复杂了?
听空青说的这些,好似只是窦雅采私逃而已,找了白仙儿帮忙扮她,并非是夏侯懿授意来监视她的,桑枝如今还好好的在京城里,窦雅采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何况她也不会武功,夏侯懿派她来监视也确实是说不过去的,何况,空青得来的消息绝对是真实可信的,他就算不信窦雅采夏侯懿,也应该相信空青的话。
“既如此说,那瑞王出京来寻瑞王妃了?”
“是,太后勒令瑞王爷出京来带瑞王妃回去,太子爷还等着瑞王妃看病的,如今瑞王妃还在邺城,瑞王爷也不在京中了,太后也只命了越太医暂且负责太子爷的病情诊治。”
上官麟听了这话,忽而便笑起来,望着那满天飞雪,神色松了许多,啧啧叹道:“这可是天赐的良机啊……”
叹了半晌,抿唇望着空青道,“你即刻去找到瑞王妃雇的马车的那个车夫,将他带来见本王,然后派两个信得过的人去守住云来客栈的前门后门,本王料定她不会老老实实的待在客栈里,一定会借机溜走,只要她伺机逃走,你便派人来告诉本王,不必对瑞王妃用强,你只说本王有话与她说,将她留下来不许走就是了。”
官麟主点逃。空青不知上官麟是如何想的,但是他的话空青是一定会听的,于是轻轻应了一声,点点头,提着纱灯趁着夜色去了。
上官麟负手站在廊檐下,满天飞雪里,他独自一人立在飞雪之外,静看落